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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状元郎-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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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鸿低声沉吟道:“损的是赵宋皇室的颜面,对少宰大事确有助益,干脆就除了郑后以外,有子嗣的去投各个亲王,没有的各回娘家算了。那郑昭媛,不得心慈手软啊。”
“无妨,让她改名换姓,去到高府。”
“如此倒也妥帖,毕竟高府深宅大院,自己是不可能说的,说了别人也不信,无非是一段逸闻。”
殷慕鸿是熟悉杨霖的,他知道将来赵氏的下场,不会比柴家差到哪去,可能就是依样画葫芦。
当初曹丕夺位,对汉室大加凌虐,后来司马氏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赵匡胤的仁慈之心,为他二弟的后人,留下了些余荫。
商议好了之后,杨霖便和殷慕鸿,一道出发,乘车前往通政司。
这种事,不可能是暗地里处理,一定要大张旗鼓,效果才能到最大。
通政司的邸报,传遍天下,让世人都知道才好。
反正也不说是,就说是皇城司内的人,再让刘清水站出来背锅。让他表示一下自己是多么愧疚自责,他这个皇城司提举自己上书请解散皇城司。
然后象征性地将他免职,免职而不降职,偷偷给他换到殿前副都指挥使的位置,从正五品到了从三品,明降实升。
这种事通政司却不会发什么邸报,老百姓自然不会知道,通政司这舆论利器,掌握在自己手里,糊弄百姓还不简单。
到时候赵宋皇室颜面大失,也为自己最后一步,增添些筹码。
到了通政司,却见人数有些少,衙署内位置多有空缺,蔡京一把年纪,还在办公。
他身边和明堂时一样,都有自己带的侍女服侍,毕竟年纪大了,赵佶能给他的福利,杨霖当然也不会吝啬。
杨霖迈步进来,心中稍有不快,自己才刚刚精简官员,这些人怎地又犯了懒病?
“太师,此间缘何如此清净?”
蔡京抬起头来,无奈地笑了笑:“我那表妹命苦啊,年纪轻轻,夫君便死了。”
“谁?”
“赵明诚病了,没有挺过来,衙署内的人,都去吊唁了。老夫年纪太大,身子骨不行,便在这替他们做些事。”
杨霖愕然道:“赵明诚年前我还见过,如此年轻,未成想英年早逝。”
“谁说不是呢,我看这也不像是短命的相貌,唉,人算不如天算啊。文渊,你来此有何事?”
杨霖这才想起来,赶紧上前,哭丧着脸道:“太师,丢人呐,艮岳那里出事了!”
第五百九十六回 衙内教京营新军 盐王聚江湖豪客
赵府内引魂幡迎风招展,府内人人戴孝,处处哀声。
灵堂之上,杨霖敬香祭拜已毕,移步到垂头饮泣的未亡人身前,轻声道:“赵兄天不假年,居士还请节哀,保重身体为上。”
浑身缟素的李清照未施粉黛,一头乌黑鬓发只是用一柄玉梳拢起,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形容凄楚,一副憔悴模样。
“感念越王殿下亲至,妾身代亡夫谢过越王美意。”李清照的情绪很低落,说话声音都带着哭腔,呜呜咽咽。
她和赵明诚是有真感情的,杨霖也看得出来,没想到一代才女,果然是性情中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杨霖又安抚了几句,便匆匆走出赵府,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在家中静待事情发酵。
第二天一早,通政司的文章就以邸报的形式,即将传遍全国。
此时已经有官员,捅出了艮岳中有皇城使勾搭皇妃,指使皇妃怀有身孕的事。
这种事,简直是民间最感兴趣的谈资,没有之一。
很快,各种离奇的版本越穿越多,后来发展成为,艮岳就是一个淫1窝,皇城司的人,个个以睡了多少皇妃来竞赛。
事已至此,天家颜面尽失,汴梁各个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
艮岳中,郑后哭的如同一个泪人,郑云瑶在一旁小心宽慰。
很快,外面守备的人,就换成了内侍省的阉人番子。
刘清水上表,深切自责,请辞皇城使,解散皇城司。
这个皇城司本就是皇帝一个人的亲军,可以说是人憎狗嫌,马上就被通过了,比杨霖封王时候还利索。
所有的官员没有来得及高兴,都尉府直接进驻了皇城司的衙署,这下汴梁的官员们笑不出来了。
赶走了一只恶犬,来了一群饿狼。。。
柔惠帝姬的府内,远远就听见内院传来一阵娇笑声。
柔惠帝姬亲手将一杯香茗放在了杨霖面前,杨霖接过茶盅,顺手牵住了雪白嫩滑的一只柔荑。轻轻伸手一带,怀中便多了一具温软娇躯。
“人家有了身孕,你可不能再这么毛手毛脚的了。”柔惠帝姬抚着小肚子,一脸幸福的光辉。
她从没有过生儿育女的经验,亲手养大的一个女儿,也是潘意在外面偷偷生的。
如今怀上了自己的孩儿,不知道多么在意,闺房内已经摆满了小孩子的用具。
从小衣服,小首饰,到小玩具,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杨霖把她拥在怀里,笑道:“不妨事的,你还有五个月左右才生,不用担惊受怕的,反而对身子不好。”
柔惠帝姬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手指揉捏着杨霖的衣带,抬起俏脸问道:“你说我们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杨霖笑道:“男孩女孩我都一样心疼,都一样开心。”
“就知道骗人。”柔惠帝姬伸出修长的手指,戳在杨霖的额头,杨霖将这纤纤玉指,轻轻含在手中。
柔惠帝姬眼中闪着流光,眼波盈盈,柔情似水。满心的欢喜,那种莫名的满足感充溢着心灵,好舒坦好踏实的感觉。
杨霖只觉得怀里热的烫人,都说怀孕的女人就像身上揣着小火炉,真是一点不假。
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臀,杨霖渐渐起了反应,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的柔惠帝姬娇嫩的身子。
柔惠帝姬好像被咬了一口,忽地张开眼睛,迷离的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道:“好人,想要了么?我让红雀儿来伺候你。”
杨霖看着她娇嫩的红唇,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薄薄唇瓣,笑道:“我再教你个巧,你有了身孕,也能服侍我。”
………
妙正心院前,停着许多马车,这些车都十分低调。
一个个小厮,在车前坐着,相互之间也不攀谈,有人看过来就低着头。
艮岳的事传的越来越邪乎,这些皇妃的家眷,都有些羞于启齿。
很少有人愿意在庙内带发修行,那些对赵佶情根深种的,也早早去了堆玉楼陪伴。
如今这些,更愿意和小刘贵妃一样,回到自家娘家。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谁愿意独守深宫,与流萤为伴,共皓月长眠。
随着这些皇妃的搬离,整个艮岳中,除了宫女寺人,就剩下了郑后一人和两个帝姬。
她的身份特殊,是赵佶的皇后,自然不可以和那些人一般自由。
严格说来,她还是当朝的太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个。
郑皇后凄苦无限,和天真烂漫的妹妹不同,郑后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心性虽然说不上有些凉薄,但是却也有点现实。
如今这个境遇,她是很难安心的,好在自己的妹妹,身份特殊,今后可能就要指望着她了。
“瑶儿,姐姐命苦,你可得看觑着你这两个外甥女。”郑后抹着泪说道。
郑云瑶双眼也有些红肿,靠近了和姐姐抱在一块,嘴里道:“瑶儿一定帮你出去。”
远处两个帝姬在院中和小鹿、貔貅一起玩耍,无忧无虑,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昭德坊,花厅。
高柄已经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芸娘端着茶盘来,道:“高殿帅,大郎他今日不一定回府了,要不您先回去,等他回来了,我差人去知会您一声。”
高柄脸色有些惴惴不安,他做事自以为滴水不漏,辛苦经营至今,算是被二哥全盘推了。
得亏少宰是念旧的人,没有来一招落井下石,不然高家父子两代人,一步步到今天,不够二哥一个人作的。
高家有今天的地位,属实不容易,想自己的父亲从一个书童,一步步挣扎到殿帅的位置。
期间心酸苦痛有谁经历过,不知道要受多少白眼,遭多少的嘲笑。
饶是如此,也需要万里无一的机遇,才能有如今的局面。
百丈高楼,盖起时候是一砖一石,推倒却只需要一个蚁穴。
高柄强颜笑了笑,道:“无妨,我再等一会就是。”
这一等又是一个时辰,杨霖从马车下来,就有小厮上前,道:“高殿帅在花厅等了一天了。”
杨霖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迈步来到花厅。高柄赶紧上前,抱了抱拳,欲言又止。
杨霖瞪了他一眼,笑骂道:“行了,不要这幅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么着你们家了呢。”
高柄咬牙道:“少宰,如此大恩,高家永世不忘。高氏愿为您鞍前马后,我爹已经写进了族谱。”
“那我可谢谢你们。”杨霖压低了声音,上前斜了斜身子,道:“主要是给我管住高欢,我看三年五载的,就别让他出院子了。”
“少宰放心,他敢不听话,我第一个宰了他,大义灭亲!这一次,若非少宰庇佑,我们一门算是完了。少宰,您知道的,我这个人口中实话不多,但是这一拜,请少宰生受。”
杨霖起身,将他扶了起来,虽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并非是为了高家但是自己却是护住了他们这一次,受他一拜不算过分。
杨霖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便转移话题道:“前些日子,我让你加紧办的京营新军夜校一事,进展如何了?”
“回少宰,如今的军中,已经全都会写自己的名字。除了个别实在学不会的,简单的识文断字,都不在话下。每天夜里,各营帐内,都是要轮流读邸报的。”
杨霖寒着脸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又不是叫他们考状元,不过是识字而已,这几个贼厮鸟愣是学不会,必是心态不端,你回去之后告诉这几个害群之马,就说学不会也行,全都去火头营,烧菜做饭去吧。”
高柄说起正事,心里的苦楚去了大半,凝声道:“如今到处都在宣教,军中也是如此,少宰尽管放心,别处高柄不敢说,京营新军,人人皆知为谁而战。。。”
杨霖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能做好这件事,高柄就跟在契丹、幽燕一样,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功劳着实不小。
等他从昭德坊出来的时候,心事已经去了一大半,来时的不安也都消弭了。
尽管曾经杨霖也在嘴上答应过,但是这种事情,哪有说出就做到的。
高府内自家人已经吓得,几天睡不好吃不好了,高俅的头发都白了一半。
若是杨霖杀鸡儆猴,拿高家下手,完成自己的目的,那可真就完了。
如今话说开之后,高柄已经发现,少宰心中依然是看重自己的,这让他心安了一半。只要杨霖不想动高家,高家就不会有事。
送客之后,芸娘端着一壶茶来,远远闻到他一身酒气,便问道:“大郎,可是在别处吃过晚膳了?”
杨霖点了点头,道:“不用再准备了,今日事也忒多,浑身困乏,我去看看我爹,便睡了。”
芸娘赶紧去安排丫鬟熏香扫床,钻被暖床,准备醒酒汤和热水。
又怕天冷路滑,自己打着灯笼,带杨霖去往杨通住的院子。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呼喝声,几个大汉在喝酒划拳。隔着很远,酒气熏天,房内的倒影,更是显示出,这几个人就没有一个坐的正当的。
桌上杯盘狼藉,雷栋赤着膀子,喝的面红耳赤。吕泰玄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和杨通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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