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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密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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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是死在这里怎么办?”李大民问。
陈美羽这丫头倒也坦荡:“那就是死了,留下两个肉身变成尸体。”
李大民看向我:“老林,我要是和美羽挂在这,后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记得把我和美羽合葬。”
陈美羽脸蛋大红,嗔道胡说什么你。
我在心里感慨,李大民啊你可真是个人物,死到临头还不忘撩妹占便宜。
李大民玩笑归玩笑,谁也不想就这么死了,他用小手指的指尖不停尝试上面的字母,组合成汉字,全都不对。而且试错一个就会报警一次,一报警,那面墙的运动速度就会加快。
试了几个之后,墙面移动已经过了屋子的一半,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朝我们扎来。
我在犹豫,到时候是不是真的独自一人逃命?说实话,我不是圣母婊,求生是人的本能。可我又不想自己这么独自逃命,显得太不够义气。
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把密码破解,这样我也不用面临道德抉择的两难了。
李大民还想继续试,我叫了一声:“你别瞎弄了,到底有谱没谱。”
陈美羽盯着密码锁发呆。
李大民一耸肩:“那我就真不知道了,我们和陈叔叔又不熟,这个密码肯定是关系到他的某些隐私。美羽,你有没有想法?”
陈美羽咬着下唇不说话。
这时墙面已经逼迫到了三分之一,速度似乎在慢慢加快,我能感受到黑刺尖端的锋芒。
李大民在墙前不停摆弄姿势,一会儿屁股对着尖刺,一会儿又转过身。
我问道:“你干嘛呢?”
李大民笑:“一会儿机关过来的时候,我在想用什么姿势好,是后背对着刺,还是前胸对着刺。按说应该前胸,刺过来我就挂了,后面的痛苦不知道,但是那样死了也太不雅了。”
我目瞪口呆,这小子还真是人才。看他笑的模样,真不是强努出来的,有种面临生死谈笑风生的意思。
“大民兄,果然有金圣叹的风姿。”我感叹。
李大民大笑:“那还能咋办,生活啊就像是一个大汉,你既然抵抗不了,不如……”
他正要强行开车,陈美羽忽然说了一声:“试试林晓慧三个字。”
墙面已经逼到眼前,李大民来不及再戏说什么,赶紧用小指尖快速在键盘上敲动,很快出现了林晓慧三个字。这三字一出来,尖刺已经到了身前,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虽然没有形体,可也不想太过冒险。
只听“嘎达”一声轻响,机关门打开了!
尖刺还在往前走,我们来不及多想,推门而进,连滚带爬进了门里,随即大门闭合,隔绝了外面的危险。
我们三人惊魂未定。这里亮着灯,能看到一条蜿蜿蜒蜒的楼梯,一阶阶往黑暗的最深处延伸而去。
“歇会儿歇会儿。”李大民说着坐在地上。陈美羽靠着墙,浑身发软,满目含泪眼睛红肿,时间不长,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蹲在李大民身边,轻声说:“看来那林晓慧和陈建好像有什么关系。”
李大民直直地问:“美羽,林晓慧是什么人?”
陈美羽哽咽了很长时间,才说道:“我只见过林晓慧一次。那时我还小,爸爸领着去医院,当时见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人。她穿着病号服,从头到身体都裹着厚厚的白色绷带,只露出两只眼睛。我当时觉得特别害怕,躲在爸爸身后。那人还冲我招手,让我过去,我不敢,紧紧拉着爸爸的手。我记得当时爸爸也没有过去,只是和那个人简单聊了几句,我记不得他们在说什么,最后就看到那人哭的特别伤心,眼泪把绷带都淋湿了。我看到在那人身边有个名字标签,上面写着‘林晓慧’三个字。”
“这就是很普通的一次看望病人,你为什么如此记忆深刻,后来你和林晓慧还有交集?”李大民问。
陈美羽摇摇头:“没有了。不知为什么,随着我长大,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我越来越能感受到那天林晓慧看我爸爸的眼神,我觉得他们之间是有故事的。而且医院那一幕,以及当时闻到的消毒水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刚才试了试密码,果然打开了。”
我摸着自己看不见的下巴,说道:“这样说来,事情似乎有了交集。”
他们两人看向我。
我道:“你爸爸现在有两个线索,一个是当年来雪乡游玩的这间木屋,再一个就是林晓慧。这两个信息交叉,所以说明一件事,当年来到雪乡玩的六个人里,除了你爸爸外,可以肯定还有林晓慧。”
李大民一拍大腿:“美羽,你好好想想,你去医院的时候是在你爸爸去雪乡之前,还是之后?”
陈美羽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之后,我记得很清楚,去医院应该是在小升初的考试之后。”
“也就是说,”李大民分析:“林聪推测是正确的。林晓慧跟你爸爸去雪乡时,并没有受伤也没有住院,谁也不会把一个病人带出去玩。雪乡之后,林晓慧就变成了那个模样,住进了医院……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们说林晓慧全身缠着绷带是什么病?”
“皮肤受伤呗。”我说:“被刀划的?”
“不像。”李大民摇摇头:“刀能把人连头带脚都划个遍?林晓慧也不是傻子,任由别人刀俎。”
“那你说呢?”我问。
李大民正要说什么,陈美羽在旁边静静道:“应该是烫伤。”
我们瞅向她,她坚定地说:“一定是烫伤。”
我和李大民同时倒吸了口冷气,他嘶嘶地说:“难道热水从头淋到脚?”
'60。第六十章 破关'
我说道:“美羽,会不会是你爸爸跟林晓慧有染,被你妈知道了,然后被泼了热水?”
一语未了,我就知道自己闯了祸,陈美羽看我的眼神都淬着针,恨不得杀死我。
幸亏我没有形体,她的目光还是有点散,要不然她真能揍我。
李大民赶紧劝她别生气。
陈美羽眼泪婆娑:“你们不准污蔑我爸爸妈妈,他们是什么样人我最清楚,我能活这么大,没有爸爸妈妈根本不可能。你们懂什么?!”
我心说话了,你爸你妈当然对你好了,对外人怎么样谁知道。不过这话没法说出来。
李大民道:“都别瞎猜了。陈叔叔一定是在楼梯的下面,咱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美羽擦擦眼睛,第一个走进黑暗的楼梯,我和李大民跟在后面。李大民不知道我在哪,只能压低声音轻声说:“老林,以后有些话你别说那么直白,是那么回事也不能那么说。”
“马的,”我有点生气:“咱们的目的是帮陈建还阳,后面的考验多了,如果个个都照顾她情绪,什么也不用干了。”
李大民不好多说什么。越往下走越黑,李大民在黑暗里抱怨:“怎么这么冷。”
我没有形体,感受不到温度。这时,前面隐隐约约出现了陈美羽的身影,李大民抱着肩膀走过去,站在她旁边问怎么了。
陈美羽道:“你们听。”
楼梯的深处传来了一阵旋律,在乐声的源头发着光亮,似乎是一个手机,屏幕正亮着。
李大民惊讶:“你爸爸进来的时候带着手机?”
“我也不知道,当时没细看。”陈美羽说。
我们顺着楼梯到了下面,这里有条走廊,手机正躺在地上,不停地响着。似乎是有人打电话过来。
李大民和陈美羽互相看看,他弯下腰捡起手机,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陈美羽轻声惊讶,这就是我爸爸的手机。
李大民迟疑着,点开手机的接听,里面沙沙的电流声,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哭的特别悲伤,“呜呜呜”不停。
我们没有人说话,此刻静的落根针都能听见。李大民勉强扯着嘶哑的嗓音说:“你是哪位?”
“陈建,我是晓慧,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女人哭的这个悲戚。我后背都起鸡皮疙瘩了。
李大民真是有一套,他居然清清嗓子,慢慢说道:“你打错电话了吧。”
“你为什么不理我了?你是不是看我毁容了,就不理我了?你不是那样的男人,你说不管什么样都爱我的,呜呜,你来看看我好吗,我很害怕,我在医院很害怕……”还没等说完,陈美羽一把抢过来,往墙上一摔,声音顿时断了。手机摔在地上七零八落,砸个粉碎。
我和李大民都没有说话。
陈美羽蹲在地上“呜呜”哭。先是小声抽泣,然后大声哭着,声音之悲切,听得人心里真不是滋味。
李大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
陈美羽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我爸爸绝对不会背叛妈妈的,他不可能有别的女人,一定是这个林晓慧在撒谎!”
我说道:“先别管撒不撒谎,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怪异吗?”
陈美羽哭得特别伤心,根本不看我。李大民叹口气,问我,怎么怪异了。
“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地下暗室?”我说:“难道他们当年在雪乡游玩的时候,那个木屋就有一道暗门机关?”
“肯定不是。”李大民说:“现实是现实,中阴之境是中阴之境。暗门机关只属于这个世界。你这句话问得好,为什么这里就会有这么个暗门呢?林聪,你想想,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是陈建的炼狱,也是他的难关。这个暗门一定有深切的暗喻,或者象征了他的心理状态。”
我没说话,严肃地考虑这个问题。
李大民道:“我记得有个西方心理学家说过,潜意识就像是深海,越向海底潜去,水压的挤压就越危险。我们现在恐怕就进入了陈叔叔最不可告知的潜意识里了。”
“看来这道难关是关系到他和林晓慧之间的关系。”我说。
我想起了最初帮助王月过关的情景,王月的难关分别有伤害她的人,和她伤害过的人……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甭管是谁,只要造下了孽,肯定就跑不了!生前不报,死了以后成为难关来报应。
李大民冲我做个眼色,他一个人溜溜达达到了走廊深处,我跟在旁边。
李大民觉得陈美羽听不到,轻声道:“林聪,我觉得陈建和林晓慧的男女关系肯定特别扎心,陈美羽这丫头肯定接受不了她爸爸还有这么个小三儿,要不然你陪她上去,我一个人进里面看看。”
我说道:“你保护陈美羽,我进去看看。我无形无体,见势不妙能溜之大吉,你要是在这里死了可就真死了。”
李大民正要再说什么,走廊里传来女孩的声音:“你们不用嘀嘀咕咕,我没事。”陈美羽的身影慢慢走过来,她的脸上恢复了淡漠和冷静:“我爸爸是成年人,更是个男人,他犯下什么错误我都能理解和接受,你们不用为我考虑。”
最后她冷哼一声:“男人!哼哼。”
我实在忍不住:“对,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陈美羽冷冷朝我撇了一眼,顺着走廊往深处走,我和李大民赶紧跟上。走廊越走越深,周围的光若隐若现。没人说话,气氛沉闷和压抑。
“你们看地上是什么!”我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两个往地上看,在地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个湿漉漉的印子,渍迹似干未干。李大民蹲在地上,用手触碰了一下,然后双指捻动放在鼻子下面闻闻。
“是汗味。”
我道:“奇怪,为什么会出现汗水?”
我们低着头循着走廊来看,每隔大概一米多,地上就有这么一团汗渍。就算滴汗,不可能这么规律吧,我有点闹不懂了。
李大民观察这些痕迹,蹲在地上一步步挪,仔细检查,他突然做出一个诡异动作。跪在地上,朝着走廊深处磕头,额头的部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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