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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密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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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女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积累了怨气化成了龙。”
 何庆友赶紧问:“是不是说这条龙就藏在那片水域里,你们这些高人看到的阴气就是它?”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一咯噔,怎么又出现了一条龙?这个情形怎么和中阴之境里的情况差不多呢?
 我忽然有些恍惚,抬头看看蓝天,刺眼的阳光,山林静谧没有声音。我冒出一个极为匪夷所思的想法,我会不会还在中阴之境没有出来?
 那条龙会不会又是某个人某种心魔的隐喻折射?
 我拍拍自己的脸颊。
 陈美羽和圆通看过来。我有点不好意思,不想让自己的行为太无厘头,赶紧说出刚才的设想。
 他们两个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陈美羽道:“林聪你有此一问,说明生出了向道之心。”
 “怎么讲?”我问。
 陈美羽道:“众生在蒙昧中自问‘我是谁’,这是启灵智。而能问出‘在哪里’和‘哪里去’,则是生出了道心。这个答案没人能解答你,很多先知学者都问过这个问题,但都没有答案。只能你自己带着道心去找,去感受世界的真和假。”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龙就是龙,哪来的什么隐喻,可笑。”何庆友什么都不懂,在这胡喷。
 圆通奇怪:“我说何老板,你是要找自己儿子,还是要找龙呢?”
 何庆友赶紧笑:“找儿子找儿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圆通招呼一声走,我们几个人顺着原路返回,等回到车队的时候,圆通告诉几个专业的潜水人士,现在可以下水。
 一个潜水成员,应该是所有人的头儿,说道:“这次任务是不是要在水下找到小孩的尸骨?”
 “对。”圆通点点头。
 这个头儿摇摇头:“刚才你们走了之后,我和哥几个勘测了一下,水深至少在二十米,而且下面很可能有暗流。小孩淹进去至少超过二十年,非常困难。何老板,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不一定能找到。”
 圆通问:“这位施主如何称呼?”
 “‘施主’这个词怎么如此别扭呢,”头儿说:“我姓张,肯定比你岁数大,小师父叫我张哥就行。”
 “张哥是这样的,”圆通说:“现在有几套潜水工具?”
 “一共四套潜水服和周边器械搭配,”张哥说:“我的团队正好四个人,两两倒班,这样把握是最大的……”
 圆通打断他:“张哥,你算是这里技术最好的吧?”
 他呵呵笑:“不敢当,小师父,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那三个手下就不要下水了,换成我们三个。”圆通指了指自己,又指指我和何庆友。
'97。第九十七章 第八个阵眼'
 潜水队长张哥一听这话,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这么深的水下面情况不明,你们都没经过训练,真要出点事咋整,我可付不了这责任,这不是扯淡吗。”
 何庆友马上长舒口气,赶紧搭腔,“对,对,这是扯淡。我哪会潜水。”
 圆通和尚哈哈笑:“张哥,没事,出了事我们自己负责,跟你没关系,签个免责协议都可以。如果你答应了,这位何老板马上还会加酬劳。”
 何庆友差点跳起来,可他在圆通跟前真不敢咋呼,小声嘟囔“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张哥态度和缓:“你们就是想下水,也不是不行。按这位小师傅说得办吧,签个协议,加点酬劳。说实话,我们不是为了贪图那点钱,就是责任承担不起。”
 何庆友的表情简直如丧考妣,恨不得抽圆通和尚几个大嘴巴,他又不得不照办。
 我站在悬崖边,看着下面黑森森的水,想到一会儿下水,心跳顿时加速。
 什么都安排好了,我们几人开始携带潜水工具下山。我觉得此事看起来荒谬无比,这一幕不久之前中阴之境发生过,现在换个形式又出现了。
 我有一种极为恍惚的感觉,中阴之境似乎和现实命运有很大的联系,又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弄得人迷迷瞪瞪的,堪称造化弄人。
 到水边得从悬崖下去,有条羊肠小路,看着极是凶险。好在大家人多力量大,互相扶持着,一步步到了悬崖最下面,深水之边。
 此处寒气逼人。现在是酷暑时节,大太阳毒辣,地上晒得冒烟,可这片水域附近,温度陡降,说话都吐白气。
 水呈深墨色,岸边有轻轻的浪花涌动,乍看上去如同一个巨大深渊。
 何庆友两条腿发软,怎么都站不直,得两个人扶着才能勉强支撑。
 他哆哆嗦嗦地说:“小师傅,我,我真是不行了,要不要不……”
 圆通拍着他的肩膀:“何老板放心,到了水下我自会照顾你的安全,就算我出事了也不会让你出事。话说回来,你还想不想找儿子了?”
 “想,想。”何庆友苦着脸。
 我们几个把潜水服穿好,背后背着氧气瓶子,扣上潜水镜。
 下去时候应该怎么办,张哥交待明白了,下水不要急着潜,浮沉在水面之下找感觉,然后跟着安排,一定要看他的行动,一点点往下潜。
 张哥重点申明,你们如果不听话,不听指挥,真要出了事,后果自负!
 我们四个人准备差不多了,张哥第一个扶着岸边的石头下了水,慢慢往里走,一直没过头顶。第二个是我,一步步也跟着下去了。大半个身子一进入水里,马上就感觉寒气裹挟而来,似乎凝成实质,挤压在潜水服的外面。
 不过还好,身上的潜水服价格不菲,是从德国进口来的,有隔寒的功能,保护体温。
 我小时候经常在大江里游泳,水性极好,有个外号叫浪里白条。潜水感觉都差不多,我在水下慢慢游动,来到张哥面前。
 张哥拿着水下手电照亮,看到我点点头,示意到他身边。这时,最后两位圆通和何庆友也到了。
 张哥示意我们四人互相搭着肩膀,身体全部展开,浮沉在水里,他做着手势,示意如果有不适,赶紧告诉他。
 我们四个人按照他所说的,全都照做。我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何庆友在岸上害怕不得了,可一到水里,自然而然就显得特别自然纯熟,这人的水性极佳。
 水里会有生理本能的反应,这个是怎么装都装不过去的。何庆友果然深藏不露。
 最令我惊讶的是圆通和尚,他也是个老手,身体没有丝毫不自然的地方,姿势比张哥也不相上下。
 大概能有五分钟,张哥看着我们点点头,伸出大拇指,给我们三人点了个赞。
 然后他用手电照着水黑森森的深处,示意他先下,其他人都要跟紧。
 众人跟着他,开始下潜。潜下去大概两三米的距离,情况有点糟糕了,前方左右都是一片的黑暗,我们都打开了手电,光亮照射,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眼前深渊的水下。
 张哥游着游着回过头,做个手势示意冷静,然后用手电转了个圈。这是我们在陆上商定的信号,如果不停用手电转圈,说明坚持不住了,需要上去。
 我原以为何庆友会这么做,谁知道他游的非常坚定,手电直直照着下面,一点转圈的意思都没有。
 我的呼吸急促,氧气的消耗量很大。这才刚刚开始,下面至少还有十几米,我努力控制情绪,调节呼吸,一定要留出富裕的氧气,因为还要回来。
 继续下游的过程非常漫长,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自己一直在黑暗中往下游,失去时间失去空间,眼前只有张哥的手电光亮。
 张哥忽然停下来,用手电照照,我这才看到,我们已经到了水底。手电光芒四射,光斑穿透黑暗,落在地上,能看到那里都是沙尘,看不到植被,显得很荒凉。周围静寂无声,什么都看不到。
 细细观察,能看到很多比头发丝还小的碎屑,随着水流上升,不是用心去看发现不了,跟电视上的黑噪点差不多。
 张哥从腰间拔出一根铁杆,狠狠插在水底的地面上,作为标识。他双脚踩着水底,慢慢往前走,我们跟在后面,手电四下里照着,光线在黑暗中闪烁。
 我在后面跟随,心跳得厉害。我这才知道世界上最复杂的迷宫是什么了,最复杂的迷宫不在于岔路多变,而是目不视物。眼睛如果看不见,目有所障,方寸之地你都走不出去。
 在水下走了能有十几分钟,圆通像是看到了什么,忽然脱离队伍游过去,张哥没抓住,和尚越游越远,我们几个只好跟上。
 水下因为太黑,空间距离被拉长,其实和尚游了没几米,却感觉走了很长的路。他停下来,打着手电去照,我们看到那个地方,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人偶。
 乍一看和田间地头的稻草人差不多,全身用黑布裹成,戴着帽子,没有眉眼,双臂张开,随着水流在轻轻摇摆。
 这么深这么黑的环境里,突然看到这么个玩意,吓不吓死人了。
 除了圆通,我们三个在不远处看着。我不是不敢过去,而是觉得这个假人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似乎预示着不祥。
 圆通围绕着假人看了看,来到假人的脚底处,手电的光亮中,我清清楚楚看到地上插着一根黑色的箭羽。我马上明白,这就是高人所布下的那第八个阵眼。
 圆通握住箭羽的尾部,用力往外拔。
 我们目不转睛看着,水流突然涌动,周围的尘沙像是受到了一股看不见的风,开始刮起来。
 我四下里看看,说实话什么都看不到,但汗毛乍竖有不祥之感,似乎要出什么大事。
 我用手电照向圆通,想提醒他,可圆通还在拔那根箭。
 箭似乎插得特别深,特别牢,怎么都拔不出来。旁边的何庆友忽然动了,双脚蹬水,径直游了过去,来到近前,帮着圆通一起拔那根箭。
 圆通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对,两个人就在那拔。眼瞅着箭羽一点点出来,这时水流更大,我和张哥都被荡漾起来。
 虽然戴着潜水面罩,看不到张哥的脸,但能感觉到他很着急很生气,他是资深老潜水员,有着常人没有的敏感度,生气在于圆通的不听指挥乱行动。
 他用手电照着圆通和何庆友,在水里画圈,两人抬头看他。张哥用手指指水面,意思是现在赶紧离开。
 圆通和何庆友也就是看看,然后低下头继续拔那根箭。
 张哥回过头看我,拍拍我的肩膀,指指上面,示意我先走。
 我摇摇头,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走,一是好奇,二是如果抛下他们几个先走,以后我在江湖上还混不混了,自己的心理关也过不去。
 就在这时,忽然水里飘过一团血液。我看到血液的方向来自于圆通,他张开双手,周围的水域已经染红,我明白怎么回事,他的双手拔箭的时候被割开了伤口。
 张哥再也看不下去,踩着水游过去,拉着圆通要走。
 圆通摆着手挣扎,示意不能走,张哥真怒了,拽着他强行拖曳。
 就在这个时候,何庆友忽然举起双手,手里端着那根箭羽,他拔出来了!
'98。第九十八章 落花飞雪'
 箭羽从土里拔出,水底剧烈涌动,水流一波波冲击,这还不算什么,最糟糕的是,尘沙都泛滥起来。一瞬间眼前几乎全被遮蔽,除了黑还有沙子,像是卷起了一阵沙尘暴。
 在水里什么力都借不上,一股大浪过来,卷得我向后游出好几米,再用手电去照,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听不到声音,只有一种极为空洞的“呜呜”声,像是深洞里吹出的冷风。
 不好!赶紧走!
 这个地方越来越危险,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双脚一踩水,拼命往上面游。
 下水之前,张哥告诉我们,二十来米深的水已经有水压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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