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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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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气喘吁吁,“爱。”
最近一段日子,常允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问夏日这句话。
常允很不满意夏日地回答,她说:“我要你说真话。”
“说真话我也爱你。”
“爱我为什么那时候你还要跟我分手?”
每一次常允绕来绕去的总要绕到这个话题上面。她对曾经被他抛弃过的那件旧事一直耿耿于怀。夏日被她的这个念念不忘的怀旧情绪搞得焦头烂额。
“就是因为我爱你。”
此时因为情况特殊,他不想让常允不满意,更怕自己不满意。他必须要回答的取悦常允,否则常允一生气,说不定就关了自己身体的大门,把他正爽歪歪的那个物件驱逐出去,那,爱做到一半嘎然而止,滋味儿一定非常难受。
“你撒谎。”常允温柔的探出双手捧住夏日的脸,“我恨死你当初不要我了!”
谢天谢地!常允并没有拿这件事情要挟他停止做爱!常允破例的怀抱着夏日的头部,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直守望着他入睡。
因为要赶火车,第二天一早夏日就起来了。常允还在睡梦中酣睡没有醒来,夏日也没有惊动她,一个人悄悄地、简单地收拾了收拾,走了。
夏日现在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常允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恨死你当初不要我了!”
夏日真是印象深刻!
是他忽略了她的个性了。当初他就说过她敢爱敢恨。她的确是敢爱敢恨!
“这个女人真是太高明太不简单了!”夏日喝了很多酒,他的神态说不清是佩服还是悲壮,和孟浪大声感叹!
孟浪让夏日到他和语姐的家里去暂时住。于灿语开始怂恿夏日回去找他的前妻。
于灿语诡秘的说:“我问过了,她现在还没找人呢!”
夏日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说:“语姐,你就别逗了,我回去找她?那我也太没有脸了。好马是不吃回头草的!”
于灿语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脸呀?现在根本就不是你要脸的时候。关键是看你们还有没有恢复的希望。告诉你夏日,这可是个机会。”
夏日和孟浪都坚决否决于灿语的提议。他们的理由都是好马不吃回头草。男子汉大丈夫,穿新鞋绝对不能走老路,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孟浪拍自己的胸膛,“比如我就坚决不回头找我的前妻。”
倒是夏日的前妻听说了以后,主动打电话问候夏日,她和夏日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锁碎话题,临挂电话时,她说:“如果你觉得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上忙的,就尽管说。”
有一种人天生就有一颗怜悯之心,不会报复,不会记恨他人错误。这种人往往都是善良的,与世无争的。他们很软弱,有点儿窝囊,能够忍受在他的生活中发生的常人无法忍受的任何事情。但他们也可以让曾经伤害过他们良知未泯的人心生内疚,这是一种力量,内疚的力量,它可以牢牢揪住对方的心,让对方在余生的日子都无法安生无法释怀,越是拼命弥补越是觉得今生在他们面前都是暗无天日,不可翻身,最终导致成无从言说、无药可医的心病。
夏日的前妻就属于这种人。夏日最害怕的就是她对他的关心,她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一场大病,还不及别人明里暗地的冷嘲热讽更让他好受。而他的前妻就是其中最有资格站出来骂他个狗血喷头的惟一的一个人。
扪心自问,当初他之所以选择离婚,一定是经过比较以后,觉得他和常允会比跟她在一起生活得更快乐更幸福,所以他才那样做了,因为常允年轻,常允漂亮,常允能带给他一个妖精一样女人的享受!
他是把他的幸福和快乐建立在前妻的痛苦之上。
常允走了,不辞而别,他又发现他的前妻是一直藏在他内心深处的一条蛀虫,在他一不留神的时候就溜了出来,一点儿一点儿地吞蚀他的五脏六腑。这种无以言表的折磨是一种疼痛和悲哀,他之所以感到疼痛和悲哀正是源于他的这种疼痛和悲哀让他无以言表!
夏日终于没能管住自己,在某个周末的晚上,偷偷地跑回去了他先前的家——他前妻的家。当他站在门外犹豫再三才终于有勇气敲开门的时候,他很快又悲哀的发现自己又一次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是儿子给他开的门。看见夏日,儿子先是意外,后是平静,甚至有点儿淡漠。他回头冲着屋子里大声喊:“妈妈,爸爸来了!”儿子的态度像是对待一个他熟悉的普通的来访者。
夏日的前妻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夏日她显得有点儿尴尬,她尴尬的原因是因为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


255。一切又要重新开始了
此时那个男人已经从地板上站了起来,他原本是陪着夏日的儿子一起坐在地板上打电子游戏机的。他已经明白了夏日的身份,他汕讪地笑着摩挲着双手跟夏日点头打招呼:“你来了。”
夏日近乎于是挑剔地打量着男人,他问他的前妻:“他,是你的朋友?”
“噢。”前妻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屋子里的几个人,除了夏日的儿子之外,表情都很尴尬。夏日的前妻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突然被人抓住了把柄,她看着他们,都不知道该怎样给他们相互介绍。
那个不尴不尬的男人似乎很能体会夏日前妻的处境,他看着她,像是征求她的意见,“要不我还是先走吧?”
夏日的儿子蹦过去拉住男人的胳膊,“不行,你答应过我要帮我写完作文再走的,你说话不能不算数。”
夏日看得出来自己的儿子对那个男人的感情要远远胜过对自己的感情。他怔怔地看着儿子:他对自己怎么这么陌生呢?他看自己的眼神,他说:“妈妈,爸爸来了。”他没有说“回来”了。
他在儿子的眼里好像就只是个外人。还有,儿子忽然间怎么就长得这么大了呢?一直以来,除了他刚出生的时候,他几乎根本就没注意过他也是在一天天地长大。儿子刚出生时,夏日的确是兴奋的。他奇怪的、细致的看着他的儿子,看他的脸,看他乱踢乱叫的样子,那时候他还是那么小,小得什么也不懂,他咿咿呀呀地叫着,他不懂世事却能够出人意料的突然间对着他笑,初为人父的喜悦让他忍不住欢呼雀跃:“他妈的,我也有儿子了!”
几年之前,关于儿子的那么多的锁碎片断,待如今想要一件件去拾起来的时候,竟一下子都变得模糊起来了,而记忆中所保留的那一些事情,也显得恍如隔世。几年了,几年之中应该有很多故事要发生的吧!可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样长大的。
当初的那个小小的小人儿,如今却实实在在地长大了,真真实实地站在他的面前表现着他的思想,面对着自己的父亲,他却如此的亲近着另外一个不是他父亲的男人!他这样对他,他的确有责任。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注意他,他就已经长大了!他承认是他自己把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搞得那么疏远的,可他却见不得自己的儿子对别人那么好。那可是他的儿子呀!这太刺激他了!
很显然,夏日的前妻注意到了前夫的情绪变化,她不失时机地及时打破这种沉闷气氛,训斥儿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我怎么又不懂事儿了?”她的儿子抗议:“本来嘛,都说好了的,要不谁帮我写作文?”他赌气地看着夏日,夏日从来没有帮他写过作文。儿子从小到大,他似乎就没有辅导过他学习。
儿子以他的方式不断的提醒是他欠他的太多了,提醒他在他们之间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因为他的到来破坏了他们原本的和谐。儿子的表情告诉他,他并不想念他,并不太欢迎他的到来。夏日和前妻离婚后就一直没来过这个家看过他们。常允不让他过来,他偷着来了怕常允知道了不高兴。那时候他只顾得常允了。
夏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夏日忽然笑了。他笑着对他们说:“我只是正好路过这儿。就顺便上来看看。”他把一直拎在手里的一袋水果放到桌子上。他拎了半天了,临走了才想起来该把东西放下。“我还有事儿,和别人约好了的,我得走了。”
夏日婉言谢绝前妻客套地邀请他留下来吃饭,礼貌地和前妻的男朋友打了招呼,开门往外走。
夏日送他下楼。她有点儿抱歉地跟他解释:“我真没想到你今天会来,要不我绝对不会留他来家里吃饭的。其实,你也没必要非得要走,我和他本来也没什么。”
“这没什么,我本来也有事儿。”夏日说:“我看那人挺好,肯定比我会过日子,咱们的儿子好像也很喜欢他。”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他是儿子的语文老师。我和他也不过是上个月他来家访的时候认识的。你知道儿子的语文成绩一直就不好。”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儿子刚才就不至于那样对他了。儿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夏日开始心烦意乱。他打断她说:“你家里还有人呢,你别送了你回去吧。”
夏日不愿意再听前妻说话,他说完就不理她了,自顾大踏步往前走。他知道前妻一定站在后面看着他,所以他一直没有回头,他不想让她看出他的沮丧。夏日在努力保持自己惟有的一点尊严。他们一个个的约好了似的把他给抛弃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他不能再让自己没有尊严。在这座城市里,夏日第一次感觉到了孤独和无助。
如果说在以前,夏日还觉得前妻和他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那么从这一刻起,他知道,前妻已经真的不属于他一丝一毫了!
从前妻那里回来,夏日姚夏决定从孟浪和于灿语的家里搬出来,为此,他特意去商场买了一张折叠床,白天折叠起来藏到门后。晚上放下来睡觉。他把自己的栖身之处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一切又要重新开始了。
夏日回到于灿语和孟浪的家里拿自己的东西,他想请于灿语和孟浪吃顿饭,在他们那里住的这一段日子里他没少麻烦他们。
他回去后,发现欢欢也在。因为是周日,欢欢是于灿语这个女人特意接回来的。迄今为止,欢欢和孟浪、于灿语已经度过好几个周末了。在此期间,他们两个人屈尊迎合欢欢的喜好,渴望能够与欢欢达成共识,使她不再拒他们于千里之外,不再敌视他们。因为这个,他们一直在努力。
夏日开门进来,看见欢欢正站在沙发上,借助于弹簧的弹跳力在沙发上起劲地一上一下地窜蹦。沙发是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于灿语足足花了三万多元才购置回来的。欢欢总是对于灿语家里的名贵的东西很感兴趣,她对它们怀有不遗余力的、强烈的破坏欲望常常让于灿语心疼不已。
夏日过去抱欢欢,他刮了一下欢欢的小鼻头,说:“你是欢欢吧?都长这么大了!你还记得我吗?”
当年欢欢还小的时候,夏日开车带欢欢去过动物园看常允,那时候孟浪和他的前妻还没有离婚,他和孟浪带着各自的老婆和孩子一起去动物园,还拍了很多的照片。
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欢欢那么小,还不到一岁的吧?她当然记不得了。欢欢双手使劲的拽夏日的耳朵,她冲着他做鬼脸,“你是个大傻B!”
“你说什么?”三个人都听见她说什么了,又几乎是同时问欢欢在说什么。他们都不太相信像她那么小的孩子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骂人。
“我说你是大傻B!”欢欢用小手指点夏日的额头,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大家都听清了。三个人的表情各异。
这太过分了!孟浪难堪之至。无论如何,欢欢都是他的女儿,这太丢他的脸面了。
孟浪强忍怒火,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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