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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娇媚撩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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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用知道在哪儿,”
  薛玉娇的唇边勾起了一丝淡然的笑意,安之若素地回道,面上丝毫不慌。
  薛太后一时被她气势所迫,暗暗咬了咬牙,心里愈发沉重倍感压力。
  她知道,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无论再僵持多久,结果无非两种。一种是抵死不认,任由那封信公布于世,第二种则是承认一切,更新朝堂,以求息事宁人。
  “好,很好。”
  薛太后虚弱地吐出了这几个字,脊冒冷汗,背心寒栗直滚。
  薛玉娇依旧保持着沉默,她安静得好似不存在一样。不过只要认真观察,就可以看出她那双黑幽幽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灼灼地盯着帘帐下那张略显沧桑的面容,仿佛想要穿透那华丽虚弱地外壳,刺入她强势狠毒,唯我独尊的过去……
  薛义一案是横亘在她心里最大的一个心结,她原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中,但没有想到的是,竟疏忽了薛玉娥。
  事隔薛义去世三年后,这一切竟然又重新浮出了水面,就好象薛义亡灵的怨念,坚持着不肯归于平静和安息。
  想到兄长那死不瞑目的脸,薛太后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身体,调整了一下心态,终于肯讲出罪逆深重的往事:“你既然那么想听,哀家便通通告诉你好了。”
  薛玉娇的心头顿时一阵激荡,等着她接下来的供述。
  原来,这事的起因还要从三十多年前说起。
  薛太后,闺名薛姝,出生于忠武侯府,为薛崇瑞的妾室杨氏所生。当年,薛崇瑞偏宠出身并不高但风情万种的杨氏,以至于经常忽略沈老夫人的感受,杨氏与沈老夫人两人因为争风吃醋,家里每天弄得是乌烟瘴气鸡犬不宁。最后一次,杨氏与沈老夫人发生争执,两人拉扯中,沈老夫人不小心从石阶摔了下去,当时,已经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的沈老夫人因此流了产,且再也无法生育,薛崇瑞固然愤怒,但也舍不得真的对杨氏痛下狠手,最后,碍于沈老夫人娘家的势力,以及顾及薛沈两家的颜面,薛崇瑞没有办法只得命人将杨氏发卖到外地,以息沈家之怒。
  殊不知,所有的一切都为将来埋下了隐患。当年年仅五岁的薛姝目睹了杨氏被强行带走的整个经过,然后懵懵懂懂的她记住了这一切,她曾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然后凭能力救回母亲。
  杨氏一走,薛姝被过继到了正室沈老夫人膝下,她在沈老夫人身边长大,对沈老夫人言听计从,无不谨慎。她从来没有忘记仇恨,也没有忘记找回母亲,就这样,一直到了十六岁那年,她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一切开始悄悄地发生了改变。
  薛姝爱上了明国侯之子赫连平,也就是薛玉娇的舅舅,两人当年情投意合,且门当户对,敢爱敢恨的薛姝心中早已将赫连平认定为自己一辈子的良人。岂料,薛姝被皇帝看上,不顾她的感受,执意纳她进宫为妃。
  那段时日,正值天花肆虐,薛姝借机故意泡冷水让自己发烧,以此想要吓退皇帝,使其收回成命。可是皇帝没有收回旨意,而是将她收入后宫后,安全隔离起来,并每日有专门的太医负责复诊。
  就这样,薛姝一次又一次的想尽办法生病,断断续续的烧热和风寒持续了一个月左右,躲了这段时间侍寝,直到天花得到有效控制,总算不再大肆传播,皇帝设立国宴邀请百官一同庆祝,除了后宫皇后以及几位名分靠前的妃嫔外,作为纯妃的薛姝也在受邀之列。
  中途,心事重重的薛姝借身体不适为由回去休息,早就听闻薛姝自入宫以来烧热不退的赫连平对她始终十分牵挂,此时见机,趁皇帝不注意悄悄跟了出去。
  不出意外,薛姝被他拦下后,二人支开身边的下人,于假山后面悄悄私会,互相倾诉这些天来的相思之苦,一时间,情至深处,又是干柴烈火,于是很快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当时,两人苟且之事恰好被出来透气的薛义和薛玉娥撞了个正着。要知道,这可是欺君大罪,论罪当诛,可以想象薛义当时有多么震惊和愤怒!
  薛姝敢作敢当,倒不怕死,可是,想到要连累赫连平和她一起死,她于心不忍,于是只好恳求兄长薛义千万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一个是异母同父的妹妹,一个是小舅子,这件事只要随便说出去,后果可想而知。
  薛义又气又怒后,定下心来想想,纵然他再冷血铁面无私,真的面临这种事情时,也不可能真的揭发二人,于是纠结下,对两人严加叮嘱警告了一顿,同时保证自己绝不会透露出去半分,但此外他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自今日起以后两人再也不许有任何往来,哪怕是互通书信也不行。
  为了保全赫连平性命,薛姝忍痛答应。
  果然,至此以后薛姝再也没有私下见过赫连平,两人苟合过的事情便一直深埋在薛义的心里,直到薛姝怀孕,孩子早产一个多月,备受煎熬的他也不曾开口向薛姝问过关于混淆皇室血统的一个字。
  不过,关于孩子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在薛义心里始终是一个心结。他基本已经猜到了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早产,而是薛姝与赫连平的骨肉。
  这件事被隐瞒了二十年,直到皇帝病逝,薛义得知已经身为皇后的薛姝准备要扶持萧启荀继承皇位,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藏在心里多年的心结此刻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铜鼎一样重重的压着他,他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进宫找到薛姝,屏退所有宫人,力劝她不要乱了朝纲,这是大逆不道。
  这二十年来,历经坎坷是是非非之后,薛姝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薛姝。她表面假装答应,等他大胜而归后,便拥信王萧启元为帝。事已至此,薛义只得暂且信她。
  薛姝了解她这个兄长的为人,刚正不阿,大公无私。唯恐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部化为乌有,是以,勾结谢家父子,安排了一场近乎□□无缝的好戏,找机会暗中将他永远从世上除去。
  薛玉娥虽然从没有参与过薛义的事,甚至当年无意与父亲撞破那件事时还为她求过情,可薛姝事后想起来依然不能对她完全放心,于是借叙旧和婚配之名时常招她入宫,同时随便送了她两个下人,以此在她身边安插了自己的眼线,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为的就是震慑住她,让她忌惮自己,好对当年一事守口如瓶。不难推测,近几年来薛玉娥做噩梦除了杀害过未婚夫一案之外,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受制于薛姝,被她掌控和威胁。
  薛义死后,除了一个受她摆布胆小怕事的薛玉娥外,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她和萧启荀的地位。原以为这件事永远不会再被人提起,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疏忽了薛玉娥,死前会给她留下把柄。
  。。。。。。
  听到此处,薛玉娇心头不由大怒,双手慢慢紧握成拳,眉头深锁,很快便泪流满面:“他可是您的哥哥啊,您怎么可以下此毒手?弑杀手足,混淆皇室血统,种种令人发指的行为,您就不怕遭天谴吗?”
  薛太后冷哼出声:“天谴?当初,是先帝强行纳我为妃,是他拆散了我和连平,如今走到今日,这一切,也是他造成的,是他逼我的!我既然被迫选择了这条路,那就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即便不择手段,我也要为自己为我的孩子争取最大的利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何错之有!”
  到了后面,语气突然加重。直到这一刻,薛太后都不曾认为自己有错。
  薛玉娇脸上挂着珠泪,想到父亲因此惨遭毒手,愈发悲痛难耐。她轻轻摇了摇头,为她感到痛心道:“您错了,大错特错!”
  薛太后被她这句话微微震了一下,但很快又重拾信心,抚摸着小指上的金丝护甲,难得耐着性子问她道:“那好,你说说看,哀家究竟哪里错了。”
  “好,我告诉您,”薛玉娇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残泪,昂首挺胸的看着她,语气沉痛的一一列数道,“第一,当年是先帝拆散了您和舅舅,您不该将怨气转移到皇室中来,混淆萧室血统!”
  薛太后继续意兴阑珊的摸着手上护甲,整个人看起来无动于衷。
  “第二,我父亲当年没有选择揭发您和舅舅,您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恩将仇报!”
  薛太后手上动作微微顿了顿,很快又恢复如常。但这些细小的动作已经被薛玉娇捕捉收进眼底。
  “第三,您明明有机会全身而退,却依然选择背道而驰,为了权利,为了您的私心,您杀死了您的哥哥,我的父亲,您枉为人!”
  薛太后眼皮猛地一跳,神情恍惚了一瞬。
  “最后,您把持朝政多年,皇上在宫中也不过只是一个摆设,您难道就不在乎满朝文武是如何看待您的吗?”
  话到这里,薛太后两边的嘴角轻轻勾起,语气轻描淡写的回道:“哀家为大魏殚精竭虑,我做的一切无愧于心。摆设又如何,他还在成长,将来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
  薛玉娇完全不能苟同她这种想法,更别说理解,苦口婆心道:“您太强势,也太自信了。您不能这样啊!”
  “好了,”薛太后没什么耐心继续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了,“你既然全知道了,今日之后,哀家全当不知道此事,你也应当明白如何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她目光咄咄逼人的注视着她,想要让她知难而退。
  “不,”
  “不?那你到底想怎样?还想逼宫不成?”
  “侄女儿觉得您毫无悔过之心,且没有做出最明智的选择。首先,您应该向我死去的父亲道歉,其次,”她目光一瞬不动的盯着她,“让皇上退位。”
  “什么?!让荀儿退位?不可能!哀家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你们休想!”
  “徐嬷嬷,”
  话音一落,徐嬷嬷闻令进屋,薛玉娇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只觉面前寒光一闪,雪亮剑尖直指胸前。
  。。。。。。
  宫墙外几条深长的甬巷里,密密麻麻的步弓马弓手,除了宫外,宫内诸多地方亦是安插了数名身手不凡的眼线,似乎只待一声令下,转眼便使整个王宫身陷重围。
  信王一身蛟龙紫袍,端坐于一方棋盘前,对面是年过半百的太师高远,一个传信兵往这边走来,附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信王微微点头:“继续盯着。”
  传信兵闻令离开,高远落下手上一枚白色棋子,道:“信王如何能够确信宁王是真心想要帮你?你就不怕万一事后之后他反咬你一口?别忘了,他不光是宁王,身上和你一样同样流着萧家的血,更重要的是,他可是我们大魏一品大将军,手上握有大魏近乎一半的兵马。你就不担心我们这样做,是养虎为患?”
  信王轻轻摩沙着掌心那枚黑棋,神情泰然的沉吟片刻,随即道:“本王信他。”
  天下皆知宁王手握重兵但忠心耿耿,几年前自己曾出兵西北时,曾数次被他救于危难,如今,为了让自己放心,还答应事成之后,待自己登基之日,便主动交出他手上的兵权,不仅如此,他还愿意举家迁出京城,打消自己的疑虑。想想也是,他若是要反,早就可以反了,何必等到现在?
  信王虽然没有说这些,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他和本王的其他兄弟不一样。”
  闻言,高远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道:“希望是老夫多虑了。”
  另一边,萧湛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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