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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翻车现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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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在神庙当差的侍者,却一手引发祸端,毁掉赖以栖身之所。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联想边月形势,王上宠妾灭妻,他那个世子弟弟又不省心,总干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更有外忧,几个异性部落蠢蠢欲动,扩张侵吞,令王上与他焦头烂额。
  相里昀出使大昭,关键一环就是为带走战神魏晓。
  此人若能为他们所用,必定威慑四方。可是就连这个计划,也被大昭太子搅黄了!
  虽然至今仍在追踪,却不知何时能够找到。
  第三,最最让相里昀想喷血的,就是他最后一句,
  轻描淡写地嘲讽边月穷…
  月例微薄?宴会所言?
  自己那句“从前所见皆是庸人”,通过自贬边月以捧高陛下的,竟被他用来借题发挥了!
  相里昀脸黑了下来,此人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甚至不夹枪带棒,恶语相向。
  倘若自己愚笨,对政事一无所知,反而是鸡同鸭讲,正是因为姜与倦知道他能听懂,才故意这样说!
  相里昀一丝“被他当作聪明人了”的喜悦也没有,反而觉得难受至极。
  不是都说大昭明珠寡言少语,怎不知还有这样辛辣可恨的一面?
  忌惮地看了他一眼,相里昀冷笑道:
  “殿下来此,就是特地来埋汰本王的么?”
  姜与倦敛目,白净的面容上写满谦逊:
  “并非如此。只是听说令尊仿效大昭,广开言路,孤有一谏语,烦请王子代为通传。”
  相里昀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就听他徐徐地说:“皓月当空,清辉万里,沐浴即可,何必手摘?”
  明月临空,何必来摘?
  既是清辉,如何能摘?
  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语中所指,是大昭,魏晓,还是谁。
  这句话,究竟是说给边月王的,还是说给他相里昀听的?
  姜与倦将怀中少女横抱,转身。
  望着他的背影,相里昀到底忍不住:
  “喂,姜与倦。盛京的富贵温柔乡很是养人罢?明日骑射场上,希望你不要令人失望啊。”
  “相里王子。”
  相里昀懒洋洋应了一声。
  他不回身,淡淡问:
  “孤同你很熟吗?”
  相里昀脸色一变。
  “你不记得我了?”
  他跨出一步,重复了一遍:
  “你不记得我了?!”
  这张英俊的面孔上,再一次出现了崩裂。
  裂得彻彻底底。
  这个毓明太子带给他的阴影,甚至比筇王的一箭之仇还要深刻,他痛苦这么多年,当事人却忘得一干二净!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打击人的了!
  他抓狂,暴躁地想要拉人,却被一只手臂拦住。
  一个黑衣男子,相里昀认得他,是毓明太子的贴身侍卫?
  刚这样想,他的随从也悄无声息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却似乎气息不稳,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风传来。
  “你受伤了?”相里昀斜眼。
  边月第一勇士,谁伤的?
  随从抹去唇角溢出的血丝,只沉声向那黑衣人道:
  “幽均卫第一高手,名不虚传。”
  旋即对相里昀低声说:“主子,请恕属下来迟。其他人还在缠斗中,未能脱身。”
  相里昀恍然大悟。
  难怪刚才整个院子安静得跟闹鬼似的,敢情是被人弄去喂招了?!
  看人家那个站得倍儿直,自家却喘得像条狗。
  相里昀震惊。
  打不过?!
  好的,他再一次被深深地打击到了。
  蔫下来。
  这么多年…奶奶个熊,不仅给人口头教育了一顿,想亮拳头揍人,居然还打不过!
  憋屈,太憋屈了!他十八年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行,为了扳回一局,现在,只有挖墙脚能拯救他摇摇欲坠的面子了!
  然而姜与倦几人已经没个影儿了。
  相里昀:“……”
  当人是无力招架、落荒而逃了,捏紧拳头,再次斗志昂扬起来。
  大昭明珠又如何,他相里昀,可是草原上永不熄灭的太阳!
  随从看着自家主子意气风发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羞愧。
  以前他们是不是太捧主子了?
  中原人常说,天外有天。
  主子好像不知道。
  可是,主子在他们眼里,就是哪儿都好啊!
  不管了他就是他们主子的昀吹。
  一辈子!


第34章 采花
  回到通明殿; 姜与倦转头,对身后黑衣侍卫道:
  “你受伤了吧。”
  斩离咬牙:“属下无能。”话音未落,却忍不住低咳了几声。
  他没什么意外的神色; 淡淡地说:“暖房内间东南角往下数,第三个柜子。”
  知道是赐药; 斩离抱拳:
  “多谢殿下。”
  *
  梦变成真的了。
  白妗醒来就发现自己动不了,双手被一根红绡束缚; 绑在床头。挣了挣; 也不知怎么绑的,挣不开。
  床幔放下了一边; 挂起一边,光线有点暗。
  喉咙干哑得厉害。
  她动了动唇瓣,还未发出一个音节,便有人将一盏水递到她的唇边。
  白妗一言不发,她不想张口; 然而实在是渴得不行,盏挨得很近; 连边角也湿润无比。
  此时此刻她就像一条快要干涸的鱼; 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只不过是微微启唇,就被人轻轻地抬起后脑; 一点一点喂进,还体贴地用袖子擦去从唇角流下的水渍。
  觉得他这个动作太怪了,白妗偏偏脑袋,避了开来。
  他不坚持; 轻轻将盏放下。
  长袖下指尖摩挲,重温与唇擦过的柔软。
  她望过去,后面是熟悉的紫檀木屏风,屏风前坐着熟悉的人。
  她在通明殿。睡在太子的卧榻之上。
  不,是被迫睡在榻上。
  姜与倦在床前放置了一把椅子,此时,他平静地坐着,垂着眼与她对视,神色间看不出什么。
  眉眼有些苍白,大概是受伤的缘故。
  白妗开口的时候才感觉到疼,大概是牵动了唇角的伤口,细细麻麻的疼痛。
  她先是笑了一下,随即幽幽地说:
  “殿下,不将妾送到宗正寺吗?”
  是那晚芳华宫中他威胁她的句子。
  那时他说,“你真正的目的,会有宗正寺替孤审问。”
  她故意这样说,故意激怒他。
  不为什么,就是想激怒他。
  然后她发现姜与倦很不对劲。
  在她暴露就是那一夜的刺客,隐瞒欺骗他那么久,还捅了他一刀之后,她都做好接受他严厉审问,冷眼相待,或是痛心呵斥的准备。
  怒气、悲愤、厌憎、冷漠,却唯独没有想到。
  没想到他会如此平静。
  他无视了她的问话,甚至用她喝过的那个盏子,倒了一杯茶,轻轻端起来,一口一口地抿进。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印在她唇沾过的位置,睫毛温顺地垂着,喉结因吞咽而滚动。
  他喝了一半,见她目不转睛地看他,微微笑了。
  “妗妗,还口渴么?”
  这一笑,简直让白妗头皮发麻。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他们还是本来的关系一样。他是那个纯良好忽悠的太子殿下,她是他“眷顾正浓”的白内人。
  若非自己被他绑着,她都要相信昨夜是一场梦了!
  太奇怪,太奇怪了。
  就在一夜之间,明明还是同样的脸,同样的温和。但给她的感觉就是完全不同,不论再轻声细语,也叫人汗毛倒竖。
  殿内光线幽暗,不知时辰几何。
  她双手被绑,他静坐一旁,时不时抿一口茶,袅袅香气中容色如画,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悠闲了。
  诡异的气氛在弥漫,白妗脚趾都有些僵硬地绷直,他忽然起身,向她走了过来。
  她眼睛眨也不眨,紧盯他,像一只警觉的花栗鼠。
  姜与倦俯下身。
  “今日是孤的冠礼,不同孤说些什么?”
  他贴在她耳边,温柔地吐出三个字,“白昭媛。”
  什么…昭媛?
  下一刻,白妗顾不得思考这个称呼了。
  他在解她的衣扣。
  她惊悚:“姜与倦!”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直呼储君名讳,是以下犯上,大不敬。
  “妗妗,”他却不在意,好脾气地一笑,气息撩过她耳边,呢喃般,“孤替你更衣。”
  有人听过,堂堂太子为别人换衣的?
  反正她是没有听过,眼看第三颗扣子就要被解,白妗再没办法坐以待毙,双手固然被困,双腿双脚却是灵活的,蓄力就要踢去,哪知他一个华丽的翻身,伸手在她腰窝一按,她扑腾一下,双腿便再也弹踢不得。
  绝对的属于强者的压制。
  白妗后悔了。
  她不该不听师父的话,不好好修习内功,只顾钻研旁门左道的。
  腿脚功夫再强,遇到极擅内功者,也毫无招架之力。
  就像自古就有以屈求伸,以柔克刚。上次他能栽到她手里,多半只因她耍了阴招。
  白妗没辙,她只有嘴能动。
  “向来自诩君子的毓明太子,也会趁人之危么。”
  从来都是柔情蜜语跟他说话,哪里露出过这种冰冷的神色。
  姜与倦却觉得,很鲜活,这是她崭新的、他不知道的一面。
  他的指,轻轻抵上她的唇,弯眼,
  “嘘”了一声。
  “小声一点。”
  “一会有人来送孤及冠的玉带。”
  “不要让他们发现你。”
  柔情缱绻,白妗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这种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竟让人觉得恐惧,像一张绵绵的大网罗织而来。
  她紧紧盯着他的脸色,深吸一口气。
  忽然张嘴,咬他的指尖。
  一触到她的舌,他果然迅速地缩回。尽管消失得极快,还是让白妗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耳垂涨潮一般蔓上了血红。
  白妗露齿一笑,心中一个念头成形。
  “太子殿下,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不是单纯的,被皮囊迷惑,而是动了真情?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
  他眼睫颤了一下,轻轻地:
  “嗯。”
  白妗蹙眉:“你不会吧?”
  他唰地看她:“你说什么。”
  白妗眸子转动了一下,又是那种温柔可怜的神情。
  “殿下,妾说,听妾解释。”
  她组织好了语言,才开口:
  “其实,妾对您确实隐瞒了一些,包括妾会武功,顶替入宫一事,这些,妾无可辩驳。
  可妾进宫,并没有存什么恶意,更无心危害大昭江山——”
  他的手不去碰她,怕她再咬。只落在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
  “是为了什么?”
  “为了…实则,是为了一颗私心。为了下半生的荣华富贵。”这是真话。
  姜与倦眯起眼。
  “那夜到芳华宫去,其实,其实是…”白妗有点难以启齿,犹豫,“妾说了,请殿下饶恕妾。”
  可怜巴巴。
  姜与倦不入套:“你且说。孤听着。”
  白妗默默在心里骂他伪君子,面上却羞悔难当:
  “妾身听说,每逢朔日之夜,陛下都会去芳华宫缅怀贵妃娘娘…听说,贵妃娘娘也是民间出身…”
  她说完,很含蓄地停顿住。
  姜与倦大脑机械地转了一下。
  把两句话拆开,再合起来理解。
  她的目标,是陛下。是他爹?!
  她是来进宫自荐枕席的?!
  想起那晚上他掀开帷幔,她惊恐回眸,衣不蔽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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