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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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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遵命。”那黑衣人正是暗卫,一个闪身迅速消失在房中。

    封敬亭脸上一直挂了一抹淡淡的笑,这是看见猎物之后甚感兴趣的笑。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既然人家出招了,他便接着,未来鹿死谁手还不定呢。他总有一天要叫人知道,敢和他作对的人,老子弄不死你。

    队伍过了长街便分开了,钦差大人们去交旨,阿拉尔王子被请进外使馆,至于钦犯们则提交到刑部看押。

    一看见刑部大门,郭文莺暗暗松了一口气,提交刑部,至少走正规程序,不会动私刑,若是发送到北镇抚司的诏狱,那才真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现今世上人人皆知,诏狱与刑部大牢比起来,若说刑部大牢是天堂,那诏狱便是十八层地狱,入狱者五毒备尝,肢体不全。就算有一日含冤昭雪,也得让你落个残废再出来。

    抱着这样的心态,刑部大牢环境差一点,他们也不挑了,都还算老实的被挨个推进牢房里。

    不知是为了防止他们串供,还是什么,那些狱卒们把他们分开关押,几乎一个人扔进一个牢房。当然,如果你要以为自己住的是单间,那就大错特错了,哪个牢房都有七八个人,多的十几二十个,扔进去连站脚的地儿都不好找。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多罪犯,抓的牢里都装不下了。

    不过这样倒让他们悄悄又松了口气,至少没当重刑犯看押,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郭文莺进的牢房是个不大的小间,长方形,有两扇窗子,房间里摆着些木板已经干裂的板床,占去三分之二的空地。左边有一块地板颜色发黑,上面放着一个臭烘烘的木桶。里面关了五六个人,大都是年轻的壮汉子,瞧见她进来,都斜着眼打量着她。

    “哟,这小子长得可够俊的。”一个小子过来,伸手要摸她的脸。

    郭文莺不是普通女子,在战场上打过滚的人都自带煞气,她一个冰冷的眼神递过去,硬是把那小子吓得哆嗦了一下。

    他呐呐道:“这小白脸子,看着挺凶的。”

    郭文莺也不说话,顾自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轻轻揉着被枷锁拷太久很是酸疼的脖子和手腕。

    一个年纪二十上下的小个子男人凑到她身边,瞧了她几眼,“兄弟是当过兵吧。”

    郭文莺“嗯”了一声,“当过兵,也杀过不少人。”

    那男子竟然略带喜色,“瞧着就像在军营待过的,站立、坐姿都脊背挺直,带着军人特有的规矩。你是在哪儿当兵的?”

    “西北,刚打了瓦剌。”

    郭文莺话一出口,牢房里几人立刻围观来,七嘴八舌地问:

    “你是西北军?”

    “瓦剌人长啥样?”

    “咱们南齐胜了还是败了?”

    又有人道:“好端端的军人,怎么都送刑部大牢了?”

    牢房几人都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也有做过官犯了罪被入狱的,对国政也还关心,尤其是南齐与瓦剌的战争,谁都知道是生死大战,对打了胜仗的西北军多少有些崇敬,顿时对郭文莺的态度也不一样了,都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

    郭文莺见他们客气,说话也客气起来。

    看牢这些房里的犯人,都对打了瓦剌的军队心有好感,看来人心这东西还真是不可逆。不知道封敬亭会怎么用这事大做文章,总归一时半会儿他们是死不了的。至于皮肉之苦,却是少不了要受些吧。

第一百二十六章 软绵

    想到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心里打定主意,问她什么就说什么,嘴硬的话吃亏的就是自己。她虽对端郡王没二心,却也不想弄一身皮肉伤再出去。尤其她是个女人,若这会儿被发现身份,那才真是要命呢。封敬亭,连同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军营兄弟,都得跟着倒霉。

    果然,只在牢房窝了一夜,第二日他们就统统被拉出去审问了。

    阴森的刑房,摆着各种刑具,郭文莺进来时,对面柱子上正捆着一个人,被打得血肉模糊,头低着,似是昏死过去。两个狱卒正拧住一人的胳膊,一个从后面用条白布把他脑袋一勒,另一个拿两块檀木板,照那人脸上啪啪啪左右来回的打,几下子,打得嘴里连血带沫子流下来,舌头都麻了,象棉花瓤子似的,眼角上也挨了一下,看着昏昏沉沉的,不能动了。

    郭文莺抖了一下,到底是个大姑娘,说不害怕是假的,心里早就骂了不知多少遍老天不公,让她监狱里也得走一遭,也不知安排的这叫什么人生?

    刑房里正审问的是一个刑部七品小官,叫她进来,吩咐道:“先把这两人拖下去,把这个人绑那柱子上。”

    两个狱卒过来抓着她往前一推,结结实实的绑上柱子。

    刚绑结实了,另几个犯人也到了,路怀东、楚唐、徐海、徐横都被押着进来。路唯新倒是没在其中,多半是品级不够吧。

    刑房几个木柱子,一个柱子绑一个,都捆扎实了,几个狱卒退下去,接着那审讯的七品小官也走了。

    这个时候要来的,怕是大人物了。

    果不然,一刻之后,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走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的看官服似是刑部尚书,还有几个穿着锦衣卫服饰,配着绣春刀,似是北镇抚司的。

    那斗篷男子半遮着脸,刑房灰暗,一时看不见面容,刑部尚书张裕方那张大饼脸倒是格外吸光,看得甚是清楚。

    张裕方亲自搬了把椅子恭请那斗篷男子坐下,他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不是太子,就是某位皇子。

    斗篷男望了柱子上绑着的人,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除了一个年轻的小子不认识,倒都是老熟人。他心里暗恨胡东宝和刘言不会办事,别人抓了也就罢了,楚唐那可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居然连他也敢抓了来。

    本来这审讯的事也轮不到他,只是太子和二哥这个时候都闪人了,倒把得罪人的事都推到他身上。这是打算叫他一个人,直接面对老四的雷霆之怒吗?

    虽是心中极度不悦,却还是对着张裕方点了点头,“有劳尚书大人审问了。”

    张裕方躬身一礼,随后瞪着眼,喝道:“谁是郭文英?”

    郭文莺心知逃不过,倒是坦然一笑,“郭文英见过尚书大人。”

    张裕方一怔,似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年轻,“你就是郭文英?”

    “是,如假包换。”

    “多大了?”

    “十三天前刚满十八岁。”

    张裕方皱皱眉,“十八岁你就敢欺君了?”

    郭文莺:“……”欺君跟年龄没关系吧?

    张裕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忙大喝,“你可知罪?”

    郭文莺立刻一副狗腿样,“是,大人,犯官知罪,大人给定什么罪,犯官就认什么罪。”

    张裕方愈发愣了下,但凡进了刑房的哪个不是嘴硬的很,再是胆小怕事的,也要吓唬几句才跟乖乖认罪,这么痛快的倒是第一个。

    那斗篷男倒是颇感兴趣地扬扬眉,“郭文英,你想认什么罪?”

    郭文莺笑,“罔顾圣谕,私自调兵,图谋不轨,这些罪名犯官都认下了。就算大人想诬陷个人什么的,犯官也一应配合,没有罪名,没有动机,现编都行。”

    斗篷男几乎“噗嗤”笑出来,“你这人倒有点意思,回头倒要好好聊聊。”

    张裕方见这位爷居然说跑题了,心里暗恼,主子找什么人来审讯不好,怎么单把这位爷给拎来了。京里谁不知道这位爷是个四六不着的,让他能问出什么好来?

    他忙道:“郭文英,你既认罪,可知谁是主使?”

    郭文莺点头,一副咬牙切齿样,“知道,是端郡王,一切都是他指使的,这人坏透了,出了事就把手下抛一边,真真是小人一个。”最后一句“小人”绝对道出了她的真心话,显得格外的挚诚。

    邢室外,一个本来要迈进的人影,忽然缩了脚,一张英俊的脸上明显黑了几分。

    张裕方一喜,“这么说一切都是端郡王指使的?你可敢画押吗?”

    “当然敢。”

    “好,你说说端郡王是如何指使你的?又是如何想要谋反的?”

    郭文莺都一一说了,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她编的,最后还弄出了一封密信,说是瓦剌王子写给端郡王的,说要打进中原,和他平分江山,后来不知道怎么给闹僵了,大约是分配不均吧。

    张裕方大喜,这些话正是他想诱导他们说的,最好能有个证物啥的,便问:“那封信在哪儿?”

    郭文莺道:“是在军师陆启方手里。”随后又补一句,“就是昨天进京时坐后面马车里那老头,那老头也坏透了,咒咱们死,棺材都订了。”

    真有这封信吗?当然没有,封敬亭根本就没和阿古拉接触过,哪里会有信件往来?

    不过就算没有,陆先生也能给造出一封有的来,当然是假的,到时候只要他们拿了当证据亮出来,再证明是假的,污蔑四皇子的罪名便成立了。

    尤其是现在阿古拉就在京都,而他绝对不会承认和封敬亭有书信往来的,要知道私下和敌军密谋,若是传回瓦剌去,他这个本就有一半汉族血统的王子,绝对惹人怀疑,所以就算真有其事,他也不可能认。何况这么没影的事呢,到时候没准他还能拉拔封敬亭一把。

    她说得如此有板有眼,前因、后果俱合,张裕方还真信了,登时琢磨着怎么把信弄到手,到时太子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不一会儿就给封敬亭定了个谋反的死罪。

    路怀东看不过眼了,大喝道:“郭文英,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王爷平日待你不薄,你怎可诬陷他?”

第一百二十七章 招供

    郭文莺笑的灿烂如画,“哪里是诬陷,分明句句是实情,虎符是他给的,没有他的首肯谁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何况,封敬亭说过,出了事就往他身上推,她可是从来都很听王爷话的。

    路怀东大恼,“郭文英,你个胆小鬼,势力小人。老子绝不认罪,王爷也没错,有种你们杀了老子。”

    郭文莺暗骂一声,“你个笨蛋。”这时候给封敬亭定的罪名越多,越大,才是真的对他好。老皇上是什么人,她看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个简单的,否则病了这么多年,早让人架空了,不可能想撤谁的职就撤谁的职,三部尚书全换了个遍。可见绝不是个糊涂的。

    他不糊涂,自然也不会杀自己有功的儿子而失了民心,这个时候,真正把四皇子往死里整的才是真的拎不清的,皇上一个劲儿的纵容,想必就是在等,等着那些背后之人做得过了分,过了火,捅出乱子,才好发落。否则对自己儿子下手,也得找个像样的罪名不是?

    她猜测今天来监审的这位爷,绝不是太子和二皇子,两人都不是笨人,这个时候自然要避嫌的,而这位爷从进来开始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洒脱样,最有可能的不是五皇子,就是六皇子。

    上面几个哥哥斗得跟乌眼鸡似得,两个小点的弟弟倒还算老实,至少表面上没参与争斗。三皇子她虽不清楚,可那么聪明的人,能和两个哥哥分庭抗礼,又岂会任人摆布呢?六皇子她见过,年纪要小,说话声音也不这样,而这位多半是五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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