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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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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臭弟弟,他不想要了!
霍以骁望着霍以暄的背影,闷声笑了一阵。
先前在御书房里架着的不大不小的郁气,一下子全散了。
温家大门紧闭。
霍以骁绕到西侧院墙下,二话不说,跃了进去。
霍以暄只看到一个身影从墙上过,也就是一瞬的事儿,除了像他这样正留心着的,这么短的时间,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西跨院里,霍以骁站定。
眼前的屋子里还有灯光,窗户紧闭,应是温宴怕冷的缘故。
他走到窗下,轻轻敲了敲。
回应他的,是一声猫叫,而后,一身影出现在窗上,她推开了窗户,正是温宴。
霍以骁等她退开,翻身进了屋子。
岁娘见了来人,问了声安,转身去了中屋。
一面关窗,霍以骁一面道:“还是跟之前一样,问都不问。”
丫鬟如此,主子也如此。
温宴弯腰把黑檀儿抱在怀里,捏着它的一只前爪,冲霍以骁打招呼一般摇了摇:“黑檀儿知道是。”
霍以骁的视线落在了黑檀儿身上。
明明通体黑如炭,偏偏露出来的脚掌粉粉嫩嫩。
它显然是不满意温宴左右晃它的爪子,喵喵直叫。
霍以骁心血来潮,伸出手指在粉嫩的脚掌上点了两下:“还挺机灵。”
话音未落,黑檀儿突然发难,那只前爪挣脱了温宴的控制,亮出指甲,对着霍以骁就是一抓。
没想到,霍以骁反应极快,黑檀儿扑了个空,顿时咕噜咕噜凶上了。
霍以骁看了眼自己毫发无伤的手,又给黑檀儿展示了一回。
如此炫耀,激得黑檀儿后脖颈的毛都立起来了。
温宴险些笑出声。
她赶紧凑到黑檀儿耳朵边,轻声说了几句,猫儿的火气才一点点平复下来。
温宴松开了它,黑檀儿纵身一跃,落在地上,而后,在落地罩上借了力,跳到了博古架的最上头,看也不看霍以骁,曲着身子睡去了。
霍以骁在桌边坐下,奇道:“跟它说了什么?”
“我让它不要跟计较。”温宴笑盈盈着。
霍以骁哼笑了声,分明是他不跟那只猫计较。
温宴拿了些茶叶泡上。
茶香四溢中,她想起了不少前事。
黑檀儿是她在温泉庄子里寻到的,最初时,她没有意识到这猫儿的不同,只是养在身边,解个闷罢了。
直到嫁到京中,她才发现,这猫儿成精了。
能听得懂人话,能帮她做不少事情,脾气虽不小,但越是相处,越觉得可爱。
霍以骁和黑檀儿也处得很好,虽然他们一人一猫的相处方式里,常常有比试这一环。
黑檀儿从来占不到上风。
再后来,黑檀儿老了,十几岁的老猫了,体力、反应、速度都大不如前。
小时候是好几天不见猫影,那时候则整天趴在院子里晒太阳。
可它能打赢霍以骁了。
霍以骁让着它了。
而现在,黑檀儿还是只活蹦乱跳的小猫,能轻轻松松爬高。
温宴把茶盏递给霍以骁。
霍以骁饮了一口,这茶叶他前回尝过,温宴说过,这茶便是夜里喝了,也不会睡不踏实。
虽然,他无所谓夜里喝什么。
该睡不好,一样是睡不好。
“听说仇羡的案子结了?”霍以骁问。
“是。”温宴说了经过。
霍以骁道:“冯嬷嬷终究是仇苒的嬷嬷,不是仇羡的。”
冯嬷嬷一开始就不是仇家的仆妇,仇珉死后,她跟着仇苒“投靠”了仇羡。
仇羡一直是“姑娘的哥哥”。
仇羡待仇苒好,冯嬷嬷就认他为主,一旦仇羡与仇苒的利益相违背,冯嬷嬷毫不犹豫会选择仇苒。
这话粗粗听着,很是寻常。
温宴的心里却是咯噔一声。
霍以骁会这么说,更多的是经验之谈吧……
所以,漱玉宫里的内侍、亲随不少,他只信任隐雷;
所以,前世他们夫妻府中有那么多丫鬟、婆子,他还是让邢妈妈来照顾她。
不是自幼伴着他的人,霍以骁总是十分谨慎。
这么一想,温宴有些心酸,虽然,谨慎极其有必要。
霍以骁已经十分谨慎了,上辈子还是吃了很多亏,狠狠跌过跟头,他这样的身份,不谨慎,能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同时,温宴又有一些欢喜。
防备心这么重的霍以骁,还是从心底里认同她,信任她。
“傍晚时候,宫里来人了,”温宴笑了笑,捧着茶盏,抬眸看着霍以骁,“皇上召我明日进宫。”
霍以骁一怔。
他从御书房出来时,皇上没有提,吴公公也没有提。
那就是等他离开后才定下的。
想来,他今儿说的那些话,对皇上的冲击有点儿大。
也可能,不是有点儿……
第145章 坦率(求月票)
思及此处,霍以骁问:“明日什么时候?”
“差不多是早朝后,”温宴说完,见霍以骁拧眉,又笑着道,“我又不是头一回面圣,骁爷无需担心,不用想着从习渊殿逃课出来顾着我。”
霍以骁睨了温宴一眼。
前面一句听着还挺在理。
温宴在宫中生活多年,礼数规矩上出不了错。
她以前很少会到前朝,但作为成安的伴读,在惠妃娘娘那儿,也能经常见到龙颜。
温宴是不可能心慌害怕得无从应对的。
可后面一句就不对了。
逃课?
怎么可能逃课。
诚然,现在与从前不一样了。
温宴的身份和处境都截然不同。
尤其是……
霍以骁抿了一口茶。
他在皇上跟前说了不少大实话。
虽然那些实话在皇上听来,可能是胡说八道。
咳——
霍以骁清了清嗓子。
“担心什么?”霍以骁道,“我若是逃课去御书房,不是更火上浇油?”
温宴支着脸颊笑了一阵。
“明日大朝会,按说会比平日散得晚些,”霍以骁道,“你在御书房外候着,左不过就那些规矩。”
温宴点了点头:“真不用担心。”
“胡说八道、顾左右而言他,”霍以骁的手指点着桌面,“你本事大着呢。”
温宴莞尔:“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茶水尽了。
霍以骁起身离开。
窗户打开,他也不要温宴送,迅速地翻出,又立刻关上了窗。
动作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免得外头的冷气都涌进屋子里。
翌日,天还未明,温宴就梳洗得当,准备进宫。
桂老夫人很是看重这一回面圣,一肚子话想要交代,在嘴边转了一圈,还是都咽下去了。
她都有多少年没有在贵人跟前说话了,知道的都是些老古董。
温宴年纪不大,却精明,想来会一切顺畅。
桂老夫人只看了看温宴的衣着装扮,确定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就让她出门了。
轿子到宫门外时,正是朝臣们匆匆上朝之时。
虽说,朝会要持续一阵,但要防着个万一。
以前也听说过,有一次朝会上,官员议政惹了皇上不满,皇上直接摔袖子走人,根本不管金銮殿上跪着的大臣们。
上朝的,老头子和中年人居多,年轻的只在少数,但都是男人,温宴这么个姑娘的出现就特别极了。
哪怕她离得老远,在宫门广场的这一端,'txt fo'还是惹了不少目光。
好在,大部分的都只看一两眼就不管了。
太远了,又受角度限制,只晓得是个闺中姑娘,根本看不清五官模样。
大清早在宫外候着,大抵是得了后宫某位贵人的召见。
只几个人,一直紧紧盯着温宴。
打头的是朱晟,他拍了拍朱茂的肩膀,道:“那姑娘,我刚瞧着侧脸,很是眼熟。”
朱茂顺着看过去:“就那小半张脸,我认不出来。行了,该进宫了,别看姑娘了。”
朱晟嘀咕了两句,见伴读和内侍都想不出来,便与朱茂一道走了。
待走到习渊殿外,抬头看到坐在窗边的霍以骁时,朱晟才想起来了。
那是温宴。
成安先前的伴读。
也是顺平伯告霍以骁状时,提起来的名字。
怎么说来着?
霍以骁和温宴勾勾搭搭,私相授受?
啧!
温宴到底是受了谁的召见?
霍太妃,还是成安?
朱晟使人去打听,没多久就知道了答案,温宴被内侍带去了御书房,是皇上要见她。
退朝后,温宴见到皇上大步进了御书房。
很快,有内侍来唤她,引她入内。
温宴把手炉交给内侍,稍稍整理了衣摆,到御前请安。
皇上让温宴起身,扫了她一眼,不由微怔。
温宴的气色不大好,嘴唇泛紫,像是冻着了。
“你,”皇上回忆了一下,道,“朕记得,你以前常陪着成安打雪仗,大冬天能玩出一身汗。”
温宴垂着眼,答道:“以前是的,以前臣女不怕冷,前年在狱中受寒,现在冬天有些难熬。”
皇上抿唇。
他没有想到温宴会主动提起前年的案子。
提得如此坦然,也十分平静。
“你后来回了定安侯府,在家中过得如何?”皇上又问。
温宴道:“臣女自幼长在京中,与侯府的亲人不熟悉,最初有些隔阂和不适应,现在处得十分融洽。这大抵就是亲人吧,血脉相连。”
“你有个弟弟,”皇上道,“如今功课怎样?”
“臣女的弟弟在玉泉书院求学,师从方遇方大儒。”温宴道。
皇上眯着眼,想了想,道:“方遇啊,方遇学问很不错,你弟弟在他门下,也不算耽误……”
一问一答,仿若真的是长辈与久未见面的晚辈说话,句句都是家常。
皇上甚至让温宴坐下了,让吴公公给她端了盏热茶暖一暖。
只是话题,最终还是会落到霍以骁身上。
“以骁年前去江南,回来时朕问他感悟,”皇上顿了顿,道,“你知道他怎么跟朕说的?”
温宴摇了摇头:“臣女不知。”
皇上哼着笑了声:“他说,他看上了个姑娘,想娶回来。”
温宴的心扑通扑通,跳快了一拍。
分明是她看上了霍以骁,想方设法表衷心,逮着机会就诉钟情……
霍以骁帮忙,让她跟着调任的温子甫回到京中,但感情之事,其实并未直白回应过。
只是温宴清楚霍以骁的性子,就算他什么话都不说,她也看得明明白白。
没想到,如此坦率的回应,她竟是从皇上这儿听到的。
欢喜固然欢喜,又有那么一点点遗憾。
毕竟,好话嘛,谁不爱听呢?
听一千一万遍都不会腻。
若是霍以骁自己跟她说,她听得更高兴。
温宴弯了弯唇,眼睛里全是笑意。
“其实,”温宴笑道,“是臣女看上了四公子,想嫁给他。”
随着她的话语,笑容灿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皇上觉得,温宴似乎是忘了她身处御书房,忘了她面对的是君王,没有丝毫保留地直抒胸臆。
这样的感情,皇上并不陌生。
他在话本上见过无数次类似的表述,也在后宫嫔妃的眼睛里看到过这些情绪。
一个说“想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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