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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男主不许我自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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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笑着,频频碰杯,面上泛红。
  但闻绮年觉得不够过瘾。几杯清酒再次下肚后,她有些恍惚,便索性起身递了一两银子,向老太太征求着借用灶房,打算再做些吃食。
  奚咏不禁诧异地放下酒杯。十五年来,他竟从不知道式玉会下厨做菜,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喝醉了。
  闻绮年玉手一挥,得意一笑:“你这个呆头鹅能知道什么?我会做的事多了去了。”
  看她神智还算清楚,又讲了如此自信的话,奚咏扑哧笑出声,墨眸温润如玉:“那好,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做。”
  两人来到侧屋灶房,闻绮年寻了一番,捡起两枚土鸡蛋,幽幽叹道:“好久没吃蛋炒饭了。”
  奚咏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敲开鸡蛋,心中有些迷惑。还没等他再思考一番,闻绮年已经指着屋角的嫩葱命令道:“你还愣着?快去洗葱。”
  见少年抬步乖乖去了墙角蹲着剥葱,闻绮年满意地点点头,坐在灶台前开始生火。
  她点了一把干草扔进去,见火势迅猛,即将燃尽,又匆匆捡了些木头一股脑地甩到灶膛中,顿时,火苗被压熄,还反扑出许多草木灰,呛得她连连咳嗽。
  奚咏拾袖洗完葱,再次抬头时,只看见闻绮年已经成了只坐在灶前的小花猫。她揉着眼睛,脸上全是草木灰指痕,放下手时,两只熊猫眼顿时露了出来,滑稽极了。
  此情此景下,奚咏拿着小葱的手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己简直要笑岔了气。
  闻绮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瞧了奚咏一眼。紧接着,她又看向这个黑洞洞的灶膛,它那大嘴就像是在无形中嘲笑她。
  闻绮年绝不服输的性子被灶台激起——今天偏就要把它燃起来!
  她又尝试了几番,小心翼翼地用手中木夹刨弄着,火焰终于平静下来,像是被驯服了,静静燃着,闻绮年黑白斑斓的小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奚咏则站在她身后啧啧地鼓起了掌。
  恭喜恭喜,宣称自己会下厨的式玉终于在长达两刻钟后成功燃起了灶火。
  并不理会奚咏的调笑,闻琦年专心致志地做起了多年未吃的蛋炒饭。
  蛋液倒进锅中,用木铲来回翻动,又放进颗粒分明的饭粒,炒匀后撒下葱花和细盐即可出锅。
  饱满的米饭上带起了晶莹的油光,沾着碎煎蛋和香葱,卖相好极了。
  这倒是奚咏未曾想到的成果。分成两份后,他便立刻品尝了一口,果然,味道不错。
  “式玉,看不出来,还挺好吃的。”奚咏抬脸笑道。
  闻绮年站在灶台前,看了看他的笑脸,捧着自己的小碗,犹豫地含下一筷。
  入口即是熟悉的味道,而且,她已经多年没有尝到。
  这是她第一次学会做的食物。
  她背着家里人在厨房里尝试了数次,最后终于端了一碗合格品放在妈妈面前。
  但是,直到凉透,妈妈也没有吃。
  闻绮年咀嚼着米饭,心情渐渐低落下去,眸子有些湿润。
  她睁了睁眼,强打精神,继续努力地吞咽着。
  忍了又忍,轻轻用筷子夹起下一口放进嘴里的刹那,闻绮年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落在碗中,浸入饭里。
  妈妈……
  她丢下碗筷,小声哽咽起来。片刻后,索性直接双手掩面,放声哭泣,泪水从指间溢出。
  为什么,妈妈……
  站在一旁的奚咏没了笑意,不知道她为何忽然间情绪崩溃。他有些慌神,紧紧抿着嘴,将闻绮年揽入怀中,轻柔地拍着。
  或许是式玉想起了伤心事罢。
  还好,他在她身边。
  闻绮年乖乖靠进奚咏怀里,抓住他的衣襟痛快地哭了一通,用眼泪把少年的前襟洗了一遍,抽泣半响,才默默放开了人。
  看她红肿的双眼,奚咏内心难过,却只能温和地抚摸着闻绮年的头顶。
  静默了半天,他叹道:“哭出来,就好了。”
  他不愿仔细盘问她缘何恸哭,只企盼日后的她能永永远远不再如此恸哭。
  年少公子的温柔就像细细流淌的月色,萦绕在闻绮年的身际。
  她摆脱了坏情绪,深呼吸几口,沉闷地道了声谢。
  奚咏又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究竟何德何能,有这样温和的少年相陪?
  十五年来,沉默的回忆总会突然爆发,将她拉入情绪的深渊,却唯有一人能够伸出援手,紧紧握住她,毫不犹豫地将她拽上岸。
  闻琦年本质上并非冷情的人,自然是感激动容的。
  想到这,她垂头绞了绞手指,看着已经失去温度的蛋炒饭,讷讷说道:“下次……我再给你做好吃的。”
  奚咏笑了,俯身扯了扯她肩头的小辫:“好啊,我等着。”
  顿了顿,他补充道:“这个叫蛋炒饭?”
  闻绮年呆呆地点了点脑袋,看见他再次笑得如同清风朗月,温雅的声音柔柔缠绕在她的耳畔,久久未散——
  “我真的很喜欢。你做得很好。”
  闻绮年缓慢地眨了眨眼。
  不像自己的妈妈,他很喜欢这份蛋炒饭。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想着写主线剧情,可是细节描写得比较繁多,不知不觉又一章啦。
  我只是希望可以清晰地在文字中勾勒出主角们所经历的情境,而不是纸片浮云。
  希望你们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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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吃罢晚饭,他们同主人家聊了会天,这才知道老人姓徐,家中只有他和老伴两人,平常以酿酒纺布为生。
  徐老虽然已经六十七岁,但依旧坚持自己动手酿造清酒,平日最爱小酌两杯。而徐老太太则织得一手好布,正是水塘镇里最具特色的黎锦,图案艳丽,花纹千变万化。
  夜色渐深,闻琦年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窗外流水潺潺。本来还有些失眠,但想着奚咏在灶房时霁月清风般的笑语,她渐渐沉入睡眠,心下一派柔和。
  两人就此在徐家小酒馆住下。平日里,奚咏陪着徐老一起蒸煮粮食、加以发酵;闻琦年则陪着徐老太太学习纺织,浣纱晾布。
  就这样过了五六天,彼此都变得极为熟悉。徐家两位老人都是亲切善良极了的人物,孤单惯了,现在见这两个孩子愿意热心帮助他们做事,又善于倾听、气质不俗,便打心眼儿里的喜爱起来,简直将他们视作孙子孙女般看待。
  天数虽短,交情却慢慢深了起来。
  奚咏私以为这种平淡美好的生活实在难得,而且水塘镇的镇民淳朴友善,是一个定居的好地方。
  又看白发苍苍的徐老整日忙碌不堪,他心有不忍,欲出手帮助,便想出了个好主意。
  这天午饭后,四人正坐在屋内品茶。
  闻琦年安静地小口抿着,茗茶清香,她凝视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出神。
  奚咏沉吟再三,放下茶杯,笑着对老人们说道:“徐老,徐老夫人,奚咏极为喜欢这个小院,欲以一百两购之,然后再买一所别处宅院,让你们住到更热闹更宽敞的地方去,如何?”
  他觉得这个法子一举两得,又十分具有吸引力,却不料徐老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绝了。
  徐老太太勉强笑了笑,拍了拍奚咏的手:“谢谢你,你是个好孩子。但我和老头子哪都不去,就在这里待着。”
  这又是为什么?
  闻琦年也抬起了头,一脸不解。
  徐老长叹一口气,不言不语,不作解释。
  老太太擦了擦泪,犹豫再三,这才吐露了实情:“如果搬走了,我们的女儿就再也找不到家在哪儿了…”
  原来,徐家有个独女,名唤徐湘,只不过已经在二十年前离家出走了,再未回来。
  究竟为何离家出走呢?两位老人嗟叹着,仿佛不愿多说。
  奚咏只得放弃念头。
  次日清晨,闻绮年刚伸了伸懒腰,就听见奚咏在外敲门说道:“式玉,快起床了,我们去田里。”
  闻绮年坐起身:“田里?”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徐家在水塘镇有着几亩薄田,只不过没有精力去垦种,已经快荒废了。奚咏得知后,便决定和闻绮年一起去帮忙。
  换了身麻布粗衣,闻绮年见他扛着锄头站在田里,眉毛一抖:“这就是你说的历练江湖。”
  历练到田间来了。
  奚咏没有干过农活,却也不惧,微笑着说:“这些都是历练。”
  他看了看野草杂生的土地,抬头深深地望着闻绮年:“世间没有尝试过的事有那么多,式玉,你真的不打算都体验一番吗?”
  闻绮年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叹了口气,她看向一望无际的田野,一片绿油油地,视线中夹杂着几棵大树,有农人坐在下面歇着聊天。微风吹起道道波浪,呼吸之间都沁着泥土的芳香。
  她柔和了眉眼,弯腰将自己的裤脚卷起,跳下了田埂,和奚咏一起,开始拔野草。
  绿草汁液染在了闻绮年洁白的手上,她攥着满满一把草,咬牙拔着,忽然感到头上有东西洒下。
  她缓缓直起身,发现自己的头顶掉下了许多野草结出的小紫花。
  是谁扔的?
  闻琦年一抬眼,见奚咏笑吟吟的站在她的面前,一向温和沉稳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属于少年的光彩,含情眉眼也显得风流倜傥,意气风发。
  他手心里还捧着一些偷偷摘下的小花朵。
  闻绮年扯了扯面皮,下一瞬间,一把还带着泥土的青草被甩到了奚咏的脸上。他呆了呆,连忙“呸呸”两声,擦拭着自己。这次,换成闻绮年乐不可支了。
  两人在田里玩闹着,比拼谁的锄头掘地更厉害,飞扬起的新鲜泥土洒得全身都脏兮兮的。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这样溜走了。他们也是累极了,又在小渠旁挖出一道口,看着溪水渐渐灌进田中,这才躺在大树下的田埂稍作歇息。
  望着天边的流云,闻绮年嘴里叼了一根草茎,问道:“徐家那个独女,究竟为何要走呢?”
  奚咏也好奇,但他不忍揭二老伤疤,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距离他们两三丈,也有三名老农妇忙活完毕,在田间吃着午饭。听闻绮年一说,其中一位较为年轻的便大大咧咧地问了起来:“哎唷,小妹妹,你讲的可是沽酒那个徐家呀?”
  没料到她们耳力如此之好,自己的闲聊居然被听见了,闻绮年有些尴尬地坐起身,吐掉草,点点头。
  农妇嚼着干粮说道:“他们家那个小湘也是个可怜女子……”
  一个二十年前的故事就在她口中缓缓讲出。
  二十年前的水塘镇远没有现在这么热闹,镇上的人家大多以种田为生,而徐家则靠着酿酒生意,略有薄产。
  徐湘是他们唯一的女儿,生性天真烂漫,长得极为秀气。
  她经常带着父亲酿的酒、母亲织的锦布,坐着小船去镇边的市集贩卖,人们都爱照顾她的生意。
  而其中最常光顾的就是锦衣坊的大公子,严温书。
  锦衣坊是镇中最大的裁衣坊,家境厚实,严温书模样周正,又是个有头脑的,许多待嫁闺女纷纷芳心暗许。
  每当徐湘背着货物到了市集,他就在市集门口候着,笑容灿烂。
  这样有趣的故事传得全镇皆知,姑娘们都在私下调侃他俩是一对壁人。
  徐湘不爱听这种话。她总是垂了头,默默从严温书身边走过,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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