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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有谣言_把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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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倒我的小孩子已经跑远了,我晃了晃被撞晕的脑袋,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继续发气球。
  很难熬。
  热。
  渴。
  饿。
  晕。
  终于熬到晚上七点游乐场闭园,我累得全身无力,整个人都虚脱了。
  负责人给我结了今天的工资,问我:“明天还来吗?”
  “来。”
  由于饿了一天饿过头了,就觉不出饿了。出了游乐场后,没有什么胃口吃饭。
  我找了一家偏僻巷子里的旅店,门面很破,里面也不太干净。前台是一位正磕着瓜子,看着电视的五十多岁女人,我问:“住店,多少钱一间。”
  “标间五十。”老板娘看着电视头都不抬地说道。
  “有没有便宜点的?”
  “有,阁楼,没空调没风扇,三十。”老板娘这回抬眼看了我一眼,“这天这么热,阁楼受不了。”
  “没事,就要阁楼吧。”我只有七十,我只能省一点。
  “身份证给我登记下。”老板娘说。
  “身份证忘记带了。”
  “没身份证?”老板娘终于停下了嗑瓜子,站起来双手怀抱胸前说,“这可不好办啊。”
  “能不能通融一下。”
  “再加十块,四十。现在查得严,要是被查到没身份证让你住,我还得被罚。”老板娘眼里满是算计,“我也很为难啊。”
  我点点头,没有再还价,交了四十块,拿了房间的钥匙上楼。
  阁楼由于是在顶层,太阳直晒,比别的房间热的多。进了房间后,热气扑面而来。
  我脱了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没敢用她这里的沐浴露。洗完澡后,我又把衣服洗了,洗干净晾在厕所的绳子上。
  我躺在床上,满身疲惫,很困,但是热的睡不着。
  太热了。


第十八章 
  昨晚睡得并不是很好,早上醒来的时候脖子和后背长满了痱子,很痒。我起床去厕所冲了个凉,穿回昨天的衣服。
  出了小巷就有卖早点的摊子,我买了杯豆浆和两个菜包。摊子旁边的电线杆上贴着一些横七竖八的纸,其中有招工启示,有富婆求子还有办证刻章的联系方式。
  我看了眼办证刻章的手机号码。
  到了游乐场后,我穿上昨天的衣服继续给小朋友发气球。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热到汗流浃背,热到长满了痱子我都可以忍。但是站到下午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右小腿疼。我石膏才拆没多久,医生也嘱咐过复健应循序渐进。
  昨天走了一天的路,加上今天又站了一天,本身运动量就大,而我的腿才刚好。我不得不重视自己的腿。
  最后的几个小时,我尽量把身体的重量落在左腿上。也尽量少走动,站着给每位路过的小朋友发气球。
  晚上七点下班,负责人给我结今天的工资,我告诉她说:“明天不打算来了。”
  负责人看了我一眼,说:“年轻人,真是吃不了苦。”
  出了游乐场我去了趟超市,说是“某某超市”,其实只是一间稍微大些的小卖部。
  在小卖部里买了些生活用品。结账的时候顺带用了他这里的公用电话,拨的手机号码是早上在电线杆上看到背下来的,办证刻章的号码。
  “喂?”对方说话似是喉咙有痰,声音有些哑。
  “你好,办证。”公用电话摆放在玻璃柜上,玻璃柜里面陈列摆放着各类烟。
  “想办什么证。”
  “身份证,假的。”
  “可以的。八百。”
  八百,对我现在来说不是个小数目,我犹豫了一下,回对方说:“好,我再考虑一下,有需要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后,小卖部的大叔在结账,对我说:“二十六,电话费一块,二十七。”
  我指着玻璃柜下面排列整齐的烟,对大叔说道:“拿一包红双囍。”
  “要八块,八块五还是十块的。”
  “八块的吧。再拿一个打火机。。”
  “一共三十六块。”
  买完东西我回了昨晚住的那家旅店,还是租的那间阁楼。
  我问前台要了些热水泡了桶泡面。
  阁楼太热了,进了屋放下泡面,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上衣和牛仔裤脱了。
  等面熟的时间里,我点了一根烟。这是我第一次抽烟,吸进去的第一口,呛得我猛咳个不停。
  等缓过劲儿了,我又尝试着吸了第二口,这次没有再被呛到。
  双囍,双囍,双喜临门。
  当时打电话的时候,我透过玻璃柜看着这包红双囍,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于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一包。
  我自嘲地望着前方笑了笑。
  挺好笑的吧?
  好幼稚啊。
  人有时候总是会把美好的希望寄托在别的事物上。比如看见流星会下意识的许愿;比如初一十五会去庙里上一柱香,求一个平安福。
  我仰躺在床上,看着上方没有天花板的水泥顶,抽完了那根烟。
  第二天我起床出门继续找工作。这次比上一次要幸运的多,我找了一家计件的流水线工厂。
  这些工厂平时工人不多,旺季的时候会招一些临时工来赶工。临时工十五天为一工期,做完结账。
  这十五天里包吃包住,只是一天需要干十四个小时。
  一天干下来,我整个肩膀疼到僵硬,但还好,至少一直是坐着的,没有累着腿。
  晚上睡觉的宿舍是十二人一间。十二个人住一间的宿舍环境不是很好,空气中夹杂着烟味,汗味还有脚臭味。
  我翻出昨天在小卖部买的一元一包的洗头膏和沐浴露,拿了条新买的内裤去洗澡。
  宿舍里没有空调,有四个壁扇。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听其他人开着黄腔,闭着眼睛想,十五天之后拿到钱了,先离开这里。
  没有目的地,没有想去的地方,但至少要先离开这里。
  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
  宿舍十二点熄灯,熄灯后有工友睡着了在打鼾,鼾声震天。
  我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睁着眼,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石无敏和殷上。
  我在想,这几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到底是十五比较蠢还是我比较傻。我告诉十五的都是真的,但是十五不信我。殷上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而我却选择相信他。
  两人都是愚不可及。
  我起身摸过烟盒走到门外,点了一支烟。
  我抬头仰望着夜空中的满天繁星,自嘲地笑了笑:“想那些有意义吗?都过去了。”
  ————————————————
  下一章会先插一个殷上的番外。


第十九章 
  《殷上番外》
  “嗯……嗯嗯……啊……”
  身下的人太吵了,我在他腰侧掐了一把,把他的头压进枕头里,恼怒道:“闭嘴!”
  身下的人不但没有安静,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扭动身体,闷在枕头里也不见消停。
  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我抽离了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起身去浴室。
  “上哥!怎么了?怎么走了。诶——上哥——”
  我关上浴室的门,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打开淋浴,赤身站在喷头下方,左手摸上身下的欲望来回撸动。
  这一刻,我又想起了衷诺辰。
  用一个字来形容衷诺辰的话,那大概是“乖”。
  “乖”这个字,一般用在小孩子身上,指他不闹气,听话。用在一个大人身上明显不合适,但我找不出别的,可替代的,比这个更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他。
  他在床上从来不叫,哪怕我故意弄疼他,他也只是一味的忍,甚至还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做的不够好。
  如果实在是疼得狠了,他会抓着我的手臂,轻声轻语地对我说:“疼。”
  他真是不懂在床上的男人,越是这个时候说疼,只会让人越想蹂躏他,想看他疼到哭出来,想让他疼到求饶。
  听到他说疼,我变本加厉地顶撞他,那一刻我很想听他叫。但是他不叫,也不会求饶。他只会觉得是他的问题,才导致这场性事不和谐。
  我没有告诉他,这种程度的性爱,换谁谁都不会爽的。
  我就是故意的。
  逢年过节,各类聚会,总会遇到些亲戚朋友的小孩儿。如果那个小孩子是个熊孩子,你只会避之不及,生怕熊孩子会来主动招惹你。
  但如果是一个很乖很文静的小孩,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你会拿一颗糖给他,等他伸手接的时候,你又背到身后不给他。你故意逗他,想看他撇着一张嘴,眼泪汪汪,欲哭不哭地可怜样。
  又或者是去问他爸爸妈妈你爱谁。说一些“爸爸妈妈不要你了”之类的,用来吓唬他的话。
  对捉弄者来说,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被捉弄的人对于这件事是忘记,还是伤心,捉弄者不会在意,也不会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我脑海中回想着衷诺辰在床上时,那张隐忍克制的脸射了。
  洗过澡之后,我草草地擦了两下,披着浴袍直接去了书房。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我”,一个Q版小人。这个Q版做的非常传神,一眼就能看出是我。
  我看着这个衷诺辰送我的小玩偶,不可避免的再次想起了他。
  “你这么容易上钩,给一点虚情假意的关心,就愿意自己上来动。你说他们……搞什么强奸呢。”
  在这间书房,我压着他,把他推到石无敏前面做爱。
  他在哭,一直哭。
  事后,他跑到桌子底下蹲着,他抱着自己,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没有喊,没有叫,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带着哭腔问了我一句:“为什么。”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想掺一脚,因为好玩。”
  他听见这句话,哭得更凶了,眼泪决堤,泣不成声。
  我不想在看他哭,我起身下楼坐在客厅里等。
  等。
  我在等衷诺辰哭够了,来要我手里的糖。他是个乖小孩,我拿出一颗糖逗他,他上钩了。他接过了那颗糖,我又从他手里抢走了。他哭了,我等他哭够了,来求我给他这颗糖。
  他没有地方去,他知道石无敏这个疯子一直在找他,只有我这里是他的避风港。
  只要他求我,不止这一颗糖,我还可以给他第二颗第三颗。
  他很乖,他不飞扬跋扈。
  吃饭时,如果桌子上没一样是他喜欢吃的,他也不会说,他顶多少夹两筷子。
  他不会管我要这要那,我为他开了一家花店,他担心的居然是:“我不懂花,会不会让你赔钱?”
  哄他的手段而已,赔就赔,谁会在乎?
  也就只有他当真。
  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个小时,衷诺辰才从楼上下来。
  他低着头,没有看我,他走到玄关处换鞋。这跟我预想的不一样,我有一点慌,我叫住正要开门的他:“衷诺辰。”
  他顶着一双哭红的兔子眼回头看我。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你不怪我吗?
  你不求我吗?
  你不骂我吗?
  你不想打我吗?
  你为什么没有歇斯底里?
  甚至,你没有求我给你任何东西。
  钱,车,房子,花店。
  为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没有觊觎我手里的糖。
  我张了张嘴,什么都没问出口。
  我看着他开门走出去的身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第三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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