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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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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粟娘微微一笑,“原是妾身送予大当家,何必提这些?”

    连震云半垂着眼,似仍在看图样,嘴里道:“夫人为何不交予县台大人?”

    齐粟娘歪头一笑,“拙夫答应妾身,以后再不上坝,我若是给了他,他哪里会不反悔,赶着去办?只是他以往原不在漕运上头用心,反不如大当家熟门熟路,办得妥当。再者——”齐粟娘语气一顿,“妾身倒是有一事,还要大当家往后行个方便。”

    连震云低着头,慢慢卷起图样,收入袖中。“夫人请说。”

    齐粟娘慢慢道:“妾身听说清河的漕船有半纲?平日里都是李二当家押船去京城交粮,途中自少不了挟带私货?”

    连震云低头看着宝蓝色袖口上的纹路,缓缓道:“确是如此。”

    齐粟娘慢慢走回座榻边,倚在小桌坐下,“妾身听说连大当家很得贵帮帮主看重,怕是过不得一两年便要升为淮安府的当家了?”

    连震云声音冷然,“夫人谬赞。”这样的寒天,便是滚开过的水,热气儿退得也快。

    齐粟娘看着连震云一笑,“大当家不用担心,漕帮事务本与妾身这等妇道人家无关,妾身只是求大当家一个允诺,若是以后妾身无奈,需银钱周转时,还请大当家替妾身带些私货,赚一些脂粉钱。”

    连震云终是转头,看了齐粟娘一眼,知晓她不肯让为官的夫君涉入违律的私货买卖,方才自个儿来找他商谈,只是她这样贪占财货,一时应了下来……

    连震云慢慢道:“夫人的脂粉是何处买的?当真值钱得很。”

    齐粟娘举袖掩嘴一笑,“原是兄长从杭州买来的,前儿送了几盒给人,余下的不多,不由得妾身不早作打算。”说话间,与连震云对视半晌,“明和大当家说了罢,拙夫若是做着县、州、府里的主官,这图样就当是妾身谢过两位当家上月相助之情,半分银子不要。但若是有一日,拙夫转了河道任事,妾身缺了脂粉时,就得烦劳大当家免收费用,替妾身运几趟私货了。”

    连震云一怔,“河道……”

    亭外的风雪越来越大,小丫头打着伞,端着茶,走在园子里。方走过拐角,枯枝上片片积雪被风吹下,迷了她的眼。那丫头正抬手擦眼时,恍惚见得一个人影从暖亭里闪了出来,待得再看时,却没了踪影,只道是眼迷。

    连震云在前厅口拂去雪花,推门而入,便被云典史拖到席上。连饮了三杯御寒,李四勤已是用上了酒坛,闹着要给他换大杯。连震云来者不拒,连喝了三大碗金华酒,尤嫌不足,一把提过酒坛,凑在嘴边,一口气灌了半坛,惹得云、李两人连连叫好。

    急酒下肚,连震云听得后厅门一响,醉眼朦胧看去,透过苏娟上层层清波碧水,那****抚去雪花,走回了席上,与相氏笑谈了几句,自倒了一杯酒,喝着御寒。

    齐粟娘满心欢喜,一边慢慢抿酒,一边悠闲观赏那屏风,苏娟上左头几树绯红桃花,开得极盛,中下一弯清波碧水。桃枝上随风飘落片片红瓣,如云连缀,虽是有情,但飘落无情清波之中,便转眼无痕。

    “好一副落花流水图……”齐粟娘低低叹道,却听得前厅门一响,透过那连云红瓣,见得一个小丫头落了半肩的雪,捧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

    连震云伏在桌上,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热腾腾的茶,手指一碰杯沿,却是一惊,杯里的开水虽是经了园中彻骨寒气,仍是烫得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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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七章 清河县的县大老爷(一)再修

    待得齐粟娘把全知事、许知事及几位乡坤的回礼都备好,遣人送了过去,心中大事一定,已是年近正月,赶着准备过年。

    大年三十晚上,还是半夜,陈演就被齐粟娘唤醒,打着冷战洗漱后,吃了素饭素汤。齐粟娘用刨花水把他的辫子梳得又黑又直,给他换上正七品通绣四爪五蟒石青吉服,戴上素金顶熏貂吉冠。

    陈演拉开房门,寒风卷着小雪花扑面来而来,冻得他打了个哆嗦,连忙回头道:“粟娘,你不要出房,外头冷得很。呆会听到鞭炮声,你再出门看春祭。”

    齐粟娘看着外头黑沉沉的天色,笑着举起烛台,走到门边,“我还没见过妈祖奶奶的春祭呢,陈大哥,今日祭后就动土修闸?现下是过大年;还在下雪……”

    陈演笑着点头,“漕上牵船过闸,隔几日便有人死伤,好不容易有个法子缓一缓了,别说是下雪,便是下刀子,漕帮和漕司上的人都得赶着办这事。”说罢,匆匆出门,骑马向县衙而去。

    齐粟娘坐在内室里烤火,过得半个时辰,便听得七声半县台锣大响,鞭炮声大作,齐粟娘走到草堂门前,看到黑压压一行人从县城方向而来。

    黑压压的浓云挡住了拂晓的光芒,天色暗沉沉的。前头“肃静、回避”虎头风火牌开道,中间清道旗、金锣、卫牌、大扇罗列。蓝绢重檐官伞下,陈演迈着官步,身后两队近百人的官员、士绅、举子秀才跟随。其后大红抬箱里是官府为天妃娘娘妈祖送上的“猪、鱼、鸡”三牲披红祭品。

    祭品后,是连震云和李四勤为头的漕帮。虽是正月,漕帮帮众个个却是单衣薄褂,腰扎红巾,面色肃然。他们身后是漕帮供奉给妈祖娘娘的披红三头宴席面,上头八碗十六盘,菜名皆以黄纸贴上,极是丰盛。

    从县城到高岗的路上,已是挤满了清河县民,鞭炮一路放了过去,河漕上的船只灯火通明,多有上岸随喜者。人山人海向高岗上而去,在新年第一天祈求妈祖娘娘保佑,

    天妃宫前闹足了一天,陈演便在御坝前烧香开工,按连震云献上的图纸改造闸口坝上工程。不仅漕帮帮众欢呼雀跃,清河县民亦是欢喜不已。

    天色将晚,寒风仍是吹着,齐粟娘远远看着坝上这般盛况,陈演这般慎重,清河漕帮为坝上之事竟是年节也不过,赶着大年初一开工,心中沉重,慢慢走回后院。

    一正四厢的后院被高高的院墙围住,几乎挡住了这世里原本就不灿烂的阳光。后院的那张门,不过是两扇木板,她却连走出去的自由都没有。书房里摆满了陈演的河图、公文,江西夹吉宣纸、两球官纸厚厚地堆着,她的工程图却只能偷偷用眉黛制成炭笔来勾画。

    她慢慢走到内室门边,伸手拉开了门。一股暖气扑面而来,似乎走进去,关上门,便能挡住深冬的寒意,但红木镶银的家私却总是泛着一层腐朽的死气,让屋子里的女人再如何隐忍,也喘不过气来。一阵寒风吹过,齐粟娘的脚像是被绑住了,没办法踏进房里,风透过她吹入了屋里,拨动了朱云锦帐,床头枕箱上一点金光微微晃了晃,温柔的微光轻抚着齐粟娘的心,不知不觉解开了她脚上的绳索。

    齐粟娘走了进去。

    如意金钗默默地躺在枕箱上,它不出声,却从没有离开过她。齐粟娘轻轻把金钗取在手中,手指划过钗尖,留下一道白白的印痕,钗尖是钝的。

    “又钝了,还要再磨一磨才能用上……”齐粟娘低低喟叹着,打开了枕箱,拿出备份的工程图纸。与给连震云的那一份图纸不同的是,这一份图纸中的一处,用边福茂的玫瑰胭脂点了一个重重的红圈。齐粟娘凝视着那一处红圈,去?还是不去?

    屋子里静得像坟墓一般,似乎连呼吸的声音都停不到了。外头的寒风却是越刮越响,呜呜地呼啸着,从敞开的房门卷了过来。朱红锦帐荡到了半空中,朱红莲枝苏绸床帐被风吹得烈烈作响,床帐边如大海狂波一般起伏,拍打着齐粟娘的裙边,露出她虽包装着古老绣鞋,却从未裹起过的自然天足。

    床帐边上,陈娘子教的,齐粟娘亲自绣的莲枝纹样若隐若现,齐粟娘伸出左手,轻轻缓缓地抚着莲枝纹,右手中抓紧了工程图纸,喃喃自语,“规矩,原是要进得去,也出得来……”慢慢站起,走到院中,看向院外的灰蒙蒙,看不到前路,却又狂风自由呼啸的天空,“不能不去……便赌一赌这五年的名声……”

    待得诸事齐备,陈演一身疲累地回到了家里,倒头就睡,齐粟娘则忙着打理年货送到德州李府。此后直到正月初五,皆是封印。为免着那些年节孝敬,用红纸封门,大书“回避”,只在后堂里与齐粟娘厮混取乐。

    齐粟娘伏在枕上,朦胧睁开双眼,见得红绢帐外日光大亮,已是近午。她眯了眯眼,只觉身上酸软,微微****一声,想转个身再睡,压覆在她背上的陈演尤是酣睡未醒,让她无法动弹。

    两人散开的长发缠绕着掩住了她****的肩头,落满了莲子百合枕,陈演缓慢悠长的呼吸一下一下抚在她的侧脸,带来微微的痒音。

    齐粟娘挣扎着轻轻动了动,床边凌乱的鹅黄抹胸、白罗衣、青色长衫等物,哗然一声,从床上滑下,落到了帐外,乱摊了一地。

    陈演只觉一阵悉索轻响,身下的娇软女体隐隐约约地移动着,他挣扎着想睁开眼,又觉两人****暖和的肌肤摩擦着,分外让人渴睡。陈演的大手沿着香软的手臂滑动,包住微带茧子的小手,又将身子向下压了压,让那香软女体再也动弹不了,闭眼喃喃道:“粟娘,今儿不早衙呢。”

    齐粟娘被身上沉重的****压得喘不过气来,勉强出声道:“你好重,换个样子睡。”边说边用后脑大力顶了顶陈演的额头。

    陈演只觉齐粟娘在身下折腾不休,终是半醒过来,松开她的手,随意抚开她肩头的长发,咬住她后颈,含糊笑道:“你动什么?让我再睡一会,睡足了我们再……”说话间,翻开身子,便又睡过去了。

    齐粟娘的呼吸终于顺畅起来,她微感口渴,从床脚捞起沉香色翻毛袄子披上,替陈演盖好被子,轻手轻脚起了身。她放下绢帐,揭开朱红双喜云锦,来到外间喝水,忽听得后门上一阵猛力砸门之声响起,一个粗豪的声音叫道:“陈大人,齐——齐夫人,开门,开门,坝上出事了!”

    齐粟娘猛然一惊,双目大睁,听出是李四勤的声音。接着王捕头的声音惶急响起,尤带着一丝困顿,“李二当家,你轻点儿!莫惊着了大人和夫人!”

    齐粟娘心里隐隐知晓是何事,她回头看了沉睡中的陈演一眼,匆忙穿好袄子,系上袄裙,从妆台上取了如意金钗绾了头发,从柜中取出围帽,轻手轻脚走出内室。她转身把房门关严,把围帽放在窗台上,捉过窗台上一把雪抹了把脸,奔到后院开了门。

    李四勤一脸焦急,见得齐粟娘开门,急道:“大人呢?俺大哥说,那工程和机关有问题,叫俺请大人去看看。”

    齐粟娘看了王捕头一眼,他也是衣裳零乱的样子,多半是从热被窝里被拖起,“夫人,漕帮连日赶工,好像遇上难处,要请个懂算学的人商量商量,所以才过来请大人过去。”

    齐粟娘慢慢道:“大人还在休息,妾身过去看看。”

    李四勤一瞪眼,似是不愿,突又想什么,“你去也行,俺听人说你也懂,俺大哥说只要请一个到就好。”

    王捕头不敢多说,齐粟娘心下却松了口气,她不将此事告知陈演,一则因着陈演虽是好,但她一个只懂家事和算学的****,竟然知晓这些工程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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