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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风华-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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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下半年要拍的那部《深夜前的五分钟》,于她而言,难度还是有些大的。
  ……
  帝都,怀柔影视基地。
  优秀的演员不仅赏心悦目,还能加快拍摄进度,降低成本。
  周瑾和老太太的配合已经相当默契,如行云流水一般,很少有技术性失误,如果不是文穆野执意地要保一条,很多戏份几乎都是一条过。
  小裁缝店里,亮着几盏小台灯,李民启拿着抹布,细细地擦拭一台缝纫机。
  周瑾从门口走进来,耷拉着肩膀。
  “吃饭了吗?”老太太走过来,“我这几天不在家,没什么吃的,你等一会。”
  “对不起,李奶奶,”周瑾低着头,有些惭愧,重复道:“对不起,李奶奶……”
  “不是,江科长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周瑾只是低着头,鼻子有些发酸,一遍遍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就如同这世上的大多数人,江科长不好也不坏,面对缠着他的老太太,他会嫌烦。
  但是得知老太太那悲惨的过往后,又愧疚不已。
  李民启抱住他,就如奶奶安慰孙儿一般,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打他的胳膊。
  在这六十年里,她一直将自己隐藏起来,假装普通人,身边人对她无论嫌弃也好,害怕也罢,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因为最深的痛苦被她埋在了心底,发誓永远不会给任何人看。
  直到文春莲奶奶失去意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藏下去了。
  镜头来到裁缝店里面,周瑾坐在沙发上,李民启从箱子底翻出了个小盒子。
  她拿出一张老照片,是一群女孩在鬼子军营里的合照,“这张照片我藏了60年,从没给人看过,现在拿出来,还有点轻松,真是怪了。”
  “春莲,在慰安所里,是她救了我,”老太太指着里面的一个女孩说。
  这是一段很长的台词,李民启却表现得很稳,好像一个邻家老太太在诉说:
  “她一直到处去作证,有一次,我们去了名古屋,那里的鬼子翻译说,我们是为了钱,为了吃大米饭自愿去的,真是胡说八道。”
  “从那以后,春莲就开始拼命学英语,就是为了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给全世界。”
  李民启说着开始激动起来,眼睛里泛有泪光。
  “这几年,春莲的意识时好时坏,我就有了预感,所以也开始学英语……江科长,你能不能最后再帮我一个忙?”
  周瑾捏紧了那张老相片,重重地点头。
  整部《我能说》,前半段的搞笑、温情,到这一刻才渐渐揭开面纱,露出里面沉重的历史。
  那两页手写的英文纸,就像是战士的刺刀一样。
  只是手持刺刀,要去完成这场战斗的,不是周瑾,而是年迈的李民启。
  英文台词和中文台词完全是两码事,因为节奏不一样,背下来容易,可是想把里面的情感表达出来,打动观众,却非常困难。
  老太太是真的豁出去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 老戏骨

  罗绍兰,少女时期被鬼子抓去慰安所,不堪凌辱,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后被文春莲救下。
  两个身心均千疮百孔的少女,做下了约定:“不忙着死,试着活一活”。
  然而抗日胜利后,得救的罗绍兰处境并没有好起来。
  身边的亲人朋友,甚至是她的母亲,都以她为耻,在临终前还叮嘱她要永远地藏下去。
  与之对应的是文春莲,她一直在国际上四处奔走作证,想要向鬼子讨一个公道,可惜的是一直无果。
  07年6月,美国下议院召开了“慰安妇”谢罪决议案,此时文春莲却失去了意识,无法作证。
  已经是古稀之年的罗绍兰,终于决定不再隐藏,勇敢地站上了法庭。
  但由于她前期一直避讳自己的经历,缺少作为慰安妇受害者的资料,日方便以此对她进行攻击,认为她没有资格作证。
  关键时刻,江科长在国内为之奔走,补上了这份资料,并匆忙赶来了美国。
  今天这场戏,拍的就是罗绍兰出庭作证,可谓是重中之重。
  陈芷茜充分发挥了一个制片人的强大素养,联系了一个西式场馆充当法庭,又硬生生找来了几十号老外充当群演,个个西装革履的。
  周瑾置身期间,还真有了点国际法庭开会的赶脚。
  “同志们辛苦了,”他朝着大伙儿挥挥手,“等拍完这场,导演请大家吃饭。”
  可惜那帮家伙忙着文穆野讲戏,没人鸟他。
  周瑾自讨没趣,便溜达到化妆间,打算看看老太太怎么样了。
  “李老师,我们给您准备了替身,您就安心背台词就行啦。”
  “我不用替身,我老太太怕什么啊,你们就把那伤疤贴我肚子上,我也感受感受情绪。”
  周瑾刚一进去,就听里面在争执,“怎么了这是?”
  “瑾哥,”化妆师大妈赶紧道:“李老师不让用替身,非让我把这伤疤贴她肚子上。”
  周瑾看看她拿的那块橡胶,上面刻满疤痕,做得相当逼真。
  老太太知道周瑾是投资方,说话好使,也不跟化妆师掰扯,直接道:“小周,你怎么说,我演了一辈子,就这还用替身?”
  “李奶奶,”周瑾陪笑道:“您这是何苦呢,反正也不影响效果。”
  “不影响也不能糊弄观众啊,”老太太扯着大桑门道:“露个肚子能有什么,谁都甭劝我,直接来。”
  李民启霸气地往化妆椅前一坐,回头对旁边一大姐道:“害你白跑一跑一趟了姑娘,回头让他们把钱算给你啊。”
  大姐就是个替身,把衣服一撩,露出伤疤就算完事,巴不得拿钱不干活呢。
  周瑾见老太太很坚决,也不好再劝,对化妆师大妈道:“就依李老师,麻烦您了啊。”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李民启将台词重新过了一遍,化妆师也忙活完了。
  老太太一撩衣服,摸摸肚子上的那一道道伤疤,哪怕是假的,仍然觉得触目惊心。
  仿佛每一道都带着疼。
  “哎哟,那些姑娘受了这么多苦,这辈子是怎么过来的啊……”老太太很是唏嘘。
  他们是在演戏,可题材却是真实的。
  真的有近20万的天朝女性,受过这些切身之痛。
  那种地狱般的记忆,可能会伴随她们一生。
  电影所表现的,还是太浅了些。
  周瑾扶着椅背蹲下来,宽慰道:“这也就是我们拍这部戏的理由啊,总得把这些事情告诉观众,让大家知道,她们曾经受过这些苦。”
  “嗯,”老太太叹口气,拍拍他的胳膊,“你先出去吧,我再酝酿酝酿。”
  “好,有事您再叫我,”周瑾带着化妆师退了出去,将化妆间留给了李民启。
  接下来那场戏的关键,就在于老太太能否用自己的诉说,去打动大多数人。
  如果她能用英语,让群演和观众们热泪盈眶,那么这场戏就成了,《我能说》也就成了。
  所以周瑾不敢打搅,他几乎是怀着敬畏的心情退出去的。
  可是带上门的那一瞬间,他又忍不住地想,如果给他这样一个角色,他能做到这一步吗?
  也许能,但他没试过。
  “灯光OK!”
  “录音OK!”
  “摄影O**K!”
  “群演各就位!”
  一连串的信息传来,文穆野沉沉地吸了口气,就跟将军上阵一般,“Action!”
  镜头在底下的群演中快速切换:
  “议长,罗绍兰现在还没有确认是慰安妇。”
  “在几天之内快速做出的资料,我认为其可信度是有疑问的。”
  “没有明确证据支撑的确认书,我们绝对无法认可!”
  这些老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个个情绪激动地在那飙着演技。
  坐在法官席的那位金发法官重重地一敲锤,全场肃静,“我们先听她的证言,再判断确认书是否有削,罗绍兰,你要作出证言吗?”
  镜头转到李民启身上,这个满头花白的老太太,此刻就如同一座待喷发的火山一样,胸膛起伏不定。
  她顶着全场质疑带来的巨大压力,站了起来,“Yes,I can speak!”
  老太太拿起那份准备了很久的讲稿,独自走到台上,眼神扫过那些老外和记者,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有些失声。
  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太太,独自面对上百人,用不熟悉的语言作出演讲,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罗绍兰,你还可以继续作证吗?”法官甚至示意要暂时休庭了。
  但老太太还是没能开口。
  气氛凝固到极点。
  “How are you?”不知道从哪传来这样的声音。
  周瑾猛冲进来,俩个老外拼命拦住他。
  “How are you!”周瑾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这句话差不多是天朝学英语的人,最先学会的一句问候语。
  老太太几乎是下意识回道:“I’m fine,thanks,and you?”
  陈芷茜客串的女翻译飞奔到门前,取过了周瑾带来的那份补充资料,其中最重要的是一张老照片。
  那是罗绍兰和文春莲在慰安所时的合照。
  如果文春莲的身份可以被确认,那么罗绍兰的身份同样可以被确认。
  由此,法庭打消了对罗绍兰的身份质疑。
  周瑾推开守卫,进到法庭里面,老太太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像松了口气。
  “有老师看着,心里不慌,和老外交流也没什么难的……”
  ——这是江科长带老太太去酒吧时,老太太发出的感叹。
  这个铺垫,到此时才算揭开。
  李民启摇摇脑袋,抖擞精神,站到一旁,掀开了上衣,肚子上的刀痕触目惊心。
  “Oh my god!”
  “天哪……”
  满场皆惊。
  “这是日*本人在我身上刻下的刀痕,我身上还有许多这种伤疤,还要证据吗,这些刀痕就是证据,我就是证据,所有还活着的受害者都是证据!”
  “我被抓进慰安所的时候,才13岁啊,每天被折磨,怕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在那里,活着比死都难受。”
  从陈述、质问到回忆、悲伤,李民启处理得层次分明。
  周瑾为她捏了把汗,后面的英语部分更难。
  文穆野喊了暂停,李民启却挥挥手,示意不用。
  现在的她,才是真正地火山爆发,情绪肆意宣泄,无比富有感染。
  她换上了英语:
  “Today,I’m standing here for those girls who……”
  “今天,我为了那些被日*军夺去梦想的少女们站在了这里,我在这里很明确地说,日*军用强逼和威胁,让我们沦为了***隶。”
  “因为那地狱般的记忆,我们一辈子活在了痛苦之中,而日*本厚颜无耻、回避责任的态度,让我们更加痛苦和愤怒。”
  “我们的要求并不过分,只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就行,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说一句对不起,就那么难吗?不要把沉重的包袱留给后人,尽早道歉吧。”
  “在这里,摆脱在座的各位,请记住我们经历过的一切,还要记住,不要让这悲伤的历史,再次重演。”
  “啪啪啪啪!……”
  全场的掌声如雷鸣般响起,许多老外站起来鼓掌。
  虽然其中有表演的成分,但台上的那个老太太,能那样富有感染力地用英语说完这一大段台词,仍然让那些老外感到敬佩。
  隔着台阶和人群,老太太四处张望,找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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