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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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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告,”温宴见小吏面露疑惑,解释道,“是要翻案。”

    小吏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衙门里的大案子,他们没法掌握全部内情,但是,天天守着顺天府的门,消息总比旁人多一些。

    官老爷们整天念叨着沈家、私运、尤侍郎,温同知不久前在衙门外头的悲痛哭泣的模样更是让人记忆犹新,定安侯府想翻的,就是那桩案子了。

    温宴没有再和小吏说什么,抬起胳膊,用鼓槌重重敲打鼓面。

    这辈子,温宴几次上衙门告状。

    回回走章程,敲个鼓再告。

    可却是头一次,没有让黄嬷嬷或者岁娘代劳,而是她亲手敲打。

    翻案,在温宴的心中,与先前的那几次都是不同的。

    咚!咚!咚!

    鼓声其实没有那么响,哪怕是站在鼓前,也不至于震得耳朵发痛。

    反倒是,鼓面的弹性让每一下敲击都有了反馈,力度回应下,虎口发麻,胸口亦沉沉。

    就像是,每一下都敲打在了心尖上。

    温宴又用力敲了一下。

    今生,她走了一条与前世不一样的路,她期盼着能多些圆满,更少些遗憾,最后殊途同归。

    她知道,前一次的经验会帮她走得顺一些、快一些,同时,也要面对由改变带来的不确定与各种意外,兴许会有措手不及,但是,比起按部就班地再去接受一次“遗憾”,她愿意冒这样的风险。

    她的收获比预想的来得多,也比预计的来得快。

    本以为,便是早早进了京城,要扳倒庞然大物沈家,怎么说也要耗费六七年、甚至更久。

    毕竟,前世,从平西侯府出事到最后翻案,整整十三年。

    而现在,三年,仅三年。

    不,若是从她睁开眼睛时算起,不过是一年半而已……

    得益于经验、得益于运气,她和霍以骁一起,把上辈子她不曾察觉到的秘密从阴影里拽了出来,曝于日光之下。

    鼓声,亦如她的心跳声。

    深吸了一口气,温宴把鼓槌放下,迈进了顺天府。

    还未至大堂,温子甫就提着衣摆、快步赶了过来。

    他在里头做事,听见些许鼓声,知道外头有人报官,便出来看看。

    没想到,有人说,报官的是他家宴姐儿,急得他抬腿就跑。

    “怎么回事?”不及站定,温子甫就赶忙问,“家里出什么状况了?还是宴姐儿你受什么委屈了?”

    温宴抬头看着温子甫,弯了弯眼,道:“尤侍郎的死有些说法,我过来,是想请衙门重审平西侯府通敌案。”

    温子甫微微一怔。

    他下意识地想问温宴如何得知尤岑死因存疑,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宴姐儿向来聪慧、有主意,还在闺中时,府里有什么大事儿,长辈们就从不瞒她,即便是出阁之后,燕子胡同里遇着事儿,桂老夫人和曹氏也是极喜欢和她商量。

    尤岑的事情,她定是听四公子说的。

    也是,夫妻之间本就该有商有量、齐心协力。

    更何况,大丰街那儿,小夫妻两人独门独户,更该多交流、多沟通,要不然,朝中烦心事、家常细碎事,还能跟谁说去?

    温子甫想,他应当为宴姐儿夫妇之间的和睦与亲近感到高兴。

    可眼下的情况,兹事体大。

    昨晚上,他和四公子一块吃片儿川时,对方都没有提过一句。

    “宴姐儿,”温子甫看了眼不远处打量他们的官吏,道,“毕大人还未下朝回来,先去后面坐会儿,慢慢说。”

    温宴应下。

    书房里,胡同知见了他们叔侄,摸着胡子,道:“你们先说,我使人去催一催毕大人,看时辰,也该下朝了,可能是在广场上和相熟的老大人们说话,给耽搁了。”

    这话就是个台阶,实则是给他们自家人说话腾地方。

    温子甫明白,冲胡同知笑了一笑,表示感谢。

    待人出去了,温子甫才低声问温宴:“怎的突然就提起翻案了?和四公子商量了过吗?”

    温宴道:“昨儿他回来之后,我们商量过了,叔父放心,我并不是临时起意、没有顾及前后。”

    “你别怪叔父太谨慎,实在是……”温子甫斟酌了一下用词,“案子的推进其实并不顺利,其中牵扯关卡太多,那些,我不细说,想来你也都清楚。”

    沈家不倒,翻案无望,沈家倒了,若无线索和证据,重提平西侯府,也不一定能成功。

    这一次,是好不容易出现的机会。

    太难得了,必须要利用好,要是白白就浪费了机会,过了这个村、未必就有这个店了。

    温宴了解温子甫的性子,也明白他的担忧,她压着声儿道:“皇上要顾虑的事情更多,朝堂制衡、各人心思,而查清来龙去脉还得许多时间,再拖下去,不是好事。”

    这点官场上的敏锐,温子甫还是有的,他认同温宴的话。

    温宴又道:“得有人来出这个力,逼着各方都速战速决,苦主是最合适的人。”

    尤岑的遗属离京城路远,平西侯府、夏家,当年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还活着的,也在遥远之地,温宴成了眼下能立刻站出来的唯一的苦主。

    替父母、替外祖父一家、替姨父一家求一个平反的苦主。

    温子甫的胸口闷闷的。

    以宴姐儿今日的身份,直达天庭、去御书房外跪着都不是难事,但她还是来了顺天府,身为苦主,也得讲究一个策略。

    因为,他们其实并不是逼皇上,而是给皇上开路。

    既然是万般考量之后的计划,温子甫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再者,他是宴姐儿的叔父,是温家主事的男丁,不能次次让老母亲、小侄女顶在人前应对,他亦是殷切盼着平反的人。

    “我与你一起告,”温子甫拍了拍温宴的肩膀,“我们全家都是苦主。”

    温宴看着温子甫,笑着应了声“好”。

    温子甫出了屋子,与站在廊下的胡同知说:“胡大人,得劳烦你接了状纸了。”

 第556章 塌了

    胡同知微笑地看着温子甫。

    笑容里,有些尴尬,又有些犹豫。

    温子甫道:“我知道胡大人是担心我意气用事,但我想好了。”

    闻言,胡同知心里暗暗想,温大人这想得也忒快了些。

    做了快一年的同僚了,胡同知也算了解温子甫。

    这人踏实、诚恳、稳重,虽有感情用事的时候,但本身不会冒进,不喜出风头,却也不怕担责任。

    做同僚,温子甫是个很合适的人。

    尤其适合他们顺天府,因为毕大人是个急性子,政务上还常常得罪人,温子甫接了万评的职,跟他一起作为毕大人的副手,互补、好配合。

    就因为了解,胡同知也清楚,四公子夫人到来之前,温子甫并没有立刻状告的打算。

    大抵是侄女儿说了什么,让温大人改了主意。

    胡同知想劝温子甫再思量思量,转念一想,还是没有多劝。

    既然是自家人商量好了,就让他们试试吧。

    他和毕大人能帮上忙的地方,不是劝温家多作准备,而是,尽快查明尤岑之死的来龙去脉。

    “我再使人去催催毕大人,”胡同知道,“按说早该回衙门了。”

    下朝的时间,固然有早有晚,但大体差不离,偶有拖得久的,定然是遇上了要紧事,金銮殿里争论不停。

    胡同知想到的是毕之安手里的折子,能引起争论的,大抵就是袁疾的口供了。

    别是在金銮殿里就吵翻天了吧?

    胡同知有些担心。

    前一个去催的人得了讯回来,禀道:“早下朝了,有人看到毕大人和陈都御史往御书房去了。”

    胡同知想了想,干脆道:“那就去御书房里禀一声,说四公子夫人来了衙门,要替平西侯府平反。”

    消息送去宫中。

    毕之安与陈正翰得了皇上的吩咐,匆忙出宫。

    一个赶往顺天府,接下案子;一个拟了旨意,走完章程,清点人手,准备前往沈家。

    毕之安从轿子上下来,快步进了后衙。

    沿着长廊,一直走到书房外,透过大开着的窗户,他一眼看到了温宴。

    温宴坐在那儿,黑猫趴在她的膝盖上。

    猫儿打盹,她看猫。

    很平静,很放松。

    不似在衙门里等着递状纸,反倒是像春暖花开之时、在自家院子里,度过一个极其普通的午后。

    毕之安抿了抿唇。

    递枕头的人,竟是这般沉静。

    毕之安轻了轻嗓子,出声示意里头的人。

    胡同知抬头,看到毕之安,便道:“大人,您看这案情……”

    “就这么办吧,”毕大人走了进去,与里头的几人道,“你们这状,告得可真是时候。我和陈大人正苦恼,现在这样也好,陈大人等下就带人抄家了。”

    温子甫倏地瞪大了眼睛,转头去看温宴。

    温宴也有点意外。

    昨夜她和霍以骁商量时设想过,今天把状纸递进顺天府,再由陈大人帮忙,请几位与霍家关系好的、或者从前就替平西侯府说话的御史写一写折子,明天正是大朝会,由毕大人在文武百官面前把苦主要求摆出来,御史们评说一番,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双管齐下,足以引发争论。

    以温子甫的性情,在那样激烈的争论之中,必定不会置身之外。

    他是温子谅的弟弟,夏家是他们的亲家,平西侯府亦是,那么多人为了平西侯府争论,温子甫要是默不作声,那太不像话了。

    他会为了自家争取,会在朝会上据理力争,情绪激动地恳请皇上重审。

    一场“热热闹闹”的大朝会,梯子搭起来了,就可以让皇上“下定决心”。

    计划得很好,实施时却出现了意外。

    毕之安和陈正翰心一横,先一步去御书房“逼”皇上了。

    想明白经过,温宴弯了弯眼,想笑,又感动得有那么些想哭。

    看吧。

    这就是未知带来的意外。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意外,都是风险、是不好的,也会有惊喜。

    不管出于何种考量,毕大人和陈大人的选择都帮了他们一把。

    毕之安接了状纸。

    中午时,去找郭泗询问的小吏返回,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郭泗。

    郭泗捧着文书看了,道:“大人,这确实是我在鸿胪寺当值时写的。”

    他正值丁忧,不一定得来这么一趟,但他听说自己絮絮叨叨记下的东西,背后牵扯的是沈家私运铁器,是尤岑被害,是平西侯府被冤,郭泗就放不下了。

    他在衙门做了这么些年,能力有限,爬不上去,但也是一门心思想要当好差,对得起天地、对得起父母。

    如此重要的事儿,郭泗要自己来说。

    “尤侍郎出殡那天,我……”郭泗说得很认真。

    当时屋里状况,他是站在哪儿偷偷看的,看到的痕迹又是什么样。

    仵作也被毕之安叫来,给郭泗描述了不同淤痕在人死后会展现的模样,让郭泗选择看到的是哪一种。

    郭泗依照记忆,做了选择。

    为了能更准确一些,仵作和毕之安商量,带郭泗去义庄看看。

    那儿遗体多,有各种不同的痕迹,比起简单的嘴上描述,更好让郭泗回忆是“浅了深了”还是“平了皱了”。

    郭泗不怕义庄,毕之安自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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