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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翻车现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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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你什么时候派人,把小人从魏府接回来啊。”白妗实在是无奈。
  槐序眼珠滴溜溜一转:“找我啊,找到本公主就答应你!”
  玩兴起来,冲她做了个鬼脸,珠儿等人也嘻嘻哈哈地拥了上来,二话不说给白妗绑上了黑绸。
  这些小姑娘动作没有轻重,勾散了她的长发。顿时间额前凌乱,四处暗成一片。
  有人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引她去抓。
  白妗勾唇,听音辨人可是她的拿手好戏,脚下一点,便要飞掠过去拿人。
  槐序的声音传来:“不许耍赖!不然本公主重重治你的罪!”
  白妗便定在了原地。
  “好吧,按公主的规矩来。”
  “你数十声,哦不二十声,我们藏好了你就来找!”槐序兴奋地拍了拍手,“开始!”
  婢女们嘻哈笑着,一哄而散。
  白妗只得老老实实数到二十,然后转了脚步,漫无目的地摸索起来。这阁楼好生宽阔,她走一步,便要伸出脚探了探,确定有没有障碍物。
  忽然间撞上什么,似乎是个人。
  “哈抓到了!”她轻轻一笑,想伸手到脑后去解那绸布,却被人按住了手,肩膀被往后一推。后背靠在什么上。
  貌似平整,是一堵墙,她便顺势靠住了。
  “你是?”这人忽然靠近,气息有些不稳,像是心绪很乱一般。
  白妗伸手,感觉到手下硬硬的,貌似是武将的甲胄,她一惊脱口便道:“魏…唔”
  剩下的话堵在唇中。
  被掐住下巴,好似未知名的怒意,温热的呼吸喷洒而下,柔软探进她的口腔,彻底交缠在了一起。
  嘭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前无法看见,漆黑一片。


第67章 沦陷
    晦暗的光线微微的汗意凝结。
   分开一丝; 她喘着气想说话,那人却抵着她的唇角; 再度压了上来。追逐着,严丝合缝; 唇齿紧紧地依偎,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一丝幽幽的香气萦绕在鼻端。
   她试图推拒; 却被紧紧困在精壮的身躯与墙壁之间。上前是刚硬的甲胄; 向后是坚实的墙壁。像无力挣扎的猎物; 或者也是她潜意识中的本意,一寸一寸退让,最终被他侵吞。
   不知何时身体的领地失守。
   上襦宽松,带着薄茧的手掌从腰滑到后背,隔着薄薄的布料与她相贴; 她弓起了腰; 躲避他更为露骨的触碰,却不吭声。
   他微恼,手下用力。黑色布条被泪液打湿; 紧紧地勾勒出眼睛的凹陷; 轮廓深深。
   她喉咙里发出呜咽; 扬起雪颈; 发间微汗; 被折磨得受不住。
   他还含着她的唇瓣,偶尔咬得微疼,仿佛压抑着某种不知名的暴虐。
   就当是最后的放肆; 可这放肆也该有个限度。
   人总不能永远地放纵自己。
   “够了没。”她推开了他,冷冷一句。
   下巴上一滴不知是汗还是泪,坠落在衣领之上。
   他默默不做声,从踏进这里的第一眼,看见少女蒙眼立于灰黯之中。
   白皙的脸蛋与黑色的布条。
   他根本无法自制。
   …可她却以为是谁?
   有谁也这样待她么?
   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拥有她的满足感充斥于心,贪恋无所遁形。
   “殿下,你便如此情难自禁?”始终没有解下蒙眼的绸布,明知是他自欺欺人的把戏,她却毫不留情地拆穿。
   白妗唇角挂着戏弄的笑。
   明明默许了这些的是她,而后倒打一耙的也是她。
   他早就知道,她如此可恶。
   可是对着这样一个她,那些发乎情止乎礼,所谓的君子礼节,他好像全然做不到。
   青年的手掌住她的后脑,将鼻尖埋进她的黑发,话语间深深地吸气:
   “对不住。”
   嗓音微哑。
   他努力地扼制那些不断上涌的情感,压住眼底的黑暗,温柔道:
   “妗妗,孤对你不仅仅是欲。望。你不愿意,孤不会强迫。”
   可是,掩饰不住了。那种躁动与渴求,全部暴露于他微乱的呼吸之中。
   白妗的神色现出了然。
   手指在他背上轻抚而过。
   这一天来得不算迟。
   心口有种夙愿得偿的快意。
   指尖停止,画下一个完美的圆。
   太子殿下,你终于彻底沦陷。
   而他却取下什么放进她的手心。白妗摩挲着,熟悉的纹理,这是他的贴身玉佩。
   他贴近她的耳边,与她耳鬓厮磨:
   “妗妗,三日后,来东府那株梅花树下。你拿着这个,门房不会拦你。届时,我会告知你我的所有心意,若你听完一切…仍然选择离开,”
   他哑了声音,“孤不会留你。”
   ……
   演武场上,玄衣与白衣各持一剑,临风傲立,互相作礼。鼓声起,剑出如电。本以为是寻常比试,然而剑光相击,出招却是一个比一个不留情面,双双容颜冷峻。
   连一向迟钝的斩离也注意到氛围的异样。
   他时刻注意场上,倒是不担心殿下会落在下风,只恐刀剑无眼。这其中任何一个,都是大昭的至尊至贵。
   终于风停,剑尖,也停在彼此胸膛一寸。
   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对话。
   “你要纳她?”
   “有何不可。”
   “她心性高傲,恐怕不愿作妾。”
   “不能入我东宫,”他低低一笑,“便能做你魏家的妾了么?”
   魏潜深深拧眉:
   “殿下,何至于此。”
   是啊…何至于此。
   可那不是别人。是她,是不能让步的。
   他的沉默,让他明了。于是电光火石间,二人同时收剑,挽过银亮的剑花,相视一笑。
   仿佛方才的针锋相对,只是错觉。
   “殿下之威不减当年。”
   “你也不曾落下。”
   ……
   斜阳照晚,宫门下过了钥。文久与同僚拜别,正从东华门的侧门离开。
   “大人,我们小姐有请。”路边忽然出现一个圆脸的小丫鬟,伸手相邀。而不远处果然停着一辆装饰不菲的马车。
   “杜家?”马车前的玉牌,刻着一个庄重的杜字。自己与杜家从无交情啊,文久心中微微疑惑。
   走上前去,就见一只素白的手,拉开了帘子,露出一张娇艳的美人面。
   “杜小姐。”文久一惊,恭敬作揖。
   杜茵看了眼这纤瘦的小太医,含笑道:
   “文大人。”
   “不知杜小姐特意相邀,有何要事?”
   杜茵笑了笑,“文大人,若妾记得不错,你是神医妙手文珍的后人吧。”
   “杜小姐如何得知…”文久一愣,难道她特意调查过自己?
   杜茵摇了摇头道理“你爷爷文珍,从先帝时便是太医院的院首。却因为奉觉寺一行锒铛入狱,蒙受不白之冤。实在是可悲可叹!”说着露出同情的神色。
   “你究竟想说什么?”
   文久听了半天,总算咂摸出来了,这杜家小姐可不是来找他闲聊的!
   杜茵一哂,“你也知道,我父亲掌管御史台。将那些旧事翻上一翻轻而易举。若刚好遇上陛下心情不爽利,偏要定你爷爷的罪,谁也没有办法,对不对?”
   “小姐有话,不妨直说。”文久一个惊栗,紧紧皱眉。
   杜茵一字一顿道:
   “简单,我就问你一句话。”
   “两天前的亥时一刻,你,还有龚老大夫,跟那个叫今昔的画师,去做了什么?”
   太子看那一介草民的眼神,与看那个姓白的一模一样。贵妃陆氏之死不甚光彩,姜与倦却每年都会前去芳华宫祭拜。虽是她偶然听东宫的人说漏了嘴,却也是有理有据的事实。既然太子是如此念旧之人,又岂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不如相信那白妗,与今昔就是同一个人。
   虽不知为何容貌改变,又为何被太子除了她昭媛的身份,可若是此人夜探天牢为真……此事落在她手里,便是一个天大的把柄!
   这个白氏,既然敢屡屡羞辱于自己,那就应当承担后果!
   ……
   答应保密那日的事,文久得了一笔丰厚的封口费。
   可是爷爷…他还在牢狱之中…
   过几日就是大赦,万一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他岂不是要后悔一生?
   见此人神色逐渐动摇,杜茵的唇角缓缓露出笑意。
   ……
   深碧色的天空之中,云层聚了又散,散了又笼。梅树郁郁葱葱,玉冠华服的青年立于树下,等一人来赴约。
   阳光透过细叶,洒在他的面上,漾动着无比的柔情。
   来之前,他好似细细地整理过了,仪容俊雅,墨发紧束,衣服上连一丝褶皱也找不到。
   不知想到什么,他朱红色的唇角,噙起一丝温暖的笑意。
   “殿下。”柔婉的女声轻响,姜与倦立刻看了过去,却看见来人是杜茵。
   本来舒展的眉心微拢。
   “您在等谁么?”她先开口问。
   姜与倦只对一旁道:“斩离,”容色颇为冷峻,“如今是什么人都能进孤的府中了么。”
   因为石榴与杜夫人给他下药的那件事,他对杜茵的观感已然不好起来。
   斩离立刻半跪:
   “属下失职,”想必是门房怵这位杜小姐从前的手段,没有细问便把人放了进来。刚想把人请出去,便被杜茵抬手制止。
   她强压着恼怒,维持着一脸端庄娴静,冲着姜与倦慢声道:
   “她不会来的。”
   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姜与倦默不作声,拂袖便走。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杜茵忽然道,“殿下想知道她现下在何处么?”
   姜与倦果然身形一顿。
   她吐字清晰地说:
   “城外,萋古道。”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无比难看。
   ……
   荒草阡陌,阳光正暖。
   身着蓑衣的少年伸着懒腰。军士拉来了一辆牛车,向筇王抱拳行礼。
   “王爷此去多多珍重。”龚简递上行囊,还有一串鼓鼓的药包。
   虽是初初相识,这老者总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姜与明接过东西,冲他颌首: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龚简一顿,却问:“不知王爷今后有何打算?”
   陛下既然没有执意取他性命,而是流放了他,早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毕竟是皇子,枭塔那个地方是困不住他的。
   姜与明笑道:“求我所求之物,见我要见之人。”
   龚简长叹一声:“王爷得以解脱,想来她在地下,也能安息了。”
   一直默默的白妗叫住转身欲走的少年:
   “王爷,答应我的东西。”
   筇王却将脸一垮:“明日是三弟的大婚,作为哥哥,总该随一份礼吧?”
   他抚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那东西,本王已经托人放在东府之中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兄弟更值得心疼一些呀。
   白妗去看,果然苍白的手腕上空空如也。
   她瞪大眼睛,他却朗笑一声,跳上了牛车,在颠簸之中冲她远远地挥了挥手。
   “不必相送了!”
   望着他叼着草叶,躺在牛车上徐徐远离的身影,阳光撒遍田垄之上,染尽金黄。
   这些人一个一个,都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白妗临风而立,面容逐渐染上了忧愁。
   她何时才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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