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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妻,101次求婚-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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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跟安卡告喜,安卡说,“曼曼,你得赶紧开回来,不然你董事长以为你不喜欢,届时收回去你就啥都没了。”
“什么破烂主意。”我笑弯了腰,“拎回来我得付停车费,一点儿也不划算。他看见更好,收回去,然后送套房子给我,正中下怀。”
“啧啧啧,高啊!”安卡大笑,“脑子果然灵光。”
“你牛。。。。。。要不要过来吃饭?”安卡不再揶揄我,转而问。
“不了。”我才不去她家凑那个热闹。
。。。。。。
去楼下的“私人饭堂”——我常去的那家店面吃饭。
老板娘那张脸上顿时堆满笑,那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那一种,“哎呦,陆小姐,您去哪儿高就啦?半年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搬走了呢。”
“哦,没。只是出差而已。”我点餐,“例牌。”
“西红柿牛肉饭?”
“嗯。好的。”
那顿饭,老板娘给我加了双分量的牛肉,嗨,我心里那本小九九算过了,那就是她以为我跑别处去吃了,这顿饭,不赚钱也要留住我呀。
二十三块的饭钱我给了三十元,叫她不要找零了。
吃过饭,穿梭过泡浸在湿渍漬的空气中的湿渍漬的人群,回到屋子里。
虽然傍晚已经来临,但初夏的空气也没凉快下去,空气里黏糊糊的,广州的特有的酷暑简直来临了。
。。。。。。
刚刚甩去高跟鞋,手机里进来一个信息:曼,这是我新号码,原来的那个不要了。落款处是伍海彦。
难怪,从昨天到今天,伍海彦的手机一直占线,打也打不通。
不一会儿,手机里又进来一个信息:伍海彦求加好友。
难怪,今天我发微信给他,显示的全是我不是他好友。
所有的东西都变了,连微信也变了,这屏蔽的也太厉害了吧?
“今晚加班,跟爸爸约好回去看他。”伍海彦在微信上留言。
“好的。”我回复。
放下手机,去阳台。
阳台是我最愿意去的地方,有事没事,往小藤椅上一坐,整个小区的绿化都映入眼帘。
天色黝黑,路灯昏黄,三角梅盛开,昏鸦来回盘旋。
许久,电话铃音响彻。
又是安卡。
“曼曼,我又来骚扰你喽,你没睡么?”
我扑哧一笑,“这才几点钟啊?”
“那就出来玩吧。”
“去哪里?”
“朋友的庄园,私人的,现在薰衣草开得正艳,成片成片的,坐凉亭上欣赏,可舒服了。”
“黑灯瞎火的,怎么看?有什么好看?”
“黑灯瞎火?——当然不会啦,过去了就知道啦。我来接你,然后开你的玛莎拉蒂去。”
“哈哈,去可以,玛莎拉蒂没有哦。”安卡说得我心动了,手痒痒地想去了。
想象着与满园的薰衣草来个亲密接触,的确有些兴奋。
找了套飘逸的蕾丝白色长裙子穿着,好去配合了薰衣草留个亲密大合照。
不一会儿,安卡就到了。
“你真真没将玛莎拉蒂开回来?”安卡白了我一眼,“真是食古不化。”
“雨生呢?”我坐上副驾座,不搭理她的话。
“阿姨带着,出来的时候,快睡觉了。”她没好气地回我,又嘟哝了一句,“才多少岁,活的跟老太一样,不带劲。”
“再说?”我盯着她看,“你自己去喽。”
安卡朝我吐了吐舌头,“老姑婆(粤语剩女的意思。),嘻嘻。”
我也不搭理她。
比起昨天见我那副冷美人的模样,我倒喜欢她这样,再不乐,也是亲切的。
“哈,曼曼,真奇怪,现在觉得你才像你。”她开车,边说话。
“什么时候的我不像我?”我哈哈大笑。
“咳,不跟你聊。”安卡开车挺快,跟她的急性子如出一辙。
“还不聊了呢——杜康城呢,不去吗?”
“不去,他要开会。”安卡没好气地说,“天天开会。”
“哎呀,还挺忙的呀,他。”我揶揄道。
“最忙就是他了,整天屁股不沾家,就知道出差,没事找事。”安卡嘟哝,满满的埋怨。
正说着,姚雪电话进来。
“帮我听。”安卡说。
我接了。姚雪问我们的行程,说她已经到了。
正说着,我们也到了。
正门进去,远远的,优扬的《蓝色多瑙河》隐隐传来。
夜幕下,薰衣草的香味和风扑鼻而过。
沁人心扉。
精神为之一振,我迫不及待地摁下车窗,满眼的紫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
“哇,真好看。”我惊叫。
“没介绍错吧,跟你讲是好去处咯。”安卡得意洋洋。
停好车,我们走上弯弯曲曲的石子路,两边路灯将花海照得妩媚婀娜。
我不时低下头去嗅这些花,让安卡帮我拍照。
顺手将照片发到伍海彦的微信上去。
走过花海,顺着蜿蜒曲折的小石子路走去,琴声越来越近。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我什么时候结婚了(6)
原来,连接这石子路的是一间木质的小屋,就建造在花海的中间,宽宽的木甲板上,伸手就能触摸到薰衣草。
这露天的木甲板上,许多的男男女女,拿了酒杯,有在喝酒赏花的,有成双成对在低低呓语的。
粗略估算,应该有十来个人。
安卡带着我和姚雪去见木屋里面,庄园的主人,谭世昊的朋友——谷熏先生。
这名字,显然是雅号。
谷熏先生扎着马尾巴,穿着中山装,俨然是世外高人的模样。
他们在木屋里面和乐唱歌,从进庄园的大门口处便听见的钢琴曲,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这里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乐器。
一旁的小舞台上,摆着一架三角钢琴。
跟琴声一样悠扬的雅致的是一个长发若瀑的女孩儿,正坐在三角钢琴座上弹琴。
毋庸置疑,这是安卡的音乐发烧友们的聚集地。
安卡来到这里,如鱼得水,立刻融入圈子里。
乐器我是一件也不会,只能干看。
于是,与主人碰杯。
寒暄过后,我手里举着酒杯,溜到露天木甲板上听歌赏花去了。
木甲板上,木屋的门口正对面,是蜿蜒的小石子路,两侧,有护栏。
我往左侧走去,那里暂时没有人烟,我正好占据了好位置倚栏赏景赏花。
远处,黑黝黝的群山连绵起伏,地处洼谷的庄园此时凉风阵阵。
薰衣草花海紫的发黑,随风舞荡。
谷熏先生被人群拥簇出到木甲板处,堵在小石子路端。
路的对面,走来几个人。
“谷熏。”忽然飘来的熟悉的声线,将我震得呆若木鸡——还是十一年前的那把声线,虽然夹带一丝嘶哑,但那把声线,即便化成灰,我也认得!
“楚楠兄,稀客啊!欢迎欢迎!”谷熏先生夸张地张开双臂,热情地与楚楠相拥。
原来,谷熏的这队人马,是来迎接楚楠的。
“兄弟们,我来介绍一下。”谷熏清了清喉咙,“这位是楚楠先生,鑫安生物医药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我的高中同学,我们庄园的薰衣草精油顾问,谷熏精油的代加工厂家。”
这么长的衔头,谷熏说了许久,相信他的音乐发烧友是记了前面忘了后面了。
不过没关系,发烧友们用同样长的热烈的掌鸣声,代表了谷熏先生的热情,来欢迎楚楠,它们久久在洼谷里回荡。
掌声未尽,楚楠抱拳说幸会。
他们一齐进到木屋里面。
谷熏的话让我几欲晕眩了过去——楚楠,鑫安生物医药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何以我从来没听说过?
脑海里反反复复地翻腾着这几个字,我不由自主地用力握紧了栏杆。
感觉太阳穴上的血脉喷张,我喉咙发紧,嘴里有丝丝的苦味渗透了出来——洁白的床笫,半裸的**。。。。。。十一年前的那一幕又在眼前晃荡……
我胸口又闷又堵又慌,隐隐有锐利的尖刀,穿膛而过!
将手里的酒杯,剩余的残酒倒进嘴里。我就开始发微信给安卡。
“安卡,我得马上离开这里。”即便十一年过去了,那种锥心的痛,原来还在。
“你在哪里?曼曼,你哪里不舒服吗?”
“在木甲板左侧,突然头痛得厉害,我必须走!”
因为情绪激动,我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只好将杯子放置地上。
蹬蹬蹬的高跟鞋踩着木甲板的声音逐渐靠拢了来,那是安卡的脚步声。
为了不去与楚楠撞面,或者说,为了不让他认出我来,我一直僵挺着背脊梁,面对着花海,不敢转身。
十一年前,我在叶小烨面前败下阵来,就在心里发誓,老死不与他们相往。
不是我怕他,而是,他不配我见!
“曼曼,你怎么样了?”安卡有些惊慌,“哪里不舒服?”
“头痛,我想回去。”
“可是,我们都喝了酒。”安卡解释道,“停车场后面有歇脚的地方,我带你去。”
安卡说着带我走下木甲板,沿来时的小石子路往回走。
刚来的时候,心急着看花海,并不留意停车场左侧还有一排湘妃竹。
安卡带着我绕过湘妃竹,一个拐弯,眼前一亮,一座四合院摆在了眼前。
进去右侧厢房,里面却全是现代化的装修风格,是五星酒店的配备。
“你就在这儿歇下,等酒劲过了,再回去。”安卡叮咛,“或者,今晚就睡在这儿。”
“嗯。你玩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安卡小脸微红,酒精让她显得更加妩媚。
“我走了?”
“去吧。”
安卡走后,房间安静的有些恐怖。
想起楚楠。
他比大学的时候更成熟了,而且,毫不掩饰地说,英气逼人得很。
他居然是我们公司——鑫安生物医药科技有限公司的总裁!他不是跟叶小烨去香港么?
额的娘!我还怎么在公司里混啊!这消息不啻是晴天霹雳!
不行,我得找其他门路走了,这公司,决计不能呆了。。。。。。
伍海彦曾经说过,只要我辞职,猎头公司马上就能嗅到我——好吧,我现在就将消息放出去,我明天就递交辞职信。。。。。。
想起伍海彦。
打开手机,叮的一声响,伍海彦那边发过来一条信息。
“相片拍得很好看,你在哪里?”
“安卡朋友的庄园里。你怎么不发照片过来呢?我们有半年没见面了。”
“你记错了,是三个多月。”
我,“。。。。。。”
看见这条信息,我举起的手指悬在半空中,呆了片刻,颓然放下。
何以每个人都说这样的话?我的时光里,不在广州的时光是半年,何以每个人都说是三个多月?何以每个人都说我结婚了?我什么时候结的婚?没有结婚,何以昨晚他与我同床共眠?
难道,在洛杉矶睡觉的那些时候,我的灵魂回到中国来?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是不是应该弄明白?
可是从哪里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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