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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染一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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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声侧目,竟然是安蓝。
  一如既往的温柔气质; 安蓝穿着米色高领毛衣和淡蓝牛仔裤,手里捧一本书,安安静静坐在窗边的桌椅前,笑意清浅。
  “天呐,安作家。这么巧。”付染有些惊讶; 愉快地走过去,“不过也不巧,在书店遇见你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安蓝点头:“对,我时常来这家书店。”
  “真不好意思,说过回帝都再约,却忘了联系你。”付染脸上一抹歉意。
  “没关系,这样的偶遇更加有趣。”安蓝合上手中书籍,表示理解,“想来你是明星,肯定行程很忙。”
  过了片刻,安蓝又寒暄道:“付小姐,近来过得好吗?”
  “还行。”付染略勾了勾唇。
  但作为一名善于察言观色的作家,安蓝能从付染整个人的状态上感觉到什么,她想了想,问:“回帝都后和宋尘还有联系吗?”
  付染沉默。
  安蓝解释说:“坦白说,我很好奇你们的后续发展。毕竟我个人认为你们的因缘非常有趣、特别。”
  看得出安蓝的眼里透露着关心,但付染眉眼一低:“抱歉,我不想聊这个。”
  因为注定悲剧的发展,是不能愈合的伤疤。
  没有什么好聊。
  她视线无所定处,拿起咖啡又喝一口,奇怪,味道似乎比刚才要更苦一些。
  “对了安作家,不如你给我推荐几本书看。”手肘撑上桌面,付染下意识转移话题,“刚才我自己在书架前挑来挑去,都没有兴趣。”
  “好啊,你想看什么类型的。”安蓝欣然应允,又加深笑意,“散文、诗歌、爱情小说还是其他?”
  一刹,付染映着安蓝笑意的眸子紧了紧。她倏尔想到什么,语速都加快:“安作家,你不是喜欢龚岚么。”
  “那么,你读过她的《山风》吗?”
  是的,付染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本放在宋尘床头柜里的旧书。
  接着她得到安蓝肯定的回答:“读过。”
  面容格外欣喜地,安蓝将手中先前正在阅读的书轻轻翻转,使得封面向上:“正巧,它就在这里。”
  淡蓝色封面,书名“山风”二字竖排端正楷体,甚至也很旧很有年代感。
  ……果真跟宋尘床头柜里的一样。
  付染一时激动不已:“现在可以借我看看吗?”
  “当然。”
  安蓝立即把书递给付染,顺便做出说明:“《山风》只出过这一版,现在又是绝版。我自己的收藏本在前几天被亲戚家小孩撕烂了,只好在网上重金求购。正巧这家书店老板也有收藏,今天我过来,就是来拿书的。”
  细眉一挑,安蓝问道:“怎么,你对龚岚的自传有兴趣?”
  “自传?”显然,付染对龚岚一无所知。
  安蓝又说明:“龚岚的岚,是山风岚。”
  所以自传,取名《山风》。
  “这样啊。”付染会意,忙翻看起书籍,“这本自传里,提过宋尘吗?”说来好笑,刚才她还刻意避开了宋尘的话题,现在自个儿又主动问起来。
  后知后觉有点臊。
  好在安蓝并不在意,径直告诉付染:“提过,不过内容很少。并且……”她略迟疑,“是我自己的关联。”
  “什么意思?”付染困惑,将书又递给安蓝,“在哪个位置?”
  安蓝接过书,一边浏览翻看,一边说:“其实通篇没有直接提宋尘,只是有几段围绕‘尘’字展开的释意。按我个人理解,这多少与宋尘相关。”
  将书翻到中间位置,安蓝指尖划过几个段落给付染示意。
  付染捧书细看,那些段落都是在阐释“尘”在佛教中的含义,以及谈论相关见解。
  一两页内容下来,付染不确定自己读懂了个中深义,但她心中一涩,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宋尘的名字,是不是龚岚取的?”
  看向对面安蓝,付染眼神急切。
  安蓝沉声:“你也看出来了。”回忆起一些片段,她严肃地说,“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想从宋尘身上获取一些龚岚的信息,但都被拒绝。他从来不会谈这些,慢慢地我就放弃了。”
  “不过我记得,名字这件事,他当时没有否认。”
  安蓝的语气十分肯定。这让付染一瞬揪心:“我一直以为,宋尘的妈妈一定很爱他,两个人是相依为命的关系。今天才知道,好像并不是这样。”
  “是啊。”安蓝接过话,叹气说,“书里意思很明确,龚岚把尘看作人世烦恼,俗物和引诱。她又是个佛教信仰者,修行在于去尘。我以为,她把孩子的存在当成了她某段孽缘的教训。是苦果,是惩戒。”
  “以尘命名,目的也是在于警醒。”
  安蓝这样揣测着。
  但警醒,也就意味厌恶与疏离。
  望着窗台外一抹斜阳,付染忽地陷入巨大的怅惘。她记起在昆雄,其实宋尘跟她说过的,他从不喜欢他的名字。
  尽管她什么都不知道,还盲目释义说,与光同尘,光而不耀。
  但那个时候,宋尘抱住了她,告诉她说,他喜欢她这样的解释。
  “安作家。”
  轻唤了句,付染埋头颤着声,又像是自言自语:“是我一直在伤害他。”
  “他抛下一切来到帝都,来我身边,但是我却那样残忍,把他狠狠推开了。”深深忏悔着,付染脸上愧疚和苦痛尽显。
  安蓝自认无论再说什么,也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只笑着建议:“付小姐,不如跟我一起去看场汇演,心情会好些。”
  “什么汇演?”付染再抬头,眼眶已红。
  又听安蓝说:“附近表演厅待会儿有场民族汇演,其中昆雄也来了艺术团。”
  顷刻间熟悉的身影闪过脑海中回忆的画面。付染敏锐地联想到什么,起身就要收拾东西:“去,现在就去。”
  后头到了表演厅,等到昆雄的节目上场,付染正坐在前排观众席,耐着性逐个辨认台上参演人员。
  然后,她真的看到了兰央。
  穿着昆雄当地服饰,拿着昆雄当地乐器,眉眼弯弯地演奏曲目。
  *
  汇演结束后,付染快速跟安蓝道谢和告别,找去了表演厅后台。
  这时后台一堆女人卸妆换衣。
  她在各个化妆镜前辗转、询问,最后终于在更衣室门口,和兰央碰面。
  一开口,是老套的招呼:“兰央,好久不见。”
  “付染?”见到付染,兰央格外地惊讶。惊讶之余,又渐生冷漠,“你怎么在这里?”说着她低下头,整理身上刚换的日常服装。
  似乎并不乐意跟付染有过多眼神接触。
  “刚才,我在这里看汇演。”但付染顾不了那么多,先夸赞说,“你表演得很棒,很出色。”已而顿了顿,兀自发出邀约,“兰央,正好我有事情想要问你,不介意的话,一起吃个晚餐。我请客。”
  付染的态度,看着小心翼翼。
  然而,还是被兰央一口回绝:“不了,待会儿我和朋友有聚餐。”
  也是,想起之前在咖啡厅前见到的姐妹团,表演结束来个聚餐,非常情理之中。故而付染厚着脸皮:“那么现在能打扰你一点时间吗?”
  好在兰央这回没有拒绝:“你想问什么,就在这儿问吧。”来来往往的混乱人群中,兰央带着付染走到旁边一个角落,率先把个大衣柜箱当椅子坐了下去。
  付染随后坐在兰央身边,想了想径直开口:“其实我想问下宋尘和他妈妈的事情。”
  兰央沉默少顷:“付小姐,你现在来问这个,不觉得太晚了吗?”
  很明显,知道了付染要问的事情,兰央的语气和神情更加冷漠。
  付染只好继续放低姿态:“兰央,我知道站在你的立场,厌恶我是理所应当。但是我真诚地恳求你,告诉我吧,我想多了解宋尘一点。”
  无奈兰央怒气上头:“在昆雄,你不是说过迟早会离开宋尘哥吗?那么你现在来打听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付染霎时如鲠在喉。
  慢慢地,兰央不禁又记起以前在丽水湖边的场景。她说:“以前你告诉我,你注定要走。我就劝你尽快。没几天,你的确走了,我以为自己兴许有了一点机会。结果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你走之后,宋尘哥竟然直接关了旅店,那明明,是他经营了十年的旅店。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一点别人可以插足的余地。”
  “付小姐,他那样爱你。”
  “所以,你也伤害他那样深。”
  旁观者清。
  作为一个旁观者,此刻兰央心里也非常地不好受。
  付染更是难过不已。
  “他那段时间,过得不好吗?”原本她离开得决绝,不肯给宋尘留一丝念想,就是盼着宋尘能早些忘记她。
  不曾想,他却自主把她变成了他的禁锢。
  他的囚笼。
  意识到这一点,付染只觉呼吸都变得闭塞。她忍受得住房间空气中萦绕的廉价脂粉气息,但远远忍受不住令人窒息的自我责备与痛感。
  这也是理所当然。
  许久,兰央给出了回答:“大概是不好的吧。”
  “我再没有去打扰过他,跟着熟人参加了艺术团,慢慢也离开昆雄,到各个地方表演。还有阿立,因为没了旅店工作,就去镇上找活干了。所以旅店里,只剩下宋尘哥一个人。”
  “这样的话……”忽地,兰央一个侧目,凛冽的眼神几乎要把付染看穿。
  “你猜他,过得好还是不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兰央还有出场机会吧哈哈哈~


第49章 回忆过往
  兰央的话像一支箭; 锋利地刺中了付染的心。
  付染崩塌的情绪也全然流露在脸上。
  迟疑间; 兰央竟有了些不忍。
  她坦诚说:“付小姐; 既然这样,就不要再问别的事情了。因为再问,也只会加深你的愧疚。”
  说着兰央意欲起身。
  付染却坚持:“ 或许你还不知道; 宋尘来过帝都。一个月前; 被我一顿羞辱; 他才又离开。”
  羞辱两个字; 付染说得很重很慢。
  兰央身子一滞; 看向付染的眼神也充满怒气与怨念:“你说什么?”
  “付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兰央倒底是个单纯的女人。她意识不到付染的激将法,情绪瞬间被挑起; 原本堵在心口的话; 也悉数化作利器投扔出来。
  “亏我曾经还指望你可以把宋尘哥带离昆雄。付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恶毒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他和龚阿姨的事吗?如果我告诉你,他小时候过得非常悲惨; 怎么样,你会吃不下,睡不着; 良心不安吗?”
  “……”脑海里久久挥不去悲惨一词,付染有些惶恐,“龚岚对他不好吗?”
  随即,是兰央极为沉重的回答:“岂止不好。”
  “那是虐待。”
  心脏猛然一颤,放空的思想意识里; 付染听见兰央哽咽的声音。
  “也许在外面的人看来,龚阿姨是个很好的作家。可她绝对不是个好妈妈。那时候旅店老板也是外来客,做得一手好糖。我从小馋嘴,就经常跑旅店去讨糖吃。”
  “而龚阿姨已经在旅店住了好几年,连宋尘哥也是在旅店出生。每次去要糖,我总能看见他。不爱笑也不爱讲话,在屋檐下一坐就是好久。慢慢地,我越来越关注他。”
  “所以时间一长,我也发现了他身上的各种红肿淤青,甚至烟头、或者开水烫伤的痕迹。并且没有情绪,没有抱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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