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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头条_思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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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艺术,而吴臻的艺术就是什么领域都能聊,观点虽不见得多高深,至少绝不肤浅。
  一众人轮着跟吴臻喝酒,贺思嘉知道吴臻酒量不错,没怎么担心。
  他盯着吴臻染上酒意的侧颜,渐渐有些心猿意马,放在桌下的手也不再安分,在吴臻大腿上轻轻划动,描绘着对方的名字。
  吴臻没有看他,只压住他作乱的手,一边和人聊天,一边若有似无地摩挲他小指骨节。
  等干掉几盘披萨,赵绯提议去玩游戏。贺思嘉心想吴臻打台球和花式洗牌都那么厉害,多半是个隐藏的资深玩家。
  然而并不是。
  吴臻对助酒类游戏并不在行,好几种都不知道怎么玩,以至一直在输。
  贺思嘉见他越喝越多,脸色从红到白,忍不住抢走他的酒杯,看向赢了吴臻的某位朋友,“这局我帮他喝了。”
  赵绯立刻酸溜溜地说:“我也输了很多,怎么不见你帮我喝,你的良心不会烫吗?”
  贺思嘉充耳不闻,正要喝下,吴臻已拿回酒杯,一口饮尽。
  赵绯吹了声口哨,其余人也跟着起哄。
  贺思嘉困惑地看了吴臻一眼,对方没有回应,只是在有人提议换游戏的间隙,吴臻凑了过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别担心,我没事。”
  说话时,吴臻的嘴唇轻轻擦过他耳廓,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热气,酥麻感从尾椎蔓延而上,贺思嘉不自觉挪了下坐姿。
  这时,坐在贺思嘉对面的眼镜男突然问:“要不来玩折指游戏?”
  其余人都没异议,贺思嘉问吴臻,“你会吗?”
  吴臻摇摇头。
  “很简单,先展开五指,我们一人轮流说一句话,比如我说‘我今天没吃早饭’,如果你正好没吃……”贺思嘉弯起拇指,“就要折起一根指头,谁要是先握拳了,谁就喝酒。”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吴臻去看桌上那杯酒,“混的,很猛。”
  吴臻若有所思,淡淡“嗯”了声。
  由于上一轮游戏赢家是贺思嘉,这次由他来说第一句,他想了想,“今晚不回家。”
  说完,一桌七人除了位蓝毛小哥,都折下了拇指,包括贺思嘉在内。
  他隐晦地瞟了眼吴臻,对方也在看他,双方眼中都藏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老蔡你不是吧,今晚还想着回家?是咱们场子里的妹子不够香吗?”
  好几个人同时吐槽蓝毛小哥,后者吊儿郎当地耸耸肩,“最近看上了一个人,还没追到,要表现好一点。”
  大家又调侃两句,贺思嘉右边的小胖子便开口:“初吻在18岁以后。”
  贺思嘉再弯下一根指头,同时去看吴臻,对方也折下食指。
  满桌子人,就只有他俩被说中了。
  贺思嘉眼里透着怀疑,吴臻却笑了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嘉嘉好乖。”
  但第三句他俩谁也没折指,而第四位发言的是个眼镜男,对方推了推镜架,说:“考试拿过第一。”
  立刻就有人问,“哪种考试?”
  “所有考试都算。”眼镜男别有深意地扫过某几人,“但倒数第一不算。”
  “……”
  贺思嘉讥诮一笑,曲起中指,而吴臻作为当初的表演专业第一名,当然也是同样动作。
  人生从未得享第一荣誉的赵绯面露狐疑,“思嘉你哪个考试拿第一了?挖掘机?”
  贺思嘉很想滋他一脸,幸而眼镜男先一步帮他解释了,“我和思嘉一个初中的,他初中成绩很好,拿过很多次第一。”
  “不是吧?!”
  别说赵绯,就连吴臻都有些意外,因为贺思嘉怎么看都和“学霸”不沾边。
  贺思嘉得意洋洋,“最高战绩年纪第七,某些年年倒数的学渣瞧不起谁呢?”
  赵绯听出贺思嘉在内涵自己,轻嗤,“那你后来怎么废了?”
  以他们的家世自然有资格享受精英教育,可也并非人人成才,大家能玩到一起,基本都属于没有野心的咸鱼——被家里宠过头、或者放弃的纨绔。
  赵绯很肯定贺思嘉与他是同类人,却不知对方还曾有过背叛?
  “高中题难呗,我跟不上。”贺思嘉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语速极快地催促:“行了,老蔡该你了!”
  结果老蔡语出惊人,“喜欢过男人。”
  他说完直接折指,一众人目瞪口呆,老蔡交过的女友没一打也有半打了。
  贺思嘉却无心关注他们,他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想去看吴臻,又生生忍住。
  吴臻的确是男人。
  他们之间也的确接过吻,甚至有更亲密的身体接触。
  但喜欢吗?
  他想,应该只是受欲望吸引,被封闭空间的孤独蛊惑。
  所有类似恋爱的错觉,都源于生理需求,而非感情。
  但他知道吴臻一定折指了,因为在老蔡解释完自己的新追求目标就是男人,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跟大家知会一声后,便说:“没想到吴老师也是同道中人,待会儿找你取经。”
  吴臻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没公开过,麻烦帮我保密。”
  众人纷纷应下,他们可没兴趣乱传,自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尊重同性恋就成了官方近两年倡导的“政治正确”,吴臻喜欢同性或异性,与他们何干?
  而且就算传出去,没证据谁信?
  但对于吴臻的坦白,他们还是有些惊讶。
  当然,也更多一份接纳。
  等轮到赵绯时,他冲吴臻笑了下,“大影帝就剩一次机会了,小心哦。”
  吴臻回以一笑,似不在意。
  赵绯目光游移在每个人脸上,回想起老蔡那句话造成的效果,也打算搞个大的。
  “场子里有我喜欢的人。”
  这次没有任何人折指,包括吴臻在内。
  贺思嘉说不上什么心情,有点茫然、有点安心,又隐隐有些连自己都极力否认的失落。
  百般滋味中,他听见吴臻慢声说出最后一句话——
  “刚才撒谎了。”
  贺思嘉一愣,猛然转头,就跌入吴臻深邃的瞳眸中。
  那双眼睛直视着他,而眼睛的主人则缓缓折下最后一根手指,握住了拳。


第27章 
  现场也不止吴臻一个人曲指,因为“刚才”两个字很含糊; 可以指折指游戏; 也可以指代更早之前。
  但贺思嘉很确定,吴臻是特指赵绯那一句。
  他心如擂鼓; 仍伸出的两根指头又冷又麻,甚至微微发颤。
  就在贺思嘉忍不住想要弯下一指时; 吴臻已拿起桌上酒杯,仰头饮下。
  一轮游戏结束; 贺思嘉颓然垂下胳膊; 只觉得似举了两小时铁般重。
  他转眼观察吴臻; 对方神色如常,可他隐隐感知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又玩了几轮游戏; 贺思嘉始终神不守舍的,眼见已经快十点; 便借口明天还有工作; 说想早点走。
  其余人自然要挽留; 意识到贺思嘉态度坚决; 只好送他们出门。
  门外有出租在等着,两人皆戴着口罩上车。
  听吴臻报上地址; 贺思嘉奇怪地问:“你怎么住酒店?”
  吴臻没吭声,仰靠着椅背闭上了眼。
  贺思嘉自我安慰对方可能醉了,索性默默闭嘴。
  只是半路上,他发现司机一直借着后视镜窥探他们,贺思嘉只当被认出来了; 哪知司机察觉他的视线后,立刻疾言厉色地说:“吐车上五百啊!”
  贺思嘉:“……”
  汽车穿行在拥堵的马路上,等到了酒店地下停车场,又是一小时过去。
  贺思嘉以为吴臻睡着了,正想叫人,对方却先一步推开车门。
  他赶紧下车跟上,见四下无人,试图去牵吴臻,吴臻却将手揣进了裤兜,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贺思嘉愣在原地,心里有点憋屈,但电梯已经到了,他下意识追了过去。
  进了电梯,贺思嘉又想他做什么非得上赶着,还不如回家算了,自己又不是舔狗。
  再说了,他刚才没有表达喜欢,那也不代表有错,喜欢他的人那么多,难道都必须回应?他和吴臻只是从未点明关系的炮友,他屈从欲望想和吴臻亲密,吴臻所谓的喜欢说白了不也是馋他身子,难道还能动真心?
  贺思嘉见过真正爱慕自己的人,没有一个是吴臻那种表现。
  他越想越气,打算电梯一到就走人,可看见吴臻倚着电梯壁倦怠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
  贺思嘉告诉自己,吴臻照顾过醉酒的他一回,他也不能不管对方。于是当电梯门开,他便试探地去扶吴臻。
  或许吴臻真的累了,并没有抗拒。
  吴臻的步子有些发飘,整个人几乎压在贺思嘉身上,到了房门口,贺思嘉微微喘气问:“房卡呢?”
  吴臻耷拉着眼皮睨他,没吭声。
  贺思嘉一手直接伸向吴臻裤兜,刚碰到对方大腿,手就被握住了。
  吴臻嗤笑一声,从兜里摸出房卡,轻轻一刷。
  “滴滴——”
  门开了。
  贺思嘉扶吴臻进屋,厚重的木门自动合上。
  面对黑漆漆的套房,贺思嘉催促:“你插下卡——”
  话音未落,他已被压在门上,下唇一阵刺痛。
  他被吴臻咬了一口。
  “大哥你轻点儿!”
  贺思嘉偏过头,吴臻则顺着他嘴角寻到耳垂,同时将房卡插入取电卡槽。
  灯亮起的一瞬,贺思嘉倒吸口气——他的耳朵也被咬了。
  但这次他没有避开,因为他看清了吴臻的眼睛,眼底充斥着侵略和征服,竟无半分醉意。
  两人跌跌撞撞进了浴室,衣服落了满地。
  他们在淋浴头下冲了个澡,流水并未浇灭心口的灼热,反而越来越烫。
  等贺思嘉意识到情况不对,事态发展已然失控。
  “靠!你快停下!”
  “吴臻你疯了吗?!”
  然而不论他说什么,吴臻始终一言不发。
  贺思嘉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只能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从小就被强制学习格斗术,即便这些年懈怠了,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可这会儿他竟一点招都使不出来,被吴臻死死压制。
  贺思嘉根本就没准备好,虽然隐隐意识到或许会与吴臻更进一步,但绝不是现在,不是在他们互有默契的一星期后。
  他感觉精神被切割为两半,一半化作疯狂挣扎的溺水者,另一半则被拽入无底深渊,直直陷落。
  贺思嘉唯有咬住手才没叫出来,半推半就间,他恍惚听见吴臻说了句话。
  “贺思嘉,你真以为我和你玩过家家呢?”
  吴臻原本偏清冷的音色透着几分旖旎,还有几分凌厉,显得矛盾而陌生。
  但贺思嘉已经没有力气回应,脑子里唯剩一个念头——他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自称直男了。
  当晚,贺思嘉不知是几点睡着的,第二天被电话吵醒时,浑身难受得跟被肢解又重组一般。
  他艰难地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
  电话是陆馨打来的,问他是否起床了,贺思嘉才想起今天得拍《GQ》杂志,晚上还有一场酒会。
  他强忍不适走进浴室,虽然身上很清爽,但出于洁癖,贺思嘉还是洗了个澡。
  望着镜子里眼下青黑、萎靡不振的自己,贺思嘉低咒一声,很想把吴臻暴打一顿。
  可直到他穿戴好下楼,都没有见到吴臻。
  等贺思嘉坐上陆馨的车,对方开口就问:“你怎么住酒店了?”
  贺思嘉以为陆馨不知道吴臻回B市了,顿了顿说:“不想回家。”
  陆馨眉心一蹙,“嗓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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