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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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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慕白的轻唤,进来了两名女子。

    “清凉/清雅,见过公子,小姐!”

    名唤清凉的女子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她有一张瓜子脸,长相艳丽,身穿一身粉色罗裙。

    名唤清雅的女子年纪较清凉大一些,一张国字脸,长相极为普通,身穿一身深蓝色的布裙。

    慕白对着她二人说道:“纳兰冰,以后她就是你二人的主人。”

    二人并没有任何惊讶,纳兰冰的大名早已响彻所有护卫之间,二人齐齐向纳兰冰跪下,“属下见过主子。”

    纳兰冰知道这是慕白对她的关爱,并不拒绝,与慕白告别后,便带着清凉与清雅匆匆赶回了忠勇侯府。

    回到府中纳兰冰先去了霄云阁。

    令纳兰冰意外的是,南宫秀带着她的两个弟弟纳兰海与纳兰轼也在霄云阁。

    南宫秀今年双十年华,长相清秀而亮雅,尤其一双桃花般的眼眸,使她清秀之外别有一番妩媚,柔美之极,单从外表来说,她胜了南宫宁何只一筹,南宫家可真舍得下本钱,这么个如水般柔美的女子,就送给了她父亲做继室了,暴殄天物啊。

    “小五,我的小五,你可回来了,想死祖母了!”老夫人一见纳兰冰回来,便紧紧的拉住她的手,一同坐在塌上。

    纳兰冰顺势依在老夫人怀中,“小五也祖母啊,可是了然大师说,若是祭禅时间不足两个月,是起不到祈福的效果的,为了祖母,小五当然得听大师的了。”她明知故问道:“祖母,这位是?”

92,初次交锋

    老夫人一拍脑门,“看我,真是老糊涂了。都忘了介绍,小五啊,这位是你父亲新娶的继室,你的母亲。

    秀儿啊,这便是老身常常跟你念叨的小五,纳兰冰。”

    纳兰冰连忙起身,微微行了首礼,“小五见过母亲!”

    按说初次相见,纳兰冰以晚辈之身,应行大礼,不过以纳兰冰的个性,怎么会跪一下姓南宫的人。

    南宫秀见她只是行了首礼,而老夫人不但没有责怪,反而接着纳兰冰左瞧瞧,右看看地心疼她近来消瘦了许多,微微皱了眉,随后抱起一旁的纳兰海,微笑道:“小五长得真是俊俏得很。”又看向纳兰海,“海儿,海儿,快看谁回来了?海儿,叫姐姐,快叫姐姐……娘的海儿真乖啊……”

    纳兰冰轻瞟了南宫秀一眼,这是在故意给她添堵吗?用她的弟弟当成战利品来向她示威吗?那她也太小看她纳兰冰了,不过,希望她能承受得住向她示威后的后果。

    纳兰冰冷冷一笑,抱起一旁的纳兰轼,对着老夫人道:“祖母,快看,轼儿在向您笑呢,好可爱。”

    老夫人如今有了孙子心情自是大好,心疼的孙女也回来了,更是开心,于是哈哈大笑道:‘祖母的轼儿是最可爱的。’纳兰冰看着轼儿,又看了看海儿,似无心道:“咦?”

    老夫人听到纳兰冰的疑惑声,不解的问道:“冰丫头,怎么了?”

    纳兰冰看了眼南宫秀,颇为为难道:“没,没什么!”

    “你这丫头,平日爽利得很,今日怎么还吞吐起来?”老夫人看着她,“到底怎么了?”

    纳兰冰抱着轼儿轻依在老夫人身旁,满脸的委屈与不解道:‘“小五只是疑惑为何轼儿的衣服是棉布的,而海儿的衣服是蚕锦的呢?

    小五曾听说过,两个孩子若是年岁相差不大,尤其是双生子,最忌讳一个捧、一个打,于他们成长,于兄弟和睦都是不利的。

    但随后小五又想,可能是小五太过敏感了,母亲这般温柔贤雅的人,定是意外!”

    老夫人听了纳兰冰的话微微皱着眉头,细细想来,平日里南宫秀确实偏爱海儿多些,颇为不悦地看向南宫秀,“这两个孩子的衣服为何区别如此之大?”

    老夫人的不悦是有来由的,一般嫡母对待庶出的孩子,大多会采用一个捧,一个打的策略来教养。被捧者,因为自幼在极优越与溺爱的环境中长大,为人自私又自负,大多是不学无数的纨绔子弟。被打压者,则因为自幼便在一个极不公平,众人打压、欺负的环境中长大,大多性格扭曲,为人阴暗又愤世嫉俗,一心只想争宠好胜,也是极难成才的。尤其明明同为庶子,待遇却千差万别,兄弟间很难和睦,于家宅最是不利。

    南宫秀没有想到纳兰冰居然瞬间就对她还以颜色,忙柔柔地道:“母亲,秀儿哪里是那种人。只是轼儿近来偶有吐奶,穿棉布之衣,于他会舒服些,也比较好清理。”

    “母亲这么说,小五便明白了。”纳兰冰抱着轼儿,极认真地看着南宫秀,“只是,忠勇侯府家奴众多,奴才们总喜欢揣测主子的心思,母亲这样做是为了轼儿好,小五却怕下面的奴才与小五有同样的想法,以为母亲偏疼海儿,暗地里亏待轼儿可怎么办?”

    老夫人一听,连连点头,“小五说的极有理,以后这方面你需万分注意,千万不能让奴大欺主。”

    南宫秀看了纳兰冰一眼,忙道:“母亲教训得是,儿媳定当谨记!”

    纳兰冰见好便收,也不再挑剔南宫秀,只陪着老夫人享天伦之乐,又向老夫人讨了恩宠,将清凉与清雅留在了府中,老夫人知道竹文突然失踪,竹桃又不明原因的留书远走,纳兰冰身边确实添加人手,于是欣然同意。用过午膳,纳兰冰便拜别了老夫人,直到她离开,都没有提过关于她娘林秀文的事情。

    离开了霄云阁,纳兰冰便向文秋阁而去。

    文秋阁给人的感觉萧寂了许多,纳兰冰一踏入阁内,清莫便猛然现身。

    “主人,您总算回来了!”她难得激动地道。

    纳兰冰笑了笑,“带我去看夫人!”

    清莫想到夫人如今的情况,惭愧地低着头,“主人,属下等未能保护好夫人,请您责罚!”

    纳兰冰轻叹口气,“前边带路吧,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进了内屋,纳兰冰看着林秀文神情正常地坐在塌边,若有所思。

    文媚与秋菊在她身边候着,二人见纳兰冰归来,均很高兴地看着她,文媚上前一步,“主人可算回来了?一路可还顺利?”

    纳兰冰笑了笑,点着头,轻轻走到林秀文身旁,坐下,“娘,为何外间会传言您得了失心疯,又为何两个弟弟会交给南宫秀抚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纳兰冰提起两个儿子,泪水又轻轻流出,“都怪为娘太过不小心,入了夫人的圈套,可怜我的两个儿子,呜呜……”

    纳兰冰听闻充满了好奇之心,一边安慰着林秀文,一边示意文媚讲清原委。

    文媚觉得有负纳兰冰所托,于是不安地跪在纳兰冰面前道:“主子。是这样的,那日是南宫秀入门第三日,特意宴请咱们夫人,属下唯恐有诈,特意留下清莫与秋菊在阁内照顾两位小少爷的安慰,独自陪伴夫人去霄雨阁用宴。

    谁知,侯爷受了南宫秀的挑唆,偏要在那时见两位小少爷,属下虽然知道留夫人一人在霄雨阁,极为不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速去速归。

    果然,当我们三人带着两位少爷来到霄雨阁时,夫人突然狂性大发,不但推翻了满桌的酒席,还差点掐死了轼儿少爷,侯爷大怒之下,当夜就将两位小少爷交给了南宫秀,还将夫人禁足在文秋阁内,除了张炎张大人,其他人进了阁内,便不准出去。

    夫人想念少爷,整日以泪洗面,属下,属下无能。”

93,可疑脉相

    纳兰冰缓缓将文媚扶起,笑了笑,“不怪你,人家既然设了局,定是下了一番苦功的,你总得让人家成功一次不是。只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又轻身坐在她娘身边,“海儿与轼儿如今虽然在南宫秀身边,是很安全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呢,她定是不敢亏待了他们。

    刚刚冰儿在霄云阁内见到了两个弟弟,鬼精鬼精的,可爱得紧,娘莫要担心,冰儿向娘保证,两个弟弟过几日便会回来。”

    一直愁眉不展的林秀文这才有了些精神,“真的?”

    纳兰冰拥着林秀文,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女儿什么时候让娘失望过?”

    “是没让娘失望过。”林秀文看纳兰冰消瘦的脸颊,“你这孩子,一走两个月也不托人带个信回来,出门在外也不好好照顾自己,消瘦了这般多。

    这些日子娘既思念你的弟弟们,又很担心你的安危,总算将你盼了回来。

    娘的心总算安了下来。”

    纳兰冰就这样靠在林秀文的肩上,听着她温暖的念叨,感受着她自然而强烈的母爱,一直闭着眼微笑着。

    纳兰冰陪伴着林秀文用完了晚膳,张炎姗姗而来。

    他温雅的向林秀文行了首礼,便忙为林秀文请诊,“伯母今日感觉如何?可还偶感头晕目眩?”

    林秀文微笑着摇了摇头,“今天一切都好!”

    纳兰冰看着张炎谨慎的样子,忙看向林秀文,“娘,你近来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没对我说?”

    “今天见到你,娘自是什么病都好了。”看着纳兰冰紧张的神情,林秀文忙安慰道。

    纳兰冰忙拉起她另一只手,细细为其诊脉。

    纳兰冰诧异的看着张炎,张炎刚要说些什么,她清咳了一声,忙打断他,笑着对林秀文说,“娘,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有些体弱,回头我给您开几个进补的方子,我与阿炎许久不见,还有些事情要谈。”

    林秀文不疑有它,忙说道:“去吧,去吧!”

    纳兰冰命人准备了壶酒,又备了些花生等小菜,与张炎一边把酒畅谈,一边讨论关于林秀文身体的事情。

    纳兰冰先为张炎与自己满上了酒,“阿炎,这一杯,我敬你。这么久以来,我母亲多亏了你的照顾,还有慕白。

    这份情意,纳兰冰铭记于心,大恩不言谢,干!”

    纳兰冰说完,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张炎心里微微有些酸楚,又有些激动,相识这么久,对于纳兰冰他是有些了解的,她如今这么说,在她心里已当他是朋友,是她的自己人,只是可惜,却永远成不了她的爱人。

    张炎也将杯中之酒饮而尽。

    纳兰冰又为张炎将酒满上,“我娘的脉相,是不是从她那日突然发狂后,便一直如此急进?”

    张炎点了点头,“那日伯父急急派人将我请来,说是伯母突然犯了失心疯。我匆忙赶来时,伯母仍未清醒,我为她诊了脉,是被人下了迷幻之药所致,后来我开了药,伯母吃过后第二日便已清醒,只是自那日后,伯母的脉相便不若之前那样平稳,反而时有涌动而急促。

    我也开了些调理的方子,但并不见效,只是伯母除了脉相激进了些,倒无其他症状,令人十分费解。”

    纳兰冰自啄了一口酒,“原来如此!

    单从脉相上讲,若只是有些急促,那并无大碍,而且我刚刚也没有诊出我娘的脉相中有其他异样,但愿是我杞人忧天了。

    阿炎,我再敬你一杯,这几日我可能要留在府中照看我娘,解决我弟弟的事情,慕白那里便拜托你了。他的寒毒刚去,这一个月的调养极为重要。”

    “你放心便是!”张炎又一饮而尽,“你安心在府中处理事务,慕白那里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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