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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门娇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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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给我一点儿时间,再多一点儿,我就可以摆好自己的位置,摆好心的天平。我很想告诉他。

    可是,他不想等。他一度跟我说过,希望毕业就能够和我结婚,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在我的生日那天出人意料的向我求婚——如果我答应了,自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订婚了。

    母亲只叫我不要勉强自己,一切随缘、随心。也许,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深爱我的人,不应该再失去文澍。

    我派人去文家询问,被告知说文澍已经开学;于是又去学校找他,可是文澍似乎一直在故意避开我,总是不能见。

    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也如此。

    如果开始的一段路没有走的太快,现在也不会失望的这么早。

    我觉得自己也许需要放一下——也许我和文澍都应该给对方留出一点空间。那么,这便是最后一次来找他吧。这样想着,我便打算回家。然而在校门口却遇到了许牧原。

    “槿初,你可好些了?”他有些担心的问我,可能是看到我的神色比较失落,不似往日那般精神吧。

    “我很好,不要担心我,牧原。”我对他说道。

    “那就好。我不希望看到你衰颓的样子,也不想看到你伤心。”

    “嗯。”我点了点头。

    “对了,把你的围巾还给你。”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包里一直带着他的围巾,早已经洗干净,整齐的放在纸袋里,却一直没有给他。

    许牧原接过来,低头笑了笑,说道,“春天来了,也就不需要围巾了。”

    我一怔,方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过牧原自己似乎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那么多言外之意。

    “怎么样?你还准备回英国吗?”他这样问,也许已经听说了我和文澍的事情,或者是听德元说的,或者是苏曼芝——也许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大哥不太好,我想再陪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

    我确实没有想好。一方面是家人的爱,束缚着我,让我无法离开;一方面,是我的犹豫,对文澍,对自己,没有信心,也少了决心。

    “你呢?你什么时候走?”我问他。

    “也许过了这个学期。需要看看局势,现在学校的情况不是很好。这一批学生,能够顺利毕业就不错。”

    许牧原似乎颇多感慨。

    我忽然想起了文澍,还有三四个月,他也要毕业了,到时候他会不会留在上海呢?文家虽然有一些产业,但是文澍似乎并不感兴趣,都交由他家的几个老管事打理。毕业了,文澍会去哪里?去做什么呢?

    “你戴上了——”

    许牧原看到了我腕子露出的一截白玉镯子,有些高兴,也有些吃惊。

    “嗯。我很喜欢。既然收了你的礼物,就不应该束之高阁。”我笑着说。

    许牧原似乎也感到很欣慰,说,“我知道你很开通,但没有想过你会真的戴它。”

    自然,按照传统的中国人的理念,一个未婚的女人是绝不可以佩戴别的男人送给自己的东西,即便结了婚,也只能佩戴自己的丈夫送的东西,这一点,可以理解为抽象意义上的“忠贞”吧。

    然而,我并不认同这样的“忠贞”。

    真实的喜欢就是喜欢,无论是物还是人,都不该勉强,或是伪装。

    “春天来了,这么好看的镯子应该露出来。”我说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三章 云笙入狱

    (全本小说网,。)

    才回到家中,便看到母亲焦急的神色,又见方文氏抱着孩子也在我家,眼睛有些红肿,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方文氏依旧止不住泪,哭泣着,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来,然而我听到第一句话就懵了:

    方云笙下狱了!

    原来,年底各大区掌柜的回来和当家的汇报生意上的事情时,元存劭发现了药行里面有一些珍稀的药物被卖,结果调查了一圈,发现是方云笙假借了东家的意思,擅自把药卖了出去。尽管售出对象没有明确到王家,但是以元存劭之精明,他自然不会轻易晃过这个幕后的“得药人”。

    那些药便是大哥所用的苗药。价格并非多么昂贵,分量也不算太多,但是方云笙逾越了他的权责。

    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元存劭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让自己的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违背他意思的事?而且为的还是自己生意上的敌人:王家!

    虽然如此,却没有想到来得这样快,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元存劭正是这样一个出其不意、招式逼人的杀手。他既然出招,必然要见血方罢。

    “下人们回说,元存劭已经派人查处了这些药的来龙去脉,盘问了许多人,手里人证物证都翻了一堆,口口声声说绝不放过云笙——”

    方文氏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母亲和大嫂好言劝慰,脸上却也是掩不住的惊讶和着急。

    理清楚这件事的头尾并不难,烦难的是怎么把方云笙救出来。或者说,怎么才能让元存劭放人?

    方家已经派人打听过了,方云笙目前正被关在烂泥渡。

    烂泥渡是民国二十六年上海市大道政府警察局的所在地,后来警察局屡屡改名,先是叫做“上海特别市警察局东昌路分局“,后来又改成隶属于上海特别市第二警察局,再后来又重新划片分区,等等。虽然很多人搞不清楚这地方的警察局到底是什么大名,但是没有人不知道“烂泥渡”这三个字,因为那是日本人控制的地盘,是全上海最为严酷、恐怖的“死人谷”之一。

    “怎么会关到那里?”母亲和大嫂听了,脸色顿时煞白。

    “听出去打听的人说,是因为元存劭和烂泥渡警察局的局长很熟,有点什么关系……要真是这样,这不分明是要置云笙于——”

    方文氏说到一半,便住了口,又忍不住滴下泪来。

    “去看过他了吗?”我问。这是昨天的事,今天才得着消息,不知道方家有没有见过方云笙的面。

    “我让我爹托了一个旧相识问了,那人说警察局长下了死命令,不让见——”

    “嗯,恐怕元存劭早已经打过招呼了。”我说道。

    “为什么——云笙好歹也给元家做过事,为什么要这样害他?”

    如果云笙只是一个普通的主事,就算犯了有损东家利益的错,只要就钱说钱就行了,决不至于投到狱中;而今日元存劭故意这么做,分明是在针对王家。

    母亲和大嫂何尝看不出这层意思,只是不好说破。见此情态,只有劝方文氏暂且宽心,然后合诸家之力,想想办法。

    第七十四章证据凿凿

    为今之计,只有亲自去找元存劭,看他到底是想怎么解决这件事。他的目的绝对不是要方云笙的命,而是要拿方云笙的命换取更重要的东西。

    元存劭算准了我会求他。我和小杨、长生连续去了三次元家公馆,每次都被拒之门外。也许,他正是想用这种“碰壁”来磨磨我的锐气,顺便考验一下我的耐心。

    如果说一年前的自己没有耐心,锐如新锋,那么现在的我,甘愿做卷了刃的钝刀,沉沉的压住自己原本的锋利。

    到第三日中午,再度拜访元公馆,他们的管家依然不肯让我们进去,说元存劭外出不在,我强硬起来,和小杨、长生一起破门而入。守门的几个人知道我是王家的二小姐,又见我等来势汹汹,便也不再阻拦。

    我便叫小杨、长生在门外等候,自己则一个人在客厅里干等,从日中等到日落。

    许久,元存劭才回来,穿着一袭长袍,优哉游哉的踱到客厅。

    他肯定早已从仆人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因此一开口,便带了几分嘲弄的语气说道,“二小姐真有耐性,久等了。看看,这半天也没人上茶招待一下,都怪家里的下人缺乏管教——”说着便骂下人,“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上茶?”

    “不必了。虽然等了半天功夫,但一句话也没有说,所以不渴。”我淡然道。

    “原来二小姐是怪没人陪话。早知道我真应该在家等等才是。真是失敬失敬!”元存劭一脸伪笑。

    “闲话不必多说。元大少爷,你究竟想把方云笙怎么样?”我不想再和他周旋,便直入正题。

    “哦——还以为你等这么久是为了我,原来是别有缘故啊!”

    元存劭点了烟袋,用力的吸着,只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语气里竭尽调侃与讽刺。

    我没有计较他的言语,继续说,“我知道是你处心积虑做了这么一个局,‘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那你说说,怎么个‘意在沛公’呢?”

    “你利用方云笙,来给王家做局,不是吗?本来这是一件小事,你却故意做大!还将方云笙下狱!”

    “小事?怎么能说是小事?方云笙是元家的下人,胳膊肘子往外拐,这怎么行?换做是你们王家的人如此办事,难道不应该好好教训?都怪我以往太过宽容,才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所以这一次我绝对不能手软,定要杀一儆百!”

    元存劭往楠木太师椅上一坐,厉声说完,傲然的看着我。

    我盯着他,不说话。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递给他的“话柄”,好让他翻过来攻击我。

    元存劭看到我面无表情,一语不发,便缓缓问道,“你这么想救他?为什么?”

    “他从你们药行拿药,是为了救我大哥。我不希望因为王家的缘故连累他。”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恐怕没这么简单!”元存劭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我暗暗吃了一惊——他还知道什么?他在怀疑什么?

    “你可知道他从药行拿的都是什么药?菌灵芝、穿山甲、龙骨、土人参……”元存劭说出了一串药名,“眼光可真不错啊!全都是一等一的最她妈值钱的药!”

    我听了,甚是诧异。这些药,固然有方云笙取来送到我家的,但是也有好几种特别名贵的,比如土人参、大黄藤、穿山甲,方云笙并没有拿到,也不可能拿得到。那些药,分明是——

    “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些药是方云笙取走的?”我问道。

    “当然,人证物证俱在。店里的掌柜的就是人证,物证嘛,当然也不会少——”说着,他打了一个响指,示意一个下人把一个盒子拿上来。

    这是一面小小的锦盒,上面的云雾之纹路很是眼熟。

    “这面楠木锦盒是我家独一无二、专门用来放置珍稀药材的器具,现在却在方云笙的柜上找到了,你说是不是确确凿凿的物证啊?”

    元存劭得意的笑道。

    我一时哑然。

    这锦盒分明是元家自己的,如何栽赃给方云笙?方云笙就算真的取药,也绝对不会用这么名贵的金丝楠木锦盒来盛装;恰恰相反,上次元存勖给我家送药时,用的正是同一样式的金丝楠木锦盒!

    这根本是移花接木,故意栽赃!然而,我却无法说出自己发现的这个漏洞——因为我不能告诉元存劭,在大哥用药最危急的时刻,是元存勖把药取出送给我的。可是,如果这个物证真的到了警察局的手里,再加上元家几位掌柜的指认,方云笙还有出狱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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