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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瑟瑟小姐，这是真的很急，要不去楼下的咖啡厅谈一谈吧？”皮夏好像看出钟瑟瑟的戒备，一阵眩晕，没有想到在公司上班的小姑娘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林可久看出来皮夏真的有事就说：“瑟瑟，你先去吧，明达这里有我盯着，出不了事！”
　　　　钟瑟瑟才答应了。
　　　　***
　　　　下午4点，在楼下咖啡厅出来遛工的人不少，比方说她就看到了杨晓楠要了一杯蓝山，点了一盘黑森林蛋糕，一边吃一边望着落地窗外的行人发呆。钟瑟瑟没有叫她，而是跟皮夏绕进里面的一个靠墙的座位，皮夏拿出一只带着淡香味的鼓鼓囊囊的信封。
　　　　“什么？要我替唐京京唱《花事重重》？”钟瑟瑟瞪大眼睛，看了看那只信封，里面少说也有五千块钱，立刻把头摇得呼呼响，“我怎么能做这种事？这不是砸京京的饭碗吗？”
　　　　“不不，你听我说，只是叫你替她唱，没有让你代她出名啊——嗬嗬，这是一万元的报酬，你考虑一下吧！”
　　　　钟瑟瑟噌地站起来，冷冷地说：“虽然我跟唐京京有时候也不对付，但绝不代表我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这个忙我不能帮！”
　　　　“瑟瑟小姐——”皮夏拉出一种滑腻腻的调子，玩味地看着钟瑟瑟，“听说你一个月的薪水也只有三千块钱，这样，我再加三千元，一万三录一首歌够了吧？”
　　　　钟瑟瑟冷笑道：“你还是拿着这些钱给京京找个老师好好教教吧，我要是艺人的经纪人才不会这样乱花钱呢！失陪了！”
　　　　皮夏长叹一声，变得十分哀婉，“瑟瑟小姐，请听我说最后一句话行吗？”
　　　　钟瑟瑟腿脚有点发软，纳闷地停下脚步，看他还有什么花招要使。
　　　　皮夏收起了桌上的信封，露出很敬佩的笑容，“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可京京是个不成器的艺人，我给她请了多少老师，数都数不过来，她学好了吗？我早就不想带她了，可是公司没有经纪人愿意带她，我只好继续……也算是尽心尽力帮她了……这张专辑录到眼前，远水解不了近渴，原是想找你替她一唱完事，也好让京京顺利把这十来万挣了，可没想到你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其实我十分佩服！”
　　　　钟瑟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蹙着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想着赵明达比赛的情况，很是恼怒。
　　　　“那就这样你看行不？”皮夏恳求说：“我听录音室的詹老师说过了，你这首歌唱得很好，你就帮她录个伴唱，然后让詹老师混个音，也好提高一下京京这首歌的水准，毕竟是她新专辑里的主打歌……而且我其实挺希望她能再红两年，而不要一下子下线了。”
　　　　钟瑟瑟犹豫地问：“真的……只是混音？”
　　　　皮夏很真诚地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也不给你报酬了，自然也不会有其他的麻烦！”
　　　　“好吧！”钟瑟瑟欣然答应了，这不就好了？其实她知道每一个艺人在录专辑的时候都有其他伴唱帮着混音，这算不了什么，想起唐京京那天在走廊里凄凉的背影，她就想帮一帮她，毕竟艺人的工作是唐京京的全部，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那她还真不知道能干什么。
　　　　“好，瑟瑟小姐是个爽快人！”皮夏站起来，“我们现在就去吧，詹老师我已经联系好了，就在Ｃ段的录音师等候瑟瑟小姐的大驾！”
　　　　“嗯？这会儿就去？”钟瑟瑟郁闷了，她生怕赵明达那边再出个什么事情，可皮夏跟她说混音很快的，就是来分钟的事情，她只好给林可久发了一条短信，跟着皮夏匆匆去了Ｃ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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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取晚上三更！
第三十七章　喜欢肖大少的伤心女
　　　　今天终于三更了，喵哈哈哈，小醉的人品又上了一个台阶！评论区里某位要给偶推荐票滴，嗯，嗯，来，让大爷摸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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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詹老师就是那天在C段第二次给唐京京录音的那位中年录音师，是个很严谨的人，看到钟瑟瑟来了只是点了点头，赞赏地看了眼皮夏。
　　　　皮夏忙说：“瑟瑟小姐，这就是詹台凌老师，是我们公司最权威的录音师，你们一定见过！”
　　　　“噢，詹老师你好！”钟瑟瑟心想难怪上次那么牛气差点跟唐京京打起来，原来是公司最权威的录音师，果然人生是彪悍的！
　　　　“你终于来了，上次唱那首歌还记得吗？”詹凌台问。
　　　　钟瑟瑟点点头，“还差不多吧，有的地方歌词忘了。”
　　　　詹台凌从抽屉里拿了一张词谱递给她，“就照上次的那个感觉，我们试一遍好吗？”
　　　　皮夏赶忙夹了包溜出去了。
　　　　钟瑟瑟拿着词谱问：“詹老师，我需要伴唱哪一点？”
　　　　詹台凌愣了一下，说：“全唱吧！”
　　　　哦，钟瑟瑟纳闷地走进里间关上隔音门，这个活儿还真不是好接的，一分钱没有，伴唱还要全唱，真是周扒皮！外面伴奏音乐一开，钟瑟瑟赶快不敢多想了，听了前奏就跟了进去，按照赵明达教过她的唱了一遍。可是唱到副歌的地方不由得飚了几下赵明达教的花腔转音，突然觉得不对劲，就停了下来。
　　　　“怎么不唱了？”詹台凌问。
　　　　“那个，对不起哦，老师，我唱错了，让我再看看谱……”钟瑟瑟不好意思地说。
　　　　“啊，不用不用，小方这个曲子谱的不好，不用管它了！就按照你刚才那样子唱！”
　　　　嗯？钟瑟瑟奇怪地问：“那跟这曲谱不符啊……”钟瑟瑟心里想的是要使按照自己那样唱也倒不是不好，只是唐京京怕学不来……
　　　　“不要管那个了，丢开谱子，我就要你刚才唱得那个！”詹台凌很满意的双手抱胸，重新开了音乐，“再来一遍！”
　　　　“可是老师，这个谱子……”
　　　　“怎么那么多话，是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詹台凌还发火了！
　　　　汗！钟瑟瑟知道这位老师脾气不好，上次就和唐京京差点打起来，难道他还要冲进来把自己打一顿不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快唱完赵明达那边还等着呢，于是也没多想就又唱了一遍，然后小声问：“这样，行了么？”
　　　　“好的！你出来吧！”詹台凌很高兴地说：“像你这么有灵气的艺人不多，就是罗潘他也得唱个三四遍才能完成。”
　　　　钟瑟瑟刚准备解释说自己不是艺人，突然听到他说罗潘，心里黯然了下来，蓦地不想跟他多说话了，就出来礼貌地说：“如果没事了那老师我就先走了，我还忙着呢！”
　　　　“好，回见！好好练歌！”詹台凌严肃的脸上浮上一层难得的笑容，钟瑟瑟汗了一下出了门，直奔电梯口。心想：我没事练什么歌，还不如看看肥皂剧有趣呢！
　　　　这一录歌也折腾了半个来小时，晋级赛已经结束了，林可久整理选手资料忙得四脚朝天，赵明达跟其他晋级选手一样被召集在选手等候室里开会，钟瑟瑟从后门溜进去坐在赵明达身旁，拍了拍胸脯说：“急死我了，明达，没出什么事吧？”
　　　　一块叠得方方整整的丝帕递到钟瑟瑟面前，赵明达浅笑着，小声说：“只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了？”钟瑟瑟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不，只是我没有被淘汰，我被他们选晋级了。”赵明达遗憾地说：“现在怎么办才好？”
　　　　“我也不知道啊……”钟瑟瑟郁闷地说，突然身后有一个人戳了下自己，转过头发现貌似是公司大活部的员工，“什么事？”
　　　　“小姐你是谁？这里不许闲杂人等进来！”
　　　　“我也是工作人员啊！”钟瑟瑟鄙视地说：“工作繁琐的时候没见这些人来管，就在这种事情上拿着鸡毛当令箭。”
　　　　“那你的胸牌呢？”那人依然不依不饶。
　　　　啊，钟瑟瑟忘了自己已经调回广告部了，不用再负责这边的事情，当然也就没有工作胸牌了，只好在包包里掏了半天说：“忘带了，但我不会大声喧哗的，你去那边巡逻吧！”
　　　　不料他却招了下手，又过来三个小伙儿站在钟瑟瑟面前，大有你要不出去就把你摔出去的架势，钟瑟瑟傻眼了，正巧电话呜呜地震动，她只好嘱咐赵明达一会儿在公司门口等她，千万不要自己乱跑，一边在那四个粗壮的小伙儿的注目下出了选手等候室。
　　　　一看是杨晓楠的号码，接起来一阵嘈杂声灌入耳朵，随即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冷冰冰的声音，“请问你是不是这位机主的朋友？”
　　　　什么？钟瑟瑟心里一阵紧张，杨晓楠怎么了？“喂，你是哪位？在哪里？你把我朋友怎么样了？告诉你要是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叫人砍你！”
　　　　那边沉默了一下，继续说“我是彩虹酒吧的招待，你朋友在这里喝醉了，我从她的手机里翻出你的电话号码，她还没付账，你方便过来接她吗？”
　　　　啊，钟瑟瑟慌忙说：“我马上到，你们给她喝点热水噢！”
　　　　彩虹酒吧离公司一站路的距离，是他们下班后经常去hi的地方，今天没有什么活动啊，杨晓楠怎么又跑去那个地方，而且还是一个人？还喝醉酒？这也太夸张了吧，真不省心，真以为自己是纸醉金迷的小资了？
　　　　钟瑟瑟一路蹊跷地推测赶到了彩虹酒吧。酒吧的招待与钟瑟瑟熟识，把她带到杨晓楠身边，她趴在桌子上没有完全喝醉，手里还握着一瓶嘉士伯，包包里的钱包、钥匙、手机散落了一沙发也没有察觉，桌子上已经空了十来个瓶子。钟瑟瑟一把夺过杨晓楠手里的酒瓶，坐在她对面问：“你发什么疯？”
　　　　“瑟瑟！”杨晓楠迷乱地笑了笑，伸手去要钟瑟瑟手里的瓶子，“还给我，我还没有喝够10瓶呢！”
　　　　“神经啊！已经喝了12瓶了。”钟瑟瑟点着她的脑门问：“到底怎么了？”
　　　　“瑟瑟，肖大少……他耍我……”
　　　　嗯？“什么啊？”
　　　　“瑟瑟，肖大少他骗了我……”
　　　　钟瑟瑟警觉地问：“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你了？你跟他上床了……死丫头，别哭了，你快说呀……”
　　　　“瑟瑟，我……”杨晓楠双颊绯红，醉眼朦胧，流露着深深的悲伤，“喜欢他……”
　　　　“……”钟瑟瑟彻底无语了，天杀的肖大少有什么好喜欢的，还为了他醉成这副模样，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还不知在哪个高级夜总会搂着大明星腐败呢……“走吧，晓楠，我送你回家。”
　　　　钟瑟瑟结了帐，把杨晓楠掺出酒吧，放进她那辆黄色美人豹，自己坐进驾驶室开了车。她虽然拿到了驾照，但基本出了驾校就没开过车，歪歪扭扭把车开出来还差点撞在树上，吓出一头冷汗。杨晓楠还在那里疯疯癫癫地笑：“瑟瑟，前天晚上他送我回家的时候也……也差点撞在我家门外的那棵树上……真，真好笑，呵呵呵……”
　　　　“好笑个屁！”钟瑟瑟白了她一眼，以20码的速度开到了路上，杨晓楠她家她能认识，在西二环附近也不远，只是道路状况十分好，她却开得离奇慢，后面的车从两边超过去时还纷纷扭过头来鄙视一下。
　　　　“瑟瑟，你开车的样子好专注，不像他还跟我开玩笑……嗬嗬，他说我的香水是，是香奈尔５号，他……他把我送到楼下还给我开了车灯照着前面的路……体贴吧，瑟瑟你说，他这样是不是喜欢我？”
　　　　钟瑟瑟冷笑了三声，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被他送回家的情形，泡妞都不换个方法，亏我那天还小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