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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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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氏帮腔道:“是啊娇娘,你就让他们把大顺带上吧!你瞧这大马车多宽敞,多一个人也不碍事!你就让大顺坐坐吧!”

    “地底下的棺材也挺宽敞,你咋不进去躺躺?”老太太漫不经心地走了出来。

    乡亲们噗嗤一声笑了,六郎姑婆的嘴皮子真是从不让人失望啊。

    周氏给噎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你咋说话的?”

    老太太摊手:“用嘴说话的,难道你是用屁股啊?”

    周氏气了个倒仰!

    乡亲们笑得打跌。

    这是在讽刺周氏放屁呢,不过也怪周氏自个儿挖坑,她难道不知天底下就没老太太接不上的段子?

    好歹是上一届宫斗冠军,后宫三千粉黛都给收拾得服服帖帖,区区一个周氏算哪根毛?

    “都不是你顾家的孩子了,你还赖上我们是咋回事啊?”老太太指了指不远处的顾大顺,“真要捎上他也可以,但事先说好了,六郎腿脚不便,他不是去给六郎做大爷的,是去照顾六郎的。”

    顾长海客气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能上车就行,真去了大顺不照顾六郎,六郎还能把大顺给赶下来?读书人最重名声,萧六郎真敢这么干,他们就去衙门闹,把萧六郎的名声闹臭!

    老太太道:“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小顺,拿笔来。”

    顾小顺去西屋拿了笔来。

    老太太慢悠悠地说道:“写清楚,顾大顺每日寅时起,给六郎买好早饭,烫好衣裳,叫六郎起床,伺候六郎宽衣,洗脸水漱口水一样不能落下,都得他亲自送到六郎面前。六郎的衣裳他得洗干净,六郎的夜壶他也得倒干净。”

    周氏脸色大变:“怎么还有倒夜壶?”

    老太太没理她,自顾自地往下说:“天气热了,他得给六郎打扇;蚊子多了,他得给六郎打蚊子。六郎睡着了他才能睡,六郎若夜半醒了他也得醒。总之我家六郎有任何要求,他都得无条件满足,还有不许顶嘴,不许不听话,否则六郎可以揍他!”

    “你你”周氏给气得心口都痛了,她几乎要靠在顾长海的身上,然而顾长海的脸色也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周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开了:“乡亲们给评评理啊!这哪里是照顾?分明是拿我家六郎当下人使唤!”

    老太太一脸无辜:“咦?这就是下人啦?你们这么多年都是这么对三房遗孤的,我还以为你们顾家就兴这么照顾人呢!”

    周氏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了,与丈夫、儿子灰溜溜地离开了顾娇家。

    顾娇挑开车窗的帘子,把一个钱袋递给萧六郎:“里头我装了些碎银和银票。”

    十两的碎银,一百两的银票,其实钱庄的对牌也在里面,只是缝得比较隐秘。

    萧六郎点点头,接过钱袋,对她道:“走了。”

    “嗯。”顾娇颔首,目送他出了村子,一直到马车消失在村口,她转身进了屋。

    顾娇望着空荡荡的西屋:“唉,是真走了啊。”

    话音一落,她察觉到了地上突然多出来的影子,她愣愣地回过头,就见萧六郎不知怎的出现在了门口。

    “你怎么回来了?”她睁大眸子问。

    萧六郎深深地凝视着他:“落了一样东西。”

    顾娇看着他朝自己走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一连串的小红心:是我吗?是我吗?是我吗?

    他把我落下了吗?

    顾娇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然后,他从顾娇的身边走过去了。

    顾娇:“”

    萧六郎从西屋出来,手里拿着一张乡试考引:“少了这个,就进不了考场了。”

    顾娇面无表情地拉开门:“慢走不送。”

    萧六郎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流光。他出了屋子后,突然停住脚步:“如果我说,不论最后结果怎样,我都不会进京赶考,你还会觉得我有去乡试的必要吗?”

    “有。”顾娇斩钉截铁地开口,看着他的背影,“我希望你将来不去京城,是因为你选择不去,而不是你没有资格去。”

    萧六郎大掌一握,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那如果”

    顾娇微笑:“如果有麻烦,有危险,我保护你。”

    他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萧六郎的胸腔里莫名涌入一股陌生的情绪。

    这次离开是真的上路了。

    顾娇回到西屋,发现桌上多了一个信封。

    顾娇拆开,信封里掉出一块钱庄的对牌。

    “这么快就发现了啊”

    掉考引是假,把钱庄的对牌送回来是真吧?

    信封里还有一张小字条。

    顾娇如今认得不少字了,她打开一看,见上面用清隽的字迹写着:不住林家,不用吃醋。

    吃醋两个字写得格外苍劲有力,顾娇古怪地皱了皱小眉头,她怎么从这平淡无奇的字迹里看出了一点儿嘚瑟的小语气?

 109 发明(二更)

    顾娇去了一趟医馆。

    今天是与那位神秘大人物约定的复诊的日子,对方早早地在回春堂等着了。

    这一次,他没让人把医馆清场。

    顾娇因为送别萧六郎来迟了些,倒叫对方一阵好等。

    他身边那位青年护卫的脸已经彻底黑了:“哼,敢让我家爷等的人,你是第一个!”

    顾娇摊手:“哦,好荣幸啊。”

    青年护卫撇过脸。

    顾娇进了厢房。

    男子戴着有罩纱的斗笠,遮了容颜,但一审清贵尊华的气度无可遮掩。

    他身边依旧守着两个气质阴柔的下人。

    见了几回,下人们早习惯顾娇的无礼了,就见顾娇见了他们家爷连礼都没行,便径自坐下了,也是只能心中腹诽,嘴上却不敢讽刺半句的。

    原因无他,自家爷的病真让这小丫头治好了!

    顾娇一共给他打了三针苄星青霉素,每七天一针,最后一针是上个月打完的,今天他过来是为了复查。

    顾娇给他把了脉,做了检查。

    “我这是痊愈了吧?”男子的声音里难掩欣喜。

    顾娇摘了手套,对他道:“目前看来恢复情况良好,但要两年不复发才能算是彻底治愈,不适随访。”

    “呃”男子沉默。

    顾娇察觉到他的情绪与前几日不大一样:“怎么了?随访不了了?”

    男子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我要离开了。”

    “哦。”顾娇并不奇怪,听他口音就不像本地人,甚至可能不是幽州人,他来自更远的地方,具体是哪儿顾娇猜不出来。

    男子和颜悦色道:“不过我相信我已经被姑娘治愈了,在下冒昧地问姑娘一句,你医术如此高明,不知师承何处?”

    顾娇就道:“我老师很多的。”

    这是大实话,前世她在大学与研究院学医,之后进了研究所,教过她的老师确实挺多。

    男子不是没眼力劲的人,顾娇既不愿在这话题上多讲,那他便也不再追问,他道:“多谢姑娘治好了我的病,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事,就是希望能郑重地向姑娘道谢。”

    “你已经付过诊金了,道谢的话就不必了”顾娇说到一半,见男子从下人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放在桌上。

    那锦盒一看就非俗物。

    顾娇无缝切换:“谢礼的话,你若真要送,我也只能勉强收下。”

    下人们简直没眼看了,你、你有本事再有骨气一点啊,继续说你不要啊!

    男子宽容地笑了笑,将锦盒推到顾娇手边。

    顾娇打开一看,竟是一把玲珑剔透的翡翠折扇,顾娇将扇子拿在手里,触感微凉,玉脂冰清,当真是一把好扇。

    “喜欢吗?”男子问。

    顾娇一脸犹豫。

    下人们傻眼了,不是吧,千年寒玉做的扇子啊,这都不喜欢?

    “不喜欢可以换别的。”男子温和地说。

    “唔,那有金子做的扇子吗?”顾娇问。

    下人们一个没忍住身子都晃了两下,您还真不会客套啊,上来就要换金子,可金子有它值钱吗?乡下人就是没见识啊!

    男子笑了笑,道:“金扇子没有,不过我这儿有别的金东西。”

    说罢,他唤来其中一个人下人,在他耳畔低声吩咐了两句,下人的眸子都直了:“爷,这不妥吧?那可是”

    男子对下人可没有对着顾娇那样的好脸色:“让你拿就拿,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下了趟江南,我发现你别的本事,话倒是越发多起来。”

    “是。”下人不敢怠慢,幽怨地瞪了顾娇一眼,去马车上拿了个新的小匣子过来。

    居然是纯金做的华容道。

    华容道是一种古早益智玩具,不少铺子都有卖的,但市面上都是木制的,金子做的顾娇头一回见到。

    又好玩又能闪闪发光,小净空一定会喜欢。

    顾娇满意地点了点头。

    男子看着她不苟言笑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小表情,忍俊不禁道:“姑娘是喜欢金子,还是喜欢华容道?”

    顾娇道:“不是我喜欢,是我弟弟喜欢。”

    男子微微一笑:“姑娘还有个弟弟啊?”

    顾娇比了比手指:“不是一个,是三个。”

    男子:那只送一个貌似不大好!

    男子又给顾娇送了两份礼物,一旁的下人们都感受到自家爷的肉痛了,您说您为啥不好?这是不是把天聊死了?把自个儿坑死了?

    还有苦无处说。

    是您自个儿好面子。

    顾娇离开医馆时,小背篓里多了三份豪华大礼包!

    男子在回春堂的大门口冲顾娇拱了拱手:“姑娘,后会有期。”

    顾娇瞥了他一眼:“和大夫后会有期,你是有什么毛病?”

    说罢,她背着小背篓,头也不回地没入了人群。

    下人气坏了,咬牙道:“爷,你看她”

    男子也有些怔怔,毕竟已许多年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但他会过意来后却心情大好地笑了:“是啊,我这是有什么毛病?为什么想去看大夫呢?身体无恙不好么?”

    “爷”

    “该回京了,走吧。”

    顾娇离开回春堂后,动身去了镇上唯一的铁铺。

    这间铁铺开了二十多年,也算是老店铺了。

    顾娇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一阵叮叮咚咚的打铁声,铁铺的生意很好,铁匠们忙得脚不沾地。

    铺子里没有柜台,顾娇叫了个伙计,问道:“我上个月在这里订了铁具,今天是交货的日子。”

    伙计搬着一筐沉甸甸的铁矿,冲大堂嚷道:“老王!有人来拿货!”

    “来了来了!”一个满头大汗的铁匠脚步匆匆地跑了出来,他脖子上挂着一块巾子,他一边那巾子擦脸上的汗水,一边看向顾娇,“谁要拿货?你吗?”

    上一次是回春堂的车夫来订的货,因此老铁匠并不认识她。

    顾娇嗯了一声,把对牌递给他。

    古代的读书人还是少,铁匠识字的不多,因此都用对牌,每个对牌上有相应的排号,根据排号就能知道是哪一批货物。

    “你这个没做完啊。”老铁匠蹙眉说。

    顾娇说道:“可上次说的是今天拿货。”

    老铁匠用巾子抹了把汗,说道:“但实在是没做完,我们也没办法。”

    “大概还要多久?”顾娇问。

    “这个”老铁匠想了想,“一两个月吧。”

    顾娇疑惑:“这么久?我要的农具不算太多吧?”

    老铁匠叹道:“不是你的,是上个月铺子里接了个活儿,在你这个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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