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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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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以骁睨她。

    罢了,他越见外,小狐狸话越多。

    煮个茶而已,何须客气。

    水壶架在小炉子上,水咕噜咕噜滚。

    霍以骁道:“程少豫抵京了,傍晚到衙门里露了面。”

    温宴一面折元宝,一面道:“依骁爷看,程大人和廖大人,哪一位会在焦尚书告老后接任?”

    廖大人,指的是新提上来的右侍郎。

    “都是刚上任的,哪里看得出来,”霍以骁拿茶勺取茶叶,道,“殿下跟我商量了一下,之后会选去礼部。殿下原是想去兵部的,我建议他缓一缓。”

    温宴问:“为何?我以为骁爷挺愿意去兵部的。”

    虽然,闵郝的案子已经结了,但霍怀定和霍以骁手里,确确实实是捏了些兵部官员与闵郝等人勾结贪墨的证据的。

    前回霍以骁就和温宴商量过,以此为切入口,亦能顺便调查当时尤侍郎“自尽”的内情,作为平西侯平反的突破口。

    “走哪儿祸害哪儿,我倒是无所谓,却不合殿下的性子。”霍以骁道。

    朱桓那样力求中庸的,让他接连不断地“祸害”,他扛不住。

    这个理由太过实在,霍以骁一说,朱桓就听进去了。

    当然,这是霍以骁给朱桓的说辞,真正的原因是,他们还没有准备好。

    若是闵郝的案子还查着,那自然可以是一柄利剑,层层深挖。

    可现在,案子乍然而止,没有办法借着这个名头去名正言顺地调查、问讯,只靠在兵部的那三个月,要把里头的那些弯弯绕绕都理顺,不是易事。

    因此,先去其他衙门,同时,暗地里沿着现有的线索查下去,哪怕慢一点,也要多掌握一些。

    若是能找到被狄察送走的狄家人,从他们口中得一些讯息,那是再好不过了。

    狄察悬梁那夜,黑檀儿藏在角落里,它看到狄察嘴上跟小厮吩咐着让家人去江陵,实则用力捏了捏小厮的手心,另有安排,可惜,黑檀儿因着角度缘由,只看到狄察手上的动作,并未看到他的口型,以至于,根本不晓得狄家人下落。

    那之后,霍以骁也使人查找,只是还没有收获。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先前的机会既然不存在了,那就不能着急。

    “等再拢些消息,再去兵部也不迟。”霍以骁道。

    温宴听他解释了一番,自然认同其中道理。

    茶泡好了,香气四溢。

    霍以骁抿了一口,口感很润,亦很绵软。

    也不知道定安侯府从哪儿弄了这么些好茶,喝着比御贡的还要舒服。

    氤氲热气下,霍以骁看到温宴冲他眨了眨眼睛。

    “做什么?”他问。

    温宴努了努唇:“我也要喝。”

    霍以骁倒了一盏。

    温宴抬起双手,对他摇了摇,意思明明白白。

    霍以骁啧了声。

    小狐狸不淘气就不是小狐狸了。

    他看出来了,本着不输人也不输阵,霍以骁端起茶盏,凑到温宴的唇边。

    温宴吹了吹,气息拂过茶水,亦拂过端着茶盏的手。

    微凉,几个呼吸而已。

    霍以骁的手端住了,呼吸却随着温宴的气息,变了节奏。

    他看着温宴小口抿茶,茶水润了红唇。

    温宴怕烫,就这么一盏茶,吹吹抿抿,喝久才喝完。

    “骁爷,”温宴淘气劲儿还没完,笑盈盈看着他,道,“再来一盏呗,我们礼尚往来。”

    霍以骁把茶盏往桌上一搁:“手都不愿意去洗,你还怎么礼尚往来?”

    温宴道:“成亲时,喝交杯酒。”

    霍以骁:“”

    他呵了声。

    挖坑的速度这么快,温宴属耗子的吧!

    再说了,交杯酒本就是互相的,算哪门子的礼尚往来?

 第321章 折元宝

    真要算什么礼尚往来,这账目肯定算不平。

    霍以骁只当没听到,拿起自己的茶盏,又饮一口,而后,伸手取了一张锡箔纸。

    薄薄的一张,四四方方。

    霍以骁一边翻看,一边看温宴动作。

    纤长手指灵活,温宴折得不算快,却很仔细,一个接着一个。

    霍以骁认真看她折了两个,也只记了几个步骤,自己一上手,就卡住了。

    “怎么折?”霍以骁问。

    温宴停下来,依着步骤,分解开来给霍以骁示范。

    一步又一步,如此跟着学,倒也容易上手。

    霍以骁自己折了两个,渐渐熟练了,手上不停,还能分心与温宴说会儿话:“在你梦里,我折过这个吗?”

    温宴抬起眼帘看过去。

    霍以骁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而是认真地看着他自己的手与手中的元宝。

    他的指尖用了力,温宴甚至能察觉到霍以骁有些慎重。

    温宴弯了弯眼。

    霍以骁嘴上总说不信,实际上,对她讲述的梦境,很是在意。

    若不然,问这个做什么。

    “折过的,”温宴说,“每年我折元宝的时候,只有骁爷得空,都会一起折。最开始,也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我告诉你之后,你就学会了。骁爷跟我提过,你以前几乎没有折过元宝,便是折,也是那种已经折了一大半的,只要最后一推、一拉,就能立起来了的。”

    霍以骁低低应了一声。

    谈得越多,霍以骁越能感觉到那个梦的真切。

    大事上且不论,这些细细碎碎的小事,才显真章。

    与折元宝有关的细节,温宴能说得出来,而事实上,霍太妃都没有那么了解。

    如温宴说的,霍以骁几乎没有折过。

    在霍家的时候,每年到了要烧元宝的时日,上上下下的,没有哪个会要求他坐下一起折。

    幼年时,他对身世从未起疑,只是兄弟几个都是皮猴,哪个都静不下心来折,最多一刻钟,霍以暄带头,全跑了。

    长辈们也不催,由着他们去野。

    霍家人手不少,不缺他们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屁孩。

    等进宫了,霍以骁才渐渐琢磨过味来。

    他只是记在霍家,他的父亲是一国之君,霍家里头,哪个真敢让他给名义上的父母折几百几千个元宝?

    因此,从不要求,也不催促,一旦暄仔跑了,让他也跟着跑。

    甚至会特意创造机会,让暄仔领着弟弟们去玩。

    如此一来,霍以骁在霍家的那么些年,真就只折过那么些,且都是方便幼童动手、已经折了一半、只需要最后一步的。

    近几年,逢清明、中元,霍以暄他们几个,自然也不可能和幼时一样了,都得老老实实折元宝。

    而霍以骁会避开,倒也不是他不愿意动这个手,而是,彼此都不方便。

    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让霍家人为难。

    至于霍以骁那位早亡的生母,他连给生母磕头的资格都没有

    霍以骁把手里的元宝整得挺括些,又问:“我那时候是折给谁的?”

    “折给我父母、外祖家。”温宴道。

    霍以骁一愣,复又自嘲笑了笑:“我这个半子还挺不错。”

    他最了解自己,他想要的是光明正大地祭拜生母,而不是悄悄地给她烧些纸钱。

    他没有给生母折过,这和温宴说过的,他到最后都不愿意认祖归宗,是对得上的。

    温宴听出霍以骁话语中的嘲弄之意,亦明白他在想什么,抿了抿唇,没有借着“半子”一词说些逗趣的话,而是又说了些记忆里与烧纸钱有关的事情。

    “有一年,折了满满一盆,还未来得及装入袱包,黑檀儿不小心滑了脚,从屋檐摔进了盆里。”

    黑檀儿身姿矫健,很少有没站稳的时候,可那日就是这么巧,他扑麻雀失败,直接掉了下来,刚好就落在元宝堆里。

    这点儿高度,又有小山一样的元宝堆垫着,黑檀儿不可能受伤,但它也生龙活虎不起来。

    乌黑的毛上,黏满了银色的锡纸末儿,从尾巴到脸,没有一处逃脱。

    黑檀儿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整只猫炸毛了。

    舔肯定是舔不得,黑檀儿上蹿下跳,岁娘赶紧给它打了盆水,它立刻就跳进去了。

    “不好洗,”温宴想起当时场面,忍不住笑了起来,“全黏在一块,最后我和岁娘,一点一点的末儿替它摘,才摘干净了。”

    饶是霍以骁兴致不高,听了这一段,情绪也松弛了些。

    他抬眼看向窝在博古架顶上的黑猫,道:“你还有这么蠢的时候?”

    黑檀儿没有沾到末儿,毛也立起来了。

    它喵呜喵呜地叫。

    温宴这梦听着就傻兮兮的,怎么能信?

    可它也只是叫,没有扑下来给霍以骁来一爪子。

    万一,真失足了,滚到了元宝堆里

    诚然,以它的身手,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意外,但霍以骁的手上也沾了末子,与他交手,几个回合,末子都得抹到它的毛上。

    黑檀儿不想沾那些,它调了个头,脑袋朝着墙,眼不见为净,只垂下来跟尾巴,啪嗒吧嗒地甩,表达自己的不满。

    霍以骁看了眼那摇来晃去的尾巴,问温宴道:“还有什么?”

    半个多时辰,霍以骁一边折,一边听温宴说。

    桌上备着的锡纸折完了,这才洗了手,出了西跨院。

    天上星子很淡,只北斗七星能看出些许踪影。

    霍以骁看了两眼,心里反反复复的,却是一个念头。

    先前,霍以骁希望那梦境是假的,若每一个日夜都是梦中所见所经历,对温宴而言,起伏皆是真,五味都尝了一遍。

    可刚才,他有意识地问了温宴一些小事,那些细节,真的不似梦。

    温宴讲述的那些,真的是一场梦境吗?

    是什么样的梦,可以一梦十三年?

    梦里,不止他霍以骁的行事符合他的性情,连黑檀儿和其他人的存在都那么真实。

    温宴之前还提过很多,霍太妃、俞皇后、冯婕妤、朱家那几兄弟

    那些形象,过于生动与贴合。

    就好像,她曾一步一步,走过了那漫长的十三年,每一日、每一夜。

 第322章 糟心儿子

    这一夜,霍以骁很晚才入睡。

    小狐狸的话其实不能细想,细想之后,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都让人堵得慌。

    可偏偏,又无法不去想。

    他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红烛双喜。

    他垂着眼看温宴,她穿着大红的喜服,凤冠霞帔。

    温宴就坐在床沿上,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着红绸,指甲盖染了凤仙花,映得双手越发的白。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或者说是局促,虽然唇角挂着笑,但霍以骁看得出来,温宴的肩膀都是紧绷着的。

    也就是这一刻,霍以骁意识到,这只是他的梦境而已。

    他认识的小狐狸,从没有在他跟前,露出这样的神态过。

    温宴总是胆大、不拘、游刃有余。

    喜娘上前,抽走了他手中挑盖头的杆子,催着他并排坐下。

    两盏酒递到跟前,吉祥如意话一套接着一套。

    身体无需他掌控,自然而然地端起了酒,他和温宴交缠了胳膊,酒盏凑到唇边。

    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温宴,酒液入口,她抹了胭脂的唇红艳艳的。

    霍以骁顷刻间就想起了温宴的话。

    礼尚往来。

    交杯酒。

    他倏地睁开了眼睛。

    梦里的红光散尽,只余窗外那朦朦的鱼肚白。

    霍以骁抬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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