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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翻车现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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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点担忧。
  崔常侍眼观鼻鼻观心:殿下只有八个字,侍妾太多,扰他读书。
  皇后一想,倒也确实。
  她生的儿子她了解。反正肯定不是会被妖姬祸国的那种人。那个白内人看着也不像妖姬对吧。
  说那个海棠像,她还信,横竖就是个不安分的,那次宴会,她还没瞎呢,那个贱婢,就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儿子。
  一想到这个,皇后就不高兴。
  也没多少兴致去想昭媛的事儿了。
  其实,太子虽然是她亲生,却自幼离母,那几年,并未由她亲自教养过。
  等她身子好些,儿子大了,性子也稳了下来。
  亲政以后,皇后对他更是没了多少约束力。
  此事木已成舟,也只能随他去了。
  遂挥挥手,道她乏了。
  崔常侍乐得去跟太子邀功。
  听主子跟下臣叽里呱啦了那么多天,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御史中丞杜广排除异己,或者说揽权心切,令陛下心生忌惮。
  太子借由皇后,表明东宫的立场干净。
  陛下有意让太子与杜家拉开关系,便会重新考虑太子妃的人选。
  联想前几个月来,陛下旧疾反复,常常夜里喀血。
  崔常侍猜,殿下这些举动,莫非是未雨绸缪、削弱外戚,在给自己铺路了?
  或许…也是在给什么人铺路呢?
  君心难测,谁又知道…
  只可怜,皇后蒙在鼓里。
  她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儿子,悄无声息,几乎是温温柔柔地算计了一把。


第37章 嫂嫂
  二皇子的处斩; 推迟了一个月。
  可是早死晚死都会死。
  白妗坐在东边的木棚底下发呆。
  骑射之赛如约而至,她被姜与倦带到现场观赛,瓜果俱备; 棚中阴凉,还有小婢女给她打着凉扇…
  微风吹呀吹; 吹得她鬓边发丝一卷,又落下。
  整个人却恹恹不已; 心乱如麻。
  “娘娘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
  小婢女很体贴; 轻声在她耳边问。
  娘娘?白妗吓了一跳。
  掩饰性地咳嗽两声,去端茶喝。
  呸; 什么啊,这么甜。
  一看,红枣银耳百合…还有些不知名的东西…应该是药材,为了掩饰苦味,便多加了些糖粉。
  ——天天给她灌药喝; 还总是这样出其不意,什么毛病?
  喝了一口; 喉咙腻味得不行。
  刚放下杯子; 低头看见沉甸甸的璎珞项圈,两个字; 华丽。
  手臂上的细金钏子,华丽。
  腰带上的宝石,颗种饱满,华丽!
  抠下来带出宫; 换成银两,能缩缩减减花一辈子了吧?
  白妗感到迷惑。
  莫非姜与倦把她那句“爱慕富贵”放在了心上?
  对,她是爱慕富贵,可她爱的是真金白银啊。
  有这功夫,为什么不直接送一把金匕首给她?
  教主就有一把,纯金的,亮出来能把人眼晃瞎,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巨大。
  她馋很久了。
  再看自己这一身,白妗笑了笑。
  想当花瓶的梦成真了呢。
  姜与倦干嘛要这样,让她那么招摇?
  莫非是…想把她当靶子?
  话本里写了,表面越捧着一个人,真实意图,就是要她摔得越惨。
  真爱是要费心藏匿,不假辞色的。
  一般情况下,站在最前头的女人,最后都会给真爱让位。
  听说即将举办太子妃大选,杜家女贤良淑敏,堪称女子典范。
  云洲魏家,还有个小千金盛名远播?
  方才隔壁棚就在议论此事,她耳力佳,听见的时候,整个人就不好了。
  她堂堂明妃,绝对不能给人当靶子。就算让位,也是别人给她让位!
  周围突然一阵诡异的沉默。
  连小婢女一直压抑的惊叹声都消失了。
  没表现那么明显吧?白妗僵住,小婢女却捂唇,凑近她:
  “娘娘…您快看。”
  白妗依言,目光扫过场上,姜与倦骑着一匹纯黑骏马,缓缓放下牛皮弓。
  与平日里的儒雅装扮不同,这是白妗第一次见他如此英挺的模样。
  一袭云翔纹窄袖深蓝骑装,裹着矫健挺拔的身姿,发用镶碧鎏金冠固定,黑亮顺滑。
  修长的指节用了力,正勒马停下。
  微微偏过脸来,晨晖的光芒自眼角斜落,照他轮廓深邃。
  那朱红的唇角噙着笑,眸光微敛,看似谦逊,却暗藏与生俱来的高傲。
  好一幅御马郎君图。
  即便有所不甘,白妗也不得不感叹,大昭明珠,名不虚传。
  欣赏完明珠,她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一旁的相里昀脸色古怪。
  而他国使者、世家子弟坐于马上,有的还维持着拉弓的姿势,有的半张了唇,似乎惊悚。
  人人神色各异,动作定格,才导致场上一时间鸦雀无声。
  陛下轻声一咳,打破僵局:
  “毓明。这是怎么回事?”
  相里昀皮笑肉不笑:
  “殿下的骑射之术,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恁大的靶子一个都不中,却中了那八竿子打不着的物件!”
  “王子误会了。”
  姜与倦微微颌首,表示歉意。
  “方才,见一只灰鸦停在贵国的桅杆之上,恐是不祥之兆,这才出手射落。”
  原来姜与倦本在调试弓弦。
  取箭搭弓、指尖欲放之时,突然调转了方向。
  于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众飘扬五彩的旗帜之中,准确无误地,将代表边月的半月旗给射倒了!
  随从驾马去检查,高声喊:
  “果然是哎!主子,真有一只乌鸦!”
  相里昀想脱下靴子扔过去。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姜与倦驾马往东,重新取箭搭弓,引弦枢,珠联结,三箭齐发。
  凌空而出,守靶的侍卫走去察看,远远扬旗——
  三箭全中!
  箭箭红心!
  姜与倦微微一笑。
  他似是漫不经心,随意往看棚掠去。
  少女怔怔,看了看远方的靶,又怔怔地看着他。
  他愈觉天高云净,连天边飞过的老鸹,叫声都是那么悦耳动听。
  大抵世间男子在心上人面前,都是忍不住想展示自己的。
  姜与倦扬起眉,趁着无人注意,冲白妗轻轻一笑。
  少女呆住。
  他心情更好。
  白妗呆完后,却蹙了下眉:
  “殿下的脸色怎么这么红润…?”
  她看着手里的杯子,不可思议:
  “他也喝补品?这玩意儿能上头?!”
  婢女:“……”
  *
  奇耻大辱!真真是奇耻大辱!
  相里昀驾马,泄愤一般将箭射出,力道之猛,导致箭矢直接穿过箭靶,带来的冲力将靶子击倒。
  他国使者纷纷避让。
  相里昀恼怒之余,心中却在暗暗吃惊。
  从此处看,那面旗帜只有巴掌大小。
  一箭射中骤然飞落的乌鸦,几乎是可以忽略的一点——
  需要多好的眼力与臂力?!
  百步穿杨,不过如此。
  骑射之赛,各国代表使用不同颜色的羽箭,按靶子射中多少、射中哪里计分。
  比的就是准、狠、快。
  可是就在方才,胜负已分。
  还比什么?
  那人箭术,堪称恐怖。
  相里昀却面色发沉。
  心知肚明!
  大昭毓明太子,世人赞他温文儒雅,恐怕世人都被蒙蔽了。
  韬光养晦,他有着全然与外表不符的野心,边月的旗帜被他亲手射落,是不是代表着,边月的国门,也会被他亲自踏破呢?
  毓明太子,果然与多年前一般无二、半点都没有改变。
  他想起那年,他随父王进京,为大昭的太皇太后祝寿。
  边月献礼,由使节牵来了一头鹿。
  他们故意命令勇士用一把金错刀,剥取白鹿之皮。
  场上之人面露惊色,可边月,确实有杀鹿献皮的传统。
  这是他们最尊贵的礼节,王族之中视作神圣。
  然而在大昭的祝寿宴上,其实不合时宜。
  边月蒸蒸日上,草原骑兵强横,并无繁文缛节。大昭是煊赫大国,理应对此理解包容,若是指责发怒,便是失大国风范、无德配位。
  东昭重文轻武,场上文臣居多。
  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
  他们都在忍受,一个个作势欲呕。
  太皇太后亦扶着额头,扯住侍婢的衣袖。
  相里昀心中冷嗤:
  中原小民,弱不禁风!
  迟早有一天,他们边月的铁蹄,将会践踏遍盛京的每一寸土地。
  就在他野心勃勃之时,一道稚嫩的嗓音传来。
  “《异人经》中记载,边月多奇景,有蜃妖,喜食人。”
  “蜃能化人,面容与边月子民无异。”
  “阁下可曾见过,国中有人,生吃活人么?”
  天真的口吻,反而显得嘲讽。
  蛮荒之地,诡怪丛生。
  边月,莫非举国上下皆非人,
  是无智的畜生,吃人的凶兽?
  相里昀猛地抬头。
  御座右首,坐着一个与他年龄相近的孩子,服明珠冠。
  他面容雪白,眉心点红,貌若娇童,就这么温和,又冰冷地俯视他。
  相里昀认得他。
  大昭的太子殿下。
  刚从寺庙回宫掌太子印,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想着,就见孩子走下高台,在他们面前停住。
  “孤问你。见过么?”
  他的父王弯下腰:“臣…”
  孩子突然挥手打断。
  他拿过那把金错刀,看向鹿,鲜血淋漓中,鹿还不肯死,眼中有泪。
  他慈悲地抚过它的眼,然后挥袖。
  鹿首轰然坠地。
  相里昀反应过来时,已与父王跪下。
  额头,鹿血滴落。
  *
  日头渐渐起来,这一身也太闷了,白妗决定去把衣服换了。
  她趁婢女目不转睛看着场上,偷偷提着裙摆溜走,健步如飞,半点不带迟疑。
  反正这个棚偏,又离出口近,没谁会注意到的。
  姜与倦下马,回头一看,他的昭媛没影儿了。
  顿时就沉了脸色。
  崔常侍:“殿下可是累着了?”
  他道,“无事。”眼睛往旁边一看,李郯也刚下场,他的新婚妻子来送擦汗的布巾,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相视一笑。
  崔常侍觉得殿下肯定累了,不然为什么额上青筋直跳。
  “白昭媛呢?”他终于问。
  崔常侍也不知:“咦,小人方才还见到她的,许是日头大了有些晒,就先离席了吧?”
  姜与倦脸沉了片刻,却道:
  “罢了,孤去寻。”
  说完便撂下擦手的巾帕,迈着长腿,从校场的侧门离开了。
  *
  回东宫的路上,白妗撞到了一伙人。
  是几个外男,她心知该避嫌。正要往一旁的树后走,被叫住。
  “嫂嫂!”
  嫂嫂叫谁?谁是你嫂嫂?
  白妗充耳不闻,只顾走,那人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穿一身软紫锦袍。瞪着她,面有怒色。
  他身后也款款走来两位男子,其中一位是白妗见过的刘毅,另一个则一身玄色冠袍,正取笑道:
  “楚王爷,殿下尚未娶妻,你哪里来的嫂嫂?”
  说着便看了过来,与白妗视线接触。
  白妗短暂地怔了一下。
  不为此人的容貌,而是为那种气质。
  就像一柄绝世的利剑,此刻,正静静地沉在鞘中。
  怎么形容,像沸水里的铁块,既坚毅,又温煦。
  楚王指着她,跟那人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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