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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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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温宴笑道:“与其说是迷药,不如说是安眠的,我又搭了其他药材在里头,看不出来的。”

    她要吓唬淮山,真把人迷昏了,不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嘛。

    这药催人入眠,让人睡得晕晕乎乎又不会彻底失去意识,模糊了清醒与梦境,想挣扎着彻底醒来又使不上劲儿。

    吓唬人最好用了。

    霍以骁听她这么说,便把隐雷叫进来交代了几句,让他去买药材和药杵。

    隐雷很快就办好了。

    温宴也不用旁人帮忙,自己坐在桌边,拿着药杵捣鼓。

    霍以骁起先还有兴致,过去看了会儿,随后被一下下的敲药杵的声音弄得瞌睡不已,干脆合衣在榻子上眯了一阵。

    院子里,霍以暄提着食盒从外头进来。

    见隐雷站在廊下,霍以暄问:“你们爷呢?”

    隐雷轻声答道:“爷歇觉呢。”

    霍以暄一愣:“温姑娘呢?”

    “温姑娘在里头捣药。”

    霍以暄听得一头雾水。

    晾着人姑娘自个儿歇觉,这事情也就霍以骁干得出来,但温宴捣药是个什么状况?

    霍以暄轻手轻脚,探头往里面望了一眼,又默默把脑袋缩了回来。

    院子里的桂花树不复前几日的浓郁香气,但它还是桂花树。

    吴刚站树下,玉兔在捣药,嫦娥卧榻不起……

    那他成什么了?

    提着食盒来献殷情的猪八戒吗?

    呸呸呸!

    天蓬元帅也不行。

    霍以暄被自己的联想弄得头痛不已,与隐雷道:“吃食你拿去厨房温着,你们爷不怕饿,也别饿着人家姑娘,一会儿看着送,我先回了,不掺和了。”

    屋里,温宴捣了快一个时辰,才把所有的药材都压成了粉末。

    她刚才跟霍以骁说的大部分是真的。

    她只懂皮毛。

    只是为了给霍以骁暖胃,才学着往酒里添药材。

    有一句是假的。

    迷药方子不是好玩才记下的,而是因为用得上,特特去学来的。

    朝堂风云变幻,她的复仇之路崎岖,不可能和敌人拼刀子,少不得用上些旁门左道。

    学人声,与灌酒、迷药配合,帮她获得了不少消息。

    铺好桑皮纸,温宴又把药材按量分开,各自混合,包好。

    霍以骁睁开了眼,模糊看到桌上摆着十几个小纸包,他翻身想继续睡,倏地想起件事儿,便撑着身子坐起来。

    “温宴,”霍以骁唤了声,“你给那淮山下药,需用多少?”

    他刚醒,声音有些哑。

    “一包就够了,”温宴说着,兑了一杯温水,端给他,见霍以骁没有接,便道,“我包好药后洗过手了,指甲缝里都没有沾药粉。”

    霍以骁接过去,一口饮了,嗓子润了许多:“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在想,用一包就够了,你备十几包做什么?”

    “有备无患,”温宴笑了笑,“既然捣鼓了,就多备些。”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

    敢情她之后还打算给人下药呢。

    临安城说大也不大,她要去哪儿招惹那么多“仇家”?

    这回动手,有他和隐雷在,哪怕失手,也不用担心出差池。

    可若是她单独行动……

    这事情,温宴做得出来。

    季究头一次落水,不就是温宴带着岁娘,两个小姑娘给折腾的嘛。

    看来,等他离开临安时,得把剩下的药粉包全给销毁了。

    不对,温宴知道药方,知道怎么配比,销毁了之后,她还能再弄出来。

    “你这是胆大妄为,”霍以骁道,“哪天要是出了状况,我看你怎么收场!”

    温宴没有辩解,就笑眯眯听霍以骁说,时不时点个头。

    态度如此乖巧,霍以骁也说不下去了,把茶盏放下,往榻上一倒,翻身背对着温宴,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往桌边瞥了一眼。

    温宴趴着,似乎也睡着了。

    要不要叫她?

    霍以骁正迟疑,就听窗户上传来两声拍打声。

    他抬手推了窗,一个黑影从外头窜进来,落在他的榻子上。

    正是那只成了精的黑猫。

 第50章 倒牙

    黑檀儿偏头睨了霍以骁一阵,而后昂首挺胸从榻上过。

    落地时,动作轻盈,没有多余的动静。

    以至于等它走到了桌子旁,温宴都没有听到。

    黑檀儿跃上了桌,一爪子按在了温宴的胳膊上:“喵——”

    温宴这才惊醒过来,与黑檀儿大眼瞪小眼。

    一人一猫,木雕似的,谁也没有动。

    霍以骁看了两眼,嗤的笑了声,拿火折子点了灯。

    突如其来的光照让木雕们很不适应,温宴抬手捂了眼睛,黑猫大叫了声,怒视霍以骁。

    霍以骁出去交代了隐雷几句,又转回来,问温宴道:“这猫怎么来了。”

    温宴一面挠黑檀儿的下巴,一面答:“我早上出门前与它说好了的,让它这时候到驿馆来。”

    一时之间,霍以骁竟然说不清,这句话到底该不该信。

    他干脆也不细想了。

    能听主人话去抓活耗子的猫,就当它都听得懂吧。

    给淮山下迷药,需得等到夜深人静时。

    温宴和霍以骁也不着急,等岁娘从厨房取了热腾腾的饭菜来,先填肚子再说。

    隐雷站在廊下咬包子,见岁娘进屋、又很快出来,疑惑道:“主子跟前不用伺候?”

    岁娘摇了摇头:“姑娘与骁爷用饭,不用我呀。”

    隐雷摸了摸鼻尖,隔了会儿,探着脑袋悄悄往里头望了望。

    他们爷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的,温姑娘给他们爷布菜,也丝毫没有耽搁自己用。

    两个人怡然自得。

    黑猫在桌子下悠哉悠哉地吃鱼,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敏锐地瞪着眼睛看了过来。

    隐雷赶紧收回了视线。

    大公子说的是,谁也别掺和,才是正途。

    街上传来了更夫打更的声音。

    温宴抱着黑檀儿,与霍以骁一道往顺平伯府去。

    季究病着,伯夫人紧张极了,打发了身边一众婆子、丫鬟去伺候,他自然无法出门寻乐,连带着几个小厮都空闲下来。

    四人一猫到了伯府西南侧。

    这里不临大街,些许灯笼光从小巷两头的街上照进来,却也只能各照一段,中间这一大段路,黑乎乎的。

    入夜后静悄悄,很少有人会从这儿过。

    温宴往墙里指了指:“我打听过了,从这里翻墙进去,有一五开间的屋子,没有住人,堆杂物了。再往前,靠南边的三开间住的就是淮山。他是季家的家生子,爹娘以前都得重用,一家分了大屋子,前年爹娘没了,府里也没有把屋子收回去,就让淮山一人住着。”

    霍以骁顺口问道:“你跟谁打听的?”

    温宴还没有开口,那黑猫先得意地叫了一声,显然是邀功。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

    行,他信!

    毕竟,谁家打听别人住处,是以翻墙数屋子算的。

    依着先前的分工,岁娘留在小巷里望风,隐雷在淮山屋子外望风。

    隐雷跟着霍以骁在宫中行走,以前也遇上过温宴和成安公主从墙头翻出来,倒不担心温宴进不去。

    反倒是岁娘手脚麻利地爬上了高树,叫他吃了一惊。

    岁娘站在树上,确定一切无恙之后,给底下几人打了个手势。

    黑檀儿轻松窜上,大摇大摆跳到了那五开间的屋顶上,等那三人跟进来,它轻轻叫了声,在前头引路。

    淮山屋子里传来打鼾声。

    确定了入睡之人是淮山之后,温宴把药粉在床边点上,而后屏息迅速退出来,关紧了门窗。

    一刻钟后,温宴从袖中又取了个小纸包,打开后,取了一颗递给霍以骁。

    黑沉沉的,霍以骁一眼看不清是什么,见温宴又拿了一颗自顾自含进了嘴里,他也就跟着含了。

    是青梅。

    霎时间,一股酸意直冲脑门,激得他打了个颤。

    也不知道温宴拿什么泡过了,比普通青梅更酸爽,简直一言难尽。

    霍以骁下意识就想吐出来,却见温宴苦着脸冲他摇了摇头。

    “骁爷若要跟着我进去,一定得含着,”温宴挨了过去,一面倒吸凉气,一面压着声说话,“不然你也倒在里头,我还得让隐雷来拖你。”

    霍以骁硬忍住了,冲温宴摆了摆手示意。

    温宴亦忍过了最难受的那一刻,又拿个两块湿帕子,两人各自捂了口鼻,进了屋子。

    药粉燃烧没有什么气味,让人无法察觉,但效果显著,饶是帕子挡住了一部分,还是无法全部滤去,尤其是温宴还要说话。

    好在有嘴里那奇怪的酸味一阵阵刺激着神智,才不至于让人厥过去。

    黑檀儿亦小跑着进来,跃上床,一屁股压在了淮山的胸口上。

    淮山唉的叫了声。

    他似是醒了,又没有醒,一条腿不耐烦地蹬了蹬,嘴里含含糊糊念叨了什么。

    “淮山!淮山!”

    他听见有人叫他,声音有些耳熟,再仔细一听,好像是那衙门里的黄通判。

    “你这臭小子害我!你说是季究要给侯府赔礼,我才把侯府上香的安排告诉你,结果呢!你们哪里是道歉,分明是去索命!不止索那对婆媳的命,还索我的命!我勤勤恳恳当了这么多年官,不求高升,只图平稳!现在什么都没了、都没了!不仅是我的乌纱帽,我儿子的前程也被连累了!我告诉你淮山,我活不下去了,你也别想捞着好!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黄通判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凶气,极其吓人。

    淮山想说话,他想稳住黄通判,想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可他的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黄通判还在絮絮叨叨控诉,反反复复都是要死大家一起死。

    淮山急得想睁开眼睛,却使不上劲儿,想坐起来,四肢亦无法动弹。

    床边上,霍以骁抱着双臂,看温宴吓唬淮山,前一刻还是杀气腾腾的“你死定了”,下一刻,那些杀气散去,小狐狸一副倒牙神色,把地上烧过药粉的痕迹给收拾了。

    她动作快,收拾得也很仔细,一点儿差池不显,瞧着不像是头一回干这等事儿。

    霍以骁也是倒牙,说不清是被梅子酸的,还是被温宴这熟门熟路的样子给整无语的。

    温宴最后再检查了一遍,和霍以骁一块退出了屋子,等黑檀儿不疾不徐出来,把门窗复原,原路离开。

 第51章 鱼汤

    天蒙蒙亮。

    淮山才惊叫了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胸口起伏着,他反手抹了把后脖颈,湿漉漉的,全是汗。

    在这深秋的夜里,他竟然叫噩梦惊出了这么多汗。

    淮山爬下床,顾不上冷不冷的,提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咕噜咕噜喝。

    那壶中本就只有一半水,他全喝了,尤觉不够,又不愿意去厨房,只能作罢。

    重新躺倒,淮山满脑子都是那个梦。

    黄通判跟疯了似的,一遍遍咒骂他,要跟他同归于尽。

    那样子,实在有些唬人。

    他揉了揉胸口,还记得梦里那个浑身发软、使不出劲儿来的滋味,知是梦,又醒不过来……

    仿佛有什么压住了他……

    是了!

    婆子们把这种状况,叫做鬼压床!

    想到这儿,淮山赶紧骂了两声“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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