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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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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年前就断了我的药,这一年来我夜不能寐,一闭眼都是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和那些丑陋的器官。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魔鬼,视同类如奴隶玩物一般不堪?

    我坚持不住了,我甚至在临死前,都不能看见那些恶魔付出代价,他们依然逍遥法外、纸醉金迷,而我不过是他们曾经光临的一个玩具罢了。

    这几百个日夜里,我每天都在诅咒他们,我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而我的家人依然在指责我,我的妈妈说,为什么怀上我那天,不直接让我胎死腹中,这样就不会发生如今的一切了,这样也不会让他们如今丢尽脸面。

    我不明白,既然不准备爱我,又为什么要生下我?

    以前很喜欢看小说,每每看到那些主角重生的剧情时,我都在想如果我能回到我出生那年,我只想对她说一句:“别生了,杀了她吧。”

    “省了您将来的烦心,也避免了她的痛苦。”

    既然她怀我时没有阻止我的出生,那么今天发生的一切也是他们在咎由自取。

    他们或许无辜,我甚至能想象的出,我死后,世人会怎么评判我——

    他们会说,我的爸妈罪不至死,他们会说我的弟弟何其无辜,可在我这里,他们就是最大的恶人,他们是一切的始俑者。

    那些恶魔伤害了很多人,而我的父亲母亲只伤害了我,他们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在我后面出生的那个男孩。

    我手染鲜血,我有罪。

    我即将赎罪。

    死亡应该会很痛苦,但他们应当不会痛苦,我给他们睡前的水杯中下了安眠药,弟弟没有,我准许他有求生的机会。

    而我会带着死亡的恐惧从这里跳下去,血肉模糊地摊在路上,成为路人或是同情或是八卦的对象。

    可笑吧,我每天活得这么痛苦,可我依然恐惧死亡。

    可如果我的死能让那些恶魔付出代价,那么一切都将值得。

    你不一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但你还有期待,你的未来会有光芒万丈,他会爱你的。

    断药反弹的感觉很痛苦,作呕,头痛、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每次焦躁不堪,唯有刀尖滑落皮肤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些许发泄。

    会上瘾的,小瓷,你别和我们一样。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吃药,好好听医生的话,乖乖的……

    你想要的都会到来。】

    “信息大约是三点五十发来的,收到信息后我就报了警。”须瓷的右手穿过傅生后腰,被他右手绕后轻握着。

    “我很害怕……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能做这么多。”

    听完须瓷的叙述后,男警官沉默良久后问:“媒体也是你通知的?”

    “……不是。”须瓷垂眸,被褥的褶皱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小小漩涡,“我只报了警。”

    “好。”女警唰唰地记录着,“你知道死者短信想表达的意思吗?她为什么独独给你发了信息而不是别人?”

    须瓷沉默摇头,傅生站在床边揽住了他的肩,手部轻拍着须瓷的后背,以示安抚。

    “163事件所有的涉案人员都已经付出了代价,为什么黄乐还说‘那些恶魔依然逍遥法外、纸醉金迷’?”

    “或许是说院长吧……我不知道。”须瓷攥紧了傅生的衣袖,“我和她平时没有来往。”

    两位警察都是一顿,所谓院长也正是戒同所的法人,名杜秋钏,早几年就已转移资产去了国外,163事件事发后更是不知所踪。

    他是目前警方已知的唯一一位还没有获得代价的涉案人员,除了他以外,应当是没有其他逍遥法外的人员才对。

    男警官继续问道:“黄乐口中的我们是指谁?163事件的受害者们吗?”

    须瓷点点头,又很快摇摇头,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不清楚,我和她没有往来。”

    男警官:“通话信息都没有吗?”

    须瓷:“这是第一次。”

    一则短信让原本清晰明了的案件顿时又变得扑朔迷离,起火后,媒体和警察竟是同步到场,那是半夜凌晨三四点,不是视野开阔的大白天。

    本以为须瓷便是通知媒体的人,可让警局查了一下须瓷的通话记录,那天他只收到过一条信息,没有发过微信,除了报警电话外再没有其他记录。

    甚至傅生的通话和信息也没有可疑的地方,傅生说他们那晚一直在一起。

    警官依言调了一下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须瓷确实没有离开过房间,也排除了用其他方法联系别人的可能性。

    黄乐那句“如果我的死亡能让那些恶魔付出代价,那么一切都将值得”,更是让案件蒙上了一层阴影。

    “好,谢谢配合。”

    “祝你早日出院。”女警笑了笑,“接下来我们可能还有一些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但时候烦请配合一下调查。”

    “……好。”

    傅生和男警握了握手,他们便先行离开了。

    气氛有些沉凝,有太多疑问在其中,但顾忌须瓷的情绪,傅生缄了口。

    他捏捏须瓷的脸:“要不要再睡会儿?”

    须瓷目光看着自己被衣袖包住的左臂,许久后才轻声道:“她说的对,真的会上瘾……”

    傅生心口猛得一颤,呼吸都紧了几分:“崽崽,你要爱自己。”

    须瓷固执地抿唇,他低头呢喃道:“我只爱你。”

    傅生没有听清:“什么?”

    须瓷摇摇头,他撸起衣袖,将自己手臂上的那些长疤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傅生的视野里。

    “我不是有意的。”他摩挲着手腕最狰狞的那道疤痕,“我只是觉得,这样能缓解痛苦。”

    傅生哑然:“……”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刀尖刺穿皮肤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快乐。”须瓷抬眸,看向傅生,“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我太疼了……我不想疼。”

    须瓷的话充满矛盾,明明刀尖划开皮肤才会感到疼痛,他却以此来缓解其它痛苦。

    傅生整颗心脏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了,疼得接近麻木。

    他走上前,把须瓷揽入怀中,单薄的身体在他怀中微颤:“如果以后再疼,就告诉我好不好?”

    须瓷没有说话,他的脸埋在傅生的胸腹处,被黑暗和温暖两种特质同时包裹着。

    小梨涡缓缓地出现在脸颊,黑暗吞噬了他的笑容。

    如果有一天,他开始爱自己了,那请一定相信,他是因为爱屋及乌。

 第32章 第 32 章

    白棠生既然答应了进组; 那么剧组也差不多要开机了,傅生作为导演,自然不能长久停留在外面。

    须瓷的手也差不多可以办理出院了; 伤口恢复还算良好; 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儿,总能勾起他对周伯死亡的回忆。

    每每夜晚梦里; 都会被医生那句“很抱歉; 我么已经尽力了”骤然惊醒。

    但身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暖气息; 又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将他拉回现实。

    “哥……”须瓷坐在床边,望着身前的傅生有些恍惚。

    “嗯?”傅生将须瓷的卫衣撑开,然后套在须瓷脖子上; 再小心地抬起他的手; 穿过还算宽敞的衣袖。

    “……这几天我可不可以去片场看着?”因为手受伤的缘故; 和须瓷有关的戏份要全部推后,至少等他伤口差不多要拆线了为止。

    两条手臂都套进衣服里后; 傅生将须瓷的衣摆拉到腰际,掩盖住了少年单薄白皙的身体。

    “可以,怎样都可以。”傅生捏了捏须瓷的脸,“但你也要好好听话; 要乖乖吃饭……药也要吃。”

    “……”须瓷在原地顿了好一会儿; 才跟上傅生的脚步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再见外面的新鲜阳光; 须瓷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阳光的照射让他有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 与吃药后每天清晨醒来的感觉很相似,脑子里很混沌; 乱七八糟的思绪交织在一起; 彼此纠缠; 混乱不清。

    但如果傅生希望他能够吃药,那么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白棠生已经等在了车里,他坐在副驾驶座上,驾驶座上是他的助理何然。

    “想着你既然开车来了,我们就干脆开一辆吧。”

    “……”

    有傅生在身边,须瓷对别人坐在这个位置上并没什么意见。

    他只是专注地低着头,握着傅生的手认真地看着,细致到上面的每一条纹路,像是有什么旁人不知的神秘图画一般,令他有些着魔。

    “你是不是很久没碰过木雕了?”须瓷突然问。

    “……两年了。”傅生风轻云淡道。

    须瓷摩挲着傅生拇指与食指交汇的那片皮肤,曾经的老茧淡掉了些许,没有以前摸起来那么明显。

    “我也学会了。”

    傅生微怔:“我知道……你送了一个八音盒给清竹。”

    看到八音盒的那一瞬间,傅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

    须瓷曾经就是动手废人,什么都做不好,烧菜是,木雕也是。

    他曾经兴致勃勃地学习,最后却总是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看不明白的东西,甚至有次还伤到了自己,再后来傅生就不敢让他碰木雕了。

    “我骗你的。”

    “……什么?”

    “其实我已经学会了。”

    须瓷抬眸,他认真地看着傅生,眼尾慢慢泛起了些许红:“我做了个很棒的作品,想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我想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和你吵架……我只是害怕……”

    可是后来,礼物还没完成,生日也还没到,但两位主人公已经天各一方。

    “……”傅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干涩得发疼,“它还在吗?”

    “在。”须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还想要吗?”

    傅生怎么会不想要。

    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一切,他们或许依然如胶似漆,须瓷的小任性也会慢慢被哄好,又或是在见到礼物时,心里所有的生气都会被惊喜淹没,化为无可奈何的纵容。

    可他必须走。

    他曾长远计划着自己和须瓷的未来,想要稳定的走到最后,母亲姜衫是必过的一关。

    因此在姜衫第一次试图让他与某氏千金相处时,他便坦白了自己的性向,却没有吐露须瓷的存在。

    他一直认为自己和姜衫的冷战是因为性向问题,也曾一直相信姜衫说过的话,她曾说让他滚出国去三年,倘若能有一番成绩回来,她就不再管他的未来,也不再干涉他喜欢的事业。

    傅生明白,对于一向骄傲的姜衫来说,说出这番话并不代表妥协,而与断绝关系无异——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他没想到,向来不屑于欺骗的母亲在背后计划了这么一通,也早已得知了须瓷的存在。

    “那等你今年生日……我再送你。”须瓷小声道。

    “好。”傅生揉揉须瓷的后脑,心里的疼难以发泄。

    心疼自己的不当选择让须瓷遭遇了这一切,还有姜衫的做法让他感觉到了难言的苦涩。

    可指责一个死去的女人,一个把最珍贵的岁月都耗在他身上的母亲……

    傅生疲惫地闭了闭眼。

    他突然就明白了姜衫临到死前,也没有告诉他自己生病的原因所在。

    她就是要用自己的死亡惩罚傅生,要让他心生愧疚,要他妥协……

    要他即便在自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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