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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供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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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阿毛他们抬着我进了个大院子,穿过院子进到一个厅里,把我扶着坐到一张圈椅上。

    一个壮年男子迎了出来,看见我们很是高兴:“你们这么快就来了?唉,你们什么时间不好选,非得捡大日头底下赶路……咦,这个中暑了?”

    听声音,这个男子我也认识,前几天曾来瓦当镇检测我们的体能,据说是太学里的枪棒教头。

    我感觉到那个男子来翻看我眼皮,然后来拉我手腕,想是要给我摸摸脉,忽然惊道:“他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我有些难堪,挨顿打,闹得连太学的教头都知道了,实在太失颜面了。我本来还想掩饰一下,说自己摔的,管他信不信,反正我可以睁着眼瞎说。无奈我的四个小伙伴,一个比一个嘴快,倒豆子一样,七嘴八舌就把我的事全告诉教头了。

    枪棒教头问道:“就只挨了一顿打?”听他那意思,好象我只挨了一顿打,他还觉得意犹未尽?

    “教头这话什么意思?”阿星也听出不对劲了。

    枪棒教头用手先按了按我背后接近腰部的几处伤口,痛得我滋滋吸气,说:“这几处伤,血已经凝了,快干疤了。”然后又按了按我肩背上几处伤口,虽然也有些痛,但感觉木木的,不如先前按那几处痛,听教头问道:“这几处伤,跟下面几处伤,有什么不同?”

第23章 险被包养

    作者:天际驱驰

    我实在好奇,都是我身上的伤,并且是同一时间,同一个人造成的,会有什么不同?我极力扭头去看,可惜,自己的后背实在不是正常人能看得见的,扭得我头晕眼花也只瞥了几眼腰背处的伤,看不出正常不正常。

    终于听见阿星迟迟疑疑地问:“象刚受伤一样?”

    “嗯。”教头问道:“这几个伤,不红不肿,血流不止,象不象刚被打出来的?”

    明明已经伤了一天一夜了,为什么还不红不肿,还流血不止,象刚被打出来的伤一样,怎么会有这样的伤?虽说盛夏天气,不利于伤口愈合,但也不会一直流血不止,更不会伤口不红不肿——伤口就算不发炎,也会充血的,何况,上背和下背的伤,伤口愈合情况看来有明显区别,这显然很不合常理。

    阿丹问道:“嗯,光看伤,象被打了两次。为什么会这样?这几个伤,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枪棒教头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下,便招呼大家去太学的宿舍里安顿下来。

    洛阳太学其实是座私塾性质的综合学府,由洛阳地方政府举动,分成文武两个分院,我们要上的是武学院。

    枪棒教头便是武学分院负责人。

    武学分院里的宿舍不少,也分不少档次,自然住这些宿舍都是需要花钱的。

    阿丹出手阔豪,毫不犹豫便选了此间最大最豪华的房间;阿焰选了个比较精致的房间;阿星选了个干净的小房间;阿毛则选择通铺,跟其他贫穷学子一起住。

    我兜里就五文钱,连通铺都不敢选!正考虑着要不要请求去柴房睡,顺便也好做工抵债,阿丹一拉我:“来跟我住,说了我养你。”我囧,哪有这么说话的?可惜,兜里没钱,说不出狠话,只有乖乖跟阿丹回房。

    进了房,我立即放低心态,俗说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现在靠阿丹养活,便自觉自愿地把自己当做阿丹的跟班和长随。

    阿丹这个房间是个豪华套房,进门便是个小客厅,左首是卧房,右首是书房。想必这样豪华的房间便是给带着僮仆来求学的富家公子准备的,卧房里在那张甚是夸张的大床边,还有张简陋的小床,想是给公子爷的随待僮仆睡的。

    这张小床帐幔床褥齐全,也比我在瓦当镇家里的床好得多。

    自然,大床是阿丹睡的,我睡小床感觉就很好了。

    我光着身子就跑来洛阳了,没什么东西好收拾,阿丹却带着个大箱笼,真难为他从瓦当镇背到洛阳,怪不得他一路上累得要死。进了房我就赶紧去帮阿丹收拾东西。

    阿丹拦住我:“干啥?受了伤不好好躺着去?人都晕了还逞能?”

    “小伤,没事的。这些我能做。”

    阿丹看着我说道:“我一个人需得着住这么大的房子?我说了要养你,自然要把你养得舒舒服服的,不能让你委屈了。”我又囧了,说得真跟养小蜜似的。顿了顿,又说道:“这房资咱俩一人一半,我以后会天天记帐的。”

    我简直上了贼船,欲哭无泪!还不如给我点钱,让我跟阿毛一起挤通铺去。

    既然房资要一人一半,我也就不跟阿丹客气了,老老实实趴到小床上。晕过之后,只觉得身子越发的沉重起来,兼且口干舌燥,倒指使阿丹给我倒水喝。

    办理入学手续时,我的入学通知函叫我妈撕了,教头大人甚是豪放:“没事,这里我说了算。只要知道你不是假冒的就成了。”差点没把我感动得泪奔。

    入夜,因怕背上伤口里流出来的血脏了被褥,便把凉席扯下来放到地上睡,反正天正炎热,也不怕冷。我还是只有趴着睡,好在胸腹处的伤都已经结痂,正在慢慢愈合中,已不怕轻微碾压。

    正睡得朦胧的时候,感觉到身子似乎在摇晃,我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我正被人背在背上,正在走路。我大惊:我怎么无知无觉就叫人抱出屋来了?太没有警惕性了!

    继而便想:是不是我妈想把我劫回去?

    我正想叫嚷,抱着我的那个人轻轻道:“别作声,我带你去疗伤。”

    原来竟是枪棒教头大人!

    “大人,我能走。”我好歹十三岁了,叫一个男人这么背着,感觉特别扭。

    枪棒教头放下我,带着我一路分花拂柳,走了不长的一段路便在一栋单独的屋子前停下,教头自己进去点亮了灯,出来说:“我住的地方,进来吧。”大约这是学院里给教头提供的“教职员工宿舍”,还是独幢。

    教头把我领进了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放着些药瓶,指了指一边的小榻:“趴下。”

    感觉到教头拿什么东西刺进了我背上的伤口中,微微有些痛,过了一会,教头递了个象针一个的东西到我眼前让我看,这东西上半截是银白色的,下半截乌黑。这东西我并不陌生:“是银针,针上有毒。”说完我才醒悟过来:“我背上的伤口被人下了毒?!”

    这句话说出来,我心下一片冷凉!在盛夏的天气里,如堕冰窖!我不禁瑟瑟地颤抖着弓起身子,抱成一团,只觉得冷,比在寒冬里还冷!

    我都不用猜是谁下的毒,答案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清楚明白!

    除了我妈,绝没有别人!

    受了伤后,一直是我妈给我处理背上的伤口,她要往我伤口上下毒,实在太容易了。也许,她打我,便是打着往我身上下毒的主意?不然为什么要我脱了衣服?

    她为了把我困在瓦当镇,为了控制我,竟然使出这样的手段!

    我现在才明白她说“强儿,想活下去,就回瓦当镇来。”这句话的意思:我只有回去,她才会给我解毒。

    我是她亲生的孩儿呀,虽然不是原装正版的,但这身子总是货真价实的呀,她怎能忍心这样对我?

    回想三年来,她本来是很疼爱我的,对我关怀备至,我也真心实意把她当做我的母亲一样孝顺,可是,在我决定不成亲时,我妈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在我决定离开瓦当镇,到洛阳来时,我妈简直丧心病狂了!

    绕一圈,又回到原点:我为什么不能离开瓦当镇?这里面肯定有重大的隐秘。

第24章 毒入心扉

    作者:天际驱驰

    教头甚至是奇怪地问:“被吓着了?身上怎么这么冷?”轻轻抚着我额头说:“别怕,这毒一时半刻不会要命的,我会想法子给你解毒。”

    听到教头最后这句,我心凉了半截:“我会想法子解毒”,意思是他并没有现成的法子解毒?如果想不到法子怎么办?

    我怎么能不害怕?我的亲妈对我下这样的狠手。那毒不是下在我背上,而是撒在我心上!生生毒掉了我对她的情份和依恋。

    好在我妈只是想逼我回去,并不想要我的命,所以这毒一时半刻不会要命,这倒是肯定的。

    “什么毒?”抖了半晌,我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心里暗暗祈祷,但愿这毒别要是什么七花七虫毒之类的除了炼毒者本人,无人可解的毒。

    听教头说道:“应该是断心散。”

    我越听越是心凉,教头的语气,分明连这是什么毒都不能肯定,我怎么能指望他给我想出对症的解毒法子来?

    “断心散是江湖中的奇药,并没有多少人拥有。”枪棒教头说道:“是一种比黄金还贵百倍的药,是从苗疆黎寨那边传过来的。除了黎人,没有人会配制。”

    教头说那断心散是“药”,而不是“毒”!

    “既然是药,为什么银针会变黑?”

    “是药三分毒!”

    什么是毒?什么是药?在中医学上,天生万物,均有药性,只有轻重缓急之分,全赖运用者的使用技巧。适量为药,过量为毒,适法为药,逆法为毒。用恰当的方法使用适当的剂量,就是药,可以救人于水火;反之,用不恰当的方法使用超过人体所能承受的剂量,那就是毒,是要命的!

    这个我倒理解,不管中医西医,都有药物配置禁忌表,两种原来都没有什么毒性的药,被放到一块就变成了毒药!

    其实,医和毒应该算是同门师兄弟吧?都是对药物进行研究,只是研究的目的背道而驰,医家研究的目的是把药物用于救人,毒家研究的目的则是如何把药用来害人。但是,会使毒的,多半也会解毒,会救人,医人毒人,不过一念之间;而医家,未必就对毒药一无所知,未必有不会配制毒药,同样的,医人毒人,也只在一念之间。

    “断心散不是我们这里的药,是从南疆那边传过来的。南疆地暖湿润,多生毒物,黎家人不知道怎么就提炼出了这断心散。”教头说道:“不管被什么毒物咬伤了,只要及时在伤口抹上一丁点的断心散,就可让伤口毒素返流,等毒质流尽后,再加止血就好了。本来是对付毒物咬伤后,百试百灵的圣药。不过,传到我们这里,这药若是给本来没有中毒的伤口抹上,便会让伤口血流不止。”

    我没有问后果如何,血流不止的后果只有一个:人会因失血过多而死。那是一个漫长而悲惨和过程。可能我在瓦洛道前晕倒,便是因为失血而造成的。

    教头继续卖弄他的江湖常识:“这药在南疆黎寨从来没有内服过,传到我们这里,有人试着给人内服,竟是剧毒,比丹顶鹤,砒霜之类的还毒,完全无救。这种药无色无味,很难预先加以提防,中毒之后不疼不痒,一无异状,在毒发之前很难发觉,一旦毒发,早已经毒入心脉,根本来不及救治。这种药,已经既被毒药界誉为毒圣,又被医药界誉为药圣!”

    我妈给我下的药如果真是断心散,实在是太高大上了!我问:“大人,你能确定我中的这毒是断心散?”我妈如果能得到如此珍稀的药,说明她根本不是普通人,只是装得跟普通人似的。

    原来,我一直小觑了我妈!

    教头略为迟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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