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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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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一国之君用嚣狂二字形容,当年之情形,已可见一斑。
    但外祖父本就是那样的性格啊。
    当初在军营,除了对她,外祖父一直是军令如山,威穆严厉,她在军营里,还把外祖父当年凶恶暴躁的事迹当笑话来听。
    却不想,外祖父当年的暴躁,却成了多年后被皇帝疑心的根源。
    那个慈爱的将她举过头顶,让她跨骑在脖颈的老人。
    长宁只一想到,便心中抽痛。
    前世八年的“假公主”生涯,她已经适应了楚长宁的身份,蓦然知道自己真的是楚长宁也没有什么不适应,倒是柳华章的身份让她感到几分陌生。
    认祖归宗,天经地义,她从不否认自己是楚家的女儿。
    但柳华章这个身份,柳家的血脉,也是无法从她身体中剥离的,所以为柳一战鸣不平的心跳从未停止。
    “父皇,您这么做,对他公平吗?”长宁替死去的外祖问出这句。
    不查清十五年前行刺案的真相便将脏水泼到柳一战的身上,还时时刻刻想要他的性命。
    公平吗?
    皇帝却是冷笑。
    “什么公平不公平,朕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不死,便是不忠,便是该死!”
    长宁肩背绷紧,闭上了眼。
    “他有什么资格跟本宫谈公平?本宫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前世的她,就是用这样的理由杀光秦氏一族。
    父皇这是在报复她吧。
    报复她前世毁了楚家的江山天下,才要用这把相似的刀将柳家钉死。
    但前世,秦太傅一族受难留下的是千古美名。
    柳家呢。
    是千古骂名。
    后世万万代都将戳着柳一战的脊骨,说他是谋朝篡位的逆臣贼子。
    这不公平。
    “父皇,”长宁看着皇帝。
    皇帝冲她点头。
    “若真如父皇所想,柳一战割据边关,那半年前父皇指派郑安侯携精兵千人入庆安便算是深入虎穴了,据儿臣所知,当时护宅的精兵便有五百人,虽不见得能反抗,但护着柳一战逃出去还是足够的。”长宁说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痛。
    “外祖父若真有谋逆之心,他岂会束手就擒。”
    皇帝冷哼一声:“我的儿,你也太小觑你的父皇了。”
    长宁周身一凛。
    “朕是皇帝,执掌天下,有多少良臣将相为朕出谋划策,他跟朕耗了十五年,玩了十五年的心眼,但最终还是输了。”
    皇帝指这那地图:“我儿,你再仔细看看这图上的兵力分布。”
    长宁仰头,地图上的字迹在她眼中化作一支又一支的军队。
    “三路夹击,退无可退。”长宁深吸一口气。
    除非柳一战带兵逃到突厥,但他枪挑突厥老可汗,和突厥有着血海深仇,根本不可能逃亡突厥。
    这根本是四路夹击。
    长宁的脸色越发难看,皇帝在旁看她的目光却精光闪烁。
    他说:“时隔十五年,柳一战就算当初不想反,迟早也会反的。”
    长宁不语。
    “好孩子,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朕去大殿审案了。”

第二八七章:息事
    皇帝坐上龙座,朗声命福安进殿。
    侧殿的三位主审以及郑安侯很快就被叫来。
    此时已经不是在大理寺,成大人不需主审,索性闭口不言。
    而此案真正的主审秦太傅走到中央向皇帝禀报案情。
    “启禀陛下,此案颇为复杂。”秦太傅拱手一礼,徐徐道来:“宋宜晟奸滑,初时就账簿来历争论一番,宋宜晟拒绝承认藏有账簿,声称丢了的乃是他的家传之宝,一枚木珠。”
    “木珠?”皇帝挑眉,“宋欧也是堂堂将军,竟然只留下一枚木珠传家,朕倒想看看。”
    三位大人面面相觑,成大人拱手道:“陛下息怒,那木珠丢了。”
    皇帝扬了扬下巴。
    秦太傅又继续叙说:“而后张榜,得晋王殿下登堂,称木珠乃是殿下一位师父的信物,宋将军临别之际交给宋宜晟要他寻的人正是晋王殿下的师父。此间证明确有木珠其物,但诚如大公主所言,这并不能证明宋宜晟手中便没有账簿。”
    皇帝嗯了声,郑安侯岿然不动。
    “而后大公主登堂证明,账簿是殿下亲自从庆安侯府配合取出,那木珠也是被殿下得到,”
    皇帝眼珠动动,瞟了那九龙屏风一眼。
    其后的少女依旧没有声响。
    “不过殿下自不识得木珠,便随手丢在庆安小巷了。”成大人补充道。
    皇帝点点头:“长宁的话,必定不假。”
    “是,殿下所言属实。”成大人和康大人都忙着附和。
    陛下对大公主爱护之情人所共见,他们当然不会傻到去泼长宁脏水。
    便是郑安侯,也不敢说长宁的不是。
    唯有秦太傅在一五一十地叙述当时情况:“只是那宋宜晟拒不认罪,声称是有人栽赃嫁祸于他,并当堂发狂夺取账簿,又指认方谦所呈账簿才是他当初送递长安的证据。”
    “哦?”皇帝扬眉。
    显然觉得宋宜晟临机应变的本事不错。
    “宋宜晟称当时的账簿染血,而方谦称此账簿正是从宋府得来,此言不足为凭,于此时,郑安侯出面作证,”秦太傅一顿,看了郑安侯一眼。
    郑安侯上前言说:“臣当时的确知道此事,还在证据描述中记录过一笔。”
    他煞有介事地模样令人作呕。
    但与此同时,內侍已将相应证据呈给皇帝过目。
    账簿血迹与描述中的那一行小字写得清清楚楚。
    秦太傅跟着道:“宋宜晟便指认,乃是方谦勾结盲盗掉包刑部证据,又将真账簿藏于他府中,设计诱使大殿下盗取,骗得大殿下信任,还说负责伪造之人便是一名唤易学正的书生。”
    “混账!”皇帝陡然喝道,满场肃穆。
    成大人和康大人面面相觑,不知陛下骂的是方谦,还是宋宜晟。
    陛下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摸了。
    “不过方谦却说此乃宋宜晟与郑安侯勾结刑部侍郎成明矩作假,后添的那一句账簿血迹。”秦太傅开口,让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但太傅此言却让成大人听出问题。
    说成明矩作假的分明是殿下,老太傅却说成了方谦。
    难道是太傅感受到什么,在保护殿下?
    “正是,”成大人也上前拱手:“方谦称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易学正更不识得盲盗,刑部也未有失职,皆因宋宜晟呈递的本就是假账簿,只是勾结成明矩伪造证据罢了。”
    “正是如此啊陛下。”康尚书也发现端倪,赶忙上前。
    “那关键一页上的墨迹与刑部所藏假账簿墨迹不同,并非一人所伪造,彼时殿下当堂证明,这关键一页本就是殿下为防止方谦被人追杀毁证才做假。”
    皇帝蹙眉,案情果然复杂。
    而且,长宁之于此案实在牵扯太多。
    “成明矩现在何处?怎不上殿?”皇帝喝问。
    “启禀陛下,成侍郎在去往大堂路上车马受惊撞到了头,已经已经没了。”內侍躬身道。
    皇帝猛拍桌子:“混账!朕看他是畏罪自尽!”
    秦太傅给三位大人使了个眼色,三人共同上前一步,秦太傅替之开口:“臣等以为,方谦所言属实,如若方谦真的联系了易学正,完全没必要请殿下来作假。”
    “郑安侯,”皇帝唤道。
    郑安侯立刻上前:“陛下,臣冤枉。众位大人所言,臣完全不明白。”
    “你到底有没有写那一段话?”皇帝冷喝。
    郑安侯头上冒汗。
    他当着满长安的百姓承认过,此刻如何能反口。
    “臣,臣写过”
    “写来予朕。”皇帝开口。
    郑安侯艰难咽下口水,他是最能领会陛下圣意之人,但现在他也有些不懂陛下的意思了。
    陛下对柳家一直心存忌惮,所以他稍进谗言便能蛊惑圣聪。
    但今时今日,陛下愿不愿意保他,却是另一说。
    他颤巍巍写好,呈给皇帝。
    “嗯,的确是郑爱卿的笔迹。”
    成康两位大人顿时一凛,茫然无措地看向秦太傅。
    秦太傅闭上眼,表情颇为绝望。
    三人心中都清楚。
    这根本不可能。
    案子已经审得很明白。
    分明就是郑安侯勾结成明矩添了这么一句,那字迹怎么可能一样。
    但是陛下说了。
    一样。
    “三位爱卿,你们也看看。”皇帝传下去。
    七八分相似的字迹。
    “康大人,您是成明矩的顶头上司,理应最清楚成明矩的字迹,还是康大人来看吧。”大理寺卿可是个油头,立刻将事全推给刑部尚书康子明。
    康子明赶忙摇头,“成大人说笑了,康某公务繁忙,哪有空关注成侍郎的字迹。”
    但两份字迹已经送到他面前。
    康子明匆忙瞥了一眼,便道:“字迹的确相似,想来也不必调取成侍郎往日的笔迹了,这应该就是是郑安侯所写。”
    郑安侯颇为得意地扬起下巴。
    那侍从根本没往秦太傅眼前送便转身回了。
    “那这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帝问,扫视底下众卿,点名:“郑安侯。”
    “臣在,臣,臣也不明白,难道”
    “难道什么?”皇帝逼视。
    郑安侯眼睛急转:“难道是宋宜晟骗了臣?他最初呈给臣一份染血的假账簿,骗臣为他写下一笔?这宋宜晟着实可恶,还险些牵连刑部侍郎,康大人,郑某人给您赔罪,郑某险些冤枉大人,大人的刑部治理有方,绝无此等贼子。”
    康大人半张着嘴。
    息事宁人?
    “是,陛下明鉴,都是宋宜晟在搞鬼!”

第二八八章:不信
    “宋宜晟这等逆臣贼子,出言侮辱公主在先,还犯下这等滔天之罪,简直可恶至极!朕真是让他死得太轻松!”皇帝愤怒地一拍扶手。
    众臣低下头,“陛下息怒。”
    “朕怎么息怒?!那宋宜晟在账簿上作假,可见此事有诈,柳家谋逆一案,到底怎么回事?”皇帝问道。
    秦太傅越众而出,正要开口,却是郑安侯抢在他前头。
    “陛下明鉴,宋宜晟所呈账簿虽然有诈,但从柳家库中搜出军械却是真,铁证如山,根本不容他抵赖。”郑安侯抱拳拱手。
    皇帝脸色阴沉:“三位爱卿以为呢?”
    成大人和康大人对视一眼:“这”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秦太傅。
    此时唯有将莫书翰的案子提出,方能与方谦所呈账簿互为佐证。
    但听话听音,这三位大人都是官场浸淫多年的老油条,经历这么多,还不能觉察圣意,可就白活了。
    何况柳家已经死光了,就算翻案,也没有人能继续柳家的荣光,感激三位大人的恩典,反倒因此得罪皇帝。
    这笔账就是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算。
    两位大人聪明的不再开口,而是将包袱丢给秦太傅。
    反正秦太傅是皇帝的亲舅舅,再怎么样,也比他二人适合开口。
    “陛下,”秦太傅上前,迟迟没有说出话来。
    他身居御史大夫一职十五年,从未徇私枉法过,如今,却叫他怎么开口。
    “舅舅,”皇帝先他开口。
    “从前你教朕君臣从属,朕都记在心上,如今看来,却是那柳一战未尝入心呐。”皇帝喟叹一声:“枉费馥桐一番深情待朕,她的父亲却是要造朕的反,简直可恶!”
    皇帝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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