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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诡秘作家的自我修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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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直直地朝着房门方向走来,但陈树注意到她好像是想把自己隐藏在门后。
可能是想等人开门后从门后袭击开门者然后把他吃掉。
这的确很“狼外婆”。
岑玉儿隔着门想跟狼外婆说话,但狼外婆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很明显是想引诱两人进去然后把两人吃掉。
就在岑玉儿准备向领导申请开门询问的时候,陈树忽然对门内说道:“你不是狼外婆。”
“吼!”
狼外婆忍不住嘶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仅仅隔着一道门的两人很容易能听见。
陈树不顾岑玉儿警告的眼神又说了一句:“你不是狼外婆。”
狼外婆这下怒了,怎么可以有人否认自己的真正身份?
“我就是狼外婆,我是大灰狼,我要吃了你!”
狼外婆的声音显得沙哑阴沉。
岑玉儿轻轻踢了陈树一脚嗔道:“你要是害得她病情加重怎么办?”
对于这样的病人,很多时候是不能逆着他们来的,得顺毛捋,不然容易让他们焦虑感加重甚至对外界产生仇视。
陈树双手一摊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如果这个狼外婆是诡异的话,自己跟大胖一样否认了她的身份,诡异就一定会找上自己。
届时,事情就会简单许多。
就像把大象放进冰箱只需要三步一样简单。
岑玉儿被陈树这一茬给打断了,忘了跟领导申请开门询问的事情,继续跟狼外婆进行无效交涉。
陈树感到无聊就转到了其他的隔离病房门口观察情况。
狼外婆隔壁这间屋子里住着一个年轻男人,年龄应该跟陈树差不多,估计是个大学生或者刚大学毕业,因为陈树注意到他的病房里摆着一些力学方面的专业书籍。
人的眼神或许是有奇特力量的,陈树只看了这个年轻男人两三秒,年轻男人就合上书本抬起头看向门口。
门上的这块玻璃可不是那种单向的监视玻璃,外面能看见里面,里面自然也能看见外面。
年轻男人看着门外的陈树白皙英俊的脸庞,嘴里在说着什么。
声音不大,但陈树加强了听觉之后却能听见。
“火焰。”
“黑色的火焰。”
陈树眉头一皱,这个年轻男人在说我是黑色的火焰?
陈树担心旁边的岑玉儿听到,只做了个口型:你好。
年轻男人当然听不到陈树说的什么,他也不会口语,不知道陈树的口型代表什么意思,但他再次开口说了两句。
“蓝色的。”
“蓝色的火焰。”
从黑色变成了蓝色。
不过依旧是火焰。
陈树觉得这人也有点无聊,于是再次换了个病房。
这次的病房很奇怪,陈树发现里面住着一个满脸横肉却嘴唇发白显得虚弱的汉子,估计四十岁左右。
这个汉子最特殊的一点在于他被一根锁链拴住了双脚。
看上去危险性极高。
陈树跟他挥手打了个招呼,但里面这个汉子却一脸紧张地赶陈树走:“滚!滚!不要靠近我!”
陈树无语地想象着他这是得了什么病。
被害妄想症?
过了一会儿,岑玉儿喊陈树一起出去,陈树跟在岑玉儿身后半步的位置,听着岑玉儿一边走一边说:“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我把情况整理好向领导汇报一下,看怎么处理,我估计大胖还得继续观察、治疗,小胖再住院几天经过几次反复评估之后就得被放出去,当然,这要他父母同意。但我想他父母应该是会同意的,毕竟谁愿意自己的孩子一直住在精神病院里面……”
岑玉儿巴拉巴拉说了这么多,居然都没发现跟在身后的陈树在路过护工大妈眼前的时候隐身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理工男和屠夫
在去往门口的路上,岑玉儿主动对陈树说道:“今天害你没吃到晚饭,要不我请你去吃宵夜吧?”
陈树笑了笑替岑玉儿拉开后车门:“又不是你让我来的,我可是男人,男人跟女人一起吃饭怎么能让女人掏钱呢。”这种付钱时候的大男子主义,陈树觉得岑玉儿应该是不会拒绝的,毕竟她之前两三句话表现出自己懂得礼仪就行了。
今天原本是没有计划来疯人院的,毕竟刚认识一天就到别人工作的地方去也不现实。
就算岑玉儿只是个普通医院的医生,陈树要追求她也至少得第二天才去接她下班。
之所以能够到疯人院一日游,一是因为陈树塑造的研究所老板兼研究人员的身份跟岑玉儿在职业上勉强算是同行,会让岑玉儿在一定程度上觉得亲切,潜意识认为两人会有较多的共同话题,并且陈树可以在工作上帮到她。
二是陈树表现出来的财力,包括创建的研究所、五十万的舒适轿车、拥有专职司机等,都体现出陈树非凡的格调。
这年头也许有很多人依旧相信爱情,但很少有出身社会的人会简单地相信“有情饮水饱”这句话。
这两者结合起来才是陈树能够进入疯人院的原因,而且看陈树进入隔离层时的模样,似乎跟院长还真是熟人,不然那两位不近人情的中年大妈绝不会放他进去。
陈树的这层关系对自己的职业发展会有不小的帮助,最不济,年终奖也会多几成。
至于之前跟张医生吹嘘“院长都不一定听说过我的研究所”,陈树觉得张医生应该不会将这种事情跟岑玉儿说。
西餐厅中。
轻快的钢琴声飘荡在每一位顾客的耳畔,这个声音调整得恰到好处,不会影响用餐顾客的交谈。
陈树略显笨拙地使用着刀叉摆弄牛扒,好不容易将一块长宽一寸的牛肉塞进嘴里,这才内敛地对岑玉儿说道:“让你见笑了,我平时很少来这些地方的,所以——”
岑玉儿轻柔地切着牛扒:“我也很少来西餐厅,不过你这里选得不错啊,环境氛围非常棒。”
陈树笑道:“这里是我同事推荐的,音乐不错。”他不只知道这首音乐不错,而且还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让岑玉儿产生一种自卑,觉得双方兴趣爱好差距较大。
一阵闲聊后,陈树将话题牵引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今天我在狼外婆旁边的那个隔离室看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病人,”陈树一边卷了两根意面,一边装做不是特别在意地问道,“他看见我之后就说我是火焰。”
“火焰?”岑玉儿思索了一会儿,“你说的那个病人是不是一个青年?”
陈树点点头:“没错。”
岑玉儿咬了一下叉子说道:“那是某大的学生,原本是非常出色的,可却突然产生了认知障碍,他觉得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只是一样物品。”
可为什么先说我是黑色的火焰,又说是蓝色的?
这个问题陈树没有问出口。
他先是一副了然的表情随后又好奇问道:“所以说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团火焰咯,你呢,你是什么?”
岑玉儿眼神有一丝丝的躲闪,随后说道:“他说我是一块玉。”
陈树看着她说:“玉嘛,玉也不错,毕竟你叫岑玉儿嘛,不过我还以为他会说你是一块金子。”
岑玉儿当即呆住,因为那个青年在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说她是金子,玉只是岑玉儿的掩饰。
毕竟这年头女人和金子结合在一起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拜金女”。
陈树却解释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真金不怕火炼,唔,这个笑话有点冷。”
岑玉儿心中一松,噗嗤一声笑得花枝招展,末了她佯装平静地说道:“的确有点冷。”
顿了一会儿,陈树问道:“这个青年的病因有查清楚吗?”
岑玉儿想了想说道:“说到他的病因,倒的确有些蹊跷,从各项检查上都找不出什么毛病,而他发病之前比较特殊的经历就是参与了老师的一场实验。”
“噢?”陈树说道,“什么实验?”
岑玉儿摇了摇头:“好像是一个什么物理实验吧,我不是特别了解这方面的东西,听其他人说当时参与实验的人除了这个青年都没有任何问题,这场实验进行得也是中规中矩的。”
陈树对此没有太过纠结,将最后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对了,我还见到了一个胖子,他好像脚上戴着锁链,这人——是罪犯吗?”
在大夏联邦的制度中,精神病人触犯法律后虽然大家因为他们本身的病情而对他们有特殊的对待,但他们毕竟还是犯罪了,并且这类精神病人的暴力倾向和社会危害是较大的,所以还是会对他们采取必要的措施,比如单独监禁。
陈树觉得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可能就是这类人。
岑玉儿的下句话确实印证了陈树的猜想。
她神情略显同情地说道:“那个男人原来是个杀猪的,虽然自己相貌一般却生了个乖巧的女儿,但有一天几个小混混尾随放学回家的小姑娘,在屠夫家里对小姑娘施暴,事情正做到一半的时候,屠夫回来了,开门后看到残忍悲痛的一幕,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于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岑玉儿这次是一反常态地先从病因说起,陈树收敛表情表示感同身受:“他把那些小混混——”
岑玉儿点点头:“一个不留,他女儿后来也跳楼了,这让屠夫的精神压力变得更大,现在几乎算是……无法治愈。”
也就是对“同行”陈树,岑玉儿才会说出“无法治愈”这种词汇,一般对外说的都是比较委婉的说辞。
“这位屠夫的症状是什么?”
“杀人。”岑玉儿说道,“如果有人和他共处一室并说超过三句话,他就会暴起杀人,以他的体格,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据说在警所里面他还差点把一个一同被关押的小偷给掐死。”
第一百七十八章 第二次突发事件:护工事件
陈树听完岑玉儿的描述之后心里想着,这种杀人条件怎么听着那么像是诡异?
他直截了当地问道:“跟他说超过三句话就杀人,这是什么逻辑?”
岑玉儿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据说是他那天回家以后,他女儿只跟他说了三句话就跳楼了,所以才会有这‘三句话’之说。”
陈树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似乎也能说得通,毕竟自己是完全没有在那位屠夫身上感受到什么诡秘气息,看来屠夫的这种精神上的机制应该并非诡异所造成的。
陈树说道:“那他这严格来说也算是被迫害妄想症的一种了。”
岑玉儿点点头:“诊断书上的确是这么写的。”
陈树觉得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很多需要了解的东西已经得到了,再深入交流个一两次估计就能把岑玉儿的储备掏空。
陈树叫来waiter,刷卡付账后正准备让司机送岑玉儿回去,结果岑玉儿却说:“我家离这不远,我想走回去,散散步。”
陈树脚步一滞,难不成还要我走路送你?
他努力地劝着岑玉儿不要步行回家:“这个天晚上挺冷的,还是坐车吧。”
岑玉儿却摇头:“我不冷,就想走走,而且……如果被邻居看见了肯定要问我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可是……”
陈树心里表示,行了,我明白了,你成功地表现出了傲娇和矜持。
既然这样的话。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想走走。”
陈树的笑容很真实,很迷人。
初春未临,夜冷且黑,如果陈树抛下她一个人,之前的人设不就彻底崩了吗?
……
第二天下午,照例给陈泉的阳神来了一次以毒攻毒之后,陈树算着岑玉儿的下班时间,叫来租赁的司机和轿车就来到了左江第五医院的门口。
他走到门口保安室前面,从兜里掏出一包好烟随时放在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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