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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男主不许我自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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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他身后的几名男子飞踏向前,轻点桌案,瞬间落入中心舞女的圈子,长剑闪着冷光。
  “啊呀——”
  大厅顿时乱了起来,舞女们纷纷尖叫着后退,惊惧地看着眼前不知来源的人士们。
  奚咏眼眸一闪,拉着闻绮年退到了楼柱旁,右手扶着剑柄。
  感觉闻琦年有些晃动,他侧头一看,顿感无语,原来是少女的双眼已经开始有些迷蒙了。
  有些人天生善于喝酒,却独独对甜米酒毫无抵抗之力。不幸的是,闻绮年刚好就是这种人。
  这厢,门口被为首的青年一人所堵住,其余青衣人们已经控制住了现场,与淌朱楼的武丁们形成僵持的局面,双方都尚未出手。
  奚咏以左手护住闻绮年,紧紧凝视着中心。只听见有人低声道:“看样子是胥山派的。”
  他毕竟喜好阅览游记,顿时明白,这应该就是青州胥山派的人。
  闻绮年不满意地拉下奚咏的胳膊,凤眸一瞥,清脆地说道:“干嘛勒着我?……臭流氓。”
  看来这下战斗力折半了。思路被她打断,奚咏闭了闭眼,悲痛地想着。
  这厢,斗笠青年将剑柄放在手中不轻不重地拍着,直到大厅内部全部安静了下来,齐齐望向他,这才简单地微微行了一礼,慢条斯理地说道:“胥山派无意打扰各位雅兴,不过……”
  他抽出玄剑,铮声分明。
  “有个谋害我派弟子性命的女人藏身淌朱楼中。在下只会把她带走,其他人等一概不动。”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些低沉的沙哑,让闻绮年想起自己在东窗下研磨墨块时,指下感受到的那种磨砂质感。
  奚咏打量了对方片刻。他仔细琢磨着,胥山派也算是正道门派,或许真的只为捉一人回宗。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坐回原位。
  看闻绮年有些呆傻的样子,奚咏也是心下好笑,又慢步把她扶到席边,妥帖坐下。
  青衣人们在女人中梭巡着,猛地,有人抓出了一名正在浑身打颤的乐女,她惊叫一声,面带惊恐,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姣好的面颊上立时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斗笠青年眯起眼一看,有些不耐地说:“不是这个。”
  刚以为尘埃落定的人们连忙又紧盯着青衣人们继续搜罗,注意力都放在了大厅中心的女人们身上。
  这时,靠近门口的走廊扶梯突然传来打斗声,原来是真凶见状不妙,欲悄悄遁走,被青年逮个正着。
  正是那个诱惑奚咏喝酒的舞女。
  眼看着难敌对方,她知道已经凶多吉少。银牙一咬,舞女立即灵活一滚,混进了人群中,处处闪避着为首青年的招式。
  众人顿时一片扰乱,四处逃散。
  那青年随手将斗笠一摘,墨丝飞舞。他玉色俊容上微微露出些不屑,下手越发疾速。其余青衣人或许是碍着人群,又或许是相信他的实力,皆站在原地不作声响。
  闻绮年悄悄拉了拉奚咏的衣袖,像极了小孩子。奚咏无奈地低下头,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她小声说道:“我们…要帮忙吗?”
  奚咏笑容不改:“怎么了?式玉想要帮忙?”
  闻绮年打了一个小酒嗝,呆呆想了想,有些惶然地眨着眼睛,揪紧了他的衣袖:“不行…不行…妈妈会不高兴的。我不能动。”
  妈妈?奚咏面色一僵,她说的肯定不会是奶妈,原来……她竟是这么想要个母亲么?
  他一时说不出话,心中苦涩。只好轻柔地为闻绮年整理了一番额前乱发,重新看向厅中。
  不料,那舞女也算是有些功夫,靠着在人群里穿梭的优势,竟真缠斗了片刻。
  但毕竟是女子,她逐渐体力不支,一息之间,居然忽地转身就打算夺门而出,用一干门童作为掩护。
  为奚咏二人带路的那名小女孩首当其冲,她站在原地,看着青年冷脸侧身划来的长剑,水眸里写满了害怕。
  “铮——”
  幸好,一个靛青衣裳的人影同样用剑挡住了这招。
  奚咏手下暗自发力,将青年的剑格挡开来。
  斗笠青年退了一步,冷冷抬眸打量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翩翩公子,看不出其来路。
  奚咏并无其他动作,抿嘴收下剑,不卑不亢地说道:“切勿伤害无辜。”
  言罢,他飞快地看了一眼五步开外的闻绮年,后者正坐在席上高兴地冲他微笑,像极了无知少女。
  奚咏的脸色温润了许多,微微颔首,准备撤开。
  青衣人们早在舞女冲向门外时快步赶来,在奚咏挡剑时,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将她挡在门前。
  舞女心有不甘,媚眼一眨,立刻打掉其中一人的剑,转身扑倒在地,紧紧抓住了奚咏的衣裾:“侠士救命!小女子实在是无辜的!”
  她悲切呜咽,盈盈带泪,热忱地望着对方。
  厅中众人像是看起了戏曲,纷纷盯着那三人。
  奚咏以剑鞘抵住了女子的手,欲将之挥开,但她却不依不饶地抓得更紧。他没有发怒,依旧温和地说道:“姑娘若是有冤屈,想必胥山派定会查清。不需一个外人插手。”
  舞女看他愿意救下小女孩,又没有疾言厉色,更加匍匐向前哭道:“公子今日要是不救,奴家就一头撞死在这柱上!”
  她料定了奚咏不会背上见死不救的包袱。舞女低下头,脸上的狡猾一闪而过。
  斗笠男子背起手,嘲讽地看着眼前一幕,面色从容。似乎再出人意料的情境下,他都能游刃有余。
  奚咏的唇角还扬着,眼眸却沉如墨色,他雅淡地笑着,右手轻轻抚摸着剑柄上的纹路,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正欲轻声开口,却被一人打断。
  清冷的声音响起:“我成全你!”
  身着和奚咏同色罗裙的少女冷笑着起身,猛地抽出雪剑,一字不说,借着一个飞旋的力量,疾速地劈刺向舞女。
  舞女大惊,立刻就地一滚,堪堪躲过这招。不料下一秒,雪剑又绵中带刚地跟了上来,少女的身姿翩若惊鸿,又像是一朵夺命的靛色蔷薇,招招毒辣。
  奚咏心下一惊,脸色凝重。想不到式玉醉酒后的剑术更加张扬。
  她似乎不想杀人,但又用尽招数地折磨着舞女,使对方的身上被划出了深深浅浅的伤痕。她的表情冷酷畅快,动作中仿佛透出无尽的怒气。
  只有不甚清醒的闻绮年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愉悦,看着女人仓皇的躲避,莫名地,她的内心涌动着一股力量,想颠覆、想撕裂,甚至想毁灭。
  毁灭一切像这样善于以道德束缚他人的女人。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听见自己的耳畔嗡嗡作响。这种感受多么熟悉,就像是风和日丽的那天,在盘绕山间的公路上,她带着最明媚的笑容,重重踩下了油门。
  然后和最“爱”着自己的母亲同归于尽。
  两个女子的身姿变幻,令人眼花缭乱。斗笠男子笑了起来,再度露出浅浅的酒窝,饶有兴致地盯着闻绮年。
  作者有话要说:  PS:感谢“许大鲸鱼”小天使,真是太温暖了,反复阅读了你的长评!
  (起名废决定后期在文里安排一个叫“许鲸”的乖巧姑娘,以表感激~)


第16章 
  闻绮年的雪剑犹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尖端染上了血色。在这样酣畅的单方面压制中,她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不禁开始在心中懊恼自己的多管闲事。
  奚咏丝毫没有阻拦她,如同过去那般,仿佛要包容她所有的率性之举,哪怕是并不符合君子做派的行为。
  对此,她有些埋怨,又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欣然,情绪纷扰之下,便只得集中注意力去妥善解决目前之事。
  从刚才开始就连连接了两番打斗,舞女早已疲于逃命,深深喘着气,行动滞缓,勉强躲避着来自这个黄毛丫头的狠厉攻击。她见周围的人都束手观望着,事不关己地看着自己被羞辱,又感到全身的伤口火辣刺痛,顿时眼里极为幽怨,愤恨地盯着奚咏。
  奚咏感知到她的视线,立刻仰起头,像是欣赏起了淌朱楼内部精巧的构造,根本不与人对视,脸上含着一丝若隐若无的笑意。
  而就在这一瞬的分神之时,舞女听见了“锵——”的一声,她转过眼神,发现那一柄雪剑已经掉落在地上,面前空无一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闻绮年冷喝一声,竟是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以手为刃,一掌劈下。
  舞女脖上传来痛感,双眼一黑,瞬间软软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闻绮年拾起自己的剑,瞟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皱起眉头——本来无意伤害陌生人,但没想到会因为不胜米酒之力而这样出丑。她后悔不已,开始在心中生起了自己的闷气。
  虽是这样想着,但闻琦年面上不显,只绕过女人的身体,故作冷静地对青衣人们微一点头,抱拳说道:“刚才失态了。”声音干净利落。
  还未等对方出言,闻绮年又转头轻轻给了门口的小女童一颗银豆子,权当安慰她的。小女孩愣了愣,微张着嘴接过银豆子,连忙道谢,眼睛忽闪忽闪的。
  看她可爱的模样,闻琦年微微一笑,侧脸对奚咏使了个小小的眼色,抬脚往门外走去。
  奚咏正欲随她离开,却听见身后那青年轻笑道:“二位且慢。”
  他只得停下步伐,回头淡淡地看着青年。还未问话,那青年轻笑着,自顾自地行礼说道:“在下是胥山派掌门弟子,邬图之。”
  他抬起头,眼中微有幽光:“还想请教两位尊姓大名?”
  话虽然这样问着,邬图之却只静静盯着闻绮年的背影,没有与奚咏相视。
  胥山派又是什么?像武当派那种门派一样?闻绮年听见了这人的声音,蹙眉想着。
  不过,无论如何,也不需要与这些江湖势力有所掺合。故而她继续向前走着,不愿再在这个出过丑的地方待下去。
  奚咏站在原地,他的脸色依旧如玉般温和,脚下却微微挪了一步,挡住了邬图之的视线,笑着说道:“原来是胥山派的掌门弟子,失礼了。我等只是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顿了顿,奚咏的笑容淡了下去,继续道:“今日告辞,有缘再会。”
  他稍稍点头致意,不再客套,快步追上闻绮年的身影,一同消失在淌朱楼的门前。
  邬图之没有拦人,平静回眸,命令其余弟子把舞女绑了个结结实实。
  既然风波已逝,厅中宾客们又都知晓胥山派的规矩严格,便放下心来,不再注意这边,各自品起了酒。武丁们在管事的示意下退回后院,淌朱楼的小调乐曲重新响亮起来。
  狭眸一扫,邬图之悠悠地走到斗笠掉下的地方,伸出手捡起,重新带上。扣住斗笠时,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红唇雪肤的少女飞旋时犹如怒放蔷薇的裙裾,他的唇边又浮出了那枚酒窝。
  自有再会之时。
  出门后,青石街道上已无多少行人。闻绮年默默走着,余光一扫,却没有瞟到人影。她转身向后一看,数步开外的奚咏抱着剑,有些好笑地凝视着她。
  闻琦年一想,今晚的所作所为确实丢脸,简直像个低能儿,还委委屈屈地说什么“妈妈不许”,给奚咏听着了,自然觉得可笑。
  这样一思考,她立时恼羞成怒,又不愿再提起淌朱楼一事,再三犹豫,只好将剑扔向奚咏,怒道:“不许笑,把我的剑擦干净!”
  说罢,她再也不看向奚咏,生怕对方还要嘲弄一番,于是脚底抹油,走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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