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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上位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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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叫他顺着话说?得,您先让殿下见您一面。

    连番被两人驳了面子,安侍妾的脸沉了下来,她倒不敢对刘福怎么样,只冷眉看向姜韵:

    “我不配叫姜姑娘陪我走一遭?”

    姜韵闻言,有些好笑。

    她和刘福同是殿下近身的人,安侍妾不敢得罪刘福,却只顾为难她。

    真不知安侍妾是如何想的。

    可姜韵却不想惯着她,不卑不亢道:

    “恕难从命。”

    似没想到姜韵会这么直接拒绝她,安侍妾脸色刹那间十分难堪。

    就是这时,院门处传来些许动静。

    “你们在干什么?”

    付煜一进来,就见安侍妾和姜韵对峙的模样,他抬手打断身后卫旬的话,冷声发问。

    安侍妾一惊,匆匆回头,忙服下身子,她有些委屈地拧了拧帕子,挤出一抹笑:

    “妾身在院子待久了,便想请姜姑娘陪妾身走走。”

    她想,她总归是个主子,请个奴才陪她逛个花园,总不会过分的吧?

    姜韵也颇有些讶然。

    往日殿下总在将夜时才回来,今日回来得倒是早,也颇有些巧。

    听着安侍妾的话,姜韵却没打断她,只安静地冲付煜行礼。

    付煜眯了眯眸子,仿若听错了般,他又问了句:

    “你说什么?”

    怕外间疫情染到她,他每日出府前,都要吩咐一句让她待在院中。

    安侍妾倒好,还总想叫她往外跑?

    在付煜眼中,姜韵即使是个奴才,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奴才。

    连贵妃如今驱使姜韵,他都有些不乐意,更何况是安侍妾?

    安侍妾不知他为何这般反应,还在呐呐地说:“妾身、想请姜姑娘陪妾身走走——”

    话音未尽,就见眼前的殿下沉下了眸:

    “不若本王将张盛叫来陪你走走?”

    安侍妾吓得脸色煞白,砰得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脑子终于清醒。

    她只当她是主子,姜韵是个奴才,却选择性地忽视了姜韵是谁的奴才。

    安侍妾紧张道: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她进府多年,自然知晓张盛是殿下身边的第一人,连王妃都不会轻易得罪张盛。

    特意让张盛陪她逛花园,她还没那个脸。

    可她想不明白,姜韵怎就能和张盛相提并论?

    付煜懒得听她再说。

    往日挺安分的一人,怎来了定州后,做事这么没有分寸?

    他冷眉不耐地说了句:

    “没事待在院子中不要出来。”

    这句话,相当于给安侍妾关了禁闭。

    安侍妾惊得眸子瞪大,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只不过想让姜韵陪她走走,怎么就惹殿下这般不高兴了?

    甚至给她下了禁闭!

    那她冒着风险前来定州,所为是何?

    她忙摇头,想去拉付煜的衣摆:“妾身知错了,殿下息怒!”

    安侍妾哭声响起的时候,付煜脸色顿时难堪。

    一直未说话的姜韵终于有了动静,打断安侍妾的动静,扫向一旁婢女:“愣着作甚?还不将安主子扶起来,送回房间?”

    经此一事,旁的婢女自然不敢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两个婢女忙忙连拖带拽地将安侍妾扶起来,送回院子。

    待东厢房安静下来,姜韵觑了眼付煜的脸色,心中对安侍妾颇觉得有些无语。

    这是定州城主府。

    不是长安城岐王府。

    安侍妾在这里大哭大闹,若是传了出去,旁人如何看待殿下?

    姜韵服下身子,有些愧疚道:

    “是奴婢办事不妥,殿下息怒。”

    这些日子,付煜几乎没怎么和姜韵说过话。

    姜韵不是感觉不到付煜的冷淡,但她不知是为何,只得假装不知,若无其事地和往日一般对他。

    付煜冷下眉:

    “办事不妥?你还真想陪她出去不成?”

    姜韵有些讶然地抬眸,似不解他为何会这般想一样,堪声道:

    “奴婢是觉得未能在殿下回来前将安侍妾劝回去,办事不力。”

    付煜顿了下,才似平静道:

    “让她不要乱跑。”

    忽地转移了话题,将话头扯到安侍妾身上,颇有些无厘头。

    但在场的人也不敢再重提,姜韵偷看了他一眼,没搞懂他是何想法。

    只有卫旬在付煜身后,轻抬手抵了抵鼻尖,压下眸子中的那抹笑意。

    付煜说完,就和卫旬进了书房。

    趁姜韵还未进来伺候时,卫旬失笑摇头道:

    “属下倒是头一次见殿下这般护食。”

    付煜动作一顿,眯起眸子看向他,冷声斥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胡说八道吗?

    卫旬眉梢微动,并未反驳。

    他自幼就是付煜的伴读,对付煜自是较旁人多些了解。

    殿下将姜韵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旁人碰不得、说不得。

    所以,他才用了“护食”一词。

    可卫旬心中也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

    卫旬至今还记得,他不过瞧见了一次姜韵脸红,就被殿下冷声斥退的情景。

    他虽不懂男女之情,但依旧觉得殿下待姜韵姑娘的占有欲似乎有些强烈了。

    付煜垂下眸,翻看手中的卷宗。

    可翻了两页后,付煜就停了下来,遂顿,他抬起头,冷眸看向卫旬:

    “今日是她越矩。”

    姜韵是前院的人,连王妃都不会直接越过他吩咐姜韵作甚。

    她一个小小侍妾,倒是不知规矩。

    没有指名道姓,卫旬也知晓这个她是指安侍妾。

    卫旬有些哭笑不得。

    殿下若不解释这一句,他尚可相信殿下的说辞。

    毕竟殿下往日也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可偏生这一句解释,倒叫卫旬忽地有些了然。

    谁叫殿下对姜韵姑娘过于在意了些。

    但有些东西,由他人说破了未免是好事。

    姜韵推门进来时,就察觉房间中气氛有些不对劲,可卫旬一脸自然地对她点头,姜韵抿唇低了低头,只当那抹不对劲是自己的错觉。

    奉茶后,姜韵不敢打扰二人谈正事,将要退出去时,就听见卫旬和付煜说:

    “属下明日要去一趟莫府,恐不能陪殿下去城南了。”

    姜韵顿时失神,后面的话她皆未听清,只记得卫旬说的那句“他明日要去莫府”。

    刘福等在外面,察觉姜韵脸色似有不对,他接过姜韵手中的托盘,有些不解:

    “姜姐姐这是怎么了?”

    姜韵立即回神,她对着刘福抿唇笑了笑:“没事。”

    刘福有些不放心:

    “姜姐姐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先回房休息吧,这里还有奴才呢。”

    若是往日,姜韵必然会拒绝他,可如今她脑海中甚乱,她顿了顿,终是没有推辞,她垂眸抿出一抹笑,低声说:“那麻烦你了。”

    将托盘交给刘福后,姜韵和往日一般回了房间,只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脚步似比起往日有些凌乱。

    等到付煜和卫旬谈完话出来时,没看见姜韵,付煜扫向刘福:

    “她呢?”

    刘福了然,立即回答:“姜姐姐说她身子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身子不舒服?”

    付煜倏地拧起眉心,他想起方才看见的姜韵,脸色红润自然,不似身子不适的模样。

    可姜韵不是无的放矢的性子。

    卫旬觑了他一眼,还说不在乎?

    他打断了付煜:“殿下,定洲城的官员还在等您呢。”

    付煜话音稍顿,颇有些不耐地抬眸,凉凉扫了他一眼。

    卫旬若无其事地和他对视。

    最终,付煜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让刘福看着些,就领着卫旬出府。

    毕竟,如今定州一事方才是要紧。

    东厢房,一间偏房中,只简单的一个衣柜、一张梳妆他和一张床,比不得王府中的精致自在,可姜韵却没甚不满。

    毕竟跟来的人中,除了殿下和安侍妾外,只有她得独自一间房。

    此时,姜韵坐在炕上,她怕自己胡思乱想,将许久未动的绣帕拿了出来,只心不在焉的,刚穿线,就扎到了手指。

    一滴殷红顿时溢出来。

    姜韵面无表情地按住那处伤口,两指之间顿时溢红,丝毫没有往日中在付煜前的那抹娇气怯生的模样。

    指尖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疼,让姜韵有些陷入怔愣中。

    她似恍惚间,打了个冷颤。

    ……

    “贱蹄子,还当你是什么千金小姐呢!来了这里,就给老娘乖乖听话,否则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头顶簪着金钗的妇人脸上透着凶狠,唾骂了几句,手上的小鞭子就要顺着打下来。

    一旁的中年男人似有些于心不忍,想要拦下她。

    却被妇人一巴掌打在脸上,啪得一声响,中年男人顿时消了声,可妇人却没放过他:

    “你还想替她求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地上的女子恐才八九岁的模样,她抱着头躺在地上,穿的衣裳单薄,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裹在身上,任由女子的鞭子挥下来,也一句不发,若非她疼得浑身皆打着颤,恐是妇人都要以为她死了。

    妇人不屑道:

    “和她娘那贱人一样,小小年龄就会勾引男人!”

    说着,她拧住中年男人的耳朵,一边拽着他往外走,一边骂道:“给我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

    女孩渐渐听不清妇人的声音,她才放下抱着头的手,她透过拆房的窗户,将视线落在奄奄一息的月色上。

    她浑身皆被辫子抽出伤来,只有脸上没有伤,许是她总护着脸,又或是妇人心中有所顾忌。

    可她瘦得干瘪,看不出什么好颜色,只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叫人轻易看得出她是个美人胚子。

    ——就如同她娘一般。

    月色很浅,和她娘消失的那夜一样。

    女孩拼尽全力,想要爬起来,可却只是徒劳。

    她躺在冰冷冷的地上,直到半夜,柴房的门被推开,女孩模糊地看见一个人弯腰走进来,她打了个颤,似比刚刚被妇人抽鞭子时还要恐惧。

    那人说了话,似透着心疼:

    “那死婆娘,当真下得了狠手!”

    他的手摸在了女孩的脸上,让女孩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似一条爬虫在她脸上抚来抚去。

    她动了动嘴唇,想要发出动静,可中年男人却捂住了她的嘴,咬牙切齿道:

    “别不知好歹,主府中可不会接你回去了,你不想再像今日被关在柴房中,就乖乖讨好我!”

    他顿了下,才软下语气说:

    “总比你如今要好过得多。”

    月色落在女孩子脸上,任谁都可看出她眸子中的空洞无神。

    就在男人的手要碰到她时,外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白日里的妇人出现在门口,手中拿着她的那条鞭子,气得失去理智:

    “你个王八羔子!”

    中年男人被打得到处乱窜,不断求饶,些许鞭子落在女孩身上,传来刺骨的疼。

    可即使如此,女孩却是扯出一抹笑。

    妇人似乎看见了她的笑,手上动作顿住,她有些不自然,骂骂咧咧道:

    “被打傻了不成?”

    可她却不敢再下手,拉住中年男人心虚地朝外走。

    她敢对女孩动手,可若真让女孩死了,到时可不好跟主家那边交代。

    旧伤添新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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