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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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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老夫人特特穿了一件新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青松石的抹额,在刘嬷嬷和青珠的搀扶下,进了畅园。

    温鸢迎了出来。

    桂老夫人看了她一眼“你母亲还躺着?”

    “是,”温鸢道,“晨起又吐了一回。”

    桂老夫人进了主屋,一直走到安氏床前。

    安氏挣扎着要起身。

    “躺着吧,”桂老夫人居高临下看着安氏,“吐的比吃的多,脸倒是没有瘦。”

    安氏的脸色刷的白了。

    “我们去了北边,这家里就得你来做主了,”桂老夫人笑了笑,“到底磕着了脑袋,可轻可重,大夫没有什么好办法,你就多养些时日。

    是了,老婆子这些年最坚持的就是养生,你伺候我这么久,怎样照顾身体,你都是会的,就不要松懈了。

    老婆子和二郎媳妇不在,你也不用管什么人情往来,你从没有单独应对过那些,出了差池反倒不美。

    至于家里的事情,你就交给鸢姐儿,不要操劳了。”

    安氏老实听完,应下了。

    桂老夫人一眼就看出安氏装病了,假得她连拆穿都没有兴趣。

    连装病都不会,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她急于去京城完成心愿,懒得再和安氏计较。

    “想留在临安城就留着吧。”桂老夫人没有多耽搁,说完了这些,转身就走。

    二门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温宴上了马车,身边温慧说个不停,她含笑听着,撩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偌大的定安侯府一点点退去,青砖白墙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至渡口换船,沿运河北上,临安亦远。

    温宴躺在船舱中的小床上,想着,她终于踏上了进京的路。

    很快,她就能回到京城,见着霍以骁,去直面她的仇人们了。

    运河繁忙,虽是日夜行船,但速度并不快,只是胜在平稳、舒适。

    温慧最初几日还有兴致去甲板上看一看两岸景色,后来也慢慢歇了,她说,有冷、风又看,看来看去、看到的都差不多。

    温宴道“都没有出江南,你想看多少不一样的东西?等再往北走上几日,渐渐就有不同了。”

    温慧是个好奇心重的,隔了几日又去看,跑回来与温宴道“堵上了,水道上全是船,数都数不过来。”

    听了这话,温宴也是好奇,跟着温慧上了甲板。

    如温慧所言,大大小小的船只列在水面上。

    温子甫也上来了,向管事询问了状况,摸着胡子与两人道“听说是再往北边行,河道的冰没有全化,前头慢了,我们后头就挤了,再加上半天前,有两艘船只撞上了,刚刚才处理完。你们两个回舱里去,不妨事的。”

    这厢正说话,那厢管事从船夫手中接了一张帖子,过来叫给了温子甫。

    “老爷,”管事道,“我们边上那艘船递过来的。”

    温子甫翻开看。

    上头写着,船道拥堵,恐怕明日之前都无法顺畅同行。

    相逢即是缘分,不如夜里一道吃酒,算是交个朋友。

    温子甫把帖子交还给管事,道“退了吧,不是吃酒的时候。”

    管事应声去了。

    没成想,那边船上,一人直接趴在了船舷旁,冲温子甫很是热情地挥了挥手。

    “别这么客气,”那人喊道,“我做东,一盏水酒。”

    温宴循声望过去,对方三十左右,裹着一件虎皮斗篷,人却是书生俊秀气,显得很是不搭。

    温慧也看了眼,在温宴耳边低声道“怪人。”

    温子甫望前走了几步,拱手道“家中有老人亲眷,不便登船饮酒,还望见谅。”

    “我就是看到你们船上有女眷,才招呼你的,”那人急忙道,“我家妹子也在船上,行船无趣,她憋得慌,我其实是想请府上的姑娘过来,能不能陪我家妹子说会儿话,解个闷。”

    温宴和温慧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对此毫无兴趣。

    “我不是什么可疑之人,我可以给你们看路引,我叫仇羡,家父曾是袁州知府仇珉。”那人又喊道。

    “知府的儿子会这么奇怪?”温慧嘀咕了一声,见温宴若有所思,她不由唤道,“阿宴?”

    温宴回过神来,与温子甫道“我去与他家妹子说说话。”

    温子甫亦是一愣,温宴可不是个“勤快”人,刚刚还不愿意,现在主动改口,是因为对方是仇珉的儿子?

    好像,仇珉死了六七年了啊……

    对面船上,仇羡还在试着说服他们,温子甫自不好当着人家的面细问温宴,只确定了温宴要去,便应下了。

    仇羡这才收起了他的喋喋不休,道“一个时辰后见。”

    温慧挽着温宴回到船舱,问“阿宴,你怎么突然就想去了?我看那人太怪了,他妹妹八成也是个怪人。”

    温子甫也看着温宴,问“宴姐儿以前听过仇珉?还是他们家与大哥、夏太傅有什么渊源?”

    “没有渊源,我也不认得仇珉仇大人,”温宴道,“但那个仇羡,是顺天知府毕大人的前外甥女婿。”

    温子甫皱眉,温宴的这个说法很有意思。

    毕之安是他往后的上峰,那“前”外甥女婿,是怎么一个前法?

    温宴解释道“我记得是我刚进宫的那一年,我陪公主去向皇上请安,在御书房外遇上被罚跪的毕大人。

    公公劝公主不要进御书房,因为皇上刚刚发了朝毕大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正在气头上。

    公主后来打听了事由,才知道了原因。”

    那年,袁州境内发了洪水,仇珉积极赈灾,可惜劳累过度,病故了。

    皇上追封不少,仇羡与妻子一块送父亲归乡入土。

    那位妻子就是毕之安的外甥女,她意外失足而亡,仇羡带给岳家的只有一瓷罐骨灰。

    仇羡说,路途遥远、天色炎热,实在无法完整送回来,只能烧了。

    因丧女而悲痛万分毕之安长姐,根本无法接受女儿遭受意外,请求毕之安调查。

    毕之安自幼由长姐拉扯长大,便向地方打听,那边回复,确是意外,他没有放弃,继续查不该他查的仇羡,被御史一本参到御前,说他以公谋私。

    “毕大人查不下去了,但他心里肯定没有放下。”温宴道。

    温子甫摸着胡子,道“既是毕大人不喜之人,我与他结交,不是自惹麻烦?”

 第121章 债多了不愁

    去年在临安城,温子甫知道自己将会调任顺天府同知时,曾向霍怀定打听了一下自己的新上峰。

    毕之安的祖父做过二品大员,名声不错,友人亦不少。

    可惜毕之安父母早亡,祖父母亦不是长寿之人,最后只留下姐弟两人。

    好在,留给两人不少银钱,姐姐又会持家,再有祖父的友人们关照,毕之安念书争气,入官场、一路走到顺天府尹的位子上。

    霍怀定说,毕之安这人性格直接,为官端正,而且是冲脾气。

    他看不过眼的事情,张口就说,压根不管对面那人是谁。

    也正因此,京中若有世家子弟惹事,他能黑着脸上门逮人。

    性子不圆滑,但是个好官。

    温子甫听完,心中多少有些紧张。

    他能调任顺天府,一是自己能胜任,二是因着温宴,两者俱全。

    温子甫自个儿清楚,但毕之安不认得他,待听了些风声,先入为主地把他看作走后门之人,也丝毫不奇怪。

    以毕之安的性情,身边的同知被塞进来这么个“糟心玩意儿”,他能有什么好脸色?

    温子甫启程前,已然做好了老实挨半年白眼的准备。

    毕竟,如此性格之人,一旦毕之安看出温子甫并非一无是处、反而能做好公务之后,他肯定会有所改观。

    温子甫相信,半年时间,足以让毕之安认同他。

    可若是温子甫和仇羡结交,那就不同了。

    毕之安为了查仇羡,甚至不惜违规往地方伸手,可见疑虑之深。

    温子甫此举,无疑是“激怒”毕之安的。

    温宴笑了笑,解释道:“您看他穿着、说话就知道,此人乖张、放诞,自视甚高,若知道您很快要成为毕大人的下属,也许会酒后失言,说很多他不该说的事情。”

    温子甫挑眉,略一思索,便与温慧道:“你去问问婧姐儿,等下要不要和宴姐儿一块过去那船上。”

    “唉?我都不想去,”温慧撇嘴,见温子甫坚持,也就应了,“那我去问问她。”

    待支走了温慧,温子甫才压低声音问温宴:“听你的措辞,宴姐儿,你怀疑毕大人外甥女的死,其实是与仇羡有关的?”

    温宴道:“好像是前两年,京中曾有一个传言,说是有几个公子哥与仇羡吃酒,仇羡狂言‘顺天知府又怎样,还不是拿我无可奈何’一类的话,我其实也不知真假。

    我只是想,叔父与他吃一盏酒,若是能有收获,最好不过,要是没有,您在毕大人跟前只当不知道仇羡与他的关系。

    不知者无罪,毕大人不至于为此为难您。”

    温子甫摸着胡子,缓缓点了点头。

    毕之安要寻他麻烦,多的是法子,不缺一个仇羡。

    债多了不愁,便是如此。

    温宴与温子甫商量好之后,先回了房间。

    她刚才告诉温子甫的话,假的居多,真是反而少,因为话只能说到这里。

    温宴所知道的一些事情,是无法跟温子甫直言的。

    比如,她不曾在御书房外遇见过被罚跪的毕之安,前两年,仇羡也没有放过那样的话。

    她知道仇羡这个人,是在入京的第五年。

    仇羡的续弦病故,那位是袁州人,父兄闻噩耗从袁州赶到京城奔丧。

    长途跋涉而来,续弦自然已经入土,父兄的意思是起灵回乡,仇羡也是袁州人,让续弦入仇家祖坟,总好过这些年孤零零埋在京城。

    仇羡答应了。

    挖开土坟,棺木起出来,抬棺的觉得重量不对,父兄开棺,里头不是遗体,而是一罐骨灰。

    当哥哥的抬手打了仇羡两拳,袁州不兴火葬,除非是路途上真的摆不住,否则谁家愿意捧一罐灰。

    仇羡既是把人葬在了京中,何必多此一举?

    闹到了衙门上,毕之安也要上去挥拳头,情绪比那对父兄还要激动,若不是几个衙役死死拖住,他就不仅仅是被御史参得罚俸了。

    仇羡的说辞是续弦急病而亡,怕她死后一样会传染,又说什么云游的道士讲,她有起尸之像,这才不得已烧了。

    气得人家父兄差点儿又是几拳头揍上去。

    最后,这事情还是不了了之,因为原配与续弦,都化作了灰。

    疑心的人多,但线索太少,无从查证,自然也无法定罪。

    官府归官府判,百姓归百姓想。

    判案那日,京中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在顺天府外,对着从里头抬头挺胸走出来的仇羡咒骂。

    他们大部分都觉得仇羡有罪,只是太过狡诈,才没有让衙门抓到尾巴。

    仇羡面不改色,或者说,他一直面带笑容。

    而那句自大豪言,便是仇羡在那之后说的。

    毕之安也仿佛是一夜老了十年,依旧做府尹,却再没有以前的冲劲了。

    时不时病一阵,一年半后,上书辞官。

    霍怀定当时很是遗憾,他很欣赏毕之安,但人生各有选择,毕之安去意已决,又如何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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