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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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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这间对他来说,太热了些。

    角落的炭盆发出了噼啪声。

    温宴裹着斗篷,脸上都不显几分红润血色。

    霍以骁一身秋服,反倒是叫炭火给熏得脖颈冒汗。

    罢了,还是他给温宴腾地方算了。

    霍以骁掉了个头,绕过博古架,去了屋子另一侧。

    微微启了窗户透气,他蹬了鞋,合衣躺在床上。

    双眼阖上,霍以骁却在想温宴的问题。

    为什么要替她筹现银,为什么救她,又为什么做好事不留名。

    只是,还没有等他想出合理的答案来,困意一阵一阵地涌着,他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霍以骁梦到了一个雨天。

    他记得,那是瑞雍五年,是他进宫后的第一个上元。

    上元佳节,皇子们本不用上课,可是三皇子朱桓前几日的功课偷懒了,叫夏太傅点了出来,命他这日上午把补好的课业送到习渊殿。

    习渊殿是皇子们念书的地方。

    也许是好好的上元被大雨给耽误了,也许是功课不上心被母妃唐昭仪训了,朱桓那天的心情极差。

    从寝宫到习渊殿,朱桓一路都在抱怨。

    怨霍以骁明明是他的伴读,昨儿太傅查功课时,不提醒他。

    霍以骁懒得费口舌,朱桓就是这性子,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

    补好的功课也就将将能过,夏太傅看着是不大满意的。

    从殿内出来,还不急走远,朱桓又恼了。

    “昨儿就说你帮我写了,”朱桓道,“等下母妃问起来,我又要挨骂。”

    霍以骁叫湿漉漉的雨水弄得不大舒服,正撑伞,道:“娘娘教导殿下,也是为了殿下着想,殿下惜福。”

    这话本没有任何问题,若是其他人、甚至是一个小内侍说的,都只是一句寻常话。

    偏偏,说的是霍以骁。

    去年秋天,各种传言就时有时无的,霍以骁和朱桓原本不错的关系突然就僵住了。

    朱桓没有问过传言真假,只是对霍以骁从热络变得客气,而后是疏离。

    新年时,宫中各有封赏。

    霍以骁得的看似与其他皇子伴读差不多,但添上霍太妃那儿给的,隐隐要赶上皇子们了。

    有人觉得是霍太妃想着自家侄孙,有人觉得是皇上借霍太妃的名头添补。

    朱桓那半个月,与霍以骁都处得很不好。

    这种怀疑,在霍以骁的一句无心话里炸开了。

    “又不是我害得你没有母亲!”朱桓脱口而出,“对了,你母亲到底是谁?”

    霍以骁立在原地,沉默地看着他。

    “你也不知道?不如你去问问父皇?”说完这话,朱桓抬步就走,“你不用跟着我了,你就是不当差,父皇也不会说你什么。”

    边上伺候的内侍们哪里敢周旋调和,快步跟着朱桓走了。

    只留下霍以骁一人,站在习渊殿的廊下,叫一阵疾风裹雨,湿了半侧衣裳。

    转身时,霍以骁看到了温宴。

    温宴一手打伞,一手提着个乌木食盒,不晓得是从哪边绕进来的,也不知道站在那儿听了多少。

    见霍以骁发现了她,温宴不疾不徐走过来,问了声安。

    “我来给外祖父送汤圆,”温宴提了提食盒,“与京中的元宵不同,四公子不嫌弃,也尝尝?”

    这些话,大体就是客套话。

    霍以骁自是婉拒。

    夏太傅背着手过来,邀请霍以骁一道。

    霍以骁很尊敬夏太傅,也就留下了。

    温宴送了东西就走了,夏太傅支了个小锅,一面煮汤圆,一面和霍以骁说些家常。

    他说,他最喜欢的是地道的明州汤圆。

    没有迁都前,每逢上元,各处准备的都是这种。

    后来先帝北上,数十年过去,元宵渐渐取代了江南的汤圆,成了宫中上元时必备的点心。

    好在,他有个旧都女婿。

    临安送年货入京,总会多添上些水糯米粉。

    这一食盒的汤圆都是温宴包的。

    土生土长的京城姑娘,吃喝都是京城口味,只在这么几样点心上,受她父亲影响,也跟着学了包汤圆的手艺。

    每到这天,温宴会和成安公主一起包。

    公主不喜欢吃,但她喜欢凑热闹,惠妃娘娘也愿意让她亲手准备几个,煮好后送去御书房。

    锅里的汤圆熟了,一颗颗的,比那只叫白玉团的猫都白。

    霍以骁从夏太傅手里接过了勺子。

    一老一少,也不搬椅子,就蹲在锅子边,从里头舀着吃。

    热腾腾的汤圆驱散了寒意,霍以骁本有些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只是他一直没有问,夏太傅是不是听见了朱桓的那些话,知道他一时间无处可去,才留他下来。

    ……

    霍以骁睁开了眼睛。

    天已经暗了,空气中带着雨水湿润的气息。

    屋外不知何时落起了雨。

    细密的雨丝被风吹裹着,透过窗户缝钻进来。

    霍以骁趿着鞋子关了窗。

    他为什么要帮温宴呢?

    大概是因为,在那几年之中,只有温宴一人,没有好奇,没有探究,没有小心翼翼,从不在意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就把他,当作了他。

    霍以骁走了出去,对侧的书房里,黑漆漆的。

    他的夜视好,一看就知,那书案旁,已经没有人了。

    炭火还散着热,霍以骁点了灯,看向书案。

    镇纸下压着纸,他抽了一张,写的是酿酒方子,他又换了另一张,摊开来扫了两眼……

    抬头是军令状,内容是表白信。

    从头到脚,全是衷肠。

    霍以骁气得简直想问问温宴,她那小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谁家小姑娘能写这种东西?!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要不要名声了!

    霍以骁想把这破军令状烧了,挪到了灯火边,想了想,还是又收了回来。

    他得留着。

    温宴岂止是没有把他当皇帝的私生子看待,她就没把他当人看!

    就这态度,跟她每日逗猫有什么区别?

    这军令状,就是证据。

 第64章 味道有些不对(圈子贡献6000+)

    霍以骁叫了隐雷过来:“温宴什么时候走的?”

    隐雷答道:“小的从衙门里回来时,正好碰上温姑娘离开,差不多是一个时辰前。”

    霍以骁颔首。

    隐雷想了想,又道:“好像是定安侯府有什么事儿,姑娘就赶紧回去了。那时候还没有开始落雨,姑娘肯定不会淋雨,爷放心。”

    霍以骁皱了皱眉。

    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温宴这么大一个人了,难道还不知道“下雨要打伞”吗?

    以前就撑着伞到习渊殿找夏太傅,总不能越活越回去了。

    “季究招了没有?”霍以骁问。

    隐雷道:“那就是个软骨头。”

    原本这案子,季究全推给淮山,说是底下人自作主张,他最多是个御下不严,勉强能脱身。

    偏淮山被霍以骁刺激了,炸得离谱,把季究以前做过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全抖了出来。

    季究身上背的案子,两只手都不够数,其中亦有真闹出人命的。

    他哪怕一桩都不交代,也无法全身而退。

    霍怀定一说要上刑,季究就怕了,哆哆嗦嗦、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

    “所有案子理清后,再定罪处置,依小的看,死罪难逃。”

    霍以骁哼了声:“便宜他多活几天。”

    隐雷又道:“骁爷,差不多该用晚饭了,厨房里备了饭菜,小的去取来?”

    霍以骁应了,等隐雷走到门边,又被他叫住了。

    “厨房里有汤圆吗?”霍以骁问。

    隐雷怔了怔:“晚上应该是没有的吧……小的去街上找找?”

    霍以骁催他去。

    隐雷寻了三刻钟,才寻到一家夜里卖汤圆的铺子,匆匆送回来。

    霍以骁咬了一口,勺子就放下了。

    味道有些不对。

    和记忆里,与夏太傅一道从小锅子里舀着吃的滋味,截然不同。

    明明是江南地界,怎的做这生意的人的手艺,还比不上一年献一回孝心的温宴。

    那铺子怕是迟早要倒。

    定安侯府里。

    温鸢红肿着双眼,坐在安氏床前。

    见温宴进来,温鸢赶紧抹了一把眼睛,冲她笑了笑。

    温宴轻声道:“我听说三叔母刚才醒了?”

    温鸢点了点头,神情里透着几分激动:“虽然就醒了一刻钟,但我悬着的心落了大半了。

    大夫说,脑袋上的伤就是这样,外头的伤好了,里面怎么样,却没有人说得准。

    只要能醒就是好事,怕就怕,一直睁不开眼。

    刚刚母亲醒来时,脑子并没有糊涂,床前露面的人,她都能认出来。

    想来,再养些时日,就能彻底好起来了。”

    温宴在温鸢身边坐下:“那可太好了。”

    温鸢握着温宴的手,道:“姐姐得谢谢你。谢谢你把真凶抓住了,让母亲不用背上污名。”

    “你不怪我就好,”温宴道,“归根结底,祖母和叔母受伤,全是因我而起。前回也是因着这事儿,珉哥儿才伤着的。”

    温鸢怔了怔,似是想到了什么,让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怪你的,”温鸢按住了温宴的双肩,又认真复述了一遍,“不怪你,这也不是你的错。”

    模样出挑,只一眼就让季究念念不忘,这是错吗?

    不愿意与季究议亲,这是错吗?

    这些根本不是错!

    错的,从头到尾都是季家人。

    温鸢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去怪温宴。

    姐妹两人正说话,温鸢的丫鬟白羽从外头进来,禀道:“姑奶奶,阮家来人了,正给老夫人问安。”

    阮家,是温鸢的婆家。

    温鸢皱眉:“来的是谁?”

    白羽道:“老爷与大爷。”

    温鸢冷笑了一声,与温宴道:“老爷是指我公爹,大爷是我丈夫。”

    人来了,不能避而不见,温宴陪着温鸢往长寿堂去。

    半途中,曹氏与胡嬷嬷等着。

    曹氏信任温宴,自然不会刻意回避她,冲她笑了笑,就认真看向温鸢:“鸢姐儿,衙门里审那季究,你父亲、伯父都还没有回来。你给伯母一个准话,阮家人过来,你是什么个意思?”

    今儿就回呢,她就唱和;今儿不回明日回,她就和稀泥;要是打算三五天后才回去,那她就拿一拿乔。

    不同的决定,有不同的应对。

    温鸢捏了捏指尖:“和离。”

    “和离,知……”曹氏下意识地复述温鸢的话,从嘴里走了一遍才突然转过弯来,瞪大眼睛看着温鸢,“和离?鸢姐儿,你想好了,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啊。”

    温鸢道:“想好了的。”

    曹氏的为难全写在了脸上。

    阮家确实不像话,事情刚出,就骂安氏杀婆母,说没有休了温鸢就已经给脸了。

    也难怪温鸢被气得直接回了娘家。

    曹氏当然不会拒绝温鸢住下,一双筷子的事儿,等案子破了,一家人还要去跟阮家好好讨一番说法。

    这都是她这个当伯母该做的、能做的。

    可和离就不同了。

    上头有桂老夫人,有温子览与安氏,她就是个伯母,哪能拍着胸脯答应这事儿呢。

    “鸢姐儿,和离是大事,你先跟你祖母、父亲商量商量?”曹氏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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