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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掌乾坤-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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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和魔躯刚炼制出来时,互相之间完全没有感应的情况可不一样了,这无疑是一件好事。梁诚估计这种改变可能跟自己总是保持两个躯体大部分时间都合而为一有关。
现在既然魔躯已经回归,说明顺通商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渔阳派的一场生死危机就在整个门派都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化解了。
梁诚不禁抬起头来看了正在桌案对面专心思考着符箓炼制手法的程云林一眼,只见他满面春风,显然在制符术上面又有了进益,浑不知整个门派已经在覆灭和生存的两端走了一个来回。
顺通商行的修士既然都已经死光了,那么贩运清澜河刀鱼的这项大生意暂时就没人在做了,梁诚计划就以此为借口,说服程云林让渔阳派接过这条财路,还要让自己来处理这事,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前往武宁城。
渔阳派要是能把这件事情经营好,门派就等于是开辟了一项财源,那么门派的发展就有了基础,不像现在简直是捉襟见肘,个个都像要饭的一样穷困,而梁诚自己也能赚取不少灵石,这样的话,对于筹集
远距离传送所需的大笔灵石,也是很有帮助的。
只是要怎样说服程云林这种有些死板的人,还得下点功夫才行,因为很多事情,自己作为才摆脱了码头脚夫身份的人,是很不方便说出口的。
因为眼光和见识这种东西,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毫无理由的出现极大的上升,试想一下,自己这个才从脚夫李久发变成少掌门的人,忽然表现得对武宁城的各种情况了如指掌,并对清澜河刀鱼在那边的价格高低这等事情侃侃而谈,那是十分可疑的。
梁诚思考着这些事情,一时间有些出神,也无心在纸上练习制符笔法了,随手将拿在手中的符笔放在了桌上。
“嗯?”程云林抬起头来,问道:“裕炀,你观摩为师炼制的这枚六甲符也很久了,现在能掌握多少了?要不然你自己上手实际绘制一次试试?”
梁诚装出很兴奋的样子点点头,程云林微微一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空白符箓轻轻放在梁诚面前的桌上,又取出丹砂等物品,说道:“裕炀,你试试吧,心里不要有压力,炼制失败也不怕,没有人天生就是制符高手。”
于是梁诚开始炼制这甲成土将符,为了不让程云林太惊讶,还故意做出一副有些生涩的模样。绘制符时故意搞得笔势险峻异常,就想着等到绘制一半时故意搞把这枚符箓给搞废掉,这样才符合新手第一次绘制符箓的样子。
结果是人算不如天算,虽想追求失败,可实力不允许,一不留神还没来得及弄失败就先绘制成功了。在这之后梁诚也是呆住了。
程云林大张着嘴,惊讶地拿起梁诚绘制的那枚甲成土将符,口齿不清地说:“什什么,第一次炼制这么复杂的六甲符就成了!裕炀,你的这个制符天赋还真不是吹的,那么厉害啊!”
梁诚抓抓脑袋,有些后悔没早点把这符箓往偏处画,结果把它给绘制成了,于是掩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碰巧就把这些符给画出来了,对!碰巧,应该是碰巧。”
“嗯”程云林点点头:“无论是碰巧还是什么,既然你能第一次成功绘制出这甲成土将符,那就一定有第二次,第三次,好!好哇,这是好事啊。”
“嗯,这枚符箓是完全可以使用的。”程云林仔细地查看了一下那枚梁诚所绘制的甲成土将符,然后递给梁诚道:“裕炀,你将此符收起来,明日师父带你去河湾请神将,是时候让你了解一下整个降神过程了。”
“明天就可以上船到河湾去?”梁诚有点兴奋,心想终于可以看看整个降神过程了,虽然自己在简怀德祖师的玉简里已经搞清楚了整个过程,但毕竟是没有实际接触过,对于梁诚这种对制符术既感兴趣又很有造诣的人来说,新奇的符箓总是让人非常感兴趣的。
程云林见梁诚兴奋,也微微一笑:“明天一早就出发,你先下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要好好看这甲成土将符的用法。”
第二百一十八章 出航
正要离开,梁诚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道:“师父,那清澜河刀鱼吃下去究竟会有什么好处?难道能延年益寿,增加修为不成?”
程云林道:“唉!其实吃这刀鱼,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好处,只是它的味道实在是鲜美无比,为师曾经吃过一次,那鲜美的滋味简直终生难忘啊。”
“原来这样啊,那在清澜河的河湾中,每天都可以捕捞到清澜河刀鱼吗?”梁诚又问。
程云林摇头笑道:“这清澜河刀鱼何等名贵,只区区一条就价值三十八枚灵钱,哪里能天天捕捞得到,大约得一个月才能捕捞一次的,每月具体哪一天能下网捕捞,那得有经验的鱼把头说了才算,不过这个月的捕捞日子却是算好了,恰巧就在明天。”
梁诚听程云林说刀鱼才三十八灵钱的价格,还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心道渔阳派在这小地方坐井观天就是信息闭塞,根本不知道这刀鱼只要贩运到武宁城去,价值都不知道要翻多少倍,现在简直是捧着金碗要饭啊。
梁诚想想又问道:“那么一次捕捞,鱼获能有多少呢?”
“你以前天天在码头上干活,这个你都不知道?”程云林有些奇怪。
梁诚挠挠头,笑道:“以前总觉得这些事情与我无关,就没在意。”
“哎,裕炀啊。”程云林苦口婆心道:“不是为师说你,你不能这么闭目塞听的,要对外面的世界多了解才好,否则你会错过很多机会的。”
梁诚闻言,作声不得,心底却腹诽道,究竟是谁才闭目塞听啊,没想到这样的评价会落到自己头上,还会因为这个被程云林教训一通,真是讽刺得很。
“这清澜河刀鱼嘛,那可以说是天生的造化之物,产量是很有限的,每次出航能捕捞到八百余条,出入不会超过五十条。”程云林接着说道。
梁诚迅速算了一下:“那按三成算,其实每次协助捕捞,门派的入项还不到一万灵钱?”
程云林道:“这也不少了,渔阳派的开销有一多半是靠这个,还有一些是靠弟子们种植灵药的产出,虽然不算富裕,可比起一些外地的小门派,已经算是不错了。再说只收三成鱼获的价值,那是本派祖师定下来的规矩,这是万万不许改变的。”
“那么渔人们每次的收获的刀鱼折合灵钱都两万有余,那岂不是富得流油。”梁诚问道。
“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清澜河湾那个地方非常古怪,水下充满锐
金之气,因为金克木嘛,所以每次捕捞完毕,渔家的木船都会受到巨大的损害,光修理费就要耗掉不少灵钱,何况渔网也要特制的才行,那个东西也是十分昂贵的,每次修理起来也是一笔大开支,何况还有一些其他的费用,这些费用七七八八加在一起也是不少的。好了,有些具体的事情明天上了船为师再给你细细讲解,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程云林道。
“水下充满锐金之气!”听到这个梁诚顿时有些留神,自己最近不就是要到处寻找锐金之物的头绪吗?竟然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明天倒要好好看看那里有什么古怪。想到这里梁诚对明日的行程更加期待了。
从程云林那里回到了住所,梁诚的两具躯体相视一笑,就合而为一了,顿时两个躯体分开时各自经历的事情都一目了然了。梁诚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计划,于是盘膝趺坐在蒲团上,开始仔细考虑起来。
翌日一早,程云林便带着梁诚和三个弟子,来到了离山门不远处的码头上,只见一条渔船已经等在那里了,只见这条渔船外观比一般的渔船要稍微小一些,但是甲板上的位置却还是比较宽大的,梁诚想这大概是为了留地方给渔阳派的人在甲板上施展降神仪式吧。
那三名杂役弟子拿着一些物品忙着往船上装,梁诚这个少掌门与程云林这个掌门人则是负手而立,等待着这三名弟子忙上忙下把东西都装好。
不一会,三个杂役弟子将东西都抬上了渔船,然后又下船走到程云林跟前,等待他的吩咐。
程云林道:“裕炀,你可看出这条渔船与普通的有什么不同?”
梁诚闻言仔细观察了好一会,答道:“据弟子看来,这条渔船的船舷与甲板等几处地方是经过加固的,船底的情况不得而知,但想来也是要加固的吧。”
程云林点点头:“你说得不错,这些地方都是特殊加厚过的,等到我们这次出航结束之后,这条船就又要维修一番才行了,唉,这个耗损可是不小的。走吧,我们上船!”
说完这话之后程云林仿佛想起什么,又对着那三名杂役弟子道:“上船之后,尔等最好少说话或者不说话,因为渔家之人,天天在这水面上讨生活,生存最是不易,所以忌讳很多,你们不要乱说话,以免触了霉头。”
见那三个杂役弟子都点头表示明白了,程云林便带着梁诚和那他们走到船上,来到了船头甲板的空阔处,程云林示意梁诚与三名杂役弟子坐下后,自己也静静
坐下,闭目调息,就如入定一般。
梁诚以前在码头干过活,多多少少对渔家的忌讳知道一些,于是也干脆闭口不言,只用一双眼睛四下观看。
只见这甲板有丈许宽,也算是比较大的渔船了,船舷两边都绑着数面三角形的红白各色小旗,甲板前端还摆着一个红布扎着的猪头,还有几个袋子,里面大约是装着米面和盐之类的祭品,应该是用来祭拜龙王的。
这条渔船上除了梁诚等渔阳派的五个修士之外,共有七人,除了船老大站立船头正神情肃然焚香祷告外,剩下的六人都手持一把点燃的稻杆,口中念念有词地用稻杆冒出的浓烟熏着船舷船尾等关键位置。
整个过程十分繁琐,但是水手们都神色郑重,一丝不苟地按部就班按规矩慢慢来。梁诚看了之后觉得也可以理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些人就是靠水吃水的人了。
可是在水里讨食岂是件容易的事,对水手来说,渔船开码头之后自己这条命就握在了龙王爷的手里,能不能再回到岸上那可就是龙王爷说了才算了。因此才形成了许多规矩,也有许多忌讳,出航时更有许多习俗都要一丝不苟地完成,容不得半点马虎。何况这次出航,又是要去著名的凶险之地。
大约过了一刻钟多些的时间,一名水手从竹篓拎出一只大公鸡,交到船老大手中。船老大接过公鸡,用牙将它的鸡冠咬破,然后将滴出来的鸡冠血小心地抹在船头两侧。
抹完鸡血之后,船老大收起公鸡,朝渔阳派的诸人走了过来,对程云林躬身鞠了一躬,说道:“仙师,我们大伙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出航?”
程云林点点头:“好,可以出航。”
“起航解缆绳!”船老大闻言大声发出指令,只见那些水手们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开始操作,先解开缆绳,又放了一挂鞭炮,然后水手们操桨划水,离开了码头。
渔船离开码头一段距离后,船老大又喊道:“起蓬”于是水手们将桅杆上的风帆升了起来,梁诚知道,渔家人嘴里永远不会说和“翻”字类似的字眼,因为不吉利,所以起帆就成了起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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