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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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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开门的时候,母亲正在插花,低头间的温婉,眉眼间的亲善,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期冀着她回眸一笑,喊一声,回来了,饿吗?

    那时,他并不知,颓败而暴怒的父亲刚刚来过这里,摔碎了很多物件,用最卑鄙最刻毒的语言辱骂了这个自己至死都不肯多看一眼的女人。

    他骂她,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骂她,你要报复我,你冲着我来!明明教唆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丑事,却在这里跟我装无辜!这些年来,你不是一直都在装无辜吗?!你这么无辜,为什么要嫁给我?!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为什么……

    在这场腥风血雨的暴怒中,父亲风一样地来,又风一样地去。

    狼烟散去,愁云万里。

    只剩下母亲,默默地在家中工人眼前,面无表情地收拾了房间中这一地破碎。她如同静寂的秋叶,宁静而美丽。

    然后,她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像往日一样,在露台的木桌前,安静地插着花,试图将它们摆弄出最好的姿态。

    她嘴角噙着笑,眸光恍若琉璃。

    阳光镀在她周身,让她看起来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明一样。

    就在他想要开口喊她一声“妈妈”的时候,她却安静地从楼上一跃而下。

    只剩下露台木桌上,那盆插好了的花,肆意地盛开在阳光下,鲜艳而芬芳。

    他惊呆了。

    心痛到死。

    扑过去时,却只看到母亲已遥遥落在楼下,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记忆……

    岚会所中,陆文隽与我僵持着,提及凉生的名字的那一刻,事关母亲陆晚亭的往事,一幕幕地在陆文隽眼前闪过,如狰狞的鲜血。

    最终,他从痛苦的回忆中挣脱,冷笑了一下,恶狠狠地回应着我的嘶吼,他说,是的,我疯了!从我看到凉生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不!从我母亲跳楼的那一刻,我就疯了!姜生!这么多年,我早已经疯了!

    是不是每一个接近魔鬼的人,也都曾接受过天使之吻?

    只是,命运的手,随便摆弄了一下,便注定有些人,是敌不是友。

    他捉住我的手腕,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将我的脑袋按在墙壁上,他说,姜生,你听听,隔壁房间里就是凉生!你爱的凉生!深爱你的凉生!哈哈哈!他在和人谈生意。你瞧,我选的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多么美妙!哈哈哈!

    说到这里,他突然狂笑,近乎疯狂,他说,凉生啊凉生,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就在你的一墙之隔,占有着你最心爱的女人,你一生都得不到的女人!

    他低头,嘴唇吻过我的脸颊,说,姜生,你说,这算不算是最好的报复?在他新婚之际,我做哥哥的,送他如此的羞辱。哈哈哈!我都爱上我自己了!

    他喊出凉生名字的那一刻,我近乎痛苦、羞愤到麻木,眼泪不住地流下来。那是死亡一样的心静,我停止了一切反抗,我说,你如果继续下去,我会死给你看!

    陆文隽冷笑道,好啊,你死给我看啊!我可不是程天佑,你以为自己可以拿死来要挟我?!

    他提及程天佑,我凄然一笑,说,那时我醉了酒,没有意识,现在,我清醒着,怎么可能还任你玷污?!

    说完,我扬起头,不要命一样,撞在了墙上。

    温热的血花,顺着额角落下。

    我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可是清晰到让我冷汗不断的疼痛却让我知道,我还醒着。

    陆文隽呆住了。

    他的手从我的身上挪开,他看着我不断冒血的额角,不知是嘲弄还是冷笑,说,姜生,你,这是为谁?

    呵呵。

    为谁?

    不必是为谁。

    只为我是一个人。

    我的心,我的爱情,我的身体。

    在我清醒的时候,只肯给那个可以令我真心喜欢的人。

    无人可令它们屈从。

    无人!

49 遗憾的是,我却一生都得不到

    我用毛巾捂住伤口,用长发掩住,忍着痛,弓着身体,走入电梯。

    在电梯关闭的前一刻,突然,我听到有人带着迟疑喊了我的名字,姜生?

    我抬头一看,是凉生,他穿着苍蓝色的西装,挺括而修身,气质好得一塌糊涂,身边还有几位他的生意伙伴。

    我有些惊慌失措地低下头,长发垂落,试图挡住这伤口;却又连忙微微抬头,冲他微笑,唯恐他发现我受了伤。

    凉生一见是我,又见我脸色苍白、眼睛红肿,连忙上前,可就在那一刻,电梯门瞬间在我们两人之间关闭了。

    我的心,也在电梯关闭那一刻,迅速沉沦。

    我对着电梯里光亮的镜面笑了笑,可表情却像哭一样。

    是的,我们之间的距离,可以像十七年那么久远,也可以像电梯关闭那一瞬那么短。

    但无论那时间是多长或者多短,都足以让我们彼此错过。

    我要去拦计程车的时候,凉生追了过来,压抑着快要满溢的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我勉力笑笑,说,哦,和朋友喝得有些多了,所以拿凉毛巾捂着脑袋呢。呵呵。你别担心,哥哥……

    喊出“哥哥”两个字,让我无比心酸。

    凉生说,那就好,我还以为……

    我笑笑说,别担心我。我明天啊,要去参加公司的年会。听说我们**oss很帅啊!哈哈!哎,哥,你说,你开年会的时候,是不是也有好多女员工会为你疯掉啊?

    凉生淡淡一笑,声音里多了一丝寂寥,没有回答,只是说,那……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

    冰冷的夜风吹起他额前的头发,在这静寂的大街上,越显寂寥。

    星空之下,他美好得让人心生绝望。

    他多待在我身边一秒,我就多一秒时间将自己逼疯掉。

    此刻,摆脱了陆文隽的威胁,他与我近在咫尺,每一次呼吸,每一点声息,都在诱惑着我不管不顾地向他走去,走去抓住他的衣襟,去告诉他那个几乎烂在我心底的巨大秘密——我们不是兄妹!

    然后,看他的震惊,听他的宣判。

    可是,我知道,自己做不到。

    渴望最终变成了绝望。

    我抬头,冲他笑笑,说,不了,我自己回去吧。你……你……好好……照顾自己,照顾未央。

    他看着我,不再坚持,而是为我招来一辆的士,轻轻地给我拉开车门。

    我看了看他,默默地上车。

    车门关上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摇下车窗玻璃,急切地喊了一声“凉生”。凉生走上前两步,看着我的额角,怔怔的,眼睛里泛着雾气,掩不住的心疼,他问,怎么了?

    我看着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抬头微微一笑,说,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哥……

    凉生笑笑,说,走吧。

    我也笑了,摇上车窗,转身,泪已满眼。

    他一定不知道啊,不知道刚才那一刻,在意念之中,有个叫姜生的女孩,走上前,拥抱过了那个叫凉生的男孩。她对他说,凉生,你要幸福啊!这辈子,你都要幸福啊!

    我也能感觉到,意念中的那个凉生,也回抱了他的姜生。他没有说话,漂亮的眼眸,温柔的视线,还有永远不能说出来的喜欢。

    这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拥抱”,在你的眼底,在我的心间。

    告别凉生的时候,我扭过头,咬着嘴唇看着街灯笑。

    我对自己说,不要回头看,姜生!不要回头看啊!

    城市的寒风,寂寞地吹过车窗玻璃。我想着这个我再也等不到、爱不到的男人,突然笑了,然后又哭了。就这样,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司机不断地从后视镜上看我,他一定不会知道,有些分别,看似是一个转身,其实将会是永远。

    我的眼泪滚滚而下,而出租车的电台里,居然应景地播放着一首很老很老的歌,陈升用他那把拖泥带水的声音唱着——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

    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回去的路,有些黑暗,

    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

    假装生命中没有你。

    ……

    从此以后,

    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

    眼泪流干那一刻,我知道,这个男子,纵然有千般万般美好,遗憾的是,我却一生都得不到。

    一生。

    都得不到。

    晚上回家前,我在小区诊所里消了毒,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医务室的医生和护士还以为我遭遇了家暴,满眼同情,又不好多问。

    但是,她们闪烁不停的眸子里,藏不住那颗八卦而关切的心。

    我离开的时候,她们很小心地问,需要其他帮助吗?那意思就是,要不要帮你报警什么的。

    我就冲她们很皮实地笑了笑,说,呵呵,没事,不小心撞的。

    唉。

    这句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因为一般遭遇家暴的女人都是这么掩饰的。

50 我也不想这样

    当天夜里,不知道是伤口着了风还是怎么的,我开始发起烧来,浑身滚烫,整个人像被遗忘在沙漠之中般炙烤着,很想喝水,却没有去拿纸杯的力量。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坐在我身边叹息。

    突然,额上多了一方折叠着的湿毛巾,唇边是凉凉的液体,顺着调羹点点滴滴润进喉咙中,那是阿司匹林泡腾片特有的味道。

    我一直都是吃这种药退烧的,医生都不建议常用。

    我以为我在做梦,伸手想要握住什么,却什么也握不住。

    我想,大概是太过渴望,所以,梦都梦到有人到来,赐我一杯水的解脱吧。

    然后我在迷糊中,似乎听到有人低低地叹息了一声,他似乎是端详了我的面容很久,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想这样。

    我也不想这样。

    第二天醒来后,我给西门总监打电话请假时,如是说。

    虽然心虚,虽然惴惴。

    醒来之后,我整个人虚脱得要命,桌子边上诡异的水杯,和散落在枕边的湿毛巾,让我想起了夜里那个诡异的人影。

    天?!我的家中半夜来人了!

    我突然觉得地球不安全了。

    回忆起那个人模糊的影子,“他”的气息,“他”突来的善良,竟觉得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我挣扎着给西门总监打电话,嗫嚅着,想请假,不去参加年会了。因为我实在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西门总监思度了半天,说,不是我苛刻,不过你最好还是来吧。人不齐,你让老板在**oss面前掉价啊。况且你是新人,还在试用期。这是体己话啊。

    没等西门总监说完,旁边的人事经理便抢过电话去,这个姓林的女人素来是我们办公室新人的克星,她接过电话,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死了没?没死就得来!

    电话里的回音,是职场人情的凉薄。

    没死就得来。

    好吧。

    我抬头,看看贴在床头的房贷表,咬咬牙,对自己说,姜生,咱豁出去了!

    我洗漱完毕,急匆匆出门,却在楼下碰见了手提早餐的八宝。

    她一看我,先是一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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