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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站之玉儿嫂-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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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要读书,舅舅说中兴李家的希望就在表弟身上。可他也不大争气,把表妹用血与泪换来的钱给糟蹋了,舅舅与表弟,这两个大男人,简直就是寄生虫!

母亲每每提及舅妈,就一把辛酸泪,我也是,好可怜的一个女人。



期末,就是一场大的战役,为了可怜的奖金,大家都拼命了。

越是紧张的当儿,小燕子就越有闲,她老爸是官爷,金钱权力地位什么都有了,她图什么呢,只有两个字:快活。一个星期来,她找过我好几次,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我不耐烦了,我厌倦了这个红杏出墙的**。

恐怕单位里的同事也晓得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怀疑这一点,可晓得了又怎么样呢,连校长都要买她的账。于是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燕子成了我的保护伞,不过,我需要这样的保护伞吗?我不需要。在大家看来,真的是不需要。

那么,别人只可能这样猜测,小燕子给了我钱,这就是说我有成为鸭的可能。

常常,在办公室里,为了拉开我们的距离,我对小燕子是讥讽有加,可她竟然置之不理,不当回事儿,仍旧缠住我不放,如爬墙虎。

有时候,一步棋走错,就满盘皆输了。

“看得出来,小云喜欢你是不是?”

办公室这时还有很多人,小燕子这**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触及了我心灵中的伤痛。

我咬着牙,敢怒不敢言:“哪里!哪里!”

“还说不是,刚才来交作文的时候,又是那种眼神,我们都是女人,有啥子看不出来的,阿志,你可有福气哦。”阿娟掺和了进来。

“阿志是一帅哥,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阿荃皮笑肉不笑地说。

“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我已然出离愤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不过,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人啦,下学期不读了,真可惜啊。”

“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贱!”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哀,一只可怜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贱!

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贱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回家不久,舅舅就与表妹来了。

该死的酒鬼,该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怜的表妹,竟然靠出卖**来养活这个畜生。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艳。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裤子,动物身上的部件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露出几丝倦怠,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理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不离口。小玲在一边很沉默,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高兴,但又有什么法子。谁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故意拿话来搪塞。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机智地应答,她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你放——心。”舅舅说起了大话,就没完没了,一头猪的表演向来如此。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肉还不错吧。”舅舅有些恬不知耻。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不归。

“狗日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

小玲吃了半碗饭,就到房间休息了。

我怕她生闷气,也丢了碗,回房间说:“玲子,舅舅就住书房吧,表妹与母亲睡。”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蛮不高兴。

“舅舅就这样,你忍着些吧。”我揽住小玲的粗腰,亲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脸一下说。

“嗯——志哥,只要你爱着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让你到单位帮办的事怎么样?”

“你放心,一切顺利。”小玲是一家公司的出纳员,休产假,挺麻烦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报销。我是一个老师,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女孩子结婚,现如今,国家事业部门的女孩子,谁看得起穷教师呢。

好在小玲的姿色还不错,一张鹅蛋脸,蛮耐看的,当初我之所以与她结婚,看中的还有她的臀部,小玲的屁股生得很好看,SEX,没得谈。

好屁股就会生孩子!老人说的话是没错的,我对小玲顺产很有信心。我是不行了,我儿子总还可以吧。

夜深了,表妹与母亲及舅舅都安歇了,舅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没醉,母亲管着他哩。

我在厅房看了几个小时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觉。

母亲却披着一件红色大衣出现在我面前。

“妈,你还没睡呀,怎么,床小吗?”

母亲摇摇头,向书房的方向一指,低声说:“志儿,小芳被舅舅抱进房间去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出事儿,唉。”

“怎么,他又要钱!”

“不知道,你去看看!”

我忙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前,门没关严,留有一条缝隙。

“爸——爸,不行,今天不行!”表妹的声音很小,像要哭的样子。

“哪儿不是一样,小婊子,我生养的你,便宜外人就不能便宜我这当爹的,哪儿你这逼都是我的!”

天啦,我吓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推门进去,迟疑之间,我听小芳低声的呻吟了一声:“爸——你轻点,啊——你这畜生。”

我大着胆子推了推门,表妹与舅舅的身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舅舅赤条条地,站在书桌前,表妹手扶着桌沿,雪白丰润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芒,舅舅猪一样的屁股,长满了毛,一耸一耸地在动个不停。

舅舅抽送之间,还掐着表妹的**。

这个**的畜生。我在心里暗骂,但我立即想收回这句话,我不也被骂到了吗?还有母亲!

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在小玲睡着了。

母亲这时也过来了,“志儿,去让这个畜生停手。”

我没有动,我怕五大三粗的舅舅,他拿菜刀砍死过人,酒后他会发狂的。

母亲泪流满面,喃喃自语:“可怜啦,小芳,小芳啊,你命好苦!”

我见不得母亲哭,我见不得天下善良的人哭。一股血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把推开门,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严了,上前一把拉开了舅舅。

唧的一声,舅舅的那话儿从表妹水淋淋的**里溜了出来,短粗短粗的怪物,就像王八蛋一样。

小芳掩面而泣,连忙逃出了书房,她雪白的屁股,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舅舅也不好意思,连忙说:“大志,嗯,喝多了,喝多了。”说完上床蒙了头,睡下了。

我出离愤怒,一言不发,转身关了灯走了。

续四

一夜无眠。

往事如烟。

我与表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老家与舅舅家仅隔4里来的山路,在奶奶身边的6年日子,表妹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她只小我两岁。山里人结婚早,很多东西都不讲规则,舅舅18岁就有了表妹。

我们家迁至平原时,母亲曾叮嘱舅舅要照看好我,舅舅是个粗人,他并没有给过我什么温暖,除了舅妈与表妹。

舅妈是村里边一枝花,可这样一朵花却插在了牛粪上,在我9岁的那一年,她就随外婆喝农药而去。现在想来,舅妈自杀的原因,很可能不仅仅限于她受不了舅舅的脾气和恶习,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女人,具有传统中国女性的美德。外婆也是,她一双小脚,却也能吃苦耐劳。

舅妈的死难道与小芳有关吗?或许!

小芳小时候,就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高高的山岗,苍翠的松林,漫山遍野的山菊花,雨后消然出现的磨菇,山里的生活也是美好的,很多画面,在我生命的后半段曾反复的出现,特别是我与表妹一起挖灶,扮假夫妻过家家的情形,一切的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她扮演妻子的角色很到位,温柔贤良,小鸟依人,她曾脱光了,叫我压在她上面——哦——现在看来,舅舅很有可能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侵犯过她,不然她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呢?

你那略带着一点点颓废的面孔,高高的高跟鞋踩着颠跛的脚步——老歌,新时代的老歌唱得多好啊,表妹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人。

一个高度在1米7,体态丰盈、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的悲惨命运。上帝是不是在同表妹开玩笑!

我回到平原后,不久又到了城里,每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几姊妹都要随父亲上山里祭祖,这期间,表妹是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水灵,她对我也是呵护备至,一年里总会给我绣荷包纳鞋底,我现在穿的鞋垫,好几双都是她的手艺和心思。我们是表亲,当然不可能有所不轨,她在我心目中是又一个神圣的女人。

然而,现在却全变了!

世事难料啊。

小玲在隔壁家去聊天去了,我与母亲坐在书房里唠叨家常。

“小芳很苦的,唉,过些日子你上他们那儿代表我和你爸去看看她吧,你舅舅生日快到了。”母亲坐在我腿上,揽住我的脖子,往我嘴里递着葡萄,悠悠地说。

“嗯,唉,怎么会这样?”

“傻人,我们不也这样了吗,你爸命也苦呀。”母亲说着,羞怯地低下头,眼圈儿就红了。

“老婆——”

“去你的,你老婆是那个——”母亲用纤纤玉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妈,那晚表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嗯,我说给你听吧,你表妹呀,其实心中是装着你的,她就说世上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了,早知如此,她把处——处女献给你也好——”

“什么?老婆你坏。”

“你小子花心萝卜一个——哼,唉,你表妹6岁就给你舅舅那个畜生给糟踏了,你外婆也成了他的身下鬼呀——可怜的妈呀,嗯嗯嗯——”母亲掩面而泣。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

一种悲凉和愤恨涌上我的心间,我只觉得翻胃,舅舅那猪一样的大胖子,竟然连畜生都不如啊。

我的眼睛也湿了。我的心在流血。

“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罢了,还、还是个虐待狂,小芳的小、小、小逼儿上都被烟头给烫黑了,唉——你外婆只怕也是,你舅妈只怕也是啊,可怜,我们女人真可怜啦。”

我抱着母亲的娇躯,身子微微地颤栗。女人可怜吗,唉,一部《红楼梦》早已道出了女人的悲惨命运了,女人是男人的衣服,千百年来的文化传承于中国人是不变的。

我想,我应该是尊重女性的,美丽的女人,在我心里,都是一座丰碑,女人心,在再寒冷的季节,也可以融化冰冷的雪花。

我怀里的这个女人,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这个让我出来了又进去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正直而无私的小官员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后半生几乎丧失了性功能的人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歧视过她。在床上,我从不叫她**,即使她用最淫荡的动作来服待我。

母亲静静地伏在我身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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