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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杳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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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辞这人细心起来时妥帖得很,又多加了一条,人虽是救了下来,可这五小姐非习武之人,在先前一番争斗中,被山匪划伤了脸,容颜尽毁。
  有了这么一条,谢杳可日日带伤妆再戴上面纱,不必怕被人从样貌上认出来。
  谢杳将这份捏造的身份说明看了一遍就已全然记熟,将必要的留下,其余的皆烧了。
  迟舟帮着她一同将这些烧了个干净,“世子说,选了这个摇字,是取了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意思。”
  谢杳正拿起他一同送进来的用来上伤妆的瓶瓶罐罐研究着,闻言顿了一顿,笑道:“替我带句话,就说承他吉言了。”
  自打那夜她将上一世发生的事儿假借梦境为由和盘托出后,两人间的感觉便愈发微妙起来——大抵是从来不在同一个方向上吵架的两个人陡然合拢了方向,先前不曾理解的那些吵起来的内容就有了解释,就像两个身披尖刺的人,统一了尖刺的朝向,便愈发不知该如何才能相拥。
  谢杳回京这一路被妥帖地安置在马车里,沈辞明明骑着马就跟在马车不远处,却仍只命了迟舟时不时地就进来看一眼,送点儿消遣开胃的吃食进来。若是瞧见她脸色不好,整个队伍都能得了空略作休整。
  谢杳习惯性地将每样尝起来不错的吃食都留了一份——从前这份儿大多是送到沈辞手里的,沈辞吃的时候她也跟着再将这份儿吃个五六分。可如今自然是不会再送去给他了。
  迟舟从马车上下来,颠了颠手里一包吃食,叹了一口气。谢小姐,如今该改口叫辛五小姐,她敢给,他可不敢吃。
  他拿着这包东西,驱马靠近沈辞,刚清了清嗓子,还未想好怎么说,便觉手上一空,他家世子将东西接过去,一夹马肚子,就将他甩在了身后。
  这样一路自然要慢一些,回到京城,竟用了四五日。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得找个相近的名字,叫起来她才不容易露馅。杳,瑶,我给取的名字用个遥字寓意不好,还是摇罢,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谢杳:你这是想送我上天?
  沈辞:与日比肩。要不用暚?寓意也好,多么一片光明的名字。
  谢杳:???我还是上天算了。
  P。S。明天请一天假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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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母亲
  回京后谢杳跟着沈辞径直进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前身本是座王府; 规制自然不小; 又只住了沈夫人和沈辞两位主子,空出来不少院落。沈辞选了一处离他那儿近些又敞亮的叫人收拾出来,让谢杳住了进去。屋中一应下人也都是他亲自挑过的,确保底细干净; 不是穆家一早安插在府中的那些。
  饶是如此,谢杳也没敢叫这些人进到里间贴身伺候; 凡事亲力亲为,对外只说是路遇山匪这一遭受了惊吓; 失了声不说; 还变得怕人又喜静。
  刚到府上这一日已近傍晚,要想避开府上的眼线带着谢杳去向沈夫人坦白还需得费一番布置; 是以沈辞便叫她先回房歇息; 待到第二日再拜见——辛摇的身份诓一诓外人还成; 沈夫人那儿自然是瞒不住的。
  谢杳对沈夫人一向敬重有加,沈夫人自打她小的时候开始也是拿她当亲生女儿一般; 可这回她对沈夫人的态度却不敢抱太大希望; 也已经做好了另觅他处的准备——毕竟倘若她这层“辛摇”的皮被剥下来; 招惹的祸事不是她一条命就能填得上的。
  沈辞想来跟她是一般想法,第二日一早就遣迟舟传了字条; 说是他入宫复命回来前叫谢杳先避着他母亲。
  谢杳如今还是那个被吓破了胆的辛摇,自然也不会自个儿主动去拜见沈夫人,颇有些胆怯地偷偷瞥了迟舟一眼,将字条撕碎了去烧。
  迟舟被她这一眼看得一愣; 四处张望了一圈,看见屋里有两个下人正在摆放冰盘,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思衬这位谢小姐原是演技也一流,同他家世子怕不是师出一脉。
  谢杳化着伤妆,又以面纱覆面,只露出一点额头和一双眼睛来。画的那道伤疤自左额角起,长长一道拉到右面的脸颊,逼真到叫人不忍直视,也不疑有他。
  旁的地方都能化出个七八分,唯有那双凤眸是改不了。可她方才这一眼,小心翼翼又怯懦,眼神里的东西同“谢杳”相差太多,甚至整个人的气场都背道而驰,便叫人如何也不能将这两人联系到一处去。
  迟舟行了一礼告退,去赶已然在进宫路上的沈辞。谢杳等屋里伺候的下人皆恭谨退出去了,这才松散些。
  可她也没松散多久。
  辰时刚过,暑气又开始沸腾起来,下人进来时,谢杳正围着一盘冰打扇子。
  那婢女福一福身,温柔开口道:“辛小姐,我们夫人过来看望您了,还给您带了好些东西。”
  谢杳手里的团扇很合时宜地掉在地上。沈夫人大张旗鼓地过来看她,看的必然是辛摇而非谢杳。她一时有些揣摩不明白,“辛摇”这时候该是何等反应。照常理来说,辛摇早几年该是见过沈夫人的,算不得生人,若是只表现出惶恐不安来,是不是不太妥帖……
  她没琢磨太久,因为沈夫人很快便进到了里屋。
  两人相望了一眼,谢杳正犹豫着该不该这时候就行礼,沈夫人却几步走过来,虚虚抱住她,声泪俱下道:“摇摇,好孩子,你受苦了。”言语中的情真意切听得谢杳愣了愣,甚至开始疑心是不是先前当真有辛摇这么个人。
  沈夫人十分贴心地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挡住她的神色,分毫要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便接着道:“早些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如今见你受了这般委屈,恨不能替你出了这口气。好在你正巧遇上辞儿,将你救了下来,我听了这消息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京城不比边疆,摇摇还得慢慢适应,多留心些,莫要再像小时候那般横冲直撞。若是在京城过得不快活,就同辞儿说一声,辞儿打小与你便亲近一些,可以叫辞儿把你送回边疆去。不管怎么说,摇摇就把这儿当自个儿家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她这番话意味深长话里有话,要说的意思全然在这话里头了。
  谢杳只乖巧点了点头,顿觉出失声这一点儿的好处来。
  沈夫人没费什么周折就肯叫她留在京城已是意外之喜,毕竟初时就连沈辞都是铁了心地要将她往边疆送。
  沈夫人又同她说了些有的没的,交代了下人好生照料,将带来的物件儿一样样给她瞧过,便已近晌午,沈辞也回了来。
  沈辞甫一进府,便听下人回禀说是夫人去了辛小姐那处看望,登时什么都顾不得,便急急往谢杳那处去。
  他进门后远远望见母慈女孝的一幕,步子一顿,先前准备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咳了两声近前去,向沈夫人行了一礼,“母亲。”
  沈夫人笑着同他道:“同摇摇有些年岁没见了,这一说起来便忘了时辰,倒忘了摇摇这时候得多休息了。”
  沈夫人这话一说,便是沈辞也留不得,两人便一同从谢杳屋里出去。
  走得略远一些,沈辞回头望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下人们,转过头来压低了声道:“母亲……”
  沈夫人打断了他,“放心罢,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你心里想的那些,为娘还能看不明白?”
  “杳杳是个好姑娘,招人心疼。你这些年我也都看在眼里,她对你而言确是不同。我是你娘亲,如何能不心疼你?既是你喜欢,我自然不会拦着。”
  沈辞猛然抬眼,却见沈夫人一抬手,止住他要说的话,接着道:“她这回陡遭变故死里逃生,今日我见她心境还是变了些的,你须得好好宽慰着。我只有一条,从今往后若无转机她便只能是辛摇,你得将她护得紧一些,看得也紧一些。”
  “儿子明白,娘亲宽心就好。”
  沈辞告退回自个儿房里将身上这套世子仪制的衣裳换下来,换上轻便的常服。
  沈夫人望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她好像有几年,没听过辞儿唤她“娘亲”了,辞儿唤的都是那声更显稳重却也更疏离的“母亲”。
  午后天气便愈发闷热起来,谢杳左右也无事,一直装着那副样子也累得慌,不如多睡一些来得清闲。
  她是被雨声吵醒的。大雨冲刷着,急速坠在地面上,已然积起的一片片小泊上便绽开一朵一朵的涟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杳睁开眼从榻上起身下去,刚准备去看看下人有没有将窗户关严实,便见一人立于书架前。
  因着布置得匆忙,书架上的书都是从沈辞的书房里拿来的,三三两两摆着,装饰性大于实用性,显然下人们都没指望这位商贾出身又吓破了胆的小姐读什么书。
  沈辞听见动静,将手头这本随意放了回去,转过身来,“明儿我叫他们多备一些你爱看的书送过来,你也好打发打发时间,免得一天到晚只能睡了。”
  屋里的下人都被他遣出去了,只剩他们二人,谢杳也不必再伪装什么,将面纱摘下透了口气。
  她这身衣裳本就是午后小憩的时候穿的,薄薄一层,透气泛凉的料子,这时候却有些凉意。谢杳抱着双臂捏了捏。
  沈辞见她这副模样,去翻找了件外袍给她披上身,皱了皱眉道:“你屋里不留人伺候总归还是不行,我挑给你的那些都还信得过,只要面纱不摘不开口,留在里头伺候也无妨。”
  谢杳摇了摇头,许久不曾说话声音都有些干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把雁归叫回来,你总信得过了罢?”
  谢杳点点头,倒了两杯热水,分给他一杯。
  有雁归在,她的确方便不少,也全然信得过。她在宫中走动时是不带雁归的,当年只是觉着作为进出女官,自己一人更合乎礼数一些,没成想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如此一来,只要雁归行事低调一些,就难叫人认出来。
  沈辞接过来喝了,这才说到正题上:“两日后我要在府上设宴,请了太子和穆远一众人等。”
  “设宴?你自己接你自己的风?”
  沈辞咳了一声,“我今日进宫时在皇上面前露过这个意思,我自己接我自己的风,总好过叫太子之类设宴宴请,皇上也默许了。”
  毕竟上一回穆远给他和谢杳两人设接风宴时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沾上沈家,也确是容易生事。
  谢杳转了转手中的杯盏,“可这样于你有什么好处?”
  往往这时候都是筵无好筵,席上之人各怀鬼胎,他何苦给自己找麻烦。
  “总比回回都去鸿门宴好一些,这个理由你可满意?”
  谢杳上下打量他一眼,将手中杯盏搁下。
  两人这许多天来头一回能好好说话,若是只说这些未免太煞风景。沈辞另起了个话头,两人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得浅,但就着外头的雨声,也有些恬淡的意思。
  直说到雨停下来,天却不肯再亮了。谢杳戴上面纱,下人进来点起灯烛,摆好一桌晚膳,又退出去。
  远处有蛙鸣声,昏暗的烛光下,沈辞深深看了一眼谢杳。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谢杳:我现在有理有据地怀疑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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