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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总统私生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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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真是奇怪之至,”赖利告诉他说,“我有一个表姐名字就叫布丽吉特·奥马利。”

“我对你的亲戚毫无兴趣,”弗格森对他说,“快上飞机,好好干,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他们都下了车,向李尔飞机走去。机长莱西上尉是个老手,配属弗格森的部门已经两年。他介绍了他的同僚,一名叫帕里的上尉。

弗格森问:“那么,上尉,去西西里要多久?”

“今天一路逆风,准将。不用五小时。”

“好好干,”弗格森转向大家,“好了,出发吧,祝你们好运。”

他们一个接一个走上舷梯,舱门关上了。飞机引擎发动时弗格森后退了几步。李尔飞机滑行到机场的远端,然后沿着跑道轰然腾空而起。

“看你的了,迪龙。”弗格森轻声说完,就转身向戴姆勒—奔驰车走去。

这一切如在梦中,赖利想,此刻,他完全可能在旺兹沃斯监狱的牢房里醒来,而不是坐在安静优雅的李尔飞机那舒适的皮革座椅上。一切正按布朗所许诺的进行着。

他观察着汉纳·伯恩斯坦。她现在摘掉了眼镜,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些文件开始看起来。真是个怪人,不过光从他听说的事情来判断,她已经是个了不得的警察了。不正是她射杀了与同伙迈克尔·埃亨一起图谋行刺正在访问伦敦的美国总统的那个清教徒母夜叉诺拉·贝尔吗?

迪龙从飞行员座舱回来,坐进对面的椅子里。他打开酒柜,说:“你想喝点什么吗,德默特?恐怕是苏格兰威士忌,而不是爱尔兰的。”

“那也凑合。”

迪龙找到半瓶贝尔威士忌,倒人几个杯子。他递给赖利一杯,并让他抽烟。

“香烟,威士忌,和疯狂野性的女人,这不正是歌里唱的吗?只是总督察不这样想。她总觉得我这是在慢性自杀。”

她从文件里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是的,迪龙,但你走你的路,见你的鬼去吧。”

她又接着工作,迪龙便向赖利说:“那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不过她深爱着我。告诉我,你真有一个表姐姓奥马利吗?”

“是啊,没错。”赖利说,“我没跟你提到过她吗?我五岁时母亲死了。那是在德里,我有一个当时十岁的姐姐,叫凯瑟琳。我父亲照顾不过来,就请来我母亲的侄女布丽吉特帮忙。她来自黑水河和诺克米尔顿山脉之间的一个名叫杜勒莫的村子。我敢向你保证,那地方保持着古老的爱尔兰风光。”

“是她带大了你?”

“一直带到我十八岁。”

“从未结婚?”

“她不能生孩子,所以她觉得没必要。”

“后来她怎么了?”

“她父亲是个鳏夫。她哥哥早年参加英军在中东什么地方战死了,所以她父亲死后,她就继承了杜勒莫村外的一个农场。”

“于是她回去了?”

“她不止一次在我逃亡的时候收留我,肖恩,尽管她不赞同爱尔兰共和军的做法。每星期她都要做三次弥撒,那就是布丽吉特。那只是个小农场,四十头牛,几头猪、山羊,山坡上还有一小群绵羊。

“那么你在那里躲藏的时候喜欢上那儿的生活啦?”

“喜欢!”赖利的脸都有点白了,“她一直说要把农场留给我。只有村子里的几个者头儿在帮她张罗农场的活儿,所以有许多事情好做。当我到那儿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战场上的恶臭。我带着她的德国牧羊犬卡尔一起上山看护雨中的羊群,那狗还冲着我的脚后跟猛地咬来。你明白吗,肖恩?我竟然喜爱上了这种生活的每分每秒。那不是很奇怪的事吗?”

“其实并不奇怪。根,德默特,这是我们大家都需要的,而你的根就在她那儿。”

“那你呢,肖恩,你的根在哪里?”

“可能哪儿都没有,根本就没地方可寻。倒是有几个散居在各处的堂表兄弟,多年不见了,可能他们还对我怕得要命。”他笑了笑。说:“听我的,老伙计,一旦解脱了,回到爱尔兰杜勒莫村外的这个农场里去。从旺兹沃斯监狱的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到目前的境况,你的经历真是个奇迹。”

“我知道,”赖利说,“就像是入葬第三天墓石又被从墓穴口挪开了。”

“对极了。”迪龙打了个哈欠,“现在我要打个磕睡。一小时之内推我一把。”然后他闭上了眼。

赖利看了他一会儿。肖恩是个不错的家伙,当年在德里抗击英军的时候他绝对是个忠诚的战友。记得有一次赖利左腿挨了一枪子儿,迪龙拒绝遗弃他,硬把他从城市的下水道拖到安全地带。

他瞥了一眼正睡着的迪龙。抱歉,肖恩,他想过说出真相来着,但是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他实在不能面对回到旺兹沃斯监狱再忍受十四年半地狱般生活的命运。于是他闭上双眼试着让自己睡一会儿。

大约下午二点,他们飞到海上,巴勒莫就在舷窗一边。他们最后在赖西角降落。莱西遵照指挥塔的指令,将飞机滑行到机场的远端,那里停放着一些私人飞机。有一个头戴布帽、身穿旧飞行夹

克的矮个子站在车库前,有一辆宝马车停在一边。

“他会是谁呢?”赖利问。

“别以貌取人,赖利先生,”汉纳说,“那是意大利情报部门的保罗·贾吉尼上校。他抓获的黑手党教父们比谁知道的都多,而且他是我们的一个老朋友。”

帕里将机舱门打开,莱西随后跟着出来,其余人也鱼贯而出。

贾吉尼迎上前来。“总督察,非常高兴再次见到你,还有你,迪龙。竟然还活着,还四处转悠?太不可思议了!”

迪龙握了他的手。“这位是汤姆·奥马利,我的同事。”

贾吉尼将赖利上下打量了一番,大笑起来。“你说是同事?哈,瞧,世上的人真是无奇不有啊。”

“别老是摆出一副警察的架势,保罗。”汉纳向他说。

“愿为你效劳,总督察。我一直认为美貌加上智慧要比单纯的美貌更令人激动。愿为我的老朋友查尔斯·弗格森效劳。我不清楚你们为什么来这儿,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尽力不让报界知道此事。”他转向莱西问道:“上尉,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需要加油,然后是下一站马尔他。”

“好。让我先送走这些朋友。”他转身领着大家向宝马车走去。宝马车司机下了车,是个黑发矮个子,身穿格子衬衫和中仔裤。

“上校!”

贾吉尼将一只手放在司机头上,说:“路易吉,我将你提升为中士是因为我觉得你还算聪明。这位女士是总督察,所以对她要恭敬些。迪龙先生和奥马利先生是她的同事。你开车穿过岛屿将他们送到萨利那斯,然后回来。”

“是,上校。”

“假如你将事情摘砸了,哪怕是一点点,我会要你的命。”

路易吉笑了,扶着后车门。车里有两排双入座。“总督察,您请。”

汉纳吻过贾吉尼的脸颊,钻进车坐在后座上。迪龙和赖利坐在另一排座上。贾吉尼微笑着,透过开着的车窗向他们道别:“祝你们顺利,我的朋友们。”

他后退一步,路易吉开车而去。

……

这天正好是某个圣徒节,巴勒莫大街上的交通被各种各样的宗教游行所阻塞,所以车行进在这里简直像是爬行。一些头戴兜帽身穿长施的男子抬着一副巨大的棺材架,上面站着一个装饰华丽的圣女雕像。

“看那个,”赖利说,“是个宗教仪式。”

“是啊,”汉纳·伯恩斯坦说,“但不是普通的圣女。你没注意她的心脏部位插着一把刀?”

“这就是西西里,”迪龙说,“这儿死亡就像是一种膜拜。德默特,我想你表姐布丽吉特一点都不会喜欢这个的。”

“她肯定不喜欢,”赖利加重语气说道。但他还是饶有兴致地从开着的窗子向外观赏。

他们驶出巴勒莫城,进入岛屿的中心地带,随后是一条旅游者开车前往南部海边城市阿格里坚陀通常必经之路。这里的风景蔚为壮观。

一路上他们见过不少骑在驴背上的农夫,驮篮里装着赶集的蔬菜,老人们头戴花呢帽,身穿打着补丁的衣服,通常肩上背着“鲁帕拉”,那是西西里人钟爱的短筒猎枪。

还有穿着黑衣服的妇女,有的在田里于活,有的在路边走成一列,头上顶着篮子,好像太阳怎么都伤不着她们。他们穿过一个个村庄,那里的建筑都有几个世纪之久,街道中间是阳沟,在太阳底下散发出一股浓重的尿味。

“基督,玛丽,约瑟夫,还是让我每天享受爱尔兰的生活吧。这个地方真穷呀。”赖利感叹道。

“还很有中世纪的味道。”汉纳·伯恩斯坦发表她的高见。

路易吉第一次开口说话了,还是标准的英语:“这是些贫困缠身的穷人,多年来大地主和黑手党将他们的血汗都榨干了。在西西里现在只有土地了。檄揽园,葡萄园,这些天来还有些观光客。”

“这么多年来这里的土地里都浸透了鲜血,”迪龙说,“大家将它瓜分殆尽,从阿拉伯人到日尔曼人。你知道英国的理查一世曾经还是这儿的国王吗?”他问汉纳。

她满脸惊讶的表情。“不,我不知道。你每天还真学了点新东西啊。”

“可不是吗!”迪龙说完,点了支烟。

与此同时,在科学岛上,玛丽·德布里萨克正沿着一条悬崖小径往下走,她在这个岛的东北海岸租了一个小木屋。

她身材苗条,时年二十七岁,但看上去更年轻。她穿着T恤衫和卡其短裤,一顶草帽遮盖着一张娴静智慧、颧骨较高的脸。她的金发柬成一个马尾辫。她一只手拎了只冰盒,胳膊下面夹着画架,另一只手里是她的颜料盒。

马蹄状的海滩令人赏心悦目,放眼望去一边是阿尔巴尼亚,另一边是希腊。她取出前一天放在岩石后面的一把折叠椅和大伞,她将它们调整好位置,直到满意为止,然后支起画架开始画起来。

比起油画来,她更喜欢水彩画。她迅速用炭笔画了幅眼前风景的素描,正好一只渔船经过,她把它也画上了,然后将草图抹淡,开始着彩。

至今她仍旧为亲爱的母亲的去世伤心不已。这个小木屋成了膜护所,至少在她心目中是这样。这里没有用人,只有一个农妇每周三次用驴子给她驮来新鲜面包和牛奶,还有柴禾。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用来思考人生的意义和目的,当然,还要画画。

她打开冰盒。其中有一瓶夏布利自葡萄酒,冰凉冰凉。她拧开瓶塞,倒了一杯。

“真奇怪,”她小声自言自语,“好像每个人都因我而死。先是莫里斯战死在那场愚蠢的海湾战争中,然后是上将,现在又轮到妈妈。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只听见有个声音在说:“好极了,我尤其欣赏那一片蓝色,以及你将它浸渗到海岸线的方式。”

她抬眼一看,发现他就站在那儿。可能跟自己年龄相仿,金发,大脸盘晒得黝黑。他穿着牛仔裤和一条旧双排扣厚呢短夹克。他的英语略带口音,但她也听不出是哪儿的。

她说:“我不想显得太不客气,但这是私人海滩。”

“是的,我很清楚,正如我清楚地知道您是德布里萨克伯爵夫人一样。”

这一来,她当然知道来者不善,肯定有所企图。“你是谁?”

“名字算什么,”他笑了笑,“就叫我戴维·布劳恩吧。”他从冰盒里拿起夏布利白葡萄酒,看了看牌子。“真不错。”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说:“不赖,一点都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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