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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翻车现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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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施针以后,槐序出了满头热汗,呓语不止。白妗正用一块浸过热水的白绢,轻柔地给她擦拭。
  有人走了进来,淡淡道:
  “你待她倒是体贴。”
  “…毕竟是妾的饭票。”白妗端起粥碗。
  姜与倦看她一眼,大意是之前孤也是你的饭票怎不见你如此?
  接过还烫的清粥,动了动勺子。
  “让孤来吧。”
  榻上的槐序脸色苍白,手抓着垫褥无意识喃喃:
  “母后…”
  皇后来过公主府,守了两个时辰便回了宫。皇家规矩,帝后宫妃不能在宫外滞留,而公主状况,则不适合频繁移动。
  只在离府前,单独留下了太子问话。
  问到最后,女人的神色已经有些崩溃:
  “她年纪这样小要出来胡闹,本宫本就不甚放心。你父皇纵容便罢了,你这个当兄长的,也不劝着点!看看这才几天啊,便出了这样的事…”
  她抹着泪数落,“本宫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要真有什么好歹,你让本宫怎么活…”
  而他跪着,不作辩驳。
  皇后瞧了太子一眼,想起旧事,竟恨道:
  “到底不是跟前长大的,肯为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逆子开脱,却不把自个儿的亲妹妹放在心上!”
  戛然而止。
  “倦儿…”皇后面上露出些悔色,却只是叹了口气,由常嬷嬷搀着回宫了。
  姜与倦只能久久沉默。
  他体谅母后心急如焚,因担忧姜虞口不择言,可在听到那一句还是觉得心口微刺。
  姜虞是她唯一的女儿,那他呢,就不是她的孩子了么?
  一道温柔的嗓音,将他从游离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殿下…”
  白妗秀眉微蹙:
  “许太医所说尽人事…是何意?”
  姜与倦垂了眼道:“梨草乌来自草原,京中并无多少关于解毒的记载。许太医只能暂时将毒性压制三日,延缓发作…孤会想办法。”
  槐序张不开嘴,吃不下东西,姜与倦索性放下粥碗,给她喂了点水。
  白妗递上干净的白绢。
  “为何仍留在盛京。”他心里烦闷,只能问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殿下,妾总是要吃饭的,”白妗无奈一笑,“放心,等妾攒够了家当,立刻连夜离开,绝不碍您的眼。”
  他给槐序揩了揩唇角,蹙眉:
  “孤不是这个意思。”
  久久无言。
  *
  帐子落下,槐序沉睡其中。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在一座亭子前停住。
  “还有何事?”他转过身来。
  哪怕不合时宜,白妗却还是说:
  “殿下,妾今天抱了魏大人。”
  姜与倦一怔,“嗯。”
  微微的讽刺爬上眼角,他神色更冷。
  “好像有点不一样…”她却抬眸,情真意切的疑惑。
  “什么不一样。”
  “跟抱着殿下的感觉不一样。”
  他闭上眼,又睁开,一片平静:
  “你想做什么?”
  她走近,月光在他面上照出阴翳。眸光温润,下巴的线条单薄而光洁。
  与他对视,无言中伸出纤细的手臂。他如此熟悉她,在她伸手的瞬间,便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要拥抱他。
  而他就这么静立,目光平淡,如松端庄,不偏不倚。
  白妗突然收回手去,自言自语道:
  “算了,还是不了,不然显得妾出尔反尔。”
  他敛起眼尾,好似不耐。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知殿下能不能开恩,”白妗倚靠上了亭柱子,微微倾斜,打着商量道,“放了妾的表哥呢。”
  “不能。”姜与倦道,“东宫卫正式编制杨恣其人,于庭山行宫埋伏共计一十八人,意欲行刺御驾。而他为首。”
  “孤若放了他,置大昭律法于何地?”
  白妗抿唇,原来在师兄那一环,她便暴露了么?!
  她美目一转,将手放上衣领:
  “便是如此也不能?”
  姜与倦揉揉眉心,“白妗,”扼制想要掐死她的欲。望,“你当孤是什么。”
  “太子殿下,”白妗惆怅,“妾一无钱,二无权,唯有美色。妾只有这个办法。”
  “交易?”姜与倦一哂,“天下间美色者众,孤何必只取你一瓢饮?”
  “确实,世间美人多如鸿毛,”她颌首赞同,“可是妗妗只有一个啊。”
  “对不对,殿下。”
  “你就这么笃定,孤会愿意?”
  她掀起眼看他,挑衅又妩媚。
  姜与倦忽然抵近一步:“你若敢同旁人这般交易…孤定会杀了他。”
  他口中说着杀人,神色却无比平常。
  他还是以前那个温和仁慈的太子殿下么?
  “殿下就不能…念一念过往情份?”
  “你我之间,还能谈此字?”
  白妗神色忽然正经起来:
  “好,殿下,我们便不谈情。”
  “若是将功抵过呢,”她轻飘飘启唇,月光描摹出一双美丽的眼眸。清冷镇定,一副谈判的架势:
  “殿下可不可以考虑放了妾的表哥。”
  原来她之前所为,只是在确定,有没有捷径。
  她是如此轻视、玩弄感情的女子,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他眯起眼睛,脸色晦暗。
  ……
  翌日城外,天色略显阴沉。昏鸦扑棱着翅膀,飞入桑树之中。
  植满桑榆的古道边上,停着一辆马车,车身绘有青鹤。
  姜与倦掀起帘子,便见两名男子向着他的马车,并肩而来。
  走到跟前,才认出一位是作男装打扮的白妗。一位是着便服的魏潜。
  “远远瞧见像殿下的马车,这便过来拜见。”魏潜抬目笑道。
  他身形朗阔,英气蕴含其中。笑时冷峻褪去,如同暖阳般照人。
  姜与倦颌首望他:“阿潜要去何处?”
  白妗踏出一步,盈盈一礼:“回禀殿下,侯爷与小人打算去寻宋大人所说的那位隐世神医,看看能不能寻到公主之毒的解决方法。”
  魏潜相邀:“殿下可要一同?”
  “不必了,”姜与倦别开视线,望向绿草丛生的远道,“楚王就藩,孤去送一送他。”
  车夫高喝一声,驾马离去,仍然潮湿的泥土上,留下一排车辙印。
  “殿下似是不悦?”
  “何以见得。”
  魏潜沉吟:“自从前起,他一有不悦,便会攥住手中之物。”
  白妗恍然。
  那帘子落下时,确有一条褶皱。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会有小天使觉得修罗场结束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来猜猜神医是谁啊哈哈哈


第62章 不巧
  “楚王爷; 该上路了。”老叟看了眼天色,向身边一着黧黄色长衫的少年俯首。
  二人身边的柳树下停靠着一辆马车,车帘卷起; 可见布置简陋。
  少年咳嗽一声,摆摆手道; “三哥还未来,本王且等上一等。”
  站了一会儿; 似是体力不支; 就地歇在了一块巨石之上,瘦削的背部佝偻着。
  有人停在了他的身边。楚王抬起面孔; 姜与倦冷淡地看着他,眸子中似乎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楚王笑道:“弟在此处足足候了一个时辰。京中好友许是听着风吹草动,只怕惹了一身腥,不见半个人影。就连父皇,也未曾遣人递上一句话。”
  他说着长长叹了一声:“三哥能来; 弟心中实在是欣慰不已。”
  本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郎,这一刻面容中却现出沧桑。
  兄弟倪墙; 手足相杀; 当这种事真正地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姜与倦真不知该用什么神色来面对。
  “槐序中毒了; 你可知。”
  “中毒?”
  楚王看他一眼,忽然苦笑,“三哥现在是怀疑到弟的头上了么?”
  姜与倦不说话,冰冷的目光之中确确实实有着疑虑。
  楚王忽然阴下了脸。
  “如果我非要她死; 她在行宫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他说的是坠马一事。
  姜与倦面色紧绷,动怒道:
  “槐序在深宫长大,你二人从来鲜于见面。她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
  楚王静了一静:“你是想问,为什么要对槐序动手?”
  他扬起脸,看着青年的面孔,慢慢地一字一顿道:
  “只因,她是你唯一的、至亲的血缘。”
  他的目光中,充满血淋淋的恨意。
  那恶意的情感透过空气,重重地穿透心间,令得姜与倦一瞬心惊,继而心冷。
  只愈发平静:
  “所以你就设了这个局,叫那么多人送死。”
  东窗事发后,楚王第一时间被金吾卫控制,囚于府中。而参与当日行刺之人,绝大部分来自他豢养的门客。
  所有的罪名都归咎到了这些不自量力的门客身上。
  “他们受我恩惠,投之木瓜,报以琼瑶,有何不妥?”楚王嗤笑,“何况如若事成,他们便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不会再有这个机会,”姜与倦打断他,淡声道,“那些人全都死了。”
  一夜之间,被灭了口。
  是陛下亲笔密旨,而他遣幽均卫执行。
  楚王一怔,“父皇…”
  没有昭告天下他的罪行么。
  姜与倦知道他在想什么:“你知道,父皇年岁已高,而你…终究还小。”
  顿了顿,“父皇不忍。”
  “不忍?”楚王忽然站起身来,尖酸一笑,“陛下何等圣明,听取老臣忠言,早早铲除妖妃,囚禁逆王,怎么到了本王——就偏偏留下本王?怎么不继续杀,杀光她的儿子才好呢?!”
  姜与倦眉心一跳。
  他“哈”了一声,“说到底,还是皇家的颜面大过了天去!什么父子之情,舐犊情深,为了皇族威严,便是再龌龊也得掩着。”
  “你竟是如此想么?”
  “难道三哥不是。”
  楚王渐渐平息下来,“不然为何从未听你提起母妃的事,难道不是觉得你堂堂嫡长子,却是由一个庶母养大,而她出身低贱、水性杨花,你觉得不堪、羞于提及么。”
  衣领被揪住,拳头裹挟着风声打了过来。
  “你实在该死。”姜与倦攥了攥手,忍无可忍地斥道。
  楚王踉跄两步,揩去唇角的血丝,那老叟面露担忧,似要上前搀扶,被他挥手推开。只冲着姜与倦咧嘴一笑:
  “弟此去,恐永无回京之日。三哥要是想处死弟,就得趁快,不然就要来不及了。”
  姜与倦攥紧了手,看着他发肿的侧脸,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恨我?”
  怒火未散积攒在眼底。
  楚王重新坐回了石上,笑了笑:
  “还记得小时候在学堂里么?那时天儿极冷,夫子留下的课业未完,我到藏书阁里翻阅典籍,写了一夜的策论,手背长了好些个冻疮。”
  他怔怔看手,又抬起眼,“翌日将课业呈给夫子,他只是扫了一眼,便搁下了,连个‘善’字也未说。
  …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么?
  夫子拿了你写的来宣讲。字字句句要我们以你为榜样…而我那一份,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角落。”他说到最后,竟是恨声。
  “父皇每次召见我们兄弟,问你的功课,一条一条好不仔细。二哥一向不学无术,也总会被训斥几句,敲打一番。”
  “我呢?永远只是再勉。再勉。再勉!”
  他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三哥,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生来就该做太子么?”
  少年的脸涨上红色,又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他摸了摸腕骨,狠狠地掐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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