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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翻车现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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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眸半阖,呓语:
  “我…有点不舒服。”
  说完向他怀里倒来,少女面色如同刷了一层苍白的釉,眉眼却隐隐发青。
  手探上她的额头,发觉十分滚烫,这才惊觉她在发着高热…姜与倦陷入自责。
  她体质不好,在那样冷的水里泡过必定是要生病的…懊恼自己的粗心,也顾不得再弄什么晚膳,先给她降温才是紧要。
  …
  等她终于好受了些,已不知时辰几何。火堆燃尽,只剩星火灰烬。
  夜风微凉,天边隐隐泛白。
  二人并排靠坐,外边是绵延的夜,有别于宫城的夜空。
  她还有点晕沉,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将醒未醒的慵懒。而他疲惫地阖上双目,似乎已经睡熟过去。
  “有陨星。”她望着夜空,忽然说。
  姜与倦睁眼,深蓝色的天空中滑过一颗流星,如微渺的灯火,拖着细细的尾,坠落的瞬间悄无声息,却打破了心底沉寂。
  他有些怔,这是从未见过的美景。
  极致短暂,又极致灿烂。
  许久许久以后,久到好像世间重归沉静。
  “为什么不说话?”她问。
  他闻言,只是暼了她一眼。
  白妗起身,靠近他,鼻尖离他的鼻尖只有短短一寸,呼吸扫过他的面颊。
  她有点负气地皱眉:
  “为什么不理我?”
  “…”他仍不说话,只是静静把她望着。
  她看看他掖在袖子里的手,一字一句:
  “为什么不肯抱我?”
  他终于开口,“既然病着,就不要乱动。”
  只当她是发热,说的胡话。
  白妗愕然了一下,随即噗嗤一笑。
  “你笨死了,”她用手掌,贴了贴他的脸颊,在他发呆的时候,又滑落放下。
  “我是谁?”她指着自己。
  “妗妗,”他蹙眉,“你怎么了?”
  “对,我是妗妗,”白妗笑了下,“那你是谁?”
  姜与倦的手指攥紧,他好像有点紧张,微微坐直了身体,深邃的目光攫住她,不肯放过她一丝神情的变化。
  白妗轻声细语地说:
  “你是大昭的明珠儿,帝后嫡出的毓明太子殿下。你叫姜与倦,号如止。”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清澈:
  “殿下,妾记得你。”
  姜与倦彻底愣住,她扑进他的怀里。
  旭日腾出一线,辽阔无垠的天空顿时布满耀眼的金光,鸟雀轻啼声回旋于山林。
  世界在这一刻,迎来光明。
  *
  “殿下~殿下你有没有许愿啊~”
  白妗坐在一头黑毛驴上,晃晃脚。
  这是姜与倦同一位樵夫买的,充当代步工具。
  庭山与桂峡相接,地势复杂,他们落下的地方又实在荒僻,走出那片林子之后,仍是荒无人烟。
  听那樵夫说,若要从此地回到盛京,满打满算有三天的脚程。
  一路向南据说有个村庄,今日走了一天,已临近日落,他们打算在那借宿一晚。
  她在那问得口干舌燥,他却不理她,为她装失忆骗他一事,还在生闷气。
  上好的雪锦外袍被他拿来换了这头丑驴,那樵夫倒是好心,另赠了一套粗麻的衣裤,并一顶斗笠。
  此时姜与倦就穿着灰色的麻衫,戴着竹编斗笠,趿拉一双草鞋,打扮得如同村口小兄弟,既亲切又敦厚,半点也看不出大昭储君的气势了。
  白妗愈瞧愈觉得顺眼,作弄心起,掐着嗓子软软喊了两声:
  “大牛哥,大牛哥~”
  姜与倦眼刀飞来,声音冷沉:
  “大牛哥是谁?”
  她眨眼:“是你呀。”
  他凶她:“放肆。”
  白妗娇嗔:“倦哥哥最好了,就告诉我,那个时候到底有没有许愿嘛~”
  他受不了她一直哥哥哥哥地叫,索性截断她:
  “许了。”
  “许的什么?什么嘛?”她纠缠,就像突然被槐序的鹦鹉俯身,变得喋喋不休。
  姜与倦实在烦躁,嘴快地溜出一句:
  “愿妗妗爱我。”
  “……”白妗张了张口。
  竟然说出来了…姜与倦唰地别开脸,红色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
  白妗也怀疑自己听错。
  “殿…殿下?你说什么…”
  他抿唇。死也不说第二遍。
  步子跨得极大,毛驴被他扯得直嗷嗷。
  白妗一路也给颠得够呛,一下驴,就吐得昏天暗地,没吃多少的鱼肉全都交代在了土里。
  他在一旁给她轻轻拍背,看得又心疼,又解气。可,面对少女惨白惨白的小脸,还是去牵住了她的手,握紧,捂暖。
  “其实,殿下,我也许了愿。”她悄然反握,挨近他,眼眸亮晶晶的。
  “什么?”他斜她一眼。
  “妾唯有一愿,”
  她梨涡浅浅,羞涩道:
  “愿与殿下春风一度。”
  姜与倦猛地松开了手,大步往前,头也不回地走出老远。
  白妗把驴牵上,赶紧去追。
  自己气走的倦哥哥,还是得自己哄回来呀。
  ……
  推开客栈的门,灰尘气味扑面而来。
  这个村庄很是奇怪,住民似乎很少,她跟姜与倦一路走来,也就遇到几个年迈的农夫。
  却不在田垄间做活,而是围在树下,不知在捣鼓什么。
  他们上前询问的时候,老翁们大概上了年纪,耳聋眼花,对他们的问话全然不作搭理,嘴里念念有词,时而交头接耳,听不出在叽里呱啦什么,似乎是此地的方言。
  无奈,只得自发去找了一圈,竟然找到了个客栈,算是意外之喜。
  客栈外观看着还算齐整,挂着的店牌上字迹已经模糊,也不见补上一补。应当是生意太惨淡,掌柜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好在,还有人守门,是个小伙计。
  听人进来,头也不抬:
  “几位?打尖还是住店?”
  姜与倦道:“两位,住一晚。”
  那小伙计抬头,脸庞极瘦削,颧骨突出,目光像骷髅里的鬼火。先是一眼扫过打扮较为光鲜的白妗,接着漫不经心,落到姜与倦的脸上。
  原本平淡的眼神,突然间,变得古怪。
  那种古怪,白妗敢笃定,必定是因为姜与倦的相貌。
  却并非惊艳,更像是…看见一个一直以来厌惧的人,出现在眼前。震惊之中,还有一抹深藏的恐惧。


第51章 景和(二合一)
  榆木桌上零散摆放着几个简陋的小茶壶; 桌面一层略有油渍脏污。窗关得严,光亮几乎只从门外透入。
  已是黄昏时分,室内极暗; 只在柜台放有一盏熄灭的油灯,同样的破旧; 灯托表面锈迹斑斑。
  伙计看了他们几眼以后,身子佝偻下去; 径自弯到柜台之中翻找起来。
  白妗不动声色地滑出袖刃。
  哪知他再起身; 却是燃了一枚火折子,托着枯瘦的手腕; 揭开灯罩,将油灯点起。
  本就狭窄的室内大亮,几同白昼一般,驱散了初入的阴森。
  那伙计也立刻变了一张面孔。好像将才那古怪的眼神,只是他们的一个错觉。
  如同所有热情好客的店小二; 他瘦削枯黄的脸庞也红润了许多,颧骨高耸; 冲他们笑眯了眼道:
  “客官从哪里来?听官话说得这样标准; 应当不是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人吧?”
  这话有些试探,姜与倦还未出声; 白妗已先一步笑道:
  “小兄弟眼力不错。我二人是同胞兄妹,本是桂峡周郡人士,去月家中逢难,穷困潦倒; 只得远走他乡另谋生路。兄长虽读两年书,却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无奈之下,只能入京投奔舅家。”
  说完,见姜与倦拿眼觑他,白妗笑笑,眼神示意:出门在外,谁不捏造点身份?
  殿下您就体谅一下。
  姜与倦:我只是好奇,你为何如此熟练。
  白妗立刻负起手,目不斜视,正正经经地去看店小二。
  伙计哈哈一笑,端了两盏茶出来:“二位原来是要赴京。赶巧,从此到盛京的途中,方圆百里数过来,就我们一家可以歇脚的客栈。要我说,二位客官真是撞了好运。”
  将茶盏放到桌上,他提着布帕,将长凳擦了又擦,殷勤道:
  “二位快请坐。”
  姜与倦倒是没什么表示,看凳子上边还算干净以后,便稳稳当当地坐下了。
  只是那茶水碰也不碰,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嫌弃。
  白妗这几月来,胃口也养刁不少,看了眼飘着浮尘的茶水,也没什么喝下去的欲望。只是端起来做了做样子,不由感慨一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伙计探头,往外边望了一望:
  “两位风尘仆仆,爱马必定也疲乏了。”
  笑笑,十分周到地说,“客官先稍坐,容小的牵去喂些草料。”
  白妗想了会儿,抬脚跟了他出去,那伙计一眼便看见栓在木桩旁、脑袋上生着秃斑、正逮着树杈大嚼特嚼的黑毛驴,脸上的神色呆了一呆。
  白妗在一旁轻咳一声。
  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大步上前将绳子解下,牵了毛驴到马棚里,倒入满满一槽的草料。
  那驴许久没见如此丰盛的晚餐,脖子伸长恨不得整个儿埋进槽里,嘴嚼子吃得一甩一甩,不一会儿便满地狼籍。
  伙计一看坏了,嘟囔着掌柜最讨厌乱的,连忙收拾起来。
  趁着他忙活,白妗立在门边,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店里有几间房。”
  “不知客官问的是那种。我们店里有下中上三等客房,上等客房包括早中晚膳,还有水房可供使用,热水也是随叫随到,绝对是最优选择。恰好还有两间剩余,仅要一两银子一间,客官不如考虑一下?”
  他说着起身,捏下帽子上的草叶,一脸笑眯眯的,却见面前少女蹙起眉,神色不大满意:
  “这种时候不都应当说,最近客人爆满,厢房只剩最后一间了。”
  伙计有些迷茫:“可是就是有两间啊,我们店里生意不好,基本没什么人住的。”
  倒也不必如此坦诚。
  白妗笑了笑,握着手伸了出去。
  伙计只觉腰上一梗,低下头,刀刃寒光森森,甚至能反射出他干枯的面色。
  吓得他一个抖索。
  “现在呢?有几间?”她淡淡地问。
  伙计立刻张口,铿锵有力地叫道:
  “一间,对,只有一间了。最近店里客人太多,都要招呼不过来了,你们要住就住,不住拉倒,反正多的是没有了!”
  白妗这才把月牙刃收了回去。
  又看他一眼,这人如此上道,都想问他有没有意愿加入青衣教,给她做个喂马小厮了。
  白妗冲他一笑,这伙计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回过头,却见一身灰衣的青年站在门槛上,正目光寡淡地望着这边。
  他顿时面色讪讪。
  白妗却走上前:“哥哥,只有一间房了。”少女脸不红心不跳,仰着脸故作为难。
  “……”姜与倦只好当自己瞎了。
  伙计端着油灯,领着二人上楼,木制的楼梯被踩得咯吱咯吱响,下一刻就要散架似的。
  他叮嘱了一句,“劝二位一句,入了夜,最好不要出门。”
  “为何?”
  他犹豫了一下:“实则,掌柜不让我们说的。”
  青年轻飘飘掠他一眼,表示不感兴趣。
  少女“哦”了一声。
  他们反应平平,伙计大感挫败,特意清了清嗓子,试图提高存在感,“不过我看二位远道而来,能够在此一会,也算有缘,便将此事告知给二位知晓。”
  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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