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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秦复辟-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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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成精,经历了世事沉浮的蔡邕对于人心的把握,很有几分火候。
见到秦侯嬴斐与蔡邕两个人快要杠上了,蔡琰与徐庶对视一眼,连忙朝着蔡邕,道。
“老师,父亲。”
两个人希望借这个机会,避免不欢而散的前科。
“元直,昭姬,你们来了”
与面对秦侯嬴斐不同,蔡邕看到蔡琰与徐庶明显热情了许多,不断的嘘寒问暖。这一幅画面,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一时间,秦侯嬴斐都有些郁闷。自己才是秦侯府的老大好不,更何况一个女婿半个儿,自己那里比徐庶差了。
心里这个念头生出,嬴斐不由觉得蔡邕这个老头眼神不好,有这么一个英明神武,天资不凡的女婿,居然将徐庶当成了宝贝疙瘩。
“秦侯,你来老夫这里有何贵干?”
蔡邕虽然对秦侯嬴斐颇有微词,但人已经到了府上,他也不能真的赶出去。因为嬴斐不仅是他的女婿,还是四州之地的秦侯。
他是一个熟读儒家典籍的人,对于礼节极其看重。更何况如今蔡琰与徐庶都在,他更不可能拒人于门外。
“哈哈”
闻言,嬴斐就清楚这一次带上蔡琰与徐庶,当真是带对了。虽然脸色不好,但至少没有在冷嘲热讽。
轻轻的笑了一声,嬴斐望着面色不善的蔡邕,道:“小婿这两天得到了一件宝物,特来送给岳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侯嬴斐的布局中,蔡邕至关重要。虽然蔡邕并不是最佳的选择,但现在他只能用蔡邕,至少自己麾下无人能替代。
“哦?”
蔡邕神色一怔,看到秦侯嬴斐作为一地诸侯跑来讨好自己,一时间也有些尴尬,情知不能太过。
一念至此,蔡邕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沉默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带上来吧!”
对于嬴斐,蔡邕其实很满意,武双全,名震天下。
而且他也清楚嬴斐对于蔡琰很宠爱,对徐庶更是信任有加,一直重用。
二十万大军交给徐庶,这便是极大的信任与重用。蔡邕不满嬴斐,只不过是政见不合而已。
他认为秦侯嬴斐杀戮太过,有伤天和。但他一再劝解,秦侯嬴斐就是听不进去。
最重要的是这么久了,嬴斐在西域的战事也传进了中原九州。
杀戮,无尽的杀戮!
动不动就屠城,甚至于将几个小国家杀了个干净,男女老少,甚至于连妇孺都不留。
正因为这件事,翁婿二人争执了一番,造成了双方关系的紧张。
蔡邕不是白痴,要不然他也不会取得这么高的成就,名声著于四海。他自然清楚,这样做对于徐庶与蔡琰二人都很尴尬。
蔡邕早就想缓解一下,他与秦侯嬴斐的紧张关系。只是那一次之后,秦侯嬴斐很长时间不登门,气的蔡邕大发雷霆。
“蔡管家,东西在马车上,你去取一下。”
“诺。”
看到蔡邕眼中的欢喜之情,嬴斐一时间也是松了口气,他就怕蔡邕这个老头牛脾气一上来,不要礼物。
到时候,可真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纯粹的蛋疼。
“老爷,东西拿来了。”
蔡邕接过盒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打开了,因为他清楚秦侯嬴斐不会傻不拉几的带着蔡琰来谋害自己。
“论语?”
取出盒子里的论语,蔡邕眼中露出璀璨的光芒,就连呼吸也沉重了一丝。
“哗啦”
作为汉末三大儒之一,蔡邕对于论语的内容,早已经熟悉的刻在了骨子里,那怕死了也不会忘记。
将一本书翻完,他清楚上面的内容就是论语,没有一点的差错。而且纸张厚度恰当,上面的字迹清晰。
“这确实是重宝!”
蔡邕不愧是这个时代的智者,一眼就看到了书籍的价值。
“秦侯,这是哪里来的?”
如此重宝在手,他已经感觉到了儒家大行天下的日子到了。一念至此,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动。
蔡邕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应该弄清楚这本论语的出处。
将蔡邕的神色变化与蔡琰吃惊的目光看在眼中,嬴斐微微一笑,将盒子里的另外一本诗经递给了蔡琰。
这个时候的嬴斐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他清楚这东西对于读书人的诱惑,不下于绝世美女。
“岳父,这是匠作坊刚印出来的,小婿拿过来让岳父过目,顺便指点一二。”
“匠作坊所出?”
不愧是蔡邕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见到秦侯嬴斐点头,蔡邕老头一下子脸色涨红,激动的胡须乱颤。
“大秦必兴此乃天意也!”
这个时候蔡邕也是放下了对大汉王朝唯一的执念,他心里清楚,有了书籍在手的秦侯嬴斐,对于士大夫的诱惑有多大。
蔡邕并没有问书籍价值几何,他对于嬴斐与徐庶太了解了,要不是能够大行于世,他们绝不会让书籍出现。
“嗯。”
听到蔡邕的话,嬴斐心里也是微微一喜,因为听到这个固执的老头称赞,是一件很难的事。
“秦侯,老夫不相信你只为了这书而来,还有什么事一并说出来。”
这个时候,由于书籍的出现,蔡邕也没有给嬴斐甩脸色。
“岳父英明,小婿此来确实还有事,请岳父帮忙一二。”
对于嬴斐直白的回答,蔡邕没有一点意外,要不是没有重要的事,秦侯嬴斐也不会带着徐庶与蔡琰二人来了。
沉默了片刻,嬴斐望着蔡邕,道:“本侯打算建立秦学,从九州之地招生,化私学为官学。”
说到这里,嬴斐抬起头直视蔡邕,一字一顿,道:“本侯前来,打算邀请岳父担任秦学院长。”
第843章 择其有用而用之
化私学为官学!
这确实是一招妙棋,因为一旦化私学为官学,秦侯府将会对地方官员的掌控力度更强一点。
不像现在,秦侯府对于地方官员的控制,微不足道,根本就无法与世家大族相提并论。
嬴斐能够想到的蔡邕也能够想到,甚至于想到更多,眼珠子一转,他就清楚了这样做的根本意义。
“秦侯,你这是打算对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动手了?”
蔡邕不关心时事,却不代表他不清楚秦侯嬴斐设立秦学,化私学为官学的根本原因所在。
深深地看了一下蔡邕,嬴斐心中生出一抹诧异,不愧是政治老油条,对于局势的把握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寥寥数语中,就将嬴斐的心思窥透,这份眼力劲头,不可说不犀利。
一想到这里,嬴斐眼珠子一转,道:“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已成本侯心腹之患,彼此恨不得除对方而后快。只是目前时机不到,还的虚与委蛇。”
嬴斐没有隐瞒蔡邕,说的很直白。因为他清楚这些天里自己的动作,无一例外都将苗头瞄准了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
这一次嬴斐说的是心里话,因为他清楚就算是成立了秦学,化私学为官学,用来提升秦侯府对于士大夫的掌控。
但等这一切有效果,最少也得十年时间,哪怕是短期速成,也得五年之久。如此长的时间,嬴斐倒是有,但局势危如累卵,根本就等不起。
由于嬴斐的直白,反而让气氛凝重了起来,在座的四个人都是聪明之辈,自然清楚担任秦学院长的好坏。
这就像一柄双刃剑,好处明显让人诱惑,而坏处也同样闻之令人止步。
化私学为官学,这将是名传千古的好事,日后在史册上也会有浓厚的一笔。史册上留名,这无疑是读书少的梦想。
同样的,一旦执掌秦学,这将代表着与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对立,将会成为他们眼中钉肉中刺。
一旦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受到冲击太大,秦侯嬴斐有大家护卫,蔡邕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到了那个时候,生命都有可能得不到保障,正因为如此,蔡邕才会在这个时候迟疑。
他是一个读书人,有着想要千古留名史册的梦想,但是他也想要活着,这是一个互相矛盾的命题。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一面是名声千古传颂,一面是危险步步杀机。
“呼。”
半响之后,蔡邕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神色中没有了迟疑,双眸中的坚定隔着老远嬴斐都能够感觉到。
“秦侯,秦学一事事关重大,这根本就是对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底线的挑战,院长老夫就不担任了。”
蔡邕眼中掠过一抹狂热,看着嬴斐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的馅饼,那是一种发至内心的喜悦。
“至于秦学教导一事,老夫倒是可以!”
“嘶。”
闻言,嬴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有想到蔡邕居然有这样的想法。
“不愧是汉末三大儒,当真是名不虚传!”
心里呢喃一声,嬴斐望着蔡邕这个老头笑了笑没有说话。蔡邕刚才的选择,是对他最有利的。
一切的雷霆之怒,一切的狂风暴雨都有秦侯嬴斐这个院长扛着,而蔡邕在这个庇护伞下,却可以一展抱负实现天下师的梦想。
心里念头闪烁了一会儿,嬴斐将蔡邕这样做的来龙去脉梳理的一清二楚,方才抬起头,道。
“就以岳父所言,本侯亲任秦学院长,由岳父担任讲师,大兴道于世。”
“嗯。”
听到嬴斐与蔡邕的讨价还价,一旁的蔡琰与徐庶二人目瞪口呆,他们自然清楚建立秦学代表的意义。
秦学一旦建立,这就代表着秦侯府与世家大族和地方豪强的关系进一步恶化,特别是在这个乱世,稍有不慎就会发生暴乱。
他们都清楚其他诸侯,巴不得秦侯府发生内乱,好让他们有机可趁。
“主公,一旦建立秦学,恐怕会引得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铤而走险。”
徐庶眼中闪过一抹凝重,望着嬴斐,道:“不论是是推行编户齐民律,还是推行国考,对于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的影响都不大。”
“这也是地方豪强与世家大族甘愿忍气吞声的原因。如今主公一旦公然建立秦学,将会使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的优势化解。”
“这样的结果,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根本接受不了,再加上当初推行编户齐民律的裂痕,恐怕世家大族会铤而走险。”
“嗯。”
点了点头,嬴斐心里清楚徐庶的担忧并不是不存在,而是一直都存在。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纵横大汉王朝四百年。
它就像一颗大树,根须早已经穿透了大地,与这方天下混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如今自己想要除掉,必然会引得天下动荡不安,给关东诸侯一个机会。
“兄长说的不错,只是秦学一事必须要推行,否则一旦世家大族与地方豪强的弟子纷纷辞官归隐。”
“到时候偌大的秦侯府,四州之地将会有大半地方陷入瘫痪状态,这样的局面,本侯绝不能容许出现。”
嬴斐心里清楚,四州之地一旦陷入瘫痪状态,将会令秦侯府损失惨重。
“既然如此,不知秦侯以为秦学之中,当以那家学问为主?”
随着蔡邕的这一问话,在场的四个人一时间全部沉默了下去。因为他们都清楚,秦学的成立,必然是为了秦侯府服务的。
正因为如此,秦学的学问选择上,将会具有偏向性。不管是诸子百家那一家,都将是一次大兴的机会。
嬴斐心里清楚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坏处,他绝对不会只任由儒术横行。在嬴斐看来孤阴不长,孤阳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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