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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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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他怎么要我给他穿衣穿鞋,看来人是有贵赐之分,这时候陈佐千又在屋里喊起

来,梅珊,进屋来给我唱一段!梅珊的细柳眉立刻挑起来,她冷笑一声,跑到窗前

冲里面说,老娘不愿意!

颂莲见识了梅珊的脾气。当她拐弯抹角他说起这个话题时,陈佐千说,都怪我

前些年把她娇宠坏了。她不顺心起来敢骂我家租宗八代,陈佐千说这狗娘养的小婊

子,我迟早得狠狠收拾她一回。颂莲说,你也别太狠心了,她其实挺可怜的,没亲

没故的,怕你不疼她,脾气就坏了。

以后颂莲和梅珊有了些不冷不热的交往,梅珊迷麻将,经常招呼人去她那里搓

麻将,从晚饭过后一直搓到深更半夜。颂莲隔着墙能听见隔壁洗牌的哗啦哗啦的声

音,吵得她睡不好觉。她跟陈佐千发牢骚,陈佐千说,你就忍一忍吧,她搓上麻将

还算正常一点,反正她把钱输光了我不会给她的,让她去搓,让她去作死。但是有

一回梅珊差丫环来叫颂莲上牌桌了,颂莲一句话把丫环挡了回去,她说,我去搓麻

将?亏你们想得出来。丫环回去后梅珊自己来了,她说,三缺一,赏个脸吧。颂莲

说我不会呀,不是找输吗?梅珊来拽她的胳膊,走吧,输了不收你线,要不赢了归

你,输了我付。颂莲说,那倒不至于,主要是我不喜欢。她说着就看见梅珊的脸挂

下来了,梅珊哼了一声说,你这里有什么呀?好像守着个大金库不肯挪一步,不过

就是个干瘪老头罢了;颂莲被呛得恶火攻心,刚想发作,难听话溜到嘴边又咽回去

了,她咬着嘴唇考虑了几秒钟说。好吧,“我跟你去。

另外两个人已经坐在桌前等候了,一个是管家陈佐文,另一个不认识,梅珊介

绍说是医生。那人戴着金丝边眼镜,皮肤黑黑的,嘴唇却像女性一样红润而柔情,

颂莲以前见他出入过梅珊的屋子,她不知怎么就不相信他是医生。

颂莲坐在牌桌上心不在焉,她是真的不太会打,糊里糊涂就听见他们喊和了,

自摸了。她只是掏钱,慢慢地她就心疼起来,她说,我头疼,想歇一歇了。梅珊说,

上桌就得打八圈,这是规矩。你恐怕是输得心疼吧,陈佐文在一边说,没关系的,

破点小财消灾灭祸。梅珊又说,你今天就算给卓云做好事吧,这一阵她闷死了,把

老头儿借她一夜,你输的钱让她掏给你。桌上的两个男人都笑起来。颂莲也笑,梅

珊你可真能逗乐,心里却像吞了只苍蝇。

颂莲冷眼观察着梅珊和医生间的眉目传情,她想什么事情都一下就发现了他们

的四条腿的形状,藏在桌下的那四条腿原来紧缠在一起,分开时很快很自然,但颂

莲是确确实实看见了。

颂莲不动声色。她再也不去看梅珊和医生的脸了。颂莲这时的心情很复杂,有

点惶惑,有点紧张,还有一点幸灾乐祸,她心里说梅珊你活得也大自在了也太张狂

了。

第03节

秋天里有很多这样的时候,窗外天色阴晦,细雨绵延不绝地落在花园里,从紫

荆、石榴树的枝叶上溅起碎玉般的声音。这样的时候颂莲枯坐窗边,睬视外面晾衣

绳上一块被雨淋湿的丝绢,她的心绪烦躁复杂,有的念头甚至是秘不可示的。

颂莲就不明白为什么每逢阴雨就会想念床第之事。陈佐千是不会注意到天气对

颂莲生理上的影响的。陈佐千只是有点招架不住的窘态。他说,年龄不饶人,我又

最烦什么三鞭神油的,陈佐千抚摸颂莲粉红的微微发烫的肌肤,摸到无数欲望的小

兔在她皮肤下面跳跃。陈佐千的手渐渐地就狂乱起来,嘴也俯到颂莲的身上。颂莲

面色绯红地侧身躺在长沙发上,听见窗外雨珠迸裂的声音,颂莲双目微闭,呻吟道,

主要是下雨了。陈佐千没听清,你说什么?项链?颂莲说,对,项链,我想要一串

最好的项链。陈佐千说,你要什么我不给你?只是千万别告诉她们。颂莲一下子就

翻身坐起来,她们?她们算什么东西?我才不在乎她们呢。陈佐千说,那当然,她

们谁也比不上你。他看见颂莲的眼神迅速地发生了变化,颂莲把他推开,很快地穿

好内衣走到窗前去了。陈佐千说你怎么了,颂莲回过头,幽怨他说,没情绪了,谁

让你提起她们的?

陈佐千快快地和颂莲一起看着窗外的雨景,这样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潮湿难耐起

来,花园里空无一人,树叶绿得透出凉意。远远地那边的紫藤架被风掠过,摇晃有

如人形。颂莲想起那口井,关于井的一些传闻。颂莲说,这园子里的东西有点鬼气。

陈佐千说,哪来的鬼气?颂莲朝紫藤架呶呶嘴,喏,那口井。陈佐千说,不过就死

了两个投井的,自寻短见的。颂莲说,死的谁?陈佐千说,反正你也不认识的,是

上一辈的两个女眷。颂莲说,是姨太太吧。陈佐千脸色立刻有点难看了,谁告诉你

的?颂莲笑笑说谁也没告诉我,我自己看见的,我走到那口井边,一眼就看见两个

女人浮在井底里,一个像我,另一个还是像我。陈佐千说,你别胡说了,以后别上

那儿去。颂莲拍拍手说,那不行,我还没去问问那两个鬼魂呢,她们为什么投井?

陈佐千说,那还用问,免不了是些污秽事情吧。颂莲沉吟良久,后来她突然说了一

句,怪不得这园子里修这么多井。原来是为寻死的人挖的。陈佐千一把搂过颂莲,

你越说越离谱,别去胡思乱想。说着陈佐千抓住颂莲的手,让她摸自己的那地方,

他说,现在倒又行了,来吧。我就是死在你床上也心甘情愿。

花园里秋雨萧瑟,窗内的房事因此有一种垂死的气息,颂莲的眼前是一片深深

幽暗,唯有梳妆台上的几朵紫色雏菊闪烁着稀薄的红影。颂莲听见房门外有什么动

静,她随手抓过一只香水瓶子朝房门上砸去。陈佐千说你又怎么了,颂莲说,她在

偷看。陈佐千说,谁偷看?颂莲说是雁儿。陈佐干笑起来,这有什么可偷看的?再

说她也看不见。颂莲厉声说,你别护她,我隔多远也闻得出她的骚味。

黄昏的时候,有一群人围坐在花园里听飞浦吹萧。飞浦换上丝绸衫裤,更显出

他的惆傥风流。飞浦持萧坐在中间,四面听萧的多是飞浦做生意的朋友。这时候这

群人成为陈府上下观注的中心,仆人们站在门廊上远远地观察他们,窃窃私语。其

他在室内的人会听见飞浦的萧声像水一样幽幽地漫进窗口,谁也无法忽略飞浦的萧

声。

颂莲往往被飞浦的萧声所打动,有时甚至泪涟涟的。她很想坐到那群男人中间

去,离飞浦近一点,持萧的飞浦令她回想起大学里一个独坐空室拉琴的男生,她已

经记不清那个男生的脸,对他也不曾有深藏的暗恋,但颂莲易于被这种优美的情景

感化,心里是一片秋水涟漪。颂莲蜘躇半天,搬了一张藤椅坐在门廊上,静听着飞

浦的萧声。没多久萧声沉寂了,那边的男人们开始说话。颂莲顿时就觉得没趣了,

她想,说话多无聊,还不是你诓我我骗你的,人一说起话来就变得虚情假意的了。

于是颂莲起身回到房里,她突然想起箱子里也有一管长萧,那是她父亲伪遗物。颂

莲打开那只藤条箱子,箱子好久没晒,已有一点霉味,那些弃之不穿的学生时代的

衣裙整整齐齐地路摞,好像从前的日子尘封了,散出星星点点的怅然和梦想。颂莲

把那些衣眼腾空了,也没有见那管长萧。她明明记得离家时把萧放进箱底的,怎么

会没有了呢?雁儿,雁儿你来。颂莲就朝门廊上喊。雁儿来了,说,四太太怎么不

听少爷吹萧了,颂莲就,你有没有动过我的箱子?雁儿说,前一阵你让我收拾箱子

的,我把衣服都叠好了呀?颂莲说,你有没有见一管萧?萧?雁儿说,我没见,男

人才玩萧呢!颂莲盯住雁儿的眼睛看,冷笑了一声,那么说是你把我的萧偷去了?

雁儿说,四太太你也别随便糟踏人,我偷你的萧干什么呀?颂莲说,你自然有你的

鬼念头,从早到晚心怀鬼胎,还装得没事人似的。雁儿说,四大大你别大冤枉人了,

你去问问老爷少爷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我什么时候偷过主子一个铜板的?颂莲不

再理睬她,她轻蔑地瞄着雁儿,然后跑到雁儿住的小偏房去,用脚踩着雁儿的杂木

箱子说,嘴硬就给我打开。雁儿去拖颂莲的脚,一边哀求说,四太大你别踩我的箱

子,我真的没拿你的萧。颂莲看雁儿的神色心中越来越有底,她从屋角抓过一把斧

子说,劈碎了看一看,要是没有明天给你个新的箱子。她咬着牙一斧劈下去,雁儿

的箱子就散了架,衣物铜板小玩意滚了一地,颂莲把衣物都抖开来看,没有那管萧,

但她忽然抓住一个鼓鼓的小白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个小布人,小布人的胸口刺

着三枚细针。颂莲起初觉得好笑,但很快地她就发觉小布人很像她自己,再细细地

看,上面有依稀的两个墨迹:颂莲。颂莲的心好像真的被三枚细针刺着,一种尖锐

的刺痛感。她的脸一下变得煞白。旁边的雁儿靠着墙,惊惶地看着她。颂莲突然尖

叫了一声,她跳起来一把抓住雁儿的头发,把雁儿的头一次一次地往墙上撞。颂莲

噙着泪大叫,让你咒我死!让你咒我死!雁儿无力挣脱,她只是软瘫在那里,发出

断断续续的呜咽。颂莲累了,喘着气倏而想到雁是不识字的,那么谁在小布人上写

的字呢?这个疑问使她更觉揪心,颂莲后来就蹲下身子来,给雁儿擦泪,她换了种

温和的声调,别哭了,事儿过了就过了,以后别这样,我不记你仇。不过你得告诉

我是谁给你写的字。雁儿还在抽噎着,她摇着头说,我不说,不能说。颂莲说,你

不用怕,我也不会闹出去的,你只要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连累你的。雁儿还是摇头。

颂莲于是开始提示。是毓如?雁儿摇头。那么肯定是梅珊了?雁儿依然摇头。颂莲

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了。是卓云吧?雁儿不再摇头了,她的神情显

得悲伤而愚蠢。颂莲站起来,仰天说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我早料到了。

陈佐千看见颂莲眼圈红肿着,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手里捻着一枝枯萎的雏菊。

陈佐千说,你刚才哭过?颂莲说,没有呀,你对我这么好,我干什么要哭?陈佐千

想了想说,你要是嫌闷,我陪你去花园走走,到外面吃宵夜也行。颂莲把手中的菊

枝又捻了几下,随手扔出窗外,淡淡地问,你把我的萧弄到哪里去了?陈佐千迟疑

了一会儿,说,我怕你分心,收起来了。颂莲的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我的心全在这

里,能分到哪里去?陈佐千也正色道,那么你说那萧是谁送你的?颂莲懒懒他说,

不是信物,是遗物,我父亲的遗物。陈佐千就有点发窘说是我多心了,我以为是哪

个男学生送你的。颂莲把手摊开来,说,快取来还我,我的东西我自己来保管。陈

佐千更加窘迫起来,他搓着手来回地走,这下坏了,他说,我已经让人把它烧了。

陈佐千没听见颂莲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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