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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里奇坐着哈什往里凿，眼看离篮筐不远了，拉里终于是选择了包夹。图里奇不得不把球甩给凯尔，凯尔三分线外拿球，面前空无一人，他没有犹豫，三分出手，再中，反超两分。

　　　　马特尔利叫了暂停，但是篮球场上，有一种叫势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确实真切地存在着，当一方起势了，怎么投怎么有，那么另一方将会无能为力，怎么投怎么磕篮筐脖子，a组就是这种情况，他们起势了，他们无可阻挡。最后比分定格在54：45，b组被a组的一波流攻势带走，凯尔的关键三分杀死了比赛。这虽然是一场队内对抗赛，但它并不普通，因为它是新赛季的第一次合练，是教练评估众人的一次非常重要的考核，谁的表现出色，就将会在老头心里烫下深刻的烙印。

　　　　凯尔25分3篮板8助攻4抢断的数据足以证明了为什么他是这支球队的领袖，最重要的是他带领替补成员的a组击败了去年的主力队伍b组。他得到全队将近一半的得分，助攻比b组全队还多，进攻高效，防守出色，他做得无比完美。这一刻无论是教练或者是球员，如哈什，拉里，凯利等人看来，凯尔·洛瑞是圣约瑟夫耶鲁队当之无愧的领袖。

　　　　史密夫11分6篮板也对得起学校给予的奖学金，图里奇8分3篮板也打不错，比尔特5分也算价值连城，亚当斯罚球差了点，要不然可不止只得5分球。每个人都做出了贡献，特别是下半场他们表现出来的拼劲和防守让马特尔利满意，他们其实并不是一无是处，只是缺少一个领袖，一个主心骨而已。

　　　　b组的小伙伴们其实表现得也不赖，凯利7分12篮板就让人眼前一亮，拉里15分也足以让人满意。但是他们缺少一个能连续砍分的强攻点，没有稳定军心的人，他们在下半场防守并不好，输了整整21分，无法阻止凯尔成了他们的致命弱点。

　　　　不管怎样，第一次队内对抗结束，马特尔利扔下“进行基础练习”这句话后带着助理教练扬长而去，总结得失，制定相应战术，评估每一个球员的位置去了。

　　　　“凯尔！你简直无法阻挡，比大东联盟很多明星球员都要强。”凯利过来和正在休息的凯尔攀谈，这是他的真心话，凯尔的nba之路已经很清晰了，因为他在大学四年校队生涯里，和无数已经进入nba的潜力新星交过手，他了解怎么样实力的人能进入nba，而凯尔已经达到这样的实力。

　　　　“噢！凯利，我真有那么厉害吗？能不能不赞扬我，我怕我会骄傲。”凯尔夸张地说，队友的示好，他当然照单全收了。

　　　　“这一点都不夸张，我还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一定会成为全明星。”这个就有拍马屁的嫌疑了，凯利如果真有那么懂，王牌球探的称号将非他莫属。

　　　　“好吧！那么我也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也很不赖，nba的大门已经向你打开。”

　　　　“当然！如果你以球队王牌的身份向我发出邀请的话，我想他们不能拒绝。”

　　　　“我是认真的，本就是你的榜样。”本·华莱士今年随活塞队夺冠，作为球队的防守核心领袖，他的确是凯利前进道路上一个伟大的激励。凯尔这么说，当然也是拍马屁行为，他们在乐此不疲地互相追捧。

　　　　“不！不！不！拉里就比我强，他三分神准无比，他就是大学时代的雷·阿伦。”

　　　　“我感觉我被冒犯了！”拉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的身后插言道，把两个无耻之徒吓了一跳。

　　　　“你是实至名归，拉里！”凯利继续不要脸。

　　　　“你这么说，让凯尔情何以堪？”

　　　　“不！凯利没有说错，你将会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射手，加油吧！伙计。”凯尔坚持不要脸。

　　　　“如果我会成为雷那样的球员，那么勒布朗和科比将会是你的手下败将，凯尔，你将统治nba联盟。”科比已经开创他的时代，是现时段最炙手可热的后卫之一。勒布朗在新秀赛季打出了身价，被誉为nba将来十年的统治者，“小皇帝”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

　　　　“科比，他今年总决赛中表现得无比出色，他一个人打光所有的铁，让队友无铁可打。勒布朗？他上篮动作无比优美，四步起成为他的标签。你确定我会变成他们吗？”凯尔双手并用，模仿两位超级新星的动作和表情，惟妙惟俏，滑稽异常。这只是好朋友间来开唰取乐，科比和勒布朗不幸中枪。

　　　　三人再也止不住放声大笑，这一段交谈，把他们彼此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而球馆另一边的办公室里，马特尔利正在和几位助理教练商谈如何使用凯尔而着恼。

　　　　“很显然，凯尔和史密夫挡拆将是最适合的战术，两翼拉开，凯利居中，无比完美。”那个担当临时裁判的马克建议道。

　　　　“伙计，你要知道，凯尔根本就不能投三分，马丁也不擅长远投，史密夫的速度就像一只笨重的乌龟，我没有侮辱谁的意思，这样定下的挡拆战略，真的可靠吗？”

　　　　“事实证明凯尔带队取得了胜利，不是吗？”

　　　　“你没看到上半场凯尔这样的打法让球队落后12分吗？如果下半场不是小家伙们手感足够好，胜利？无稽之谈。”

　　　　“手感也是比赛的一部分。”

　　　　“我们要寄望手感爆棚赢得比赛，这太扯了好吗？马克！”

　　　　“那么你有什么好建议？”

　　　　“哈什顶替史密夫首发，弥补凯尔不会三分的缺陷，突破分球，切入上篮，挡拆都可以用，灵活多变。”

　　　　“那么防守怎么办？”

　　　　“史密夫除了高，他什么都没有，他的速度，不但拖累球队进攻，还会被对手抓住机会进行防守反击，这太糟糕了。我们不能因为他是凯尔的好友就伤害球队。”

　　　　“亨利，你的篮球理论无比强大，但是过去这么多年，证明它们毫无用处。”

　　　　“你说什么？马克，艹，我请求你再说一遍。”亨利已经站起来，一副要干架的姿态。

　　　　“够了！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马特尔利终于是咆哮了，两位助教撇撇嘴，走人！

第十三章　委屈的亨利

　　　　亨利是学数据分析的，正因为这个专业，让他在圣约瑟夫耶鲁队备受马特尔利器重，他以前任何提议，马特尔利都会郑重考虑，也给予他足够的尊重，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呵斥赶出办公室。这让他极度很不爽，还有凯尔·洛瑞的今天的表现让他感觉到耻辱，居然召集队员布置战术，这是对他的蔑视，亨利觉得自己被严重冒犯了。

　　　　他在办公室提出的建议，何尝没有包含私心！史密夫是凯尔的高中队友，这众所周知，把史密夫踢下首发，除了这家伙确实存在问题，就是对凯尔最大的惩罚和伤害，他要让凯尔知道什么叫尊重，让其安守本分，球员就该干球员的事情，指手画脚瞎指挥队员这种事让亨利忍无可忍，他认为凯尔需要更多的打磨和教育，至少做人方面是这样的。

　　　　凯尔并不知道自己说一些鼓励的话，做一些该做的事，被头号助理教练放进黑名单。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多做理会，临时指挥队友，本来就是领袖该干的活，他在高中的时候也经常这么干，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也不认为自己有错了什么？他来这里是寻求胜利和最大指挥权的，如果这样就遭受打击，那么他会对马特尔利失望的。

　　　　“亨利，我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但是我奉劝你，耶鲁队不是你能够伤害的。”马克对并排行走的亨利说道。

　　　　“什么？呵呵！我为这支球队奉献了自己宝贵的光阴，花费了无数精力，注射了所有情感，你特么的居然认为我拿它开玩笑？”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史密夫撤下首发阵容，要知道他是凯尔的好友，他们默契十足，史密夫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差劲。”

　　　　“我重申一遍，并不能因为他们是好友，就让他们伤害球队，要我说多少次？”

　　　　“在我看来伤害球队的是你，他们一起搭档会让球队进攻实力会提升一个档次。”

　　　　“够了！马克，你现在是在质疑我就算了，还攻击我，我比你更爱耶鲁队，知道吗？”亨利发飙了，末了又加了一句，“史密夫在我看来一无是处。”

　　　　“在我看来，一无是处的人是你，你个小心眼的家伙。”马克说罢头也不回地拂袖快步离开。

　　　　亨利被气得七窍生烟，胡子纷飞，心里暗恨不已。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在完成自己份内工作，他现在考虑着怎么打压凯尔嚣张的气焰，怎么说服马特尔利听从自己的建议，怎么把马克这个混蛋给赶走。说他思想传统古板或者说心眼小的人早就被他清除掉了，马克就是下一个，他一定要让这个侮辱自己的混球滚蛋。至于嚣张跋扈，他完全看不到他自己身上有这种特质。

　　　　理查德这段日子过得还算悠闲，他除了在凯尔投篮训练的时候做做球，收拾一下器具物品，就闲的蛋疼。他刚逛了一圈校园，和几个漂亮的美眉进行了和蔼以及亲切的交谈，现在的心情正愉悦得很呢！突然平地起惊雷。

　　　　“理查德！你在做什么？”

　　　　“我在搬运一些新的器材。”他听出来了，亨利的声音。

　　　　“比如呢？”

　　　　“比如哑铃，象筋，手套等！”

　　　　“我们篮球队可没有订购这样的东西，你说谎，你一天到晚都无所事事对吗？那么你给我滚蛋。”亨利咬牙切齿，声音震动整个校园。这是凯尔那家伙带来的，他此刻看理查德很不顺眼。

　　　　“你有病吧？你谁啊？你说叫我滚，凭什么？老家伙。”理查德也火了，他早就看这老头不顺眼了，老是对他颐指气使，指手划脚的。

　　　　“你…！”亨利指着理查德的手颤抖不已，显然是被气的。

　　　　“如何？再用手指指着我，一拳打爆你的头。”说罢扬长而去。

　　　　亨利感觉自己肺都气炸了，这混蛋居然骂他老家伙，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理查德，一个闲人，整天游荡，混吃混喝，简直就是浪费球队经费。马特尔利为讨好凯尔，居然把这样的人招进助教组，虽然理查德是名义上的助教，真实工作是个打杂的，但他依然受不了，他觉得理查德的存在拉低了整个教练组的质量下限。而今天，他觉得自己受的委屈比过去数十年加起来的还要多。一切都是凯尔·洛瑞这个混蛋，此时他对凯尔深刻铭心，但一切都是坏印象，凯尔此刻在他心里简直是恶劣到不可想象。

　　　　一好遮百丑，百丑难得一好。要觉得一个人好，那么从他身上，你再也看不到他坏的一面，要觉得一个人坏，那么从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好的一面。亨利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怎么想都觉得凯尔全身上下左右内外都腐臭无比，就连曾经他赞美凯尔的球技天赋都消失殆尽。他怒气冲冲地回头，他要告诉马特尔利这理查德有多么的糟糕。

　　　　马特尔利并不知道自己多年的老友此时的囧况，他现在依然在摇摆不定，该用哪个阵容最合适。用史密夫有用史密夫的优点，比如在阵地战中，能屏蔽篮下，让对方突破困难，进攻受阻，但是进攻端就比较麻烦，除了能和凯尔挡拆，好像没什么作用了，而且他的速度是个问题。用哈什有用哈什的好处，比如进攻端能拉开空间，能投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