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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妻,101次求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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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里剩下两个人,我和我的对面铺位。

    这个假期来的比去年早,去年的这个时候,楚楠替我去折枝,那天,积雪如被。

    忽然想起去看梅。

    洛珂湖冰冻三尺,洛珂山百草皆枯。

    “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没有积雪。青石桥,白玉阶,红亭香榭,一切依旧,只是,初到的好奇心,泯灭了。

    回不了。

    偎墙老干,粗糙斑驮的黑枝,红梅依旧。

    黄泥之上,飘一地落瓣,“狡辩,还不是碾作泥”,楚楠的音容笑貌,挥之不去。

    伸手把花瓣拢成堆,做一个花冢。

    沿阶走下一个人,我抬眼,一看愣住了——楚楠手里的梅花,也散落一地。

    相互默默对望了片刻,我转身下山。

    “慢着。”楚楠追了上来,拉住我的手,“你真真是个折磨人的主,你看看自己,都瘦成什么样了。”

    何止我瘦了,楚楠也是黑瘦了一圈。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梦里梦外

    别走,维曼,看着我。”楚楠死死地钳着我的手。

    “痛。”我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他真的弄痛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钳制的大手松开了。

    “你觉得呢?”我低头看着被掐红的手腕,嘟起嘴。

    “对不起,下手重了,还疼吗?”他有些愧疚地看我,又伸手过来。

    干瞪了他一眼,转身想走。

    他想拉我,却不敢太用力,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衣裙。心有不忍,回过头来看他。

    “你生我的气啦?”他明知故问。

    “嗤,我生你气干嘛?”

    “看见麦展阳送花给你,我还想揍他。”看见我回头,他不再拽着我衣裙。

    “你敢?”我气呼呼看着他,“他送我花,关你什么事?”

    “幸而不用我动手,已经有人收拾了他。”他看着我,挑了挑眉头。

    “谁又收拾谁啦?你怎的匪气忒么重。”我开始迈步,“小心学校开除你。”

    “现在高枕无忧了,有人替我抹平了。”

    “啊?”没见到他的时候,还挺怀念的,而今见了,却说这样的话,真真让人失望和生气。

    “反正没有人送花给你就行。”他总结了这一句,“我们正式和好,可好?”

    “不好。”我加快了步伐,“我现在只想好好静一静。”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楠愣在桥边,没再追上来。

    第二天回广州。

    那个寒假,依旧无趣。

    安卡一家早早去湖北过年,她们老家,奶奶在。

    爸爸的老家在粤北。

    爸爸年轻的时候去山东读书,而后留在山东工作。

    粤北的老家的亲人只剩了姑妈一家了。爷爷在爸爸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奶奶前几年在我们这里住,后来病的严重,回粤北——她说,叶落总要归根的,老家的水甜,老家的人亲,老家的那把黄泥才是根,这话似乎说了才不久,便不在人世了。

    时光荏苒,事过境迁。

    即便高中的同学再一起相聚,那氛围,那味道,已然不同。

    大家业已成熟,该说的不该说的,拿捏得精准,便没有那种无拘无束了。

    陪爸爸和樊姨去附近的城市游逛,爸爸很喜欢。樊姨从小看着我长大,看我们喜欢,她也高兴。或许跟爸爸没扯结婚证的原因,或者别的原因,她没有生育,待我挺好。

    我心里即便没把她放在娘亲的位置上,也是至亲的了。

    或许不是亲生的缘故,她极少说我短处,尽夸我;批评的的任务,一般落实在爸爸肩上。有段时间,我觉得她甚亲,不光不说我,还帮我瞒着爸爸——偶尔我干了坏事。

    但更多的时候,我是认为她为我做的一切,只不过想让我认同她,有一点我是根深蒂固的——她为了独得我爸爸,跟爸爸一起把我妈妈赶跑了,然后他们带我来广州……

    现在想来,做后娘真的不容易。尤其我这种经历这么复杂的孩子。

    春节过后,我按原计划回校,为了避开春运回潮高峰,年初五我就离家回校了。

    动车的玻璃窗外,节节后退的青黛连绵的群山,换成衰草枯枝的平原的时候,辰市到了。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北方的人较之南方人的内敛,会闹腾,表达的夸张、色彩斑斓。

    饭堂还有三天才营业,校外的饭店也多数还没营业,只好找来珍藏在床底下的火水炉,慢慢炖起了小米粥。

    全宿舍唯一的火水炉,是应急用的,哪个同学不舒服了,不想吃饭堂里的饭菜,就拿它来熬粥。

    好在第二天,对面铺位的杨柳玲也回来了。

    太热闹,人多嘈杂我不喜欢,形影孤单我也倍感难受,柳玲一来,甚好。

    与她去辰市的某个国际旅游团,报了去九寨沟的五天游。

    辰市的风景基本游览过,九寨的风景果然如传说般美丽。那冰挂,当然不是洛珂湖畔的柳条上的,或者洛珂山上的那种。那种天然浑成,用童话来形容只是有不及无过之。

    它的银装素裹,不仅仅在或蓝或绿或黄的平静如镜的水面上,如冰山。

    漫山的枝叉上的冰挂,那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满山的雪景,倒映在五颜六色的水里,最神来之笔,难以言美。

    冬天的阿坝是婀娜多姿的,不是千里冰封,那精致和五彩斑斓,缥缈在寒烟笼罩里。

    柳玲就是院校里的阿坝——她是一支独秀的,不止对爱情,她有独到的理解和坚持,对学问,也一样。

    后来,她去加拿大读研究生,第二专业读计算机,毕业后没再回国。直到今天,我和柳玲还保持联络。

    她是我们宿舍里唯一没有在大学期间浪费一丁点时间的,像她说的,她不想在毕业季的时候,哭倒在洛珂湖畔。

    可惜我做不到。

    春去秋来,又一年九月金秋。

    我上大三。

    开学不久的一个周末,师兄师姐们组织了一次聚会。

    大二那一整年的聚会我没有参加,目的当然要协助忘却楚楠。我已经渐渐地,不再想起他。只是,夜半偶尔的被他惊醒在梦里,然而,只要彼此不再见面,我就能自欺欺人的将日子过下去。

    那次跟柳玲去九寨沟回来,我就几乎天天跟她在一起。跟叶小烨那种娇小姐不一样,她有超强的理性与独立,这成了我崇拜和学习的对象,自然也影响了我。

    对于这次聚会,我信心满满,认为自己可以做到跟杨柳玲一样百毒不侵,是时候考验自己了。

    可是跟预期的不一样,楚楠并没有去,我的考验没有了标的,有些懊丧。

    早早从聚会中退出来,天未暗。

    回宿舍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信步去了洛珂湖。

    湖畔杨柳飞扬,幕墙一样有了金黄的颜色。

    拾级上阶,忽见一熟悉的背影,似乎在背书。

    霎那间我呆住了——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对自己说过要对他百毒不侵的,那么多日日夜夜的告诫,此时却化作一层层渐进的思念,心中梦里念念不忘的人,就在那里——倚栏处。

    脚上生了锈灌了铅般,竟挪不开步伐。

    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两行湿湿的热泪。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热恋

    说不清道不楚的情绪占据在脑海里,此时只记得与他双双在南佛山顶一起听空旷的山涧“哎”的回音,那是梦里,见他唯一的凭据,总是那样的清晰,愉悦。

    艰难地挪步,往回走。

    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去路,一把抱住自己。

    一个激灵,我本能地推开了他。

    温暖的大手抹去脸上的泪,他拉着我,往亭子上徙步。

    “我们不再折磨对方,重新开始,好么?”他在亭子上坐下,面对着我。

    我们从来没开始过,然而他说我们重新开始,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泪水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流。

    他除了帮我抹泪,急的没甚法子。抱我,我会有过激的反应,其实,其实他再抱一次,可能就行了,可是他不敢造次。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拉着我的手,没放下,“我喜欢你。”

    我终于平静下来。

    “我们重新开始?”我凄然地笑,“我们何曾开始过?”

    “那年九月,你叫我的那声师兄开始,就在我心里开始了。”他轻轻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我像小女孩一样,笑着点头,新的泪又出来了。现在我看着他,就像看到最亲的人一样,只要他不离开我,仿佛天地间就明亮了。

    那天晚上,我们就像情侣一样,他一直拉着我的手,我们倚着亭子坐,初秋的风吹过我的长发,跟柳枝一样飞舞。

    他细细诉说这一年来的相思的苦衷,说对行将毕业的迷茫。他当然也问我是否也如他思念我一样想念他。

    “我极力将你遗忘。”我说,泪又流出来,“那比放任想念苦多了。我将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不让自己有丝毫的空隙想你。”

    “你是铁石心肠啊。”他吻我的手,“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怎么能将我遗忘。”

    “听歌啊。”我说,笑了。

    “明天我们去南佛寺。”他温柔的看我,“你那天不是问我在佛前许的什么愿吗?”他顿了顿又说,“我就跟佛说,三生有幸能拉着你的手,我就回去佛前还愿。”

    我呆望了他片刻,那天佛前他如此庄重,许的就是这么简单的愿……

    大三的上半学期是我时至今日,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楚楠像阳光一样,和煦地照射着我的每个角落。

    我们热恋了。

    除了每每,他要跟我有进一步的亲昵的时候,我会变得很神经质,身体本能地抵抗他,其他一切的一切,甚和我意。

    身体对抗他的亲昵,我也很苦恼。

    我们只能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一起出去玩耍,跟大一的时候不一样的,仅仅是可以手拉手,但是我现在是他的女朋友,我看见情侣之间低低呓语,热情相拥,我也想跟楚楠热情拥抱,可是,只要他很近距离得靠近我,我就会打激灵,本能地推开他。

    这样维持了一个学期。

    大三下学期开始,楚楠即将大学毕业。

    他已经要去实习了。为了可以时时看见我,他挑了本市的一所不甚出名的生物研究所作为实习单位。

    “原本打算脱产读研究生,现在带职吧。”那天周末,我们在校园里散步。

    “脱产会好些不?没那么辛苦。”我们踱步到燕子学院,学院旁边的小塘里一池枯败的荷叶。

    “迟早要出来工作,而且,我们得住到校外去,慢慢地,你的病就好了。”

    楚楠咨询过心理医生,说我这是一种亲密焦虑症,一般发生在童年缺爱的孩子身上。

    童年缺爱我是不怎么认同的,我倒很清楚自己的症结在哪里。或许,楚楠再给我些许日子,我的病症就不治而愈了,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大出意料。

    我是个不喜欢跟人争辩的人,既然医生这样认为便这样认为好了。只要不触及我的权益,说说无妨。只是,楚楠焦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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