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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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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白云与晚霞于天边相遇,缓缓彼此相融于一色。

    那彦成越发失神。

    冯霁雯已开了口。

    “我方才之所以对此诗有此解读,却非是因为我熟读诗作,见多识广——而正是因为这首‘因袭改造’而来的《绮怀》,是我与靳先生数日之前,一时兴起偶然所作。”

    她拿玩笑般随意的语气说道:“说到底只是图一个新鲜有趣,起初便存了昭然借鉴之意,今日偶然写起,更未曾想过能‘瞒得过’诸位法眼,本只为图一乐而已。却不曾想,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竟是成了金二小姐口中的‘盗用’。”

    金溶月因意外而一阵难安。

    她微微咬紧了下唇,眸中神色也翻涌的越发明显。

    “靳先生……”

    有人低呼出声。

    京城里只有一位靳先生。

    这位靳先生曾是皇上亲封的太子太傅,不仅是已故前太子的老师,更是文人墨客们心中受人倚重的前辈人物。

    就连袁枚,也曾是他的门生,如今不管是人前人后,都尚且要尊称一句‘老师’。

    只是这位靳老先生五年前告老还乡之后,便四处游历,过上了仙人一般的逍遥日子,至今已是数年未有回京了。

    “不知和太太口中所称的靳先生是哪位靳先生?”有文客忍不住印证道。

    “正是刚游历回京归来,指点舍弟课业的靳老先生。”

    袁枚亦适时地出声道:“老师一月前回京,偶然得见英廉府上的小少爷,十分欣赏,如今便客居在英廉府中教授些学业。”

    得了袁枚的话,众人自是再无了疑问。

    可指点英廉府上小少爷课业?

    不少人目露惊诧之色。

    昔日的靳先生说是脾气怪异也不为过,虽是名满天下,欲拜师者众多,可其至今除了前太子之外,也只亲授过三位门生而已。

    一位是这香山别苑的主人袁枚。

    一位则是早年前被贬至新疆的纪昀。

    另一位却是年纪最轻,至今几乎已无人提起的刘家小姐……刘亭之了。

    而自此之后,再未授过任何人。

    怎如今竟瞧上这之前听也未曾听说过的英廉府小公子了?

    “老师今日恰也来了此地,眼下正在一知小筑中与旧友叙旧。”袁枚道:“既是如此,便请老师前来一证罢。”

    “靳先生竟也来了……?”

    “今日倒真是不虚此行啊……”

    四下低低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金溶月收拢在袖中的手指越攥越紧。

    一种无法言说却分外汹涌的恐惧感朝她袭|来。

 407 失态

    不多时,清风廊的帘子再次被打起。

    前面打帘的侍童侧身而立,躬身对来人恭敬地道:“靳先生请。”

    此时便有一位着长衫的老者负手走了进来。

    老者显已上了年纪,垂在脑后的发辫花白,精神却十分抖擞。入了冬的天气,只穿了一身驼色棉衫,却仍是红光满面,步伐稳健。

    只是从面上来看,这并不是一位好相与的老人——

    他颧骨高耸,皱纹横生,可苍老的眼窝里一双眼睛却仍是精亮的,微微下耷的唇角显得有几分冷硬之气,不苟言笑的眉眼间,自有一股严正的气派在。

    此时冯英廉起了身作礼。

    其余在座诸人也纷纷起身。

    靳先生却看也未看左右施礼的等人,只一路负手来至袁枚所在的主座前。

    直至此时方才面向众人道:“老夫已辞官数年,如今不过是平头百姓一个,诸位无需多礼,且请坐吧。”

    其声亦是字正腔圆,浑厚中透着严厉。

    令人闻之不觉就要生出敬畏之意来。

    众人皆落座下来,一时之间四下安静莫名,就连那帮聒聒噪噪的子弟们一时也不敢再有任何造次之言。

    “来时路上已将前因后果听了个大概。”靳霖不苟言笑地看向袁枚,径直入了正题问道:“听说和太太今日所书的《绮怀》一诗,被你那徒弟称之为‘盗用’,却不知有何凭据足以证明此诗乃是你那徒弟所作?”

    未言其它,张口便询问重点。

    这正是靳霖一贯从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

    袁枚又向他施了一礼,复才道:“有诗册在此,还请老师过目。”

    侍童便将金溶月带来的那本诗册呈到了靳霖面前。

    靳霖接过,将其上写着的几首诗词一一看罢了,方才道:“单凭这谁人都能抄来的寥寥几行字,便足以证明此诗是其所作?”

    靳霖冷笑了一声。

    这位老先生如此直言不讳,令得众人面面相觑。

    袁枚亦不语。

    “这首诗乃是数日前和太太与我切磋书法之时,偶然谈及李商隐之风,即兴而作。若谈及底诗,英廉府上尚有几张草稿在。”靳霖看向远远立着的金溶月,问道:“想必这位便是近年来声名鹊起的金家二小姐吧?”

    诸人闻言面色各异。

    靳霖的话,几乎与方才冯霁雯所言没有任何出入。

    如此说来,真正的盗用之人只怕确非和家太太……

    可金二小姐如何会做出此等有失身份之事?

    多数人一时觉得无法相信。

    “……”而金溶月不知是因紧张还是靳霖一来便态度不够‘和善’的缘故,竟是未答靳霖的话。

    这落在众人眼中未免有些失礼和失态。

    不管事实真相对错,单是如此态度,就足以令人诟病了。

    “金二小姐的诗词老夫也曾有风闻。”靳霖严正的面孔上倒无丝毫起伏,转而望向在座众人:“历来文客诗人,但凡行文作诗者,皆有其大致的风格在,譬如李白的明快豪迈,极具盛唐之风。再譬如李商隐的情致深蕴,李煜前期的绮丽柔靡,其后的深沉婉约——可见诗词之风,取决于各人天赋,更深受后天处境影响,二者合一,方能成就不尽相同的笔风。”

    座上文客闻言皆点头附和。

    “……”

    倒非是盲目跟从,而是此言确实在理。

    一个人代表一个人的笔风特色,这便成了所谓的‘派别之分’。

    “可这本诗册之上记着的三首诗词,单是这首李商隐之风的《绮怀》便与其它两首之风犹如天壤之别。”靳霖道:“而金二小姐其它的诗作,更是各有各的特点在,如《一字诗》的错落不俗,《青梅酒》的沉郁顿挫,再有《望江》的气势恢宏——皆是不可多见的佳作。”

    他所列出的皆是金溶月笔下近年来为人称道的几首代表诗词。

    后话锋一转,又道:“诗词意境千变万化,固然不足为奇,可老夫混迹文坛数十年,却还未曾见过笔风如此千变万化之人!尤其是金二小姐小小年纪,阅历尚且为浅,竟能做出诸多风格如此大起大落的好诗,焉不令人称奇?”

    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许多文客顿生共鸣。

    确然!

    诗词造诣可以日益提升,亦同天赋有关,可‘笔风’又岂是那么容易转换得了的?

    更遑论正如靳先生所言,金二小姐年轻尚轻,再如何有才气却也只是一位养在深闺当中的娇小姐而已,如何能够驾驭得了时而沉郁之极、时而豪迈万分的笔风?

    有些东西或可从书卷之上习来,可有些东西却只能在亲身体会之后方能有所领悟。

    若单单只靠着一味的模仿他人,终究只是画皮难画骨而已。

    如此作想之下,各人自是难掩心中丛生的疑窦。

    只是这些文人们虽不如纨绔子弟那般嚣张跋扈,目无旁人到惹人生厌,可单是这些含着异样的眼神便足以令金溶月感到难以立足了。

    迎着这些仿佛要将她刺穿一般的目光,金溶月难以遏制地沉下了脸色。

    “靳先生之言何意?”她直直地看着靳霖,眼眶虽红,语气却犹如结了寒冰一般冰冷刺骨:“普天之下,向来无奇不有,有志亦不在年高!难道只要是先生所未见未闻之事,便是全然不可能存在的吗?先生在没有凭据的情况之下,出言影射污蔑于我,未免有失尊长身份吧!”

    众人面露诧异之色。

    “这……”

    这话未免也太过于不敬了!

    “月儿!休得口出狂言!”袁枚亦是神色大变。

    老师昔日为太傅之时,纵连当今圣上都对其敬重三分,何时有人敢这般无礼以待?

    此事若传扬出去,还不得招来普天之下文人的苛责吗?!

    众文人们多半也是皱眉摇头。

    素日里如此知书达理的闺阁小姐,又素有才名在身,如今怎一遇到一两句质疑,便成了这幅做派?

    ====

    ps:第一更~

    大家平安夜快乐,祝大家平安喜乐,(等会儿和妈妈吃个苹果^_^

    二更时间不确定,大家嫌晚的话,可以明早再看~

 408 旧账

    金溶月却不认为自己所言有任何不妥,而是反驳道:“师傅,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刻意安排陷害于我!难道就凭这些凭空猜测之辞,不光要给我安上盗用他人诗词的名头,还要将我污蔑为欺世盗名之辈吗?月儿自幼喜读诗书,十岁那年便拜入师傅门下,难道这些年来的努力师傅皆看不见吗?况且,这等有违读书人清誉的罪名,我即便是死,也决不能够就此不明不白地担下!”

    金溶月满脸激动与决然之色。

    四下当即又是一阵哗然。

    冯霁雯闻言不禁冷笑出声。

    这成什么了?

    好似再往下说,便是要逼死她了一样。

    明面上似被欺压到走投无路的可怜姑娘,可实质却更像是在以死相挟。

    可这里的人多是同她非亲非故,她是死是活干别人什么事?

    金溶月自是吓不到冯霁雯半分的。

    而靳霖老先生活了大半辈子,自问是什么人都见过了一遭,此时虽对金溶月的无状感到不悦,却也未有要动怒的迹象,拿依旧严正的语气说道:“你若有证据可证自己清白,大可直言便是,妄言生死,并非是可以拿来堵悠悠之口的力证。”

    甚至有时即便是死,也根本洗脱不了任何。

    一如亭之当年。

    “……然我纵有诗册为证,却也敌不过靳先生的含沙影射!靳先生在文坛中可谓举足轻重,一字一句便可引起轩然大波,先生当深知此态,却仍要如此中伤于我,竟不知我是于何时开罪了先生!”金溶月泪水盈眶,神情正如被逼至绝境的无辜之人。

    事到如今竟还是不肯松口认错。

    甚至还要倒打一耙。

    靳霖无丝毫怜悯之意,兀自皱眉道:“《绮怀》一诗前三句是借鉴于李商隐与高启无疑,金二小姐若执意称之为偶然也无法可讲。可末句‘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金二小姐又当如何解释?”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这一句又有何问题吗?

    几名才识不浅的男子低声讨论了一阵,却皆是无解摇头。

    这句诗不管是措辞还是其它,似乎都没有可以借鉴的原型。

    “自是有感而发,靳先生又让我如何解释?”金溶月满脸倔容。

    “你当然无从解释。”靳霖目光有几分冷厉之感,道:“因为这乃是刘家小姐刘亭之临终前所留下的绝笔——”

    “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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