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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翻车现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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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相思欲哭无泪,“怎么办呀,他那么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他呀…搬家吧,白妗我们搬走吧?”
  白妗不说话,抿了半天唇,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小声问,“疼么。”
  杜相思立刻委屈起来,“疼,怎么不疼呢。”
  她委屈着委屈着又偏题,不知怎么就说,“白妗,那五百两还差一点点就存够了,我会还给你的。”
  白妗点点头。
  握住了杜相思的手腕,等她渐渐不再颤抖,才问:
  “我能为你做什么?”
  杜相思扑到她怀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谢谢你,真的。”
  她哭出了鼻涕泡。
  *
  月黑风高杀人夜。
  或许唯一值得感谢玉空见的地方,就在于他为她接上了断掉的筋脉。
  虽然大不如从前,可也耗费了小半年的心血,修复了七七八八,总是派得上用场的。
  玉空见说,他缺一个保镖,再找很麻烦,他不喜欢生人。
  胡家的豪宅之中。
  里面正举办一场声色犬马的宴会,丝竹不绝于耳,各色艳姬来往,一个比一个穿得单薄,媚眼如丝。
  白妗混在胡姬之中,穿的也是一身大胆的胡服,上身布料勉强遮住,丰满呼之欲出。丝绸的灯笼裤透得可怜,露出雪白柔软的腰肢,画着浓妆,脸用鲜红色的面纱挡着,整个人是头发丝儿都散着妖里妖气。
  席间坐了一个白妗实在不愿看见的人,小侯爷魏潜。
  偏偏她对着这席面,就要给他敬酒。
  只得忸怩着踩着莲步,鲜红蔻丹的十指拈着酒杯,送到他唇边。
  不敢对视,就怕露馅。
  胡楚天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他对着目不转睛的魏潜举起酒杯:
  “这般尤物,不如送给侯爷享用?”
  魏潜不言不语,眯起眼。打量这胡姬肖似故人的身姿。
  不知这胡楚天是不是调查过他了,将他的喜好拿捏得如此准确。莫非盛京里有胡家的人?区区一个商贾,手也伸得太长,难怪那边要派人来查他了。
  白妗手心里都是汗。
  魏潜却摆了摆手,“不打扰诸位雅兴,魏某还有军务在身,便先告辞了。”
  胡楚天大喜,低声吩咐左右:“将此女送到芙蓉阁中!”
  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芙蓉阁,正是胡家家主享乐之地。
  白妗不过是在房中站了一会儿,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咔哒一声落了锁。
  矮胖的中年人目露邪淫,打着酒嗝,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小美人儿,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
  说完就非常迅速地挥出了匕首——此人喜爱性虐的传言是真!白妗躲得已经够快,没想到还是被划伤了手腕,眉心一蹙,登时一脚踹到他的命根子上。在他杀猪般的嚎叫响起时,用脚踢起掉落在地的匕首,握在手里,狠狠捅进他的腹中。
  来不及查看有没死透,手上都是血的她破窗而出。
  本来运起轻功可以飞快地逃走,半路里忽然一滞,眼睛一疼,才发觉额头上都是汗,流进了眼睛里去,下腹一种不好而晦涩的感觉腾升起来,流窜进了四肢百骸。
  该死?匕首上竟用了媚药!
  此时戒备已起,到处都乱成一团,喊着捉拿刺客,她这个样子冲出去,就是不打自招!
  索性转身往回跑,跌跌撞撞地扑进了一家客房,黑暗中似乎有人静坐,她五指向前伸着,“救我。”
  扑跪到那人脚下,触碰到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是他的靴子。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她仰起脸,没看清他眼底闪过的异样,究竟是嫌恶还是什么。
  这男人戴着面具。
  作者有话要说:  喜闻乐见的桥段来了~~
  明天大结局


第80章 结局
  火把映亮了天际; 窗外人影匆匆。喧哗声、尖叫声混杂着刀剑相击声。这间屋子却很是安静,主人也非常奇怪,独个坐在这茫茫黑暗中; 却不点灯。
  抬起头,面具金属边下紧紧压着的肌肤苍白而莹润; 在暗夜里发出淡淡的光辉。冰冷与柔软相互碰撞,意外地和谐。
  直到他的视线冷冷地落下来; 白妗才发现手里扯着什么; 是他垂下来的衣袖。
  布料很是华美,上面绣着的纹路却是低调的五瓣花; 指节修长却有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双手中将什么轻拍,是横躺着的一只笛子…白妗一个激灵,扑起来就伸长了手; 直冲着他的面具而去!
  却被一股力道扫到了地上。
  白妗急红了眼,她蜷缩着狠狠地咬着下唇; 依靠疼痛维持了清醒; 那不可言说的燥热根植在她的血管之中,将她连皮带骨; 焚烧得灰飞烟灭。
  时而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时而又觉飞在云端…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戴着面具的人站了起来,冷冷地俯视了一会儿团成一团的少女; 站起来绕过她,就要离开。
  少女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道,宛如一只矫健的猎豹,向他的背影扑了过去。
  早在她一跃而起带起风的时候,他便反应过来,转过身的一瞬,却猛地被扑倒在了地上,背部与地面碰撞剧痛传导过全身。
  闷哼一声,勉强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衣袍已经凌乱不堪,束好的长发也散乱了一地。男子屈起了一条长腿,身体却被她的重量紧紧压着,挣也挣脱不开。
  面具下,那狭长美丽的双眸之中,已然蕴起了怒火!
  红纱摇摇欲坠,衣衫不整、色彩鲜艳的女体,像一条剧毒的蛇,缠绕在他的身上,忽然,响起震天的敲门声——
  “大人!”
  “…何事?”
  因疼痛而变得有些低哑的声音。
  守卫也听出了他的不悦,硬着头皮道,“深夜打扰大人,属下罪该万死。”
  “因胡老爷遇刺,我等正在缉拿逃犯。不知大人是否见到可疑人员经过?”
  屋内死寂了一会儿。
  白妗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咬着他脖颈的齿不敢松开,淡淡的血腥味在弥漫,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趁脑子还没有成为糨糊,白妗飞快地思考了一下。
  那些人对他小心翼翼的态度,还叫他大人。
  什么大人,会出现在即墨城巨贾,胡楚天的府邸之中?!
  听见他回答外面,“没有。”
  “滚。”
  一切重新静了下来。
  她松了一大口气,咬着他颈上肉的力道也放松了下来,唇舌无意中蹭过。
  他一僵,把她推开。
  加上刚才。
  这是第二次他把她推开。
  白妗剧烈地呼吸着,胸脯起伏,脸庞红得不像话,再度双手双脚地缠了上去。
  第三次被推开。
  这一次,白妗什么力气也没有了,像烂泥一样软在他脚下。
  感觉被凝视了很久很久,久到白妗有一瞬间的清醒,手臂上猛地一紧,他一下子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当我是谁。”
  被他拎在怀里,掐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白妗已经晕了,思想里好像是要逃离他的,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根本无法拒绝这令人舒适的温度。
  不知如何是好,被淹没一般的无助的感觉操纵着,只能掉眼泪,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一边讨好地蹭着他的手臂,一边呜咽,他伸手又把她往外推,她感到绝望,泪珠掉得更凶,忽然就被恶狠狠地抓住双肩整个儿翻了过去。
  ……
  看清身边沉睡的青年的面容,白妗脸色一白。
  天底下有这样糟心的事?
  久别重逢遇故人,刚遇上就滚做了一堆,采花贼也没有这效率。
  白妗连滚带爬地滚到床下,悲催地发现几乎没有落脚地,身上也惨不忍睹。
  光着不好意思到处跑,只得又缩回了被子里。
  胡乱看了一眼,除了男子衣袍,那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布条被撕得稀碎,扔得满地都是,一个银亮的金属物什混在其中,应该是他的面具…
  摆头,从桌台上摆着的铜镜看到自个儿的尊容,浓妆全花,糊在脸上跟妖魔似的,白妗吓了一跳之余,不禁汗颜,这都能下得去口?!
  一扭头更是惊悚,姜与倦醒了。
  他坐起身,正淡淡地看着她,锦被滑落露出中衣,锁骨上好几道明显的抓痕…这抓痕是…?
  破碎的片段在脑海里晃过,白妗一下子脸烧起来,心想苍天,自己这么如狼似虎…?
  淡淡的尴尬在二人之间流转,她扒拉了下身上的被子,试图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眼前忽然一暗,他竟是一语不发地吻了过来。
  所有的话语被堵进了喉咙。
  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吻着白妗就感觉到他不对劲了。
  于是他压得不卑不亢,她倒得顺理成章。
  这场开伐之中,他始终凝视着她,眼眸漆黑而宁静。
  风吹起帘帐,只见两条白生生的细腿挂在那劲瘦的腰上,随之起伏。
  轻薄的绸缎之下,小腿肚不住地发抖、滴汗。
  ……
  即墨城又起战事,鞍挞六部与定羽王的军队打得如火如荼,前几日又派了一个细作入城,混在商队之中,所幸被魏武侯带人揪了出来,当即一刀杀了,头颅高挂在城门之外三天三夜。
  胡楚天也倒台了。
  据说是他托关系放了那细作入城,证据确凿,定羽王怀疑他与敌军私通,一顶通敌叛国的大帽子扣下来,一条命怕是保不住。
  胡氏那庞大的家产,自然尽数充入国库了。
  这些都跟白妗无关。
  准确地说,是没办法去看热闹。
  她出不去。
  摸了摸脚踝上的细金链子,这是一对纯金的脚镣,后面长长的锁链像两条小蛇一般。姜与倦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戴上了,醒过来的时候白妗骂了他两句,他无动于衷地听着,听完,只吩咐了下面人几句,便走掉了。
  白妗憋得慌,四处走动,发现这链子能提供的活动范围最多,就在这个院子。
  院子外面,她就出不去了。
  姜与倦这是要把她关着?
  她咬牙切齿,用捡来的尖石头磨那细金链,手都磨破皮了,这玩意儿不知什么材质的,竟丝毫不动。
  磨的时候,姜与倦回来了,不知道站一边看了多久,然后冷笑一声,当着她的面把钥匙扔进了池塘。
  白妗干巴巴地看着池塘溅起一点水花,连个像样的涟漪都没泛。
  ……
  三年不见,白妗发现姜与倦变了很多,夜里他睡眠非常浅,非常容易惊醒。
  醒来的时候,眼神冷漠空洞。
  看到她,又恢复正常。还轻手轻脚地给她盖被子,要是不拿链子锁着她,还以为仍是那个令人如沐春风的太子殿下。
  这一天,白妗怔怔看池塘里游鱼来去。
  下人来报大人回来了。
  他的话变得极少,行走步态却利落,大概…可以用雷厉风行来形容?
  二话不说就拉着她上榻。
  上榻就上榻吧,她其实没什么不满,毕竟姜与倦还是极照顾她的享受,况且食色性也,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也不失为乐事一桩。
  关着吧,吃穿也没短缺她的。
  白妗这般被锁了几天,不但没有消瘦反而胖了。
  摸摸肚子上的肉,白妗愁得直打转。又因为拴着链子,转也转不了。
  姜与倦一伸手就把她抱上,一抱上就亲。
  白妗给挡住,拍他拍他,“能不能别喂我吃肉了啊。我要吃素,吃素。你看看人家和尚,一个一个细皮嫩肉的,说明茹素可以变年轻嘛。”
  姜与倦若有所思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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