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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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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人也相安无事地过着。因为马茹芬还没有苏醒,表面的平静不管潜藏了怎样的暗涌都能相安无事地日复一日维持下去。白天朗悉心经营,集团的生意日渐恢复。白天明在柔桑的照料下也逐渐康复。蓝凤凰是隔三差五就往医院跑,每次都变着花样煲汤给白天明。因为每次同来的还有付小日,所以柔桑心底里就算对蓝凤凰有所猜疑也只能作罢。况自己还有那么一桩把柄在马茹芬手里,马茹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醒来,那一桩把柄便也像随时随地都可能爆炸的地雷,搅得柔桑惴惴不安。她甚至希望马茹芬就永远这样沉睡着。那么她既可以照料天明,弥补心里的愧疚,又能日日见着她深深爱着的天朗。柔桑有时也觉察到自己既无耻又奢侈,一个女人居然想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尽管她心底里是想和天朗双宿双飞的,但她知道现实不允许。天明受了重伤,出于道义,她也不能抛下他。有的时候,俗世繁华,万丈红尘,爱情是最能被牺牲掉的东西。

    蓝凤凰照例来看白天明,带了精心熬制的骨头汤,这回一同来的不是付小日,是向冰儿。

    “付小日今天值班,我又不好一个人来,怕柔桑起疑,所以拉了冰儿陪我。”蓝凤凰给白天明盛了一碗骨头汤,坐在床边,用汤匙撩拨着吹气。向冰儿远远地站在病房门口,她怕白天明见着她要恼怒,所以不敢走近。

    白天明倒是大度,虽然因为若昭的关系,白家人对向家人肯定是心存芥蒂的,但是既然来探病,也算是好意,不好当面给人脸色看。白天明只是对蓝凤凰半含疼溺地道:“怎么柔桑柔桑地叫?你应该叫她嫂子。”

    “她才不是我嫂子,她是我情敌,”蓝凤凰撅着嘴,“来,我喂你喝骨头汤。”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已经能自己来了。”白天明端过汤碗,三下五除二喝了骨头汤,蓝凤凰这才满意地笑起来。

    病房门口向冰儿斜睨着一脸痴样的蓝凤凰,很是不屑。她和小蓝是闺蜜,怎么会不知道她那点花花心思?她真不知道家世背景样样比人强的蓝大局长的千白怎么就会迷恋一个有妇之夫?或许像欧阳修说的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吧。

    “冰儿,骨头汤,你也来一碗吗?”蓝凤凰见向冰儿探头探脑,目光直往自己这边飘,便扬着嗓子问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64章 为什么摔伤

    (全本小说网,。)

    向冰儿连连摆手,“我又没有伤了骨头,喝什么骨头汤啊?”

    正说着,柔桑从食堂打了饭菜回来。向冰儿见到她,想起在海边撞见的那一幕,不禁拿眼多打量了她几眼。柔桑的目光和她对接了一下,只觉对方目光闪烁而阴险,心下顿时不舒服起来。她走进病房,见蓝凤凰正坐在病床边和白天明打着趣,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愣了愣,随即友好地道:“小蓝来了?怎么好劳你每次都煲汤给他喝?”她的下巴抬了抬,指向白天明。

    蓝凤凰收敛了笑容,道:“天明哥是家父世交兼同僚,看着我从小长大,我对天明哥当然和对旁人不一样。煲点汤给他喝算什么,只要他能快点好起来,我为他做什么都愿意。”蓝凤凰心直口快,言语听在柔桑耳里却特别的不是滋味。

    正踌躇间,手机响起,柔桑接听了,只见她脸色突变,手里的饭盒“哐当”落到地上去。

    “怎么了?”白天明问。

    “大嫂……大嫂醒了。”柔桑的舌头打起结来。

    “这是好事,瞧你慌张成这样,”白天明已经起身,双脚在地上探索着拖鞋,“快,快扶我去看她。”

    马茹芬睁开眼睛望见了他的丈夫天朗。天朗还是那么儒雅斯文,衬衫挺括,白边眼镜。只是中年丧子,妻子和兄弟都出了事故,集团又生意受挫,他的两鬓在短短数月之间已经微微发白。

    “天朗……”马茹芬微微启唇,发出了模糊的音。

    天朗又惊又喜,马茹芬昏迷了这么久终于苏醒了。但是他立马又担心起来,妻子的苏醒意味着他和柔桑的事情再也藏不住了。

    马茹芬费力地向天朗抬起手,天朗握住了她的手道:“艳菊,你醒了?”

    马茹芬从喉咙口发出沙哑而零碎的声音,“我这是在哪里?”

    “医院,艳菊,你已经昏迷好久了。”天朗看妻子憔悴消瘦的模样,心中不忍。

    马茹芬虚弱地道:“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受伤了,从楼梯上摔下来。”

    听了天朗的话,马茹芬的眼前掠过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画面,头蓦地痛起来,“我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呢?”她这样喃喃问着,就捧住头痛苦地摇晃着。

    “艳菊,你怎么了?”天朗一下慌乱了。

    正在这时,白天明一行已经到了病房门口,天朗和柔桑四目相对,充满了心虚。柔桑惨白着脸,手指冰凉。白天明在柔桑的搀扶下已经到了病床边,他还不太能蹲下身子,只能僵硬地立着,问马茹芬道:“大嫂,你醒了?”

    看见天明,马茹芬赶紧握住他的手道:“天明,我的头痛死了,天朗说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我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呢?”

    “大哥,大嫂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呢?”白天明问白天朗。

    “得问她。”马茹芬把手指向柔桑,柔桑的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

    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向柔桑,柔桑只觉浑身一阵燥热,额头和手心都有细汗沁出。天朗也六神无主了。突然马茹芬又抱住了自己的头,痛苦地呻吟着:“好痛,我的头好痛,我想不起来了,我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白天朗和马茹芬面面相觑着,白天明赶紧安抚马茹芬道:“大嫂,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吧。”

    病房外蓝凤凰和向冰儿坐到了长椅上。

    “我总觉得一屋子人怪怪的,喂,冰儿,你说她白太太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蓝凤凰撇着嘴角,瞅着向冰儿。

    向冰儿神秘一笑,“鬼知道,小蓝,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向冰儿左右张望了一下,就掏出手机,打开相册。蓝凤凰看到了一组照片,照片上蓝天碧海的背景,一对男女动作亲昵,依偎,亲吻。

    蓝凤凰陡然睁大了眼睛,“他们两人!”

    向冰儿连忙捂了蓝凤凰的嘴。

    蓝凤凰使劲挣脱她的手道:“你怎么会有这照片的?”

    “在海边游玩的时候撞见的,原来拍在相机里,后来手机上也备了一份。”

    “我要告诉天明哥去。”蓝凤凰急急起身,一下就被向冰儿拖走了。

    站在医院草坪上,蓝凤凰急得直跺脚,“喂,冰儿,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天明哥啊?我要去揭发他们的奸情,太过分了,天明哥受伤住院,他们却在海边偷情,简直是欺人太甚。”

    向冰儿斜睨着蓝凤凰,半晌不慌不忙道:“你这个人有点脑子好不好?这些偷情的照片在我们手里,就是永远的枪。你现在就贸贸然抛出去,你捞着什么好处?”

    蓝凤凰一愣,喃喃道:“我能捞着什么好处?天明哥伤还没好,知道了这件丑事,一定会受到严重的刺激,那他的伤就好得更慢了。”

    “所以啊,这件事就先压着。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向冰儿流露一个阴险的冷笑。

    “可是我不甘心,难道就由着她柔桑给天明哥堂而皇之地戴绿帽子?”蓝凤凰还是愤愤不平。

    “小蓝,”向冰儿笑瞪了蓝凤凰一眼,她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些照片早晚能派上用场。关键时刻,抛出这些照片,然后帮你一举得男。”

    “什么一举得男?”蓝凤凰蹙着眉,不解地看着向冰儿。

    “一举得到天明哥的芳心啊!”向冰儿胸有成竹,志得意满。

    蓝凤凰撇了撇嘴角,“虽然听起来很诱人,可是冰儿,你越来越坏了,越来越有心计。”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请我喝冷饮去,这天热得。”向冰儿笑着揽着蓝凤凰离开医院。

    白天明也离开了马茹芬的病房。马茹芬的苏醒令柔桑和天朗都呼出一口气,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马茹芬大概是摔坏了脑子,居然丝毫想不起他俩的事情,真可谓虚惊一场。而在八尺门18号,刘凝波却不能是虚惊一场。

    方逸伟从省委党校培训回来,出了动车站,来接他的不是刘凝波,是母亲钟翠柏。

    钟翠柏远远地就迎了上来。她眼里含泪望着人流中很有些风流倜傥的儿子,“逸伟!想死妈了。”

    方逸伟抱了抱母亲,然后左顾右盼,欲言又止。

    钟翠柏撇了下嘴角,道:“是不是在找刘凝波啊?”

    “妈,你怎么不在家看着她,还来接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自己回家。”

    “她就是小孩子了,非得妈看着她?”钟翠柏不悦。

    方逸伟担心凝波,不禁归心似箭,“妈,凝波不是非常时期吗?她一个人在家,我们赶紧回去吧!”

    钟翠柏拽住惶急的方逸伟道:“妈可跟你说好了,你去培训前叫我来看住刘凝波,如果这两周时间她没有再沾读品,你就会跟她离婚。妈告诉你这两周时间她乖得很,不是打电脑就是睡觉,我没有见她吸d。那你要说话算话,回到家就跟她办离婚证去。”

    “妈,这两周时间凝波不吸d,也不犯毒瘾吗?”

    “犯毒瘾?什么叫犯毒瘾?”钟翠柏疑惑。

    “妈,你一定是被凝波蒙骗了,两周时间不吸读品,也不犯毒瘾,这可能吗?”

    “那你什么意思?你今天回来也不会跟刘凝波办离婚证去吗?”钟翠柏质问。

    “对,所谓离婚,那是我的权宜之计、缓兵之策。妈,这辈子,我只认刘凝波这一个妻子。”方逸伟说着拦了一辆面的绝尘离去。钟翠柏站在原地着急得干瞪眼。

    方逸伟直奔八尺门18号而去。刘凝波正坐在梧桐树下的小圆桌旁。她笔直地坐着,目光半仰。她是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打量这个院子以外的世界。那扇铁栅门外是水磨砖砌的高墙,一眼望去是森森的榕树树冠,隐约可见连绵不断的屋子,并有几幢高高的楼顶,所谓树笼重楼。刘凝波觉得时间仿佛就此刻停止了。她静坐在树荫下,点点阳光落在她没有血色的面庞上,然后方逸伟急匆匆的步履扰乱了这宁静。刘凝波的眼里有轻微的雾气浮上来,方逸伟的身影在她的目光里变得潮湿而模糊。

    “凝波!”方逸伟已经站到了她跟前,他的行李落在脚边,俯身抱住了她。他的温暖的气息就痒痒地萦绕在她的耳际,仿佛梦里一般。从今日起,这副怀抱确是只能到梦里方得重温了。

    “回来了?回来变好,直接去行政中心办手续吧,不用签什么离婚协议了。”刘凝波的声音超乎寻常的平静。

    方逸伟不禁一凛,许久他终于放开她,那么颓然地松开手,失魂落魄地直起身子。他的目光落魄地打在她的脸上,她面无表情,只是背脊僵直地枯坐着。

    “离婚,我不会同意的。”方逸伟也声音冰冷,他提起行李幽魂一样穿过院子,向室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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