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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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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光汉已经不会让闫夏冬的嘴再说话了。”
  岐林座位上的安全带被他用手指挑开,他开的小心,为了不惊动臧南渡,几乎没声音,就连他自己贴上去的时候,动作都很轻柔。
  触碰到他的脸。
  他的鼻尖。
  最后是他的喉、结。
  岐林最喜欢的就是臧南渡的最具男性标志的喉部凸起,梦里他吻了这个地方无数遍,也被臧南渡推开的无数遍。
  捏烟的手就只会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一点,最后留给他的只是残留烟草的空气。
  “曹光汉”
  “曹光汉”
  岐林在狭小窄促的空间里叫着这个名字,为的是让臧南渡入戏。
  是邀请。
  臧南渡两只手耷拉在座位上,岐林现在借了自己半个身子的高度,臧南渡看人就得抬头。
  这个位置,小孩儿明显越界了。
  岐林咬着灼热的空气想和臧南渡交、缠,虽然是以闫冬夏的身份。
  他捧着臧南渡的脸低头,嘴里叫着“曹光汉。”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之外的空气能有这么热,尤其是两人鼻息之间,热的发烫。
  臧南渡抬了一只手,悬在岐林身后,最后越过去摸了根烟,
  “岐林,”臧南渡叫了他的名字。
  岐林一怔,抬眼再看的时候,臧南渡眼睛里都是清明。
  连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规规正正,
  “别轻易让我当曹光汉。”
  “我比他恶劣。”
  “恶劣得多。”
  岐林一直瞧着臧南渡,耳朵里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现在的姿势是岐林攀了臧南渡半个身子,胳膊细长挂在臧南渡脖子上。
  中间很热。
  岐林感觉后脑勺儿上扣了只手,臧南渡侧斜着身子在岐林一排纯白色的扣子一个一个拧好,车门被打开的时候,先往侧月要线上灌的是晚夏夜粘、腻的潮风。
  “下车,”臧南渡把岐林的书包上面被两个人搞得摇摇晃晃的拉链从左顺到右,“先高考,那是你的未来。”
  “无限可能的未来。”
  末了臧南渡又添了一句,“别让它折在我这儿。”
  岐林的眼神很热。
  热到最后臧南渡用自己更热的掌心盖在小孩儿眼上,“也别这么看我。”
  在这句话的后头还带了一句极轻的咬字,“你太干净。”
  岐林在掌心里眨了眨眼,最后开口,“如果我有了未来,您能跟我对戏么”
  臧南渡用捏烟的手,轻轻捻在小孩儿的腮帮上,“能。”
  岐林点头,自己往边儿上坐了坐,盯着手里的剧本,最后从脸上炸开一个笑,自己下了车,他把自己衣服整的规矩,朝车里的臧南渡说的郑重,
  “谢谢。”
  等岐林走了,臧南渡滞在口腔里的空气才呼出来。
  看着被他掉在车里的烟头,突然意识到,乱丢还是头一回。
  岐林回家开了灯。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没开灯,显得黑暗。
  屋里还能看哪见隐隐约约青涩的雾气,这团轻飘飘的烟自己执拗地在房间里来回蹿。
  两天之前的烟味儿还没散开,岐林扔了书包,弯腰勾下自己已经湿、到后面的裤子,甩到泛温的地板上,身上就贴着薄平的短裤,后背贴上轻软的皮质沙发。
  他甚至连空调都没开,自己摸着嘴角发干。
  就差一点儿。
  但是他到底是没继续。
  岐林后仰在沙发上,两条腿在空气里来回晃,看着自己泛红的膝盖和再往下的躁动,他压着转了身,把脸深深埋在靠背上。
  而且,他发现了臧南渡的软肋。
  至少在自己这儿,吃软。
  岐林从刚书包最里层的隔间儿里掏了和臧南渡刚才抽的一样牌子的细烟,咬在嘴上,因为嘴里干,就没点着,自己看着手机给自己放凉。
  他鼻尖儿现在还残存那个男人的味道,单纯靠烟草味儿根本压不下去。
  “叮咚”
  “嗡嗡”
  岐林刚拾起来的手机上就开始爆消息。
  椿美羚一开始还在发文字,到后来干脆舍弃了最基本的语法交流,成了语音狂炸。
  热搜你看看
  真的白捡
  真的绝了,求求你去玩儿个微博,我好给上面嗷嗷待哺的姐妹指路。
  送你上去
  链接注册完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答应我
  岐林顺着蓝色的链接点进去,是当时梁戍星来学校直播的一截。
  视频一共三十几秒,内容是截了因为椿美羚现场麦坏了之后自己跟梁戍星的部分。
  这个视频打的tag梁戍星被粉丝现场打脸和爱豆合唱爱豆翻车合集
  顺着这个话题被带出来的还有一唱到底幕后
  话题后面的标签已经转沸,基本每分钟都会往上爬个两三名。
  岐林随手把注册的新号儿发给椿美羚,然后静音关机,把在掌心已经捂热的手机撇到桌面上。
  自己在沙发上挪了个姿势,两条腿靠在沙发后面的墙上。
  微微躬起。
  之后岐林就看着它们在自己的视线里模糊。
  最后和他们一起包裹成烟。
  他很久没手睡过这么长的一觉,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腿有点儿酸,他往嘴里倒了一块儿糖,然后一扇一扇的开窗户,最后又把自己从里到外浇了一遍。
  所以等他擦着头发看见门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双手交叉的年轻男人的时候,没反应过来。
  人看着眼熟,之前跟着臧南渡进酒吧的男人。
  但是对方很快交代自己的身份,“您好,我是臧爷来您这儿交办差事的,以后由我来负责您的上下学,我姓孙,双字成洲,您叫我小孙就成。”孙成洲早上接到通知被安排接一个高中生上下学,就觉得这种事儿有点魔幻。
  臧南渡的圈子里面的人他基本上都认识,也知道一般只要排上自己的班儿,那对方铁定就是哪个圈儿里的大佬,所以听见这次要去接的人是个高中生就挺搞不懂。
  但是见了他的第一面,孙成洲就知道了。
  估计是臧爷终于想通,终于想着开始在自己情感事业上进行探索了。
  “你等一会儿,”岐林抱着手里的毛巾给他露了个甜笑,“您先在这儿稍等,我大概还有五分钟就好。”
  路上孙成洲没敢对着岐林问太多问题,因为看着小孩儿实在是乖,关键长得好看,他挺糙一爷们儿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等到了学校门口儿又受了小孩儿规矩一鞠躬,他就有点儿手足无措。
  他后头坐过这么多经场面儿的大人物,给他这么大礼的这小孩儿还算头一个,孙成洲看着那张脸就觉得估计以后在臧南渡面前要是能说上一句话的,这小孩儿保不准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孙成洲也挺客气。
  等把小孩儿送到学校门口儿,他上车打算回去,手机上就响了臧爷的电话,交代的意思是,“待在原地。”
  孙成洲脑子灵光,虽然自己很懵,但是还是嘴上答应,“您放心,那中午要接的客人”
  “那件事儿我另外派人,最近几个月,你就先待在那儿。”
  孙成洲听着里头的吩咐,一直点头,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大气都没敢喘。
  同时寻思的更来劲。
  臧爷太反常。
  在电话里他接到的任务是,是二十四小时的监护。
  说是监护,但是臧爷话里藏着的在意孙成洲跟了他这么多年,不是一点儿没察觉。
  或许他刚才那句“保不准”换成“铁定”比较合适。
  岐林抬脚刚进教室,在教里面的所有眼睛都开始盯着他,路上来的时候,门口儿就堆了一群过来看自己的女生。
  他刚进就被椿美羚拽着去了座位,对方连嗓子里的面包都没来的急咽,就着急说,“怎么样啊,昨天感觉到广大网友的热情了没,”她两根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三指放大,“瞧见没,梁戍星官博你了。”
  “要我说,他们也是真的大气,自家艺人被网友扒成那样儿,他居然还能扒着你夸。”
  岐林眼前是椿美羚送过来的手机屏,上头激动的小手还在胡乱扒拉,“您真牛逼,上热搜的第二天。”
  一晚上的标签话题就增加了几百条,还有专门的超话。
  岐林歪在座位上喝水,然后往自己嘴里放了一块儿软糖,边嚼边在椿美羚的手机上下翻看,然后周围安静的只能听见他嘴里糖肉被嚼烂的声音,最后也只有岐林的一声,“嗯”。
  椿美羚眼巴巴等着岐林继续往下说点儿什么,但是岐林拿胳膊把椿美羚手机档了,开始从自己书包里抽出一本儿蓝皮纯白腰封的书就看上了。
  “你怎么就这点反应啊”椿美羚趁臧栖山不在,就一屁股坐在岐林旁边的座位上,然后歪头扭脸,没了刚才的精神。
  “这是我借梁戍星的东西,不是我的东西,”岐林身子靠在窗户边儿上,盯着自己手里的书,旁边儿还有自己做笔记的本子,现在上面都是他打得手稿,内容是他最近零星回忆无边之界的剧情。
  “蹭他的流量,不如自己创造流量,”岐林眼睛随着手里的书页一页一页看过去,觉得旁边的椿美羚还赖自己这儿就轻轻叹了口气,“瞧见黑板上那几行数儿了么”
  椿美羚看着摇头,“有什么好看的,还有几十天高考这件事儿被班主任天天念叨,他不烦我都烦了。”
  “对了,你刚才说自己创造流量”椿美羚的注意力还在刚才的话题上没回来,“你怎么创造流量你又不是明星。”
  “我可以是,”岐林手里的书被他轻轻合上,像是才想起来,“我可能没给你说过”
  岐林掰正自己的姿势,对着椿美羚笑的露了牙齿,
  “北城中戏第二轮艺术类考试我报名了。”
  “表演专业。”
  二更
  这句话炸了椿美羚一脑子。
  “你开玩笑吧”椿美羚懵的彻底,“你模考696的分儿用来考艺术”
  “嗯,而且艺术生也没低人一头,未来择业不一样,仅此而已,”岐林自己撑着脑袋,还有点儿想睡觉,早上亮的就早,刚刚五点四十,岐林架不住早困,自己又趴在桌子上眯觉。
  梦里恍惚想起来,自己艺考这事儿,谁都没讲过。
  他觉得理所应当的事儿,别人倒是替他上心。
  晚上他都在准备初试用的朗诵稿和声乐表演选段,从臧南渡那儿借来的书自己看的差不多,打算还了。
  教室里发闷,最近因为一场雷雨导致学校的配电箱坏了,学校临时抢修不过来,最近几天一到下午四五点,教室都一摸黑,老师也都没办法,就安排了功课让学生都自己回家。
  因为臧栖山请了一周左右的病假,岐林周围就显得外安静。
  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大部分的学生乐得颠出去,除了岐林。
  他还是靠在自己的座位上,现在的环境实在是在适合不过,
  适合在烟里沉寂。
  如果不是还要来人的话。
  临近下课的时候,岐林收到季韩舒发来的微信。
  意思是等她到放学。
  这次她有话单独给自己说。
  停了电的教室,把岐林整个人粘在座位上,他脱了外套,垫在桌面儿上,嘴里开始哼哼,关于初试准备的声乐选段,手指自己打着节奏等着季韩舒来。
  燥热的空气里,被最后抽走了亮光。
  教室里几乎黑的深了。
  门口儿的白影子才姗姗来迟。
  “岐林”季韩舒在门口儿的声音很小,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她尾音后面微微的颤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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