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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残疾反派结婚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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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辞微怔。

    秦抑让交代的?

    这不对吧。

    如果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甚至不能上楼,是怎么把主角受折磨至死的?

    还特意交代他让他远离自己……原著里根本没有这样的内容。

    说起来,书中的反派秦抑阴晴不定到了极为可怕的程度,有时候主角受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瞬间爆炸,可刚刚他们见面时,他明明正处在盛怒之中,看到那张错得面目全非的琴谱,应该更加生气才对,可他非但没有骂自己,甚至没表现出更多的情绪波动。

    这个人……跟他在书里看到的不太一样。

    难道他现在病情还没发展得太严重,尚有理智?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人还有救?

    沈辞心里燃起了一点希望,等到管家离开,他简单整理了带来的日常用品,又拿出继母给他的消炎药,吃了一片。

    肺还是不太舒服,也不知道呛水要几天才能好。

    他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了下来,舒展身体——他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没住过这样大的房间,没体验过这种衣食无忧的日子。

    他合上眼,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

    项链不在。

    摸项链的小动作似乎是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这条项链对原主来说非常重要,是生母留下的遗物,根据小说描述,项链上的吊坠是一个镂空的小圆球,里面放着一颗祖母绿,这颗祖母绿对原主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刚好是在他出生的那一天开采出来的,他的母亲特意选了这样一颗宝石,想让它守护儿子一生。

    他现在应该立刻去将项链拿回来,可溺水过后又折腾了一天的身体实在太过疲乏,加上今天是他来秦家的第一天,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抢走他项链的朋友以前屡次跟他说过喜欢这条项链,应该只是想据为己有,加上他不缺钱,不太可能会拿去卖掉。

    只要项链还在他手中,就有机会重新拿回来。

    沈辞这么想着,精疲力竭地睡着了。

    *

    沈辞一直有早起的习惯,每天早上六点就会起床,加上这天晚上睡得太早,第二天早上他更是六点不到就醒来了,饥肠辘辘的肚子催促他快去找点吃的,一下楼才发现——别墅里的人还都没起。

    四周静悄悄的,偌大一个别墅连点声音都没有,沈辞蹑手蹑脚地溜进餐厅,格外后悔昨晚没吃晚饭就睡着了,现在饿得有点眼前发黑。

    他刚一进餐厅,先看到餐桌上摆着一个空酒瓶。

    奇怪,时间这么早,明明还没人起来,谁在这里喝了酒还不收拾?

    他扫了一眼瓶子上的英文字母,凭读音感觉像是白兰地,这种昂贵的洋酒不是他应该碰的东西,即便是空瓶子也没敢贸然去动。

    他从冰箱里翻出一个面包,准备先填填肚子。

    等到他把面包吃完,别墅里终于有人起来了,保姆阿姨见了他,相当惊讶:“沈小少爷怎么起这么早?”

    “啊,我太饿了,起来找点吃的,”沈辞有点脸红,“不好意思,动了厨房的东西。”

    “小少爷太客气了,您是秦少的未婚夫,想吃什么当然随便拿。”保姆顺手把空酒瓶扔进了垃圾桶,“实在对不起,因为秦少起得很晚,您来之前,我们都是七点以后才起来忙活的,以后我们提早一点。”

    “不用不用,我只是今天起得早,你们还是按照以前的作息吧。”沈辞说着,试探地问,“那个酒瓶……之前有人在这里喝酒吗?”

    “是秦少,”保姆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秦少经常会在半夜三更起来喝酒,您不用在意。”

    半夜起来喝酒?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习惯?

    沈辞说出了心里的疑问,保姆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夜里睡不着吧,喝酒助眠?”

    “他白天也喝吗?”

    “偶尔,还是夜里喝得频繁——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准备早饭。”

    沈辞疑惑极了,实在搞不懂秦抑这种种古怪的举动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餐厅吃完了饭,好奇促使他走到秦抑的房间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刚保姆说秦抑起得晚,现在应该还在睡,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

    沈辞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想起昨天管家说他可以在别墅里随处转转,便脚步一转,往其他的房间走去。

    在秦抑的卧室隔壁,就是琴房。

    这栋别墅的琴房不止一间,但离秦抑最近的这间无疑是他最常用的,也是最大的。

    沈辞往里面探头,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钢琴。

    这间琴房里共有两架钢琴,盖板都合着,上面罩着防尘布,已经不知道多久没人使用过了。

    秦抑很久没来弹琴了。

    沈辞垂下眼,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钢琴,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曾经求之不得的东西,现在就这样真真切切地摆在他面前,可他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东西的渴望也没那么强烈,比起“拥有钢琴”,他更希望的或许是秦抑能重新回来弹奏钢琴。

    无人演奏的钢琴,也不过是一件没有灵魂的物品。

    沈辞伸出手,想摸摸那架“秦抑弹过的钢琴”,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时,他动作一顿,又飞快地收了回来。

    没有得到秦抑的允许,他还是不要乱动了。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说话声:“你在干什么?”

    沈辞回过头,就见一个有点眼熟的年轻男子正站在门口,一脸不悦地看着他。

    “谁准你碰秦少的钢琴了?”男人上前一步,一把扣住他刚刚想去摸钢琴的手,“谁准你到琴房来?”

    “……我没碰,”沈辞手腕被他攥得有点疼,本能想要挣脱,“你放开!”

    男人用力将他推开,怒斥道:“碰坏了你赔得起吗!”

    沈辞被他推得踉跄两步,勉强站稳,不禁皱起两道秀气的眉——这人到底是谁?

 第100章 第 100 章

    沈辞眨了眨眼; 又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下文。

    居然只是吻他吗?

    他还以为秦抑要在这里把他办了!

    沈辞在心里松一口气,心说果然是他脑补过度; 秦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办他; 这大白天的,怎么也得等到晚上。

    随即,他又迅速把这个念头也从脑子里驱赶出去——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沈辞呼出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好。”

    男人的气息再次朝他笼罩过来,秦抑低下头; 轻轻地覆上了唇; 他唇瓣上的温度似乎比平常高些; 呼吸也更加灼烫。

    或许是姿势的原因,沈辞感到了更加强烈的压迫和侵略感,这让他不由自主地身体发抖,觉得现在的秦抑近乎强势; 和平常截然不同。

    他蹲得腿有点麻,只好挺直上身; 伸出胳膊勾住对方的脖子; 这个举动似乎刺激了秦抑; 对方单手揽住他的腰; 另一手扣住了他的后颈。

    秦抑好像很喜欢用这个姿势; 沈辞每次被他扣住,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今天秦抑的指尖并不太凉; 但沈辞还是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泛起奇怪的麻意。他被这个吻搞得有些呼吸不畅; 秦抑才终于放开他; 继而顺着唇角一路滑向耳根; 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沈辞浑身一抖; 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哥哥……”

    秦抑指尖微顿,忽然把头埋到他肩窝,咬住那里白皙细腻的皮肤,稍微用了一点力气。

    沈辞只感觉颈边一烫,细细的刺痛感夹杂着湿润,像是被舌尖扫过,带来难以言说的酥麻,又疼又痒。

    他瞬间腿都软了,万万没想到秦少的功底这么厉害,这才不过第三次接吻,就已经熟练得不行,还会玩花样了。

    这算什么,无师自通,举一反三?

    在这方面也是天才吗?

    沈辞被他搞得实在蹲不住了,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求饶似的哼哼,秦抑终于放开他,托了他一把,想扶他起来。

    沈辞顺势起身,结果发软的腿没撑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悬才稳住了。

    他用手背贴住自己的脸,感觉脸颊烫极了,呼吸也很快,狂跳不止的心脏半天都平复不下来。

    还好秦抑没想办他,不然他不得直接心跳过速拉到医院抢救?

    或许下次碰到陆衡医生,得问问他接吻时心跳过快是个什么毛病。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就听秦抑说:“去练琴吧。”

    沈辞:“?”

    还是人吗!

    “怎么了?”秦抑似乎没理解他古怪的表情,解释道,“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就没必要继续为了我而分神。你想考音乐学院,那就要去努力争取,不应该因为任何外物而分散注意力,你可以放下任何事,任何人,唯独不能放下你的梦想。”

    沈辞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秦少居然给他发鸡汤了?

    犯病的秦少果然与众不同!

    因为过于震惊,他半天没回过神来,秦抑忍不住皱眉:“我说错什么了吗?”

    “呃,没有。”沈辞连忙坐回琴凳上,重新摆好了谱子,“那我练琴了,你去休息吧。”

    “不用,我盯着你,”秦抑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趁我今天精神还好,可以多指点你。”

    沈辞:“……”

    倒也不必。

    秦抑今天的精力未免也太充沛了,跟他亲密了这么一通居然还不嫌累,还要盯着他练琴。

    沈辞诚惶诚恐,才平复下去的心跳又快了起来,虽然能被秦抑指点是很荣幸的事,可……总觉得此情此景,这份“指点”也染上些许暧昧不清的气氛。

    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十遍“要专注”,将手指放在琴键上,再次开始了练习。

    *

    沈辞一整天都泡在琴房,秦抑没说让他停,他也不好意思停,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状态,可练到最后,手指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他被迫终止今日份的练琴,心说上午加下午总共也就六个小时,期间还有断断续续停下来听秦抑指点的时间,怎么都不应该因为手指疼而休息。

    正常学琴的学生,一天练好几个小时也不是没有,他这样怎么能算“付出比常人更多十倍的努力”?

    沈辞垂眼盯着自己泛红的指尖,心说这具身体真是太娇气了,这双手估计什么重活都没有干过,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再续上,就适应不了。

    这时,他听到秦抑问:“不练了吗?”

    “不练了。”沈辞站起身,感觉身体坐得有点僵,他正在活动发酸的胳膊腿,忽然动作一顿,将视线投向秦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他练了一下午琴,秦抑也在这陪他坐了一下午?

    这人不是坐久了会神经痛加剧吗,不要命了?

    他连忙想把对方赶回卧室,却听见他说:“没事,现在不疼。”

    沈辞并不想信他的鬼话,他自己都说了疼痛感会降低,说明不是不疼,只是大脑暂时判断异常,觉不出疼。

    他强行把轮椅推出了琴房,命令道:“去床上躺着。”

    “该吃饭了。”

    “……那就吃完早点上床休息。”

    “好。”

    沈辞去洗了个手,手指被冷水浸泡过,终于觉得舒服点了,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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