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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国师总撩朕-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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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生却道:“你即道祖,何谈成为道祖?忆尘水不过能让你忆起前尘,境界与感悟仍需脚踏实地重新修回。”
  是啊,尊贵如神君,一朝历劫,不是还要重新证道么。话本里都写的清清楚楚。
  郎梓只见过神君一面,更与那传说中的魔君舅舅从未有过交集。他不知道旁人得知自己前世是某位大人物是何感触,他却将自己与道祖当做两个人,至今仍觉恍惚。
  更是生怕自己坠了道祖的名头,毁了天元的生机。
  越是心急如焚,修为进境便越是缓慢。
  郎梓将手中最后一份奏章批完放回桌上,又喊了一声,不多时便有内官上来,将这些改完的奏章封好抱去给侯相。
  他从怀里取出传音玉简,终是没忍住,给绵悲长老发了条传音,过问各处是否有异常。
  绵悲长老很快回讯。
  说是澜溪城的致道堂有些骚乱,艾香祖师已前去处理了。
  怎么又是澜溪城?
  郎梓微微蹙眉。
  澜溪城离都城义安虽远,却在玉虚山附近,凡人半日脚程便可从乌木村抵达澜溪,遑论修士御剑而行,数十息便能走一个来回。
  换做是他,若要闹事绝不会选在这里。
  郎梓只将此事当做寻常纠纷,没有投注更多关注,看时辰还早,便打算再试试修炼。
  脚边忽然被拱了拱,他低下头,原来是云朵不知何时挨了过来,小小一团,倔强地咬着他下摆直蹭。
  郎梓失笑,伸手将云朵捞到了书案上。这猫也不知为何,总也长不大,还是这么一丁点,可怜巴巴的,比宁飞羽的花栗鼠大不了多少,难怪总是被欺负。
  云朵好像有事对他说,在桌上团团直转,小爪子挥舞着,不时警觉地伸着小鼻子往外嗅,没有闻到令它警觉的气味,又继续冲郎梓手舞足蹈。
  “你要说什么?”
  发现郎梓终于明白自己有事情,云朵好像很高兴,原地滚了一圈。
  可它开口全是“喵喵喵”,郎梓根本听不懂。
  也走不开,刚刚起身,云朵便“喵”的更厉害,咬着他衣服不让他走。
  他只好打开砚台,拿毛笔蘸足了墨,放到云朵脚边,又铺开一张白纸,道:“能写字吗?”
  小猫猫眼睛发亮,连连点头,含着跟它身子差不多长的毛笔,哼哧哼哧地挪到纸边,开始写写画画。
  半天后,郎梓更迷惑了。
  云朵还真会写字,铁画银钩锋菱毕现,比他写的还好。
  可它写的字,郎梓依旧看不懂。压根不是天元的文字,更不是盘古界的文字。
  郎梓皱眉,将纸上墨迹吹干,收入纳戒,又取出另一张纸来,沉声问:“可以画画吗?这字我不认得。”
  他原以为云朵是只灵兽,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般简单。
  会写字却不能说话的灵兽,生灵峰也没有的。
  云朵原本急不可耐地看着他。也不知一只猫是如何做到的,郎梓硬生生看出了几分视死如归的神情。
  听见他说的话,云朵耳朵耷拉下来,轻轻喵了声,又衔过毛笔,开始画画。
  它在左边画了只有些像老鼠的生物,很抽象,但眼下浓重的两条斑纹像极了宁飞羽的小十。
  云朵又在白纸右边画了个锥形,图形内部点了许多点,还有嘴巴和手脚,像是个张牙舞爪的……萝卜?
  郎梓挠头,指着右边道:“这个是什么?”
  云朵想了想,又化了两个圆,拿爪子沾了墨汁,在纸上踩来踩去。
  郎梓觉得自己终于看明白了,失笑道:“小十是个萝卜蛋?它又欺负你了?”
  云朵的叫声越来越委屈。
  似乎急于控诉小十对它所犯下的暴行,毛都炸起来了。
  郎梓把它抱到怀里顺了顺,又安慰了几句。
  “好了好了,等宁飞羽回来,我便帮你教训它,可好?保准让它再也不敢欺负我们家云朵。”
  “喵喵喵!”
  主仆俩还在鸡同鸭讲地说着话呢,院外已响起脚步声。
  云朵就跟被抓了现形似的,慌忙跳起来,将画了小十的纸张咬到郎梓怀里,窜的没影了。
  宁飞羽抹着眼睛嘟着嘴巴走进来。
  郎梓总不好让他知道自己的猫会告状,便将怀里的画也一并收进了纳戒里,远远招呼宁飞羽。
  “不是在上课么,怎么跑出来了?”
  “陛下表叔!”
  宁飞羽看见他,就跟看见了亲人似的,飞奔过来,不敢再抱他腿,就趴在桌上哭诉。
  “那帮仙师简直强词夺理!这道我不修了!”
  “嗯?”
  致道堂里的先生都是呈闲派的长老和弟子,竟有人能将这小魔王气到这般程度?郎梓稀奇的很。
  “是这样的。”宁飞羽撇嘴耷眼,气鼓鼓地同他告状。
  “第二堂课,来的是个老长老,好似唤作竹笙,说是苍生平等,皆有道缘。我就问他,有道根的人能踏入道门,没有道根的却止步筑基,这又叫什么苍生平等?”
  “然后呢?他便训斥你了?”
  “到这里还没有。他说凡人轮回往复,不可将一世当做永世看待。若其中一世有了道根,便能接触道途,自然算做平等。”
  郎梓细想,这话是没错的。就算话本里的诸般仙人,亦有得道后身陨重入轮回,却是**凡胎的。
  他曾听国师说过一则故事,说是天魔之战时,天界有位风仙与妖族的九尾狐相恋,却不幸神陨,而后九尾狐历经艰难终于寻到恋人转世,恋人已无道根,九尾狐只得断尾以赠,继续等他下一次转世相守。
  天元生灵数万,道根并非与神魂绑定,而因诸多际遇伴生而出。竹笙长老本就是玉虚山竹林中的老竹成灵,寿元数千载,自然比其他人看的更为广阔。
  宁飞羽道:“可是他说的不对啊。”
  “哪里不对?”
  “魔族修道可不需要道根。凡人若有心修道,只消引魔气入体,虽九死一生,但若能凭借意志抗下,便可从此归为魔体,踏入道途。”
  郎梓豁然站起,看着宁飞羽,冷声道:“你这话从何听来?”
  宁飞羽吓了一跳,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委屈不已道:“陛下怎么也凶我?!明明是发的课本里写的明明白白的,原本就是这样,可竹笙长老斥责我不学无术,连您也凶我!我就知道,我一个小孤儿,没人疼没人爱的,呜呜。”
  郎梓哑然,默默摸了摸宁飞羽的头顶。
  “我并不是凶你,只这事,切莫要在呈闲派的人面前提了。”
  宁飞羽不懂,张着圆圆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第62章 六十二章
  两百年前, 魔族澜幽境出世。彼时,魔界封禁,人魔之间仍有诸多仇怨。
  为防魔族借道澜幽境霍乱人界, 呈闲派均字辈与申字辈先祖, 以一当十, 拼尽两辈性命, 与魔族同归于尽封禁澜幽境,阻止了一场祸患降临。
  再往前, 仙魔大战之际,第一位魔帝风楼以魔气侵蚀各族天才创造魔族,多少生灵九死一生。
  即便如今人魔两族前嫌尽消,自请入魔道依然是呈闲派弟子无法认同的话题。
  郎梓在玉虚山中听过这段过往,知晓内中明细, 宁飞羽却难以感同身受。
  “人与魔又有何分别?”他道,“既要修道, 让所有人都能修道岂不是最公平的办法?”
  宁飞羽说者无意,郎梓却听进了心里。
  魔族生可修道,他曾阅过典籍,知魔道诡谲, 却未免不是一门快速提升修为的功法。最重要的是, 魔道不需道根,引魔气入体便可修炼,比之正统大道,不知快了多少倍。
  郎梓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宁飞羽肩膀, 笑道:“你还小, 这其间曲折自是不明白。行了,赶紧回去吧。”
  宁飞羽还在不高兴, 他趁着午休出来,连小十也没有带,这会子也没什么好出气的,只跑到院子里掐墙上伸出来的凌霄花泄愤。
  正巧琼梅已经熬好了特制的莲子羹,端着上来,看见他,娇俏一笑。
  “南越王也在这?可要尝尝莲子羹呀?消暑去火的哦。”
  宁飞羽红了脸,他虽聪慧过人,到底年纪不大,有那么些好面子,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出丑。被她引着一同进凉亭里吃莲子羹,可算是哄好了。
  郎梓摸摸他发间:“吃完了就回去吧,这入学名额来的可不容易,别到时候被除名。”
  宁飞羽呼哧呼哧喝完最后一口,板着小脸把碗搁下,默默顺着原路走了。
  临了还要嚷一句:“陛下表叔也同意的对吧,可要帮我教训这些冥顽不化的家伙!”
  郎梓挑挑眉,不置可否。
  特制的莲子羹实在味美,那股子朝露果与莲花混合后的清香飘了满院。郎梓吃到第二碗时,惊喜地发现闭关数日的齐兰也被勾了出来。
  琼梅赶忙迎上去。
  “齐兰姐姐可算出来啦,我都要忘记你模样了呢。”
  齐兰便笑,捏了捏琼梅脸颊,佯装斥责:“都快做新娘子了,怎得还这么不正经。”
  她声音越发缥缈,观其气势,竟是修为大进。
  齐兰上前,先是认真地同郎梓行了礼,唤了声师祖,这才如往常般温柔地抬起脸看着郎梓。
  “陛下瘦了许多。”她说。
  郎梓冲她招招手,唤她在身旁坐下,又给她盛了碗莲子羹,油嘴滑舌道:“多日不见齐兰小仙女,可不是思念令人瘦么。”
  齐兰便笑得愈发温和。
  郎梓看了一圈她周身灵气,言语中不无关心,“这么几天,就快恍然境了。可不要只顾着修炼,你都多少天没出门晒太阳了。”
  齐兰尝了口莲子羹,轻轻搁下碗勺,低声道:“师祖天资,申兰难及万一,当然要越加勤勉的。”
  这话出口,郎梓却愣了愣。
  接着才想起来,申兰是国师予她的道号。
  他曾经得过一本《道门秘闻》,其中所述多半是杜撰,但有些故事还是有迹可循的。书里说,乌木道祖曾代君临收过许多徒弟,其中有一位在仙魔战场中英年早逝的女弟子,道号便是申兰。
  她如齐兰一般,修炼杀伐道。
  郎梓不知道为何国师给了齐兰这个道号,他曾旁敲侧击过,国师在天帝位时并不知晓自己有多少个便宜徒弟。想来,申兰这一道号,约莫便是国师遵循申字辈又添了齐兰本名而来的。
  郎梓不以为意,提了些旁的。
  “这些时日,丞相虽诸多忙碌,却总借着商讨国是往寝宫跑,不过是想看看你。你……还不愿见他么?”
  齐兰是侯相之女,这事,郎梓也是前几日才在丞相酒醉之后才无意间听来。
  数年前,他还没来天元,太子病体沉疴,于沉眠中遇极大凶险,命悬一线。侯相忙于替渝皇筛选继承者,连妻子病重也未能回家,谁料当夜丞相夫人便病逝了。而后齐兰记恨父亲,只身报了宫中甄选,成为太子侍女,再也不愿回相府。
  说起来,郎梓认为自己是有一些责任的。
  琼梅骤闻密辛,早已识趣地退出庭院,留待此地让二人说话。
  齐兰闻言,敛目轻笑,淡淡道:“尘世烟云,各人有各人的苦衷。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彼此安好,已然足够了。”
  这番话,郎梓却是不懂。
  他本是孤儿,父母在前的日子于他乃是世间最美妙的梦。好不容易得回母皇,却被坑了个满盘,也怎么都恨不起来。
  一想到那是他这一世的生母,什么仇怨都烟消云散了。
  齐兰轻轻叹息。
  她望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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