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浪逐桃花-第1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杨风拉不起她,就弯下腰,用力抱起来,小凤的身体像面条似的贴住他,他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进厕所。
他用力扶持着她,自己也憋胀起来,越来越难受。
他把她抱进卧室,返身进了厕所,排了小便,难受并没有减轻,身上还发着醉人的气息,手上还留着滑腻如脂的肌肤的温润感觉。他走进卧室里,开了灯,拉上窗帘,注视着床上仰躺的醉美人。
他俯下身,轻轻地替她宽了衣。
小凤突然凄厉地叫了一声,睁了一下惺松的眼睛,然后又把眼合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从云雾中坠落下来。
“我把你当成好朋友,甚至亲生的大哥哥一样亲密,你就不该这样欺负我。”
她坐在他身边,一副眼泪花花的样子,更加娇柔可怜。杨风这位敢作敢当的西北硬汉也不觉心肠软了。一挺腰坐起来,连声说:“对不起,小凤,请你原谅。”
“人家还没有男朋友,这叫我今后怎么办?”
他把她横放在腿上,用粗硬的手指笨拙地揩去她脸颊上亮晶晶的泪水,喃喃地说:“小凤,你放心吧,今生今世,俺会对你好的!”
她突然像只温顺的猫一样乖乖地躺在他怀里,却半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流泪、抽泣。杨风也再不好说什么安慰的话。他本来坐了一天长途车已经很累了,加起酒精的迷惑,他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肚里翻肠倒胃的难受折磨醒了,身上已经盖上了薄薄的被单,他不觉感激地看一眼蜷在一边弓腰侧卧的小凤,翻身起床往厕所里跑,肚子里像打雷似的轰轰叫。好容易从厕所出来刚上床,肚子又不对了,再往厕所跑去。
小凤终于被他惊醒,“你怎么了?”一副关切着急的样子。杨风感动极了,她好像忘记了昨晚的事,没有了一丝嫌疑。他安慰她说:“我没事,只是肚子坏了。”
她说要陪他去医院,他说半夜三更的。如果半路上憋不住了,往哪去找厕所?她摸他的额头,惊叫道:“哎呀,你发烧了,不看医生怎么行?”杨风坚决不去。小凤跳下床,给他倒开水,又用湿毛巾给他敷头。杨风为了不使小凤着急,直安慰她。但到了最后,越来越不行了,蹲在厕所里就起不了身,小凤就一直守在他身边。
“要是脱了水,可不得了,反正也完了,我去给你请医生。”
杨风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任由她去。
医生来了,诊了脉说:“这种病死人快得很,幸亏请了我来。”立即吩咐小凤帮忙挂起了盐水瓶开始输液,然后又服了止泻药。
接连几天,杨风不能顺气力,又担心铁路上的货到了站。吩咐小凤去车站查询,货果然来了,小凤原来曾给孟浪讲过销焦碳的事,孟浪一口答应,说硅铁厂、铁厂、化工厂都要。但现在小凤去了他可能去的地方,甚至厚着面皮,捏着鼻子操起普通话给于灿语打电话,于灿语说他二十来天没回过家了,孟浪却像失踪了一样,小凤无可奈何,只好钻进邮局的电话亭里,翻开电话本每家打,向人家推销焦碳。正在她急得浑身冒火时,一家叫万利建材公司的人说要货。她立即赶去。验了证照,对方是国营公司,便放心签了合同,收了五万预付款,其余八十五万半月之内结算。便交了货票,一身轻松地回家照顾杨风。
小凤堪称是一位出色的演员。她欲擒故纵,使尽风情。当杨风果真上了身,她亦处处表现成为一位纯情少女,表现得深受其害的痛苦。一面又以火一般的热情和大海般的包容,无微不至地关心杨风。使杨风感激备至,又对她怀着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这几天来,小凤伺汤奉水,吃喝拉撒,无猜无忌,他享受着无尽的柔情和温馨。他觉得这一趟没有自来,这一场病没有白生,这种刻骨铭心的艳福已使他如醉如痴了!


272。 生活作风上失了足
小凤回到家里,把合同书拿给他。杨风看了点头道:“可以。预付款收了么?”
小凤从包里拿出五迭百元大钞,杨风看也不看一眼。
“给俺干吗?你拿着,或放或存,都随你。”
小凤嘴上极力推辞,心中暗暗高兴。不觉也当真喜欢起这位西北猛男了。同时还得到丰厚的金钱回报!
于灿语和丈夫本就离多聚少,她也从没有感到过不正常。刚结婚他还在读书,每年中只有寒暑假相聚。毕业后他到了另一个乡当了分管农业的副乡长,有时三两个礼拜方能一聚。再后来当乡长、党委书记,又当了一个区的区委副书记。再后来调到了市委组织部,在部长的关怀下,她方能从乡村小学调进城来,分到城建委公厕管理处,才三个月就当了处长。现在兴起了全民大办企业,组织部也成立了一个公司。部长说他有买干经验,就派他当了经理。他就各州各县,甚至省外也经常去,家反而成了临时需要驻足的旅店。
对这一切,于灿语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丈夫在基层就有年轻、能干、头脑灵活、点子多,又舍得吃苦,前途无量的美誉。那么,多为事业奔走又何不可?
但是现在,于灿语却不能接受了。
外面时光飞逝,于灿语却度日如年。好容易过了半个多月,孟浪还没有回家。而于灿语就产生了多种想象。这一天,她检查公厕改造,恰好到了市委那条街,心里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冲动,想去见一见丈夫曾在家里称道的组织部长。走到门口,她被门卫拦住了,问她是哪个单位的,进去找谁?有无证件?她进城时间虽然不长,但市里大小领导也见了不少。此时并不胆怯,大大方方地说了到组织部去找求部长。门卫让她登记,又指点她到组织部的方向。
到了三楼,她看见了组织部各处室的牌子。立即又犹豫起来,一时竟不能辨别自己来到这里究竟是错还是对了?但是心中的屈辱和愿望又支使着她,朝挂着部长牌子的办公室走去。
部长正要往出走,见她堵在门上,询问她找谁?于灿语立即作了自我介绍。
“哦,你就是小孟的妻子。要反映一些情况,很好。只是你来得太不凑巧了。十分钟之后要开常委会,我还要留五分钟进厕所,因此你就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你赶快进来坐下,选主要的讲。”
于灿语第一句话就问能不能换一个人去接替孟浪,让孟浪回部里来上班?
  “这个问题么,先说到这里,等以后有了合适的人选,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目前还绝对不行。我知道,他在外面长年累月少回家,冷落了你这位当妻子的。我向你表示歉疚,不过另一方面,我们也从具体问题上尽力在解决比如住房的问题,夫妻两地分居的问题……”
于灿语一听到这句话,脸立即红了。孟浪说过多次,能把她搞到公务员,多亏求部长关照。这还不到一年,她却亲自找到求部长办公室来提条件了。求部长会怎么想,会认为孟浪的女人是一个得寸进尺,不知好歹的人。天啦,我于灿语可不是这种人!
她一想到此,就有点着急。本来想忍住的话就脱口而出:“我并不是需他经常能照顾家里,是怕他在外面,生活作风上失了足,对不起求部长你对他的栽培……”
“哦,你发现了什么苗头么?”求部长警惕地问。
于灿语看看墙上的钟,离部长要求的五分钟已过去了一半时间,便慌不择言地将孟浪和堂妹的事情讲了。求部长挥手说:“先说到这,我知道了。该怎么办,我自有分寸。你还是不要背思想包袱,尽力搞好自己的工作,还要注意不要往外传播,不要造成坏的影响,孟浪还是我组织部的人嘛。”求部长说到此,有力地挥挥手。于灿语就赶忙起身道了谢,垂头含胸的不敢看任何人一眼,急匆匆下了楼。
于灿语又看了几处厕所,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到家时,一个老头躇在她家门口,她以为是讨乞的,正想摸零钱出来打发走,才看清是乡下的堂公公孟那喜来了。
“堂伯,怎么是你?来了多久了?一个人么?”她这才看清老人嘴青面黑,两手用力捂住胸肚,弯下腰用力扶他:“你老毛病又犯了么?”赶紧开门,把他搀进去,安坐在椅子上,倒了开水,张罗着煮饭,忙得汗渍渍地端上桌。老人瞟了一眼桌上,若有所失地问:   
  “老大……不回来?”
  “部里成立了一个做生意的公司,叫他在负责。买不完的卖不完,难得在家里落脚。你吃饭吧,堂伯。”
“给我倒一杯酒来。”他眉毛挽着疙瘩说。
“堂伯,多少年来医生都说你不能喝酒了……”
“我不想吃饭。”他把碗一推,两手使劲捂住胸肚。
于灿语只好拿出酒来,又洗了杯子,满斟一杯。
老人喝了两杯酒,勉强挟了一点菜,饭却是粒米未动。等于灿语忙完了,他那苦瓜皮似的脸上显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说:
“我……有种预感,恐怕是……不行了。可你大妈不依,硬逼着我进城来医,还专门请了两个人用滑竿抬我来的,等了半天,你们都没有回来,他们山上也有事,就走了。”他喘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也儿大女成人的了,一个个都有头有脸的,也没得哪样放不下心了。”他突然痛苦地两手拼命搂住胸肚,蜷成一团。于灿语急了,连忙说:
“堂伯,我去叫救护车。”
老人艰难地摆手,说:“过一会儿,你陪我去,只要不走弯路就行。”
于灿语将堂公公带到街边,叫了一辆三轮车直奔医院。一检查,说非住院不可:肝硬仡、肝隆肿、肝腹水。再不动手术恐怕没救了。老人问:“忌酒不?”医生没好气地说:“忌,滴酒也不能沾!”
老人就私下对媳妇说:“这个医院不一定检查得准的,另外找一家吧。”
于灿语耐心劝说:“这家医院检验设备是最先进的了,市长书记生病都住这里。”
  “那你说一说,不住院吧,省点开销。拿些药回家慢慢吃。”
   于灿语照实说了。医生就不高兴,她只好劝慰公公,办了住院手续。
于灿语对丈夫再有气,对老人却是一腔真诚的孝敬。每天三次往医院跑,饭菜又多又好,却不见吃。于灿语就急了,说:“堂伯,人是铁,饭是钢。你总要多吃点才保得住身体。”
公公便悄声说:“晚上悄悄……揣……用小瓶子,我喝几口,心里就好受些。”
于灿语哭笑不得,只好点头应允。心想,七十多岁的人了,命都担不保了,就还欠着几口酒,就满足他吧!
一晃就是半个月。老人憋不住了,问:“老大怎么搞的,还没有回家么?”
又过了两天,于灿语送酒的事被医生发现了,将她好一顿教训,说到厉害处,竟喝斥道:“你以为是在爱惜老人么?你是在害他的命!”
于灿语的眼泪“涮”地就淌下来。从此后再也不敢带酒给公公了。
医生要求立即抽腹水,要于灿语签字。她不知丈夫还要多少天才回家,又不忍见公公那痛苦万分的样子,一咬牙,便签了字。
孟浪从高原地矿回家时,老人已经是手术后的第八天了。他叫侄子关上病房的门,艰难地说:“你总算回来了,赶快将我弄出医院,我已夜夜梦见阎君派人来拘我走了。房后的山上,我早已选好墓地,碑都造好了。你把我埋在那里,从你们这代起,代代都有大发。你千万不能让我死在医院里,不能用火烧我,否则,我变鬼也不会放过你!快……快,就在今夜最好!”
孟浪心里很是作难。身为党政干部,而且又在组织部门,年轻有为,正是前途无量,部里原来已经有过父母死了不搞火葬,立即贬下基层去当农村干部。现在父亲又提出这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1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